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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的心事么?林岭的心事只有一件,那就是,皇上别整天只顾着林岭,林岭不希望成为妖媚,让皇上无心管理朝政,林岭只希望,皇上心里有林岭,就好。”林岭抚着萧羿韩的脸,他知道,萧羿韩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和就好象心和心连在一起般,他总能从萧羿韩的眼中看出所有。
“林岭……”萧羿韩抱住林岭,如此相拥着,道:“朕答应你,朕现在开始好好做个好皇帝,绝不让你成为妖媚。”
25。
“哟,这不是,安国夫人么?老夫有失远迎呐。”安王拱拱手,年过半百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沧桑感,带有半分调侃的语气,更是看上去有一丝的老顽童的气息。
“呵,得了吧,什么安国夫人,安王……”柳岭犀仿佛要说些什么,又顿了下来,瞥瞥身后的太监宫女们,道:“你们,都下去吧。”然后,夺步进了大厅。
“吱~~~”安王命手下的人关上了门。
“这件事,我看先搁搁吧,我……不想那么快起兵。”柳岭犀吞吞吐吐起来。
“什么?搁搁?你……怎么出尔反尔啊你,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认下这名号,就起兵的么?我都和那老茶王联络好了,这个月十五,茶里翰大婚,我们随着送亲队伍混进茶国。你……你现在怎么又?……”安王很着急似的,人跳的有三丈高。
“事情……事情有变呐,总之,在我没确定之前,还是先别动吧,茶王那里,你……你自己解决吧,我……等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再说吧。”柳岭犀满脸的犹豫,她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什么事情??你不都搞清楚了么?难道……当初,麟儿送过去被人……净……”安王有些忧虑,好象更是说不出口的样子。
“净……”柳岭犀叹了口气,道:“净了,我也就不放弃了,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日后待他好些就是了,可就是没净,而且,而且……还……哎~~~~~~~”柳岭犀实在难以开口,她想说,萧羿韩就是自己的孩子,却,又有丝毫的不确定,感觉,他不像是自己当初的孩子。
“还什么呀?哎呀,都这个节骨眼了,还隐瞒些什么呀?说呀。”安王有些急噪。
“这,哎~算了,说就说,我怀疑,皇上,是麟儿。”柳岭犀挤出了那么句,把安王那正端着茶杯的手吓的一哆嗦。
“什么?你……你不是吧,等等,被你那么一讲……你……”安王有些许的犹豫了。
“你先去按你想的去探探口风,我……我也想想如果真是的话,那……该怎么办。”安王好象想到些什么似的。
“呃,恩。”柳岭犀没把凳子坐热就匆匆离去了,他们俩之间,仿佛又有些什么事情。
“爹,安国夫人来过了?”安左间——安王的大儿子,走出了里屋。
“呵,小鬼,你不都看到了么??”安王冷呵了一句。
“呵呵,爹爹别气呐,我有个办法,让爹爹把我们这玉国的兵权一起笼络咯,爹爹可否有意思呀?”安左间笑的很假,他有他的目的,只为了那个一夜春风后又不认帐的负心人。
“哟,啧啧,劳您安大御使的大驾咯。”安王调侃着。
“呵呵,爹爹言重了,小儿,这就去准备。”父子似乎什么都没说,却彼此了解的很深,安王明白安左间的意思。
傍晚,麒王府中……
“左间安?左间……安?”萧羿棋打量着眼前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的男子,反复打量着。
“你……就是左间安?”萧羿棋问着安左间。又轻轻的嘟哝了句“怎么那么眼熟呢?”
“是啊,麒王,奴才,正是。”安左间笑了笑,看着萧羿棋,又气又好笑,气他负自己,却不自知,又笑他被自己骗了,还以为自己是好人。
“哦,你来找本王做什么?你琉间左家,可是有名的军师家族呀,听说,个顶个的都是那个聪明秃子呀,你找本王做什么?”萧羿棋奇怪,眼前的男子,为何要找自己?
“奴才,这是,想帮王爷,重新,登上皇位。”安左间窃笑,萧羿棋恐怕听到这话准保不管三七二十一肯定让自己留下。
“哦??怎么说?”萧羿棋果然不负所望。
“呵呵,这……”安左间,关上了门,打开了茶杯盖,手指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七个大字。
“安,国,夫,人,柳,岭,犀?”萧羿棋一字一字的读出,疑惑的看着安左间。
“是啊,正是此人,能帮助王爷将江山夺来。”安左间笑着,此笑却藏有深意。
“她?一个弱女子,还是皇上的亲姨妈能有什么作为?”萧羿棋冷哼了声,想想这琉间左家也不过如此。
“王爷此言诧异,女子有女子之天地,此女子若是个弱女子,那天下就没有比她外表柔弱却内心刚强的女子了。她可是个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女人。她若柔弱,那就没人可以帮的了王爷了,可以说,皇上将来坐的稳,坐不稳这个宝座,那都得看这个女子。”安左间把话说的玄之又玄,仿佛,好象里面很多内容似的。
“什么意思?左先生为何说话说一半呢?”萧羿棋那个急呀,巴不得把安左间那张最给翘开,一看究竟。
“这个么……奴才今天累了,今天奴才是无家可归哟,可否借王爷这里一间茅屋住住?”安左间的要求萧羿棋让自己留下。
“得,你呀,就住下,当我的……部下吧,兼军师,好了,我会安排你住下,这件事,你要好好给我日后说清楚。”萧羿棋不急,他并不待一朝一夕就把那皇位夺来,他要慢慢从长计议。
26。
“左先生?左……先生。”管家叫着假装熟睡的安左间。
安左间瞥瞥管家,侧身,继续闭上眼睛,假装听不到。
“左……”底下的一个奴才想叫他,管家拦了下来,道:“走,我们去找主子吧。”于是离开了客房,向萧羿棋那里走去。
“什么?!你去叫他他都不肯起来?”萧羿棋跳的足足有八丈高,早上从普通家丁到现在的总管家各个级别的下人都去叫过他了,他就是死活不起来,萧羿棋又定下神来,道:“我亲自去叫他。”只有这样了,现在萧羿棋需要这个智囊团,他没办法。
“吱~~~~~~”萧羿棋命人把门关上,他倒要看看,左间安还能违抗自己?
“左先生,本王亲自来给您行礼啦,您老人家还不起来么?”萧羿棋压着自己的火气,缓缓的说出这句话。
“哼,王爷什么时候想起人家了,人家什么时候起来~!”安左间抿着嘴,卧在被窝里偷笑,倒要看看萧羿棋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了。
“你……”萧羿棋冲进屏障一把掀开被子,把安左间抓起,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和本王……”停了下来,因为安左间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停了下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可以像这样看上去那么柔弱。
“王爷,你真的想不起来了么?”安左间屏住了笑,他只想知道答案。
“什么?……想不起来了?”萧羿棋的脑海里,和多少男人和女人上过床,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算了。”抽回手,安左间起床,穿上衣服,道:“奴才只是开个玩笑,奴才平日睡的有些晚,所以,也请王爷以后多多见谅了。”安左间还喃喃地低哼了句,“是你先不好的,别怪我以后那么对你。”背对着萧羿棋,擦脸漱口。
“左间安,左间安……”萧羿棋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怎么看,眼前的男人都如此眼熟。
“你……你是……那个……不对不对,不可能。”萧羿棋仿佛想起了些什么,是的,他想起了好象是他……
“什么不可能,王爷在说什么?呵呵,奴才早上冒犯了,还请王爷多多见谅呀。”安左间拱拱手,以示行礼了。
“哦,算了,本王也不计较了,你快快整理一下,昨天的事情,还说了一半呢。”萧羿棋很快离开了客房,可是,他确实觉得安左间很眼熟,他想到了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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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主子,哎呀,您喝太醉了,再等会就进不了午门啦。”一个瘦小的奴才劝着喝醉酒的萧羿棋。
“要你管,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管到我头上了?这个世界反了,他萧羿韩凭什么呀,当上了皇帝,我,”他醉的摇摇摆摆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我萧羿棋有什么比不上他的,你说啊~!”萧羿棋抓着太监的手臂前后摇晃。
“呃,主子,奴……奴才哪懂这些啊?主子,您就息怒吧,这……”太监束手无策。
“呵呵,借酒消愁可不是良策哦,这位仁兄未免态度太消极了吧?”坐在傍边那桌的客人慢慢喝了口酒,悠哉悠哉的说着。
天色很晚,酒家只有他们两桌,碍于他们的身份酒家老板又不敢坑声。
“你,算什么东西?敢……啊敢和本……王子……说……话……”萧羿棋摇晃着走过去,结果走到一半就倒下了,被那位客人接住。
小太监急的团团转,这醉了回去非给灵妃责骂了不可。
“这……这可怎么办啊?”小太监急的挤出了这句话。
“别急,这样吧,这酒家应该有客房,我把你家公子安顿了,明早你随你家公子再回去,他必定不会责骂你。听我的,没错。”安左间笑了笑,但是他并不知道,他这么做,会给自己的人生带来多大的扭转。
“这……也只好这样了,劳烦公子您了。”小太监当然感激不禁,明早萧羿棋知道自己喝醉了才没回去,当然不会责骂自己,他自然只会让自己紧闭这张嘴而已。
“恩,掌柜,给间上房吧。”安左间问着掌柜。
“呃,好咧,天字三号房,小冲子,带客官上楼。”掌柜拍着身旁快要睡着的小二。
“是是是,这位客官请随我来。”小二殷勤的带着安左间上楼。
萧羿棋口中还不停的说着:“我没醉,我至少知道这是一。”他伸出手指做了一的手势。
“是是是,你没醉,醉的只知道一了。”安左间笑着。
将萧羿棋放在床上后,他以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谁知道。
“啊~!你干吗啊?”被萧羿棋一把拉到床上,按在身下。
“小美人……”萧羿棋吻了下去。
“唔唔……去你小美人……你……唔……别碰我那里……唔……”安左间推推身上的男人,他正在非礼自己?可笑,两个男人竟然在这里……
早上,窗外的鸟儿清脆的声音印入萧羿棋的耳朵。
“恩……”萧羿棋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胸口,大家竟然都没有穿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你……你是谁?”萧羿棋有些惊慌失措。
“我是你的小美人啊,你昨天就这么叫我的。”安左间是个只要身体交出去,他只爱他(她)一个的男人,安左间凑上去吻了萧羿棋的嘴唇一下,道:“昨天晚上,我们……”安左间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我们什么?你你你,少胡说~!”推开安左间,然后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萧羿棋自认为只对女人才有兴趣,现在竟然和男人……他怎么都不想接受。
“我没胡说,昨天你不是嘴里还说爱我的吗?”安左间眼泪汪汪的,感觉自己委屈的要死,自己堂堂的安世子,现在却沦落到被男人用过了就甩?
“你你你,我……哎~~~”萧羿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道:“这是给你的补偿,以后,你与我,互不相干~!”说完,穿上衣服,萧羿棋匆匆离去。
“萧羿棋~!!!!”安左间喊着萧羿棋的名字,把银票撕烂,他的奴才冲了进来。
“主……主子,您……没什么吧?”看着披着被褥的安左间,他明白了,这次,萧羿棋肯定会死的很惨,因为,只要得罪了安左间的人,每次都会死的非常之惨。
“呵,我会有什么,叫掌柜准备洗澡水,我要好好洗洗这次的屈辱~!”然后将银票捏成纸团,他萧羿棋当自己是什么?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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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羿棋想到这里,就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和当时的那个男的一模一样,当初自己因为太紧张没看清楚那男子的长相,如今一想,该不是报复吧?再想想,那男子说不定有妻妾不在乎呢,所以也就作罢了。
27。
“坐吧,把你肚子里要献的计全说出来吧,本王没那么多粮食养个只会睡觉的废物。”萧羿棋这是为早上的事借题发挥。
“是是是,紧遵王爷的命令,奴才这就说。”安左间笑了笑,然后,自做主张的吧椅子凑到萧羿棋身边,对萧羿棋一笑,道:“王爷可知道,柳岭犀是太后的何人?”
“你那是废话,现在不知道的那是瞎子,在朝中谁不知道安国是太后她姐啊?”萧羿棋瞥了安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