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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後的馀韵和虚脱使得魑影无力地倒向了软垫,四肢微微张开,他再也没有移动的力气了……
而霁凌岳看著那里拿出的东西,居然是一根冰势,这是一种残忍的虐具,一般都是被禁止使用的!因为“冰势”通常是用春药与清水混合後灌於模具内,至於冰窖後冷冻而成的……将它塞入人体内,冰冷的温度却能带给人火热的欲望,让人宛如徘徊于天堂地狱之间,而最可怕的是那冰势会受人体体温影响逐渐融化,不受外界条件任何的约束,融化成冰条的冰势可能会因为尖端过於锐利而刺穿那人的内脏或直肠,十分危险,故在妓院也不常被使用,可是那个秦远居然用在了魑影的身上,可恶至极!
泄愤似的将仅剩一根细条的冰势摔碎在地上,“那个混蛋!”
“唔……”像是受到那声音的刺激,魑影抽搐了一下,“前面……拿掉……”
前面的金属环是他念念不忘的耻辱,他可以是低贱的男妓,可是却不能将他归入畜生的行列!
霁凌岳正有此意,把他翻转过身,没几下就将那金属环从铃口处取下,还孩子气地往那伤处吹了几口气,希望可以借此抚平那伤痛。
“呵啊……”被气哈到的分身又开始逐渐挺立,看来是春药的药性还没有过。
早知道会这样的王爷,一把将魑影抱起,前身贴合他的背脊,缓慢地进入水中,挑选了一处坐下,将魑影双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腹部上,自己则用双手轻抚他的全身,与其说是爱抚,还不如说是为他洗净全身的伤口。
“啊……啊……”全身的欲火都被点燃,魑影的双手不能自已地环上霁凌岳的颈项,胸前逐步成熟的果实也因此贴上了王爷的嘴唇。
顺应其意,霁凌岳将那乳珠含入嘴中挑逗,一手来到前端撮弄,一手环住他的腰肢固定,手指伸进後穴试图将里面残留的精液挖出来……
“哦恩……啊……哈啊……好……”几处都被充分开发,腰部开始摇摆起来,企求著更多的满足。
“很舒服吧……”霁凌岳像是知道他的感受似的,牙齿轻轻摩擦、拉扯那挺起的乳尖,即刻唤来魑影高昂的呻吟。
“啊啊……恩……很……舒服……啊……”老实地表达著自己的感受,全身的肌肤也不断磨蹭著霁凌岳,在他身上点火。
霁凌岳为此有些发愁,阻止他的扭动,对他晓之以理:“等等,现在不行,你後面还有伤,你……”
“唔……”魑影才不管他说什麽,嘴唇贴上他,以最基本的方式求欢,他只知道後面很难受,又麻又痒,他需要安慰,而面前的男人可以满足他!“我要……进来……恩啊……哈……”
好不容易清理乾净後方,霁凌岳还是有些犹豫,可魑影主动多了,视霁凌岳为自己的客人,经验老道的他吻过霁凌岳的俊脸,轻啃他的肩头,一手也滑至他的胯间,扶起那微微挺起的坚硬搓揉起来,让他在自己手中膨胀壮大。
“恩……魑影……你给我停下!”霁凌岳不满他将自己视做平日的嫖客,不悦地将他甩入水中。
“哇啊……咳咳……”由於水的浮力他并没有碰到浴池的地面,可还是呛到了水,被甩出去的他 一点也不明白,这个客人到底发什麽疯,可他明白一点,这个客人不愿意和他做!
甩他出去的一刻,霁凌岳就有些後悔,走过去想将他拉起,却发现他半躺在那池中,双手在水下前後抽动,自己抚慰了起来。
“你干什麽?”为他的举动有些莫名的怒气,霁凌岳一把拉起他质问道。
“恩……不……还没……哼哈……”还差一点点……为什麽要这麽折磨他?
语气虽然强硬,可动作却不失温柔,“你……真的……很想要吗?”
“恩……想……”魑影委屈地哭了出来。
叹了口气,霁凌岳把他带回了水中,“既然如此……那麽……就不要怪我了……”
31
“啊……恩……那……啊哈……”魑影的媚叫盖过水声,跨坐在霁凌岳的身上,任他进出自如。
不同於和秦远的纠合,魑影在这场激情的舞动中充分感受著肉体欲望的冲击和欢愉,没有约束没有负担,只是纯粹的享受。
“呼……恩……”霁凌岳碍於他背後的伤势,一直不让他的背脊与粗糙的地面有任何接触,进出之际还不忘细心地问道,“……痛吗?”
“不……恩啊……”双脚环上他强壮的腰肢,魑影把自己的重量完全放在了两人联合的部位,一下子让他进入得更深了,“啊啊……好深!”
霁凌岳也没有想到会进到那个程度,险些冲动地释放出来,“唔……”
魑影呼吸了几次,适应了那硕大,体内鼓动的喧嚣再次掀起,酥麻痛痒齐齐袭来,惹得他欲火焚身,“哈啊……动啊……要……啊啊……请……恩……”心急下连敬语都用了出来。
“恩……”深吸口气,霁凌岳把他抱了起来。
浴池中的水位到达他们的腰部,魑影双手环抱住霁凌岳,整个人都是靠在了王爷的身上,双膝打开微微露出水面,火热的前端也因为体位所限贴上了王爷的小腹,即刻开始的律动也使得那分身不断在小腹上摩擦。
“啊啊……恩哈……哈啊……”前後强烈的刺激让魑影得到了无以伦比的快感,激动地向後仰起头,腰肢也随之疯狂地扭动著。
两人一阵激烈的缠绵,魑影惊叫连连,忽然他眼睛猛然睁开,“恩,好快……啊哈……不行了……”
“不行……恩……那就一起吧……唔!”再次加快速度,霁凌岳在自己和魑影释放的前一刻,拉下他的头,吻住了他高潮来临时的高昂呻吟!
“唔……”迷迷糊糊中被吻住的嘴唇魑影,只感觉身体内的激情全部释放了出去,身子立刻轻松了许多,也不顾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昏昏沈沈地搭上眼皮,想好好地睡一觉,一切还是等醒来後再说吧!
“魑影,魑影?”魑影的双手滑下霁凌岳的肩膀,头靠上他的颈窝,这样的情况下居然睡著了,霁凌岳有些哭笑不得。
慢慢从魑影身上退出,无可奈何下只得再次亲自处理剩余的事项,一起净身完毕後还为他在伤口上上药,包上纱布,套上衣物,两个人一起走向了寝宫……
半梦半醒中,魑影只觉得身体很舒服,好像有个人很细心地对待著自己……真是个温柔的人,他的印象中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只有娘,娘,你来接我了是吗?
——大约七天後——
“姚御医,他的情况怎麽样?”霁凌岳在床上半撑起身子问道。
“没事,他很好,体内的一些毒素也排除得差不多了。”姚御医已经见怪不怪地看著床上的两个人回答。
当七天前,第一次看到岳王爷居然愿意和另一个人同寝时,他可是著实吓了一跳!
霁凌岳从小就讨厌和除弟弟外的人相处,更不要提一起睡了,而当他问起原因时,岳王爷只是简单回了声:“他喜欢仰睡,我抱著他才不会压著伤口!”看来岳王爷爱上一个男宠的传言是真的了……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仔细诊断後,发现这个孩子身上除去之前的伤势外还有著微量中毒的症状,将这个状况报告给王爷,他倒是没有什麽大反应,只是吩咐他开药解毒,其他什麽都没和他说,看来王爷是知道内情的!
於是匆匆七天时日已过,那孩子还一直处於昏昏沈沈的状态,可是应该近几日就该醒过来了……开完药,姚御医亲自去抓药给小厮,也不打搅他们两个的“恩爱时光”,识趣地退了下去。
他一走,霁凌岳又钻了下去,这些天麒他们已经回宫,宫里的许多事务也用不著他去管,空余时间自然就多了许多,秦远的事件已经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给他的处分,这个就要交由皇帝亲自决断,他也用不著管,所以多出来的时间,他就会这样在大冬天里陪魑影钻进被窝里一起睡觉!
如他所说,魑影睡像好得过分,一晚都可以仰睡不动,这个对他背脊上的伤势没有好处,所以霁凌岳想出这个办法,整晚抱著他侧著身睡觉,以求他的伤势早日痊愈。
“咳……恩……”在他臂弯中沈睡的魑影突然有了些许反应。
“唔?怎麽了?”霁凌岳用耳朵靠近他的嘴唇,想听得更清楚些。
“啊……呜……”事实上这次魑影什麽都没有说,只是眼皮扑扇著,眼睛开始缓缓睁开了……
好亮,这里是哪里?手想动……可是为什麽移动不了?不过这里很温暖,背脊……有些痛……他不是应该被秦远抓去了……然後……他死了吗?
思想恢复意识之际,忽然王爷那张久违的俊脸再次映入眼帘,魑影半睁的双眼,一下子瞪了出来!
“你醒了吗?”霁凌岳理所当然地问道。
“你……你……你……”魑影完全苏醒了,仔细看看,现在全身正被这个王爷包裹住,难怪动不了,可是……这个……
时间过了一秒、两秒、三秒……
“哇啊啊啊!!!”魑影惊叫起来。
“……唔!”霁凌岳那麽靠近他,耳朵差点都被震聋了,反射性地往後躲去,“你叫什麽?很痛吗?”
身子从床上弹起,魑影一手抓住被子,一手食指颤抖地指向他,嘴角抽搐地问:“你……你……也死了吗?”
“……啊?”霁凌岳愣住了,“什麽死不死?你还没有死……”
“……我没死?”好像不可能啊……等一下……没有死,那梦里发生的事都是……真的?那个和娘一样温柔的人……难道……
狐疑地看向身著睡衣的王爷……霁凌岳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一手摸上他的额头,喃喃自语:“不是烧坏脑子了吧?”
“啪”一下拍掉他的手,魑影反驳:“谁烧坏脑子了?”啊!不对,现在不是和他争执的时候,“那个……咳哼……老处男,为什麽……我会在你这里?还……”瞥了眼现在的状况,自己好像是和他一起睡了一觉,难道他们又干了?!
听见那句久违的“老处男”,霁凌岳心情好了许多,有见他好像没有大碍,也算放心了,双手撑到背後解释了下现在的状况:“我救你回来,然後帮你疗伤,现在已经过了七天,怎麽?不对吗?”
“七天?!”魑影又是一惊,“那你为什麽要救我呢?还有……”那个温柔的人是你吗?可这句他问不出口。
“……我忽然不想让你死!就这麽简单!还有什麽?”应该是这样的,去救麒的路上,自己好像一直很担心他的状况,是不想他死吧,既然不想那就不要他死了!
“还有……还有……”魑影憋了老半天,忽然想到了什麽,拉住被子遮住自己,一手挡在王爷面前道,“你等下,不要看过来啊!”另一手伸进被窝里,打开自己的裤头,往里面看去,那个东西,还在吗……
霁凌岳一看就知道他打算干什麽,语气平稳地对他说:“不要看了,那个环我早就拿下来了,也帮你清洗过了!”
“咦?这麽说来……”那个人果然是他!
不要……不要……为什麽会是他?心里有什麽东西冒出来了……那是想压抑却又抑制不住的东西……不可以,不能这样……魑影严厉地警告自己,因为那东西一旦承认了,也许……就会後悔一生……
“唔……”双手捂住心口,魑影脸色苍白地俯下身子。
“喂,你没事吧?”霁凌岳觉得不对,上前扶住他,有些担忧地询问道。
魑影愣愣地抬起头,对上王爷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为什麽看上去那麽柔和?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别人,很容易令人产生联想,过分越界的温柔只是残酷而已……
起身甩开霁凌岳的手,双手像是要保护自己似的环紧全身,“你……找我有事?”
“恩……是有点事问你……”果然如此,魑影不禁双手握拳,“不过问的不是你……我要问的是展沁韵!”
32
“你……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霁凌岳没有看错,在读出那个名字的刹那,眼前的人怔住了!
越是躲避就越有嫌疑,霁凌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懂麽?”双手托起魑影的下巴凑近,“展沁韵——展家第五子,今年二十有四,冬至出生……他就是你!”
“你胡说!他不是我!”魑影用力摆脱他的控制,闭上眼睛厉声反驳,“他已经死了!”
果然如此!他此话一出,霁凌岳便认定了,“我可没记得说过……他已经死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半迷起眼等待著魑影的回答。
“我……”糟糕,中计了!魑影暗暗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下意识用棉被将自己包裹得更紧了。
霁凌岳见他没话好说,也不忍多加为难,见他的背脊就快靠上墙壁,急速地拉住他的棉被一角,让魑影回到自己怀里,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人面对面一起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