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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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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巫师,在我们进屋以后就露出了原形,其实就是一个懂得一点巫术的骗子。不知道早年从哪学到一点皮毛的降头术,不懂拿捏轻重的随便施加到别人的身上,胡宗仁的火爆脾气,一下子就被这个假货给点着了,而且在得知这个师傅只懂施法而不懂收法的时候,我也跟着生气了,付韵妮更是直接从这个巫师家里一个铜制的大钵里,找到已经用锅底灰画了咒,并且已经被剪得稀烂的孩子的校服,接着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巫师家里大闹一场,踢翻了供奉的香炉,撕毁了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胡宗仁更是押着那个巫师,亲自表演了一段五雷伏虎印,并且我们在临走之前,撕下这个巫师的内衣,警告他如果今后再让我们知道他招摇撞骗,我们就要对他下狠手了,这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那个男人问我们,孩子身上还有降头,现在该怎么办。胡宗仁不说话,我也很苦恼,因为这件事情我们都不擅长,也只是知道一点而已。付韵妮说,要不给司徒师傅打个电话吧,也许他能有办法。我点点头,反正麻烦司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胡宗仁对付韵妮说,那行,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吧。付韵妮说昨天晚上忘记充电了,手机没电,我正要摸出手机借给她的时候,胡宗仁说,用我的手机打好了,付韵妮问胡宗仁,你拨起了没得嘛,胡宗仁说,我拨起了。
  我突然笑了,至于在笑什么,也只有我才知道。
  后来司徒在电话里让我们问明白了孩子的生日,当我们告诉他,孩子是8月出生的时候,司徒算了算说,孩子出生当年的公历8月是农历的6月,让我们回到武隆县城后,找一家做水晶和银饰的店铺,看看能不能买到人工制作的紫冰银,如果买不到就立刻给他打电话。武隆毕竟是个小县城,这种材料还真是很难买到,最后还是告诉了司徒,让他在重庆准备好,接着告诉了他这个孩子的姓名生日等,让他通过用紫冰银结印符,照生日在结印符上雕刻结印阵,在自己做好的法案前结下蝎夔,斗饕两阵,以此来化解孩子所中的降头术。我和胡宗仁还有付韵妮一直在武隆多呆了两天,直到孩子的情况明显好转后,我们才给司徒回电话说,他的法子奏效了。
  按照我们之前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我和胡宗仁先是站在我们自己的立场上,好好教育了胡主任一顿,还问他多给了点辛苦钱,并且带着他当面跟男人和他老婆道歉认错,双方也达成了一些所谓的“赔偿”,这件事才算是有个善终。
  回重庆的路上,付韵妮对胡宗仁说,今后如果你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话,当心你的小命!胡宗仁面带坚毅表情正气凛然的说,怎么可能,我要是这么做了估计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会杀了我,因为你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让我痴迷。
  于是那回程的一路上,我都把音乐声开得很大。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沉香'

  我一直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所以我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早年因为工作的关系,也四处奔波,去了不少原本向往的旅游城市,但是每次都不是去旅游的,而是去做单子。所以这就让我的这份自由似乎是加上了一道枷锁,那感觉就像是一个风筝,让我飞到一半正在爽的时候,被猛力扯回到现实里,那是因为我忘记了自己脚上还拴着一根线。
  所以我一直都不够自由。
  例如我一直想去海南,至今为止,我只去过两次,却都待的时间不长,也都不是因为想要自由而去。当自由加上了佣金酬劳的砝码,就显得多么的不值钱。
  这件事发生在2007年的年初,刚刚过完春节没多久,我正在感叹现在的春节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小时候的鞭炮声和舞龙舞狮都没了踪影,大年三十一家人围着烤火炉看看春晚就算是过年了。那是相当的没劲。于是春节的那段日子我除了成天在家里上网看电影以外,几乎是没怎么活动的。直到节后接到一个年轻姑娘的电话,虽然显得焦急,但是我依然还是能从声音中分辨出,来电者定然是个美女。
  这不能怪我,这只是我一种悲哀的反射行为。其实很多人都说声音和长相是呈反比的,例如我和你老师,青藏高原老师,以及不见不散老师。但是那仅仅是唱歌的方面,区分一个人的相貌和声音是否匹配,还得注意听他们说话的声音,尤其是方言。经过我多年的研究,我觉得自己还算是天赋异禀,果然在我和这个姑娘见面的时候,我证实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大冬天的,姑娘穿着貂绒大衣,却还带着一副红色边框的蛤蟆镜,那样子很像是一个老公常年在外奔波,自己疑神疑鬼想要雇私家侦探调查一样,而我就是那个私家侦探。姑娘姓马,是成都人,她告诉我自己大学毕业以后,就跟着自己的姐姐在重庆做包包生意,主要做一些香港高仿的爱马仕古奇等高端女包,目前在重庆几大步行街都有店面,看得出她的生意还是做得不错的,起码她身上那件貂绒裘衣我是买不起的。从她和我的对话中,我得知了她辗转打听到我的目的。这次遇到事的不止有她自己,还有她的姐姐。
  她告诉我说,前阵子姐妹俩生意做得不错,于是就抽时间,姐姐和姐夫带着妹妹一起去了海南旅游了一次。回来以后姐妹俩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做同样的梦,梦里面总是有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死命掐她们的脖子,每次惊醒的时候,都是自己在梦中被掐死的时候。起初我以为是简单的鬼压床,因为如果家里有鬼的话,而那个鬼碰巧喜欢压床的话,那么全家只要命道接近的人,例如父子母子,兄弟姐妹,都会被同一个鬼魂给压着。所以出现同样的现象和梦境也不是不可能。谁知道当我还没能说出口的时候,马姑娘就抢先说,她当时还认为是鬼压床,后来还特别在家里点了安神香,睡前默念佛号,但是依旧没有用,反倒是情况越来越严重,持续了大概一个礼拜的样子,最近几天早上和姐姐起床后,洗漱的时候甚至还发现手腕上有抓过的瘀痕,姐姐更为严重,发现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紫红色,好像是被什么东西使劲缠住了一样,但是姐姐和她自己却对这件事没有一点感觉,于是两姐妹讨论的时候就说到最近几日来自己做的怪梦,才发现大家的经历是一模一样的,这时候才引起警觉,打算向我这样的人求助。
  其实当马姑娘跟我说起瘀痕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很早以前一起跟师傅办理过的一个案子,当时的案发地是在云南滇西南,瑞丽附近一个叫姐告的边境小城,毗邻缅甸,当时有个人因为从一个缅甸商人手中收购了一块玉扳指,随后自己佩戴扳指的那个大拇指被门缝轧断了不说,双手的手腕和双脚的脚腕上都莫名的开裂流血流脓,后来经过查明,发现这个玉扳指并非新进的加工物,而是早在二十世纪初,缅甸还不是一个国家而是印度的一个省的时候,且当时本身印度都属于英国的殖民地,当地一个大户人家的待嫁女儿的所有物。但是由于其未婚夫意外身亡,她被迫改嫁,改嫁后日子过得非常不好,于是就跟婆家的一个马夫偷情,后来东窗事发,马夫被活埋,而这个女人则因为不守妇道的关系,被私刑处以剜刑。所谓的剜刑,就是把原本属于身体的部位用外力强行取下,于是那个女人被挖掉双眼,先断了双手双脚的指头,再在这番折磨后,以手腕和脚腕为界,剜手剜足。最后女人也是因此而死。因为死于非命,心中怀有极强的怨恨,于是当她的玉扳指流落到几十年后的民间,她再出来重新作怪。
  师傅当年同情她原本的凄惨遭遇,但是也不能因此而放任作恶不管,于是还是最终采取了比较极端的方式,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所以当马姑娘说到手上的瘀痕时,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也很有可能是因为鬼怪的关系而造成体表表象相似,但是我还是打算亲自去马姑娘的家里看看,通常有鬼魂呆过的地方,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点痕迹,而这种痕迹我是能够用罗盘捕捉到的,再加上姐妹俩连续好几天都出现同样的状况,那么就很有可能这个鬼魂依然还在那没有离开,而能够给人的身体制造出明显的痕迹,说明这个鬼魂的力量也不弱。既然留下了,说明有执念,既然影响生人了,说明这份执念八成就是怨念。于私我得把马姑娘的这笔佣金给挣到手,于公来说,让这样的鬼魂放任自流,也绝非好事。
  当我提出要去她们家里看看的时候,她先是犹豫了一会,接着拿出电话给自己的姐姐打了过去。虽然听不到姐姐在电话那头说些什么,但是从马姑娘单方面的说辞来看,她应该是在征求姐姐的同意,让我去她们家里实地看看,顺便她还问了一句,姐夫在没在家。
  我当时觉得挺好笑的,莫非她是认为我去她家是想要污辱她?我这么秀色可餐,还无力反抗,我还怕她污辱我呢!成天跟姐姐姐夫住一块,你姐夫估计比我要危险得多,不是有句话吗,姨妹儿姨妹儿姐夫有份儿。于是我们在离开茶楼坐上她的MINI后,我在路上就只问了她一句话,我问她你一直跟姐姐住在一起的吗?她告诉我自己的房子刚接房,还没用装修。于是我打岔道说,今后你装修的时候,最好是找个师傅看看先。
  马姑娘的姐姐家住在江北区大石坝石门大桥北桥头附近,小区大部分都是跃层房屋,算得上是稍微高档点的小区了。进门以后姐姐和姐夫都在,姐姐和妹妹长得很像,就是岁数稍微看上去大了几岁而已,也都是美女。姐夫在一边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目光对待我了,但是我想有时候既然双方的合作首先建立在一个彼此不够信任的基础上,那么这种单子就当是纯粹挣钱算了。于是我推辞了那些无谓的口水话,告诉她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拿着罗盘在姐夫的监督下,屋里屋外的走了几圈,第一次并没用发现什么,只是在床上发现点踪迹,接着我用问米的方式,最终在姐姐和妹妹各自的床头柜里,找到了两个福袋,福袋是深红色的小绒布,金丝封口,福袋上写着“珍宝楼”三个字,还有一朵莲花图案。但是袋子里都是空的,而这两个一模一样的袋子,却都有比较明显的灵异反应。
  于是我把两个袋子拿起来走到客厅招呼大家坐下,我问她们姐妹俩,这个袋子是从哪弄来的,姐妹俩都说是前段日子去海南的时候,在当地祭拜妈祖,后来导游带着到一个专卖风水物品的店里买的。我说妈祖是船工和海员才拜的神仙呀,你们跑去拜什么,她告诉我说是当时导游一阵神侃后,大家都去了,自己也就跟着去了,在当地妈祖庙边上的小店闲逛的时候,就买了这两个福袋,我问她们这福袋里原本装的是什么东西,姐姐伸手从毛衣里面拉出一串佛珠说,我买的就是这串佛珠,我妹妹买的就是一串手链了,都是珠子,卖得还不便宜呢。
  我当时非常不解,佛珠本来是佛家的东西,妈祖严格说起来,还是算道教这边的神仙。按理说拜妈祖的人除了香烛以外基本是不用佛珠的,拜妈祖却戴佛珠,那不是不伦不类的吗。再加上佛珠本身就具备一定的辟邪的作用,怎么会不但不辟邪,反倒招鬼了呢?疑惑之下,我请求姐妹俩把佛珠摘下来给我看看,姐姐取下来以后,还从口袋里摸出一双白色的手套递给我说,这是当时店家送给我们的,说佛珠要认主人,别人碰它的时候,要带手套,否则就会把运气给带着。
  原本我忍了很久,这下就有点发火了,我说我告诉你这次你们姐妹俩遇到的问题就是出在佛珠上,你还认为这能给你带来好运吗?但是虽然不爽,我还是乖乖戴上了手套,毕竟是客户。但是我还是有点酸溜溜的说道,其实店家给你们手套,是因为佛珠需要拿在手里把玩,不同质地的佛珠会经过把玩后变成不同的颜色,例如紫檀木的就会变成深紫色,红檀木的就会变成深红色,手套的用处在于不让你们的手上沾上他喷漆的颜色,而不是锁住自己的运气的。
  我仔细看了看佛珠,纹理非常平顺,没有打蜡,但是显得打磨技术还是极佳的,一串108颗的脖挂佛珠,一串15粒的手戴佛珠,颜色是茶色,由于我对木材的认识极少,所以我问她们,这佛珠是什么质地的,姐姐告诉我,这是沉香木的,据说是海南原产的上品沉香。我问她说,你仔细回忆下那天你们购买这个的时候店员跟你们说的全部内容,尽量能回忆起多少就告诉我多少。
  姐妹俩相视对望了一眼,然后姐姐开口说,当时她们正从妈祖庙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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