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法非常接近,他们内心离钱很远,离事业很近。但是这个 事业,往往是大家认为比较迂腐的一件事情。是什么样的价值观呢?就是使命感。使命感是 什 么呢?三句话,第一是没事找事;第二是把别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最后一条,就是自己的 事不当事。竞争的最后,是价值观的竞争,而最终的核心就是使命。
经过几起几落,目前依然是世界IT界巨擘的IBM,是在第二代掌门人手里才有明确的使命诠 释的。1962年,小托马斯?沃森写了一本书,书名叫《一个企业和它的信条》,书中写道: 我们可以详细认真地思索一下影响一个企业进步或退步的各种原因,技术、偏好的变化, 时尚的变化,它们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没有人能够反驳它们的重要性。但是我怀疑它们本 身是否真能起决定性作用。我认为一个企业成功和失败之间的差距经常可以归结于这样一个 问题,即这个组织是否完全调动了其员工的聪明才智和工作激情。它做了什么来让员工们找 到共同的目标事业?在经历一次次的变动时,它是如何长期保持这一共同的目标和方向感的 呢 ?分析任何一家存在了多年的大企业,我想你都会发现客观存在的适应性不是归功于组织形 式、管理技巧,而是归功于我们称之为“使命”的力量以及它们所产生的对员工的巨大凝聚 力 。这就是我的理论:为了生存和取得成功,任何一个企业首先要建立一套完整的使命作为所 有政策和行动的前提。接下来,我认为企业取得成功的最重要的单一因素就是要忠诚地拥护 这些使命。最后,我认为,为了面对世界变化所带来的挑战,企业要作好准备,调整除了这 些 使命以外的任何东西,但对这些使命则要终其一生地坚持。换言之,比起技术或经济资源、 组织结构、创新和调配来说,一个公司的基本生活观、精神活力和驱动力与它的成功有着更 密切的关系。技术等因素对成功也起很大的作用,但我认为,公司员工是如何坚决拥护和忠 诚执行公司的基本使命要比它们都更重要。
日本松下公司创始人松下先生这样诠释松下的使命:我们的工作是为了摆脱贫困,造福于国家和人民,我想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
中集集团总裁麦伯良用了不到十年时间,把一个行将倒闭的小厂做成了世界上的行业龙头 ,中集集团孜孜以求的是“国强民富”,并把它作为企业的使命。
中国证券市场第一蓝筹股中集集团总裁麦伯良。中集集团上市十年,麦伯良担任总 裁十年。其间,沪深股市上升(2003年6月30日)200%,中集集团成长(复权)1500%。也就 是说,十年前用1元钱购买中集集团股票,到2003年成为15元钱。 沃尔玛成功的企业使命是,以小镇为本,让消费者买到便宜的物品。所以,它的销售口号就 是:天天低价。
二十年来我知道有几位行业成功的企业家,柳传志、张瑞敏、倪润峰等等。仔细琢磨,你会 发 现,他们的成功在于他们并不是把他们的产品作为企业营销终极目标,而恰恰是把企业的使 命和企业的精神作为企业营销的目标,比如海尔的“真诚到永远”,联想的“人类失去联想 ,世 界将会怎么样”,长虹的“以产业报国”。实际上,你如果单看这些,你并不知道他们企业 是做什么的。
但这就是他们企业的“DNA”。
三 使命与民族意识
在全球化的浪潮中,有一个问题模糊了企业的国界。这就是企业的民族和国家属性问题。我 认为企业的经 营可以没有国界,但企业终归是有国家的,再大的跨国公司都有其最终所属的特定国家。
世界上最善于经商的两个民族是华人和犹太人,但是,在整个20世纪,最强大的不是这两个 民族,相反,受到排挤、杀戮的却恰恰是这两个民族。有人说,没有贫穷的犹太人;在 世界 各地,屡屡受到排挤的华人,只要有条件,便可以迅速积 累起来财富。 但不要忘记,没有强大的国家支持,是不可能有所谓的富裕的。即使有,这个富裕也是不安 全的。从这一点来看,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以色列为了建立自己的国家,不惜付出几个 世纪、几代人的生命代价了。
作为案例企业的中国远洋运输(集团)总公司的成立,是由于1961年东南亚一些国家排华。成 立 之初,中远的船就是到东南亚接侨民。
任何时候,企业的使命都应该蕴涵民族意识。
近二百年来,争取民族生存空间和民族发展空间,成为战争、政变和政治动乱甚至是恐怖行 为的直接原因。从长远的时间跨度来说,民族生存和发展成为当今国际关系中第一要义,而 意识形态则处于次要地位。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近年来热遍全球的“中国制造”,首先是中 国,其次才是制造,是中国人的制造。无论看好中国还是相反,都是出于本国、本民族利益 。
中国企业和企业家的使命,应该包含更多的民族意识。
从企业和企业家来讲,无论是战略还是战术,高举“民族大旗”,都是企业和企业家市场成 功的策略和资本。
中国对世界的吸引,首先是成长空间巨大的市场,其次才是制作成本相对低廉的工厂,没有 前者也就没有后者。我们应该看到,美国是世界上制造成本最高的国家,但同时也是世界最 大的市场。
我认为,有这样一件事、这样一个人,在中国市场经济发展历程中是可以载入史册的。这个 人,是倪润峰;这件事,是倪润峰在中国市场率先挑起的价格战。
发生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中国市场上的价格战和首先挑起这场战争的中国企业家倪润峰, 堪称中国企业家中的民族英雄。
企业家应该具有霸气。
长虹倪润峰的贡献在于他用企业行为第一次证明:中国企业能够战胜国外企业的竞争。仅此 ,倪润峰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英雄。
倪润峰——他让中国人这样快看上大彩电,但他也是一个孤独的领导者。
表面上看,长虹老总倪润峰在家电行业首先发动的那场价格战直接后果是使中国自己生产的 家 电占领了自己的市场。但不要忘记,倪润峰和他的公司所抱定的信条是:“产业报国”。如 果没有 这个信条,恐怕也没有后来那场大战,更不可能有中国市场和中国消费者对他们的接受。
民族精神是企业家和企业之魂。
日本在经济高速增长时期的企业整体经营理念非常明确,就是赶超欧美企业。当时,连日本 企业的组织形式和法律制度都是按照这一要求进行设计的。日本的大企业虽然实行终身雇佣 制度和论资排辈制度,但他们把欧美新技术、新思想、新观点不断吸收进来,变成适应市场 需求的产品。日本声称他们就像一头被蒙住眼睛的赛马,抛却了其他,赶超欧美。他们的目 的 是通过企业高效率的生产,不断把企业做大,通过增加销售额扩大规模,扩大高层占有率, 并 逐渐占领国际市场。就是这种全员一致的精神,创造了20世纪七八十年代日本的经济奇迹 。
美国企业在近一百年中成为世界的领头羊,但美国是一个国家利益、民族利益高度一致的 国家。美国经济的发展有两个“杀手锏”,一个是民族精神,另一个是民族工业。
美国实际上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才真正发展起来的。一次世界大战时,美国还只是个二 流 国家,当时美国的工业还远不如以英国为代表的欧洲国家。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迅速强大 起来,它率先制造了原子弹,率先制定了“曼哈顿计划”。20世纪60年代,它又投入巨资搞 “阿波罗登月”计划。登上月球的宇航员非常机智,说:我在月球走了一小步,人类就迈 进一大步。民族自豪感溢于言表。
20世纪60年代中期阿波罗登月的成功,对美国民族精神的弘扬简直到了顶点。“阿波罗登月 计 划”,实际上也是美国继“曼哈顿计划”后,又一次占领技术制高点。到了80年代,里根政 府执 政,搞了个“星球大战计划”。“星球大战计划”直接从精神上摧毁了前苏联,迫使前苏联 解体。从某种程度上讲,美苏高技术之争,前苏联输在了民族精神上。后来,痛定思痛后 的俄 罗斯举起了红白蓝三色的民族大旗,普京总统在俄罗斯的成功主政,根本的还是得益于他的 民族精神。
20世纪90年代初,美国克林顿政府搞了个“信息高速公路计划”,这个计划支撑了美国整个 90年代经济的高速增长。
其实,中国制造,最重要的是民族魂魄的制造,是民族精神的制造。
在中国民族工业发展的历史上,曾涌现出大量可歌可泣的历史人物,他们的民族精神彪炳千 古。
近代民族工业应该是从洋务运动开始的。
洋务运动发展民族工业是因为国家落后、挨打,清政府终于觉得必须发展“坚船利炮”了。 后来,民族工商业的发展也是一直在救亡和图存的民族主题下进行的。
从历史上看,“洋务运动”是中国工业发展的一个阶段,其中又有两个过程:先是官办,以 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为代表;紧接着唤醒了民众,很多的民族企业应运而生,代表人物 有被毛泽东提到过的几个人,如侯德榜、詹天佑等。从洋务运动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构 成 中国民族工业发展的第一阶段。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的民族工业进入了一个黄金时期 ,民族工业的魂魄基本形成。当时,人们不是想活得更好更幸福,而是在被迫发出最后的 吼声的情况下发展中国企业。
因此,民族忧患意识贯穿了始终,这也是中国民族企业发展的使命。目前,我们许多企业的 使 命有很大水分。对我们的企业来讲,不是有没有经营使命,而是要弄清楚使命到底是什么。 从规模来讲,中国的企业与其所负担的使命比,还无法承担重负;从实力来讲,我们的企业 还是弱小的企业。更为重要的是,中国企业缺乏国家理念。由于企业整体缺乏理念,单个企 业的理念就显得混乱,目标不清,企业所谓的理念也很难起到推动企业发展的作用。
相反,我们再看看美国的企业(中国政府2002年提出,要让国有大型企业开展对标活动,所 以我拿美国企业比较,也算对标吧),我们先分析一下微软。
据媒体报道,2002年,美国微软不仅把全球支持中心放到中国,而且要拿出62亿美金支持中 国的软件事业。尽管微软雇员的确是由不同肤色、不同宗教信仰的各个 民族所组成,但这又能怎样呢?企业的行为照样要受制于董事会,而董事会由股东大会产生 ,可以说,微软的股东绝对是以美国人为主的,微软的一切举动都是为了企业利益最大化 。微软的资本是美国民族的,品牌是美国民族的,微软最大的控制力依然在美国而不在中 国。
我们再以美国的GE公司为例:GE公司55%的股份是2000个机构投资者,包括美国的 退休基金,另外45%的股份是美国的公众,其中,只有5%是外国投资者, 95%是美国的投资者。管它是机构也好,还是个人也好,投资主体的构成就决定了 它的民族本质。表面看来,GE公司全球化了,它自己也一直标榜全球化,但是有一点可以肯 定地说,它的董事会永远都不会让东方血统的人进去。所以,美国政府和他们的民族对它总 是加倍关怀和呵护,绝不会让这个美国民族引以自豪的企业成为国际化(从资产角度而言) 的企业。
我们随处都可以看到,西方国家的政府和企业高层,对于不接受自己文化的人从来没有真正 接纳,它的民族性绝没有被世界性所湮没。所以,在西方,东方血统的人,要么成为香蕉人 ( 黄皮肤白核),要么就永远被排挤在西方主流社会之外,民族性时刻被放在首要的位置上 。
恩格斯曾说:“大工业必须建立自己的绝对权威。”
民族性在跨国公司里是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它必须分清什么能给别人,什么不能给别人; 什么能让 ,什么不能让。跨国公司一再标榜世界性、全球性,那只是一种说法,它的内核不会变。世 界性和民族性相比,民族性是血肉,世界性则是皮毛。
而我们中国企业的缺陷恰恰在于忽视了企业的民族和国家所属。
我们常常说美国是当今世界上的头号经济强国,这一方面表现在它的国内生产总值(GDP) 上,另一方面,表现在它对世界经济的控制能力上——它8万亿美元的GDP,可以控制40万亿 的世界经济总量和规模。
这就是美国跨国公司的实力所在,这就是美国的国力所在。
四 回到根本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