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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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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烧的菜,你烤的肉,换谁都不成。”

他这说得倒也是实话。那么多皇宫御厨,绞尽脑汁,烹饪出各类珍奇菜肴来。可他每次也就轻描淡写地动几筷子而已;而只要是我准备的膳食,他一准儿来顿风卷残云,吃得盘盏狼藉。不知道究竟是我地手艺确实好,还是他这个极挑剔的家伙只肯买我的面子?

我见他确实饿极了,看样子也和东青一样,没有吃早膳。这对爷俩,都是在生活上马马虎虎,粗枝大叶。不懂得照料好自己的人呢。真不叫人省心。于是。我也没有就着多尔拉过来的垫子坐下,而是直接来到作料食材前,精心地调制好了吃烤肉所需的蘸料,然后到石板前。用猪油润过表面,我接过侍女送到跟前来的盘子,将切得薄薄的牛肩峰肉,一片一片。细细地放在石板上,铺平。待肉片在高温地作用下滋滋作响地时候,再迅速翻转过来。从放上石板到夹起装盘,时间极短,要手,动作娴熟,否则肉全熟透,就老柴了。口感要差多尔衮坐在炕桌前。面对他最喜欢地烤肉,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我见他胃口不错。于是心里也暗自欢喜,手下的活也就更细致了。

他吃到一半时,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然后招呼道:“好了,你也过来一起吃吧,剩下的叫奴才弄就是了,我也差不多饱了。”

我来到炕沿上坐下,并不急着吃,而是先打量打量他的脸色。自从他去年冬天又开始时不时地犯头痛症之后,我每天都要仔细地看看他精神如何,状况如何,就怕他哪里有了不舒服的,却忍耐着,不肯说出来,不肯传太医。我知道他为了怕我担心,肯定有心隐瞒的。眼下看起来,还不错,精神挺好胃口也挺好,于是,也就放心下来。

他见我盯着他看,大概觉察出什么了,却调侃道:“怎么,是不是昨晚没跟我一起睡,就怀疑我是不是找了哪个女人暖被窝了?这么着急瞧我脸色?”

我这还真是被他冤枉了。再说,他这次来行宫,除了我之外,后宫的妃嫔们几乎一个没带,昨天我看他实在累了,所以才趁他有些酒意,回到寝宫刚躺下就睡着之后悄悄溜掉了。我这也是为了他地身体着想。在我眼里,他比我的几个儿女还需要照顾和关心。“哪的话,我是看你吃饭吃得这么香,就琢磨着你这是真的胃口好,还是故意装出来让我看,哄我高兴的。你呀,口味实在太刁钻,连那么多御厨都侍候不好你,就我这点半吊子手段,就真能让你这么欢喜?”

倒是多尔衮感觉受了莫大的冤枉一样,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谁说我挑剔的?我是饭量不如以前了而已。岁数大了嘛,没办法,不像年轻时候,吃上半条羊腿再喝半坛子酒也在话下。你刚去盛京地时候,不是见我吃什么都挺香地吗?”

他这话倒是牵起了我的一番回忆和感慨,“也是呀,当年在盛京能吃上点大米都不容易(注:辽东当时不种植水稻,又有明朝封锁,就算达官贵人们也只能吃小米。后来征服朝鲜,勒令朝鲜每年进贡大米,这样才有得吃,不过仍然十分金贵,一般人根本吃不起),连烧菜的佐料都凑不齐全。记得那时候给你弄个明太鱼火锅,还把你乐得屁颠屁颠地,还拿来招待你的兄弟侄子们,觉得挺有面子的……”

他忽然插话道:“是呀,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说你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荔枝,我说早晚有一天会实现的。没想到,这话说过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个年头,现在想想,还真是过意不去……这不,尚可喜他们已经拿下广州了,等今年夏天,我就叫他们进贡最好的荔枝,派最快的马驿送来京,让你好好过过瘾,就像当年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

我先是有些吃惊,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感动和喜悦,想不到,这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当时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他居然还清楚地记得。这些年来他都没有提过,连我都差点淡忘了。

多尔衮见我此时的模样,就知道我是什么心思。“哎,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没别的本事,过目不忘的本事却是有的,记性可比一般人好得多呢。对了,你说说,到时候我真的这样做,咱们俩会不会也来个青史留名,成就一个动人的传说呢?咱们就是,就是千古帝后恩爱的榜样,让唐太宗和长孙皇后都在地底下羡慕咱们。”

我见他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忍不住故意给他泼泼冷水:“呵,你想得倒美,天底下的好事你恨不得得占个全乎。不但要万里江山、至高权位、能臣良将、娇妻美妾、儿女双全、富贵荣华,还要青史留名,你见有几个人能这样圆满的?你的野心可真是大过了天去。”

他不但不恼,反而更加得意洋洋地标榜炫耀着,“是呀,我的野心要是不大,今天都不知道埋哪儿去了。男人就是要有野心有壮志的,这样才能像雄鹰一样,让人人仰视,否则和家鸡有什么区别?鹰的寿命有三四十年,至于家鸡嘛,用不了两三年就得宰了下酒。”

“这样说来是不错,可你也不想想,那些史书啦,传说啦,野史啦,评书戏文啦,诗词歌赋啦,哪样不是他们汉人编的?你我都不是汉人,还指望能青史留名,成就千古佳话?你这些年杀了不少汉人,又强令他们剃头,他们不恨死你才怪。你放心好了,将来后人们一提到了,肯定都在前面加上‘暴君’俩字,这样的名声,你一准儿逃不了!”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有点后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好么秧的,就提到头的事情了,要知道多尔衮在国家大政上极其刚愎,最恨别人在他面前质疑这个政策,说这个不好的。

不过我算是白担心了,他今天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居然头一次没有因为我说到这个而拉下脸来。相反,还笑得挺灿烂,“暴君好呀,总比昏君强。你看看那些开国帝王,就是他们汉人的帝王们,又有哪个不杀人不残酷的?其实呀,你发现没,兴国的暴君可比亡国的暴君多呢。而遇到昏君,大半都是亡国的。”

说话间,有新烤好的肉端了上来,他用象牙著夹了一片,蘸好调料,放到我面前的银盘里。“再说个题外话。我知道在这里修建了行宫,你有点意见,毕竟福陵昭陵前年才彻底完工,现在紫禁城里,当年被流寇烧毁的三大殿,还有乾清宫,交泰殿之类的都正在重建,你看不惯我这么能花银子。可你要想想,钱可是节省出来的吗?崇祯皇帝省吃俭用,不近女色,不兴土木的,到了还不是亡了国?我虽没有管过户部,可这理财方面,还是有点心得的。太奢侈当然不行,挥霍太厉害就是败家;不过太节省了也是不行的,国家不把银子花出去,小民怎么受益?各行各业怎么兴旺?难道咱们每年光收了他们的税赋,就都积攒在国库和内库里面,等着银子慢慢烂掉?银子钱币没有良好的流通,国家的命脉也就衰弱了,迟早要玩完的。所以说,开源节流,重要的是开源,是想办法怎样去挣更多的钱,而不是当个吝啬小气的守财奴。这些,你可明白?”

第十四节伤脑筋的教育

真是无语了,也有点啼笑皆非的意思。看来,当暴也有理,总之他就是一贯正确,一句顶一万句。不过呢,排除偏见,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虽是歪理,也不完全是胡扯的。

“算啦,以后我不再唠叨这个就是,你呀,应该整俩绰号玩玩,一个叫做‘常有理’,一个叫做‘总有理’,我算是说不过你。”无奈之下,我也只好甘拜下风了。

“那你该叫什么,叫‘没有理’?哈哈哈……”他挺开心的,笑罢之后,又催促我道:“赶紧趁热吃吧,光顾着说话去了,再不吃就凉了不好吃了。”

盛情难却,我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食欲,不过也老老实实地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我忽然又想起一条挺重要的事情,“对了,咱们得琢磨琢磨,要怎样管教管教东才好。这不,刚才我来这里的路上,看到她和多铎家的慧格格打架,还出言辱骂,实在太不像话了。”

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的,多尔衮仍然是一贯的做派,出于对女儿的溺爱和纵容的习惯,他并不在意,而是轻描淡写道:“这有啥?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不就是小孩子之间打架吗?这事儿也正常,我小时候也挺喜欢和人打架的,你放心好了,过不了多久,俩人保证又得好到穿一条裤子了。”

看他这副懒洋洋的,满不在乎的模样,似乎女儿这样刁蛮任性反而让他脸上有光一样。我有些恼火了,“你这是什么话?你还把东当小孩子那样宠着吗?她今年都十五岁了,有些人家地女儿这个年纪都出嫁生子了,还要像对小孩子一样地纵容她吗?再说打架,你以为是普通闹个小别扭而打起来的吗?明摆着就是她仗势欺人呢。”接着,将整个打架事件的过程详详细细地给多尔衮讲述了一遍,看他如何反应。

多尔衮这下总算是端正起神色,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来了。他微微皱眉。琢磨了一阵子。却有些诧异地问道:“她现在怎么会成这副样子?我虽然知道她打小就顽劣刁蛮。却看她挺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嘴巴也挺甜,模样也好,也就任由她的性子去了。这两三年我没怎么在意这方面,心想年岁大些懂事了,多少能收敛着点了。可是听你这么一说。事情就严重了,这样子下去可怎么得了,也蛮横得过头了吧,将来搞不好得成个万人嫌。”

听到他说到这里,我禁不住也有些自责。养不教,父之过。说来说去,也是我们管教无方,现在她在皇宫里面为所欲为也就算了。可是要不了多久就得给她找婆家了。她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外人还不以为是我们的家教太差,才培养出这样一个活宝来?我们丢脸也就算了。万一再招惹出什么祸事来可怎么办?可是,等我发觉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她正值叛逆期,说轻了当耳旁风,说重了肯定要引起她的逆反心理,越发抵触我们地管教。这事情,还真是犯难呢。

于是,我叹息着将我地这些忧虑说了,他也感到事态有点严重,“也倒是,现在才知道管教,确实晚了点,搞不好她还要记恨咱们。咱们就她一个女儿,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点点看着她长大,出落得如花似玉,也不容易。你说说,要是她因为这个而记恨咱们,还真是……真是叫人伤心呢。”说到这里,他地眼睛里竟然有些许惆怅之色。

“要不,我把她叫来,咱俩一起教导教导她,叫她以后学着仁厚一点?”我忽然又想起一个差点遗忘的事情,我现前在林子那边的时候,叫她来这里罚站;可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根本就连她的半个影子都没见到。看来,指不定又跑到哪里去找谁撒气去了。这孩子,还真是难以管教。“虽说这样未必有用,可是总比不做得好。看看有没有效果再说吧。”

多尔衮点头道:“嗯,也是。”接着,吩咐旁边侍立着的太监,“去,把长公主找来,朕有话跟她说。”

“嗻。”

过了好半天,我们这边的酒菜都撤下,更换干净了,东才姗姗而来。我看得出来,多尔在她一进门地时候,就刻意板起脸来,做出愠怒的表情。“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你额娘不是叫你来这边站着吗?怎么,把你额娘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我看你还真是越大越不成器,越大越不学好了呢!你眼中还有谁,是不是天王老子都没你大?”

我原以为东会恼火于我向她父亲“打小报告”,对我撇撇嘴,不理不睬之类。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脸委屈状,“阿玛,您这就是冤枉女儿了,女儿没有不听额娘的话,女儿是琢磨着,来这里罚站,怎么着也要到晚上,肚子里面空空的可怎么有力气?于是女儿先回去吃了点东西垫着,攒足力气,再来这边受罚。刚才您派人去寻的时候,女儿正朝这边来呢。不信,他可以作证。”说着,伸手朝太监指了指。

多尔衮地目光转向太监,太监立即小心翼翼地躬了身,回答:“确实如此,奴才刚才去找长公主地时候,长公主确实朝这边来呢。”

这真是攒足了力气却打在棉花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郁闷。我无奈地朝多尔衮看了看,多尔衮也愈发恼火,于是就声色俱厉地,将她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不过,他也没能整出点新鲜的,训词无非还是先前我在林子里训斥东时地那些,换汤不换药。

不过,这一次东却没有像面对我时那样地顶嘴和表露出不忿的情绪来。相反,她显得颇为后悔颇为惶恐。只见她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地模样,“阿玛,女儿知道错了,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欺负人在先,阿玛训斥得对。女儿现在也正后悔得不行呢。”

我的眼睛禁不住地瞪大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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