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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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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几乎一无所获。于是无奈之下我只能打电话给司徒求救,司徒对于我们俩来说,除了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者前辈以外,他丰富的知识和经验都能够帮到我们很大的忙。于是我在电话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司徒,胡宗仁在我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我边上补充着,司徒听完后想了想,他告诉我,你仔细看看你们所设下五行阵的区域里,是不是有什么老玩意儿。我问他说什么样的老玩意,他说例如石凳或者老房子一类的。我说没有啊,这个地方压根就是新建的,那些看上去有点年岁的树木也都是被移植过来的,最关键的是这个村子的主题是非洲啊,怎么可能有我们中国的老东西。司徒说,这可不一定,虽然主题是非洲,但是建筑材料可未必是从非洲弄过来的吧,洋人街本来就是一个提供给过往百姓娱乐的地方,你怎么能够保证这里的东西都一定原汁原味啊。司徒说得有道理,如果真是有还原风貌的打算,建设之初就应该弄点长颈鹿斑马什么的进来,而不是不伦不类的放个阿凡达的雕塑。我告诉司徒,那你等我们一会,我们再仔细找找。
  于是我们重新回到村口,开始重新仔细寻找,而这次我则没有看罗盘,而是想要找到那些所谓的“老东西”再说。又是接近一个多小时,在临近下午5点左右的时候,胡宗仁冲着我大声喊道,你快过来,这里有东西。于是我赶紧跑了过去,发现他站在靠近非洲村出口的位置,见我走到身边,他对着地上一指说,你看,这里有一块碑。
  由于前两天下了场大雨,地上还是有不少因为泥泞而难以辨认的泥土。我蹲下,摸出一根钉子,在那块地面的石头上刮着,很快就出现了一段碑文,但是字迹非常模糊,而且还是用的文言文,所以也只是看懂个大概,那碑文上的意思是在说,多少多少年,哪儿哪儿的什么什么子孙祠堂修建,特此立碑之类的。我对胡宗仁说,刚刚这条路我们俩走了不下五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用石板铺设的地面,竟然有碑文。胡宗仁耸耸肩说,谁能想到呢,刚刚一直都追鬼去了,没怎么在意这些每天被人踩上踏下的东西,他问我说这碑文上写的是什么,于是我大概告诉了他,他说那应该就算是老物件了吧,可惜了,人家用作纪念的碑文,竟让当作了地砖。
  这个现象不是偶然,在我们很多地方,都存在这样的事情。例如磁器口这样本身就是老街的地方,周围的住户甚至还用当年建文皇帝朱允炆逃难到宝轮寺的时候,刻下的史官石碑来做洗衣槽呢,而当文物部门发现这件文物的时候问那个百姓,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国家的文物吗?你竟然用它来洗衣服。他回答说,上面有字,坑坑洼洼的,搓衣服比较来劲。所以我们国人,一方面又在呼吁珍视我们的宝藏,一方面又在不拿宝藏当回事,想想实在令人可悲。
  胡宗仁说,既然找到了,那么就给司徒打电话吧。我说不应该啊,这个碑文除了记载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是子孙宗祠,怎么会引来鬼呢?胡宗仁问我说会不会这个鬼就是这个宗祠的老祖宗啊?我说那也不应该啊,按照西南地区的宗祠习惯,宗祠是后人发达后,为了怀念自己的祖宗,才刻意修建祠堂,摆放灵位,就好像供奉菩萨一样,宗祠里是不会有坟墓的,所以这个碑文跟死人是丝毫没有联系的。胡宗仁挠头说,那该怎么办?我说继续找,这附近应当还有别的类似的东西,因为既然是同一个施工方承建的,那么这批材料的来源也应该是一致的,说不定还有别的。
  于是很快,我和胡宗仁就在先前那块石碑附近,靠近那个桥底下的桥洞里的地面上,找到了另外一块碑。同样也是被建设方当作普通石板,拿来铺设地面了。而在我看到这块石碑的时候,心里就比较确定了,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根源,因为虽然字迹模糊,但是还能够从“先考”二字辨认得出,那是一块墓碑。
  考妣,是后人对已故父母的尊称,考指的是父亲,妣指的是母亲。语出《礼记》,千百年来,这个词只用于丧葬祭祀。我蹲下仔细看了看那块墓碑,虽然还是有些字残缺不清,但是从那个“故于民国十五年”可以确定,这应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民国老鬼。于是我摸出罗盘,贴着地面在墓碑上一打,反应明显,果然是它。
  但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可能性就比较多了,最大可能就是当初开采石头的时候,挖到了它的坟墓,不仅如此,还把它的墓碑搬过来任人踩来踩去,这就好像是你好好在自己家里住着,然后经过你家门口的人,都伸出脚在你的门上蹬一脚,还把你的名字放在地上踩踏,别说是鬼了,连人都会发火。想到这里,我就给司徒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们找到一块墓碑,但是这块墓碑并没用得到相应的尊重,而是当成了垫脚石。司徒听后叹了口气说难怪,闹鬼也不稀奇了。他还说现在的建设方,也太没有责任心了,简直就是不道德。接着他叫我把墓碑上的字尽可能的告诉他,他好想想该怎么来对付这个鬼。我告诉司徒,现在我们连鬼影子都没看到,它好像是在逗我们玩一样,察觉得到踪迹,却没办法抓到它。司徒说,这个好办,你先告诉我碑刻,然后你俩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回头我就告诉你。我一看时间,已经是6点多了,虽然夏天的6点还是明亮的,晚霞也挺美,被司徒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我呃了。于是我蹲在地上,用手指摸着那墓碑上的字迹,告诉司徒,先考老大人王平阅之墓,生于。。看不清,故于民国十五年,福地诞子。。这个后面也看不清,孝子王昌正、王乃文,孝女王。。这个也看不清,民国十。。看不清。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故友'

  2005年6月,我接到重庆这边一个老师傅的电话,这位老师傅在去世之前一直是重庆道教协会的元老,早年跟很多我们这行当的人一样,四处收妖捉鬼,非常威风。而听他的徒弟说,早年的他是一个性子刚烈的人,遇到一切他认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他所秉承和信奉的,一律都是打了再说。正是因为当年他那么勇猛,才在西南地区的道家人当中,树立了相当高的威信。这位师傅名讳不敢提,全真龙门派传人。可是到了晚年的时候,由于年岁的关系,很多以前看不穿的事自然就看穿了,自己多年来坚守的人鬼不共存的原则也逐渐动摇,但是要他放弃自己恪守的规矩他还是做不到,岁数大了,再冒着危险干这个行当,已经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他就开始潜心下来,修道悟道,不再干涉鬼事。
  这位师傅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位,在我2002年回重庆的时候,一方面得考虑不能过于锋芒,从而招致其他门派同行的仇视,另一方面我也得靠这个吃饭,虽然年纪小,但是我通过那几年积攒的人脉,认识了不少人,也帮助过不烧人,尽管都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秉着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我也算是在重庆这个故乡,以滇南四相道的名义,开宗立派。所以在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点意外的。因为从来都是我们做晚辈的给他们打电话,但是他在之前一次聚会里既然相互认识了,我也给了他自己的联系方式,平日里也抽时间打个电话,随便闲聊几句,那意思就是在说,师傅,你可别忘了我这个小人物啊。于是当他打电话给我,他说想要我代替他去接待一个人,说那个人是他几十年前的一个故交,而这次来重庆,也是为了一个死人的事情来的。他自己岁数大了,身体条件上已然不允许,于是就让我去,等到这件事过去之后,如果他的那位老朋友觉得我是个可靠的年轻人,他会帮着我把这件事传出去,让大家多多认识我一下。
  所以这件事无关乎钱不钱的问题,就算是我自己倒贴钱,我也一定要去。
  于是老前辈只给了我一个到机场接机的时间,和对方的姓名以及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就说剩下的你直到搞不定,再给我打电话。于是那天我按照航班抵达的时间提前去了机场,并且给老前辈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发去短信,说我是特别来接您的小李,请您下飞机后给我回个电话什么的。等到旅客开始走出航站楼,对方打来电话说已经下了廊桥,等取了行李就出来,我告诉对方说,那我就在出口对面的咨询台等您就好。挂上电话后,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因为老前辈的那位故交,在我想象起来的时候,应当跟那位老前辈的岁数差不太多,但是电话那头,却是个说国语的年轻女性。
  于是我就在咨询台那儿等候,顺便也调戏了一下机场的地勤小姑娘。接着我被人拍了拍肩膀,我转过头去,虽然我知道是我要等的人来了,但是看到她的时候,我还是惊讶了。
  她看上去估计二十六七岁,而我当时二十四岁,个子比较高挑,穿着明黄色的连衣裙,最要命的还是紧身的。中短发,头发的末梢,看样子是烫过,略微卷曲。化了点妆,却是淡淡的那种,眼睛很大,睫毛很长。从我多年研究日本女性的经验来看,她的睫毛绝对是真的,但偏偏又很长,于是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眨巴着眼睛,有种扇扇子的快感。虽是短发但是却把一部分头发塞到了耳朵的后面,于是我还看到了她耳朵上那个朱红色的耳环。脖子上有细细的一根项链,左手拉着一个粉红色的拉杆箱,箱子上贴满了各地的托运标签,手腕上也戴着一个大概跟耳环差不多材质的红色手镯,另一只手上提着一个金黄色链子的红色小手包,脚上也是穿着红色的高跟鞋。
  如果单从审美的角度来说,这个女人是属于“美女”那一类的,我这个人很奇怪,对待男性和女性就外貌来说还是有差别的,在我看来,男人只有“帅”和“不帅”的区别,而女人除了“美”和“不美”以外,还多了一个“丑”。所以我必须承认,当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弹出了美女这两个字。而从她的穿着来看,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有一定的精神洁癖,或者说是强迫症,否则这六月的天气,怎么会穿的好像番茄炒鸡蛋一样。
  于是我装作镇定,对她伸出右手呈握手状,对她说吴春生老师你好,你叫我小李就好了,这次来重庆,X老师特别嘱咐我来负责接待你,你来这边的打算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尽力给你办妥的。谁知道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伴随着一个用手捂嘴的动作,这也让我看到了她的手指甲,当然,也是涂成了红色,很像是要来复仇的女鬼。她对我说,你误会了,我不是吴春生。接着她把身子一侧,指着她身后说,这位才是吴春生。我越过她的身子看过去,她身后不远站着的一个不算很高,但是挺矍铄,带着金丝边的金属框架眼镜,镜片是茶色的,头戴一顶棒球帽,穿着黑色夹克和牛仔裤大头鞋,夹克里是一件白色衬衫,手里拧着一个墨绿色旅行袋,还带着一根拐杖的老人。番茄炒鸡蛋姑娘对我说,这个老人是她的爷爷,她叫吴雅婷。
  我瞬间有点慌乱,因为在我看来这是挺丢脸的一件事,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丢脸,那会让我非常痛苦。于是我走到吴春生老人跟前,接过他手上的包,然后把手放在他的腋下,打算扶着他走,他却微笑着跟我说,年轻人,不用了,你看我用拐杖,其实也就是稍微省力一点,我身体还行,不用搀扶。
  奇怪的是,眼前的这俩人,虽然是祖孙俩,但是口音却用挺大的差别,老人说话的声音字正腔圆,一股子北方味,但孙女却有点嗲气,估计那国语水平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吴小姐走到我身边说,他们是转机过来的,所以比较劳累了,既然老前辈让我来接待他们,于是希望我先带他们到酒店安置,我说好,赶紧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然后带着他们走出航站楼。
  我把车打着双闪停在路边的,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没被警察叔叔给开罚单甚至拖了去我感到很庆幸,因为那并不是我的车,而是我借的我舅舅的车。我总不能开着我那二手桑塔纳去接人吧。上车后我问吴春生老人说,请问您的酒店是在什么位置,他告诉我,在解放碑。我迅速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解放碑附近的酒店,万豪、洲际、海逸等,这老人祖孙俩看上去日子过得不错,想来是不会去住那种不带星的酒店的,于是我问他说,是万豪还是洲际呢?老人呵呵笑着说,都不是,在炮台街那一带,我们已经定好了快捷酒店了。
  快捷酒店,看样子这祖孙俩也不是胡乱花钱的人。不过这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为一个重庆人,我竟然不知道炮台街在哪。于是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吴春生老人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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