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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去了,留下斯多一个人目瞪口呆地面对眼前的一席春色。
苏苏睡在一片狼籍,十分凌乱的床单上,全身流着豆大的汗珠,结实的手臂上还可以看到缕缕抓痕,可以想像得到他背上又有多少猫爪痕迹。但苏苏已经醒了,此时正瞪着深紫色的眼珠看着自己,似乎想把自己吃下去,另一边正快速摸索着什么,好像是想揪起张被单来把躺在他身上的兰帝的玉体遮起来。
兰帝还未醒来,紧闭着双眼,就这么用自己娇小白绵的玉体躺在苏苏壮实的身体上。他也是香汗淋漓的,一缕缕汗答答的青丝到处散落,或是粘在了自己白嫩的脸上,或是粘在苏苏稍微黑黝的身体上;红唇被蹂躏得肿得不像样了,但再加上他满身骇人的青淤,居然反而给人一种风情万千,妩媚无比的错觉。
“咻————”的一声,一支飞标从正面向自己飞来,斯多赶紧一闪,那支飞标在他脸旁一擦而过,斯多的脸上顿时飙出一抹血来。
“苏苏!你也不必那么狠吧!我又没看到皇上那妙”曼的身躯!哇!又是一记飞标,斯多赶紧往圆桌下一躲,才避过这夺命的一击。
斯多蹲在桌下用手支着脑袋,边苦笑边说:“苏苏,我也不想这时候来的。要怪就怪皇上,这可是皇上吩咐我天一亮就来这找他,我才会出现打扰你们的好事的!…不过不是我说你,你也真是不应该,把皇上弄成这样一副‘风情万千’的模样!”斯多边讲还边摇头。
说时迟那时快,又有三记飞标破空而来,狠狠地钉在了斯多眼前圆桌下圈的横木条上,斯多赶紧住嘴不敢再出声了————他差点忘记这个苏苏已不再是一个才十岁的小鬼了,可以任他像以前那样时不时用皇上来戏弄他。
“好了,苏苏,斯多只是开玩笑的。”我终于被他们俩这么一闹给吵醒了,语气虚弱地劝道。以前斯多每次用嘴皮子欺负苏苏时,我都不出声,就当是我谁都不偏帮。不过,我私底下的想法是:让越来越寡言的苏苏借此练就斯多那样的嘴皮功力也好。
可惜,效果不理想,相反,苏苏现在居然还学会了用武力解决问题————算了,不强求他也罢,反正我的苏苏已经够强大了;而且“武力解决”有时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更有时候,“武力解决”甚至还是最终的办法呢。
即使醒了,我还是赖在苏苏身上,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动。感觉上,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被苏苏折散了,随随便便轻轻一扯动,全身上下就会一起酸痛起来,但我连呻吟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既然找那人的事还未完,我就要现在立刻动,动身去明瀛!况且,经过我昨晚表演的那一场剑舞,恐怕现在已经一夜成名了吧。就算仅仅是晚那么一步走,只怕也会被那群人精围住,到时再想走,就真的艰难了。
“苏苏,替孤更衣。”刚讲这么几个字,我就在苏苏身上直喘粗气。我咬咬牙:不理了!正事要紧。
“斯多,你回去吧,现在事情有变。要是有人向你问起我,你就说由于我床上技术太差的缘故,你早把我打发回兰朝了。”
“啊?我说皇上,你确定要就这么毁了你自己的一世英名吗?”斯多从桌下伸出个脑袋,不知是真惊讶还是假的,他睁大眼睛直愣愣地往床这边瞪。
我不理会他的耍宝,反正就算毁,也是毁了酥红的“一世英名”而已,不关兰帝的事。苏苏已经帮我坐正更衣了,见到斯多又伸出来的头,举起手,指间又换上了一支更锋利的飞标,在还未明亮起来的屋子里飙过一道闪光,吓得斯多赶紧把头缩回去。
穿上外衣和下裤后,我向空中三击掌,一个“鱼肠”马上从窗口跳了进屋来,下跪低头,一点也不像斯多,到处乱望:“皇上有何吩咐。”
“叫昨晚那两个‘太阿’拿着斯多的使节令牌,把孤的兰朝御车取回来,开回兰朝去。若有追兵,就让‘太阿’找机会在追兵的酒菜里下药,反正除了格杀,对每路追兵要用不同的手段给孤拦下来。总之,务必让孤的御车成功进入兰希宫,明白了吗?”带御车来以防万一看来是带对了,那群人肯定会追着明显的目标而去的,把这群“老虎”调离“山”后,我和苏苏才好开溜。
见那个“鱼肠”点点头,我便继续说:“把‘太阿’专用的轻骑马车借孤一用,跟他们说,回宫后孤自会还给他们。”
“但凭皇上吩咐!”
“那先下去吧。”
“是。”
…
不久,我和苏苏就乔装出现在位于摩巴郊区,通往明瀛的大道上。
当然,在我们从行宫动身前,跟着我们的一大部分玉涵子就已经出发探路去了,另一小部分玉涵子去与兰朝派来的其他玉涵子会合,开始对明瀛和闾西的皇宫下手。
明瀛与摩巴很近,仅一水相隔。不像闾西与摩巴中间夹了个页雪,兰朝与摩巴中间夹了个明瀛。所以,我和苏苏可以赶在天黑之前,到达了明瀛边境。
“太阿”的轻骑马车是经过兰朝的名匠精心设计的,再用兰朝从银古引进的宝贵铁石打造而成;一车仅容得下两人,整个兰朝有且仅有十驾。因为“太阿”是专门用来执行特殊性或临时性任务的,又是集体行动,所以一定要保证他们出动时的机动灵活性。
而在“太阿”赶路时,都是高强度行进,故每四小时两人就会换一轮,但绝不减马车一分速度。
这马车最后的特点就是:若不是在发挥它的极速跑起来的时候,那无论在外表装饰方面,还在车体构造方面,怎么看怎么是一辆简陋的小马车。结果,只要“太阿”们在不同的时间行进,那便任凭是谁都不会察觉在这段时间里,刚有一支庞大车队经过。
我现在躺在不急不缓前进中的马车里,深深感受到这马车的极大缺陷————因为轻,所以无论跑得有多慢,都会引起不小的颠簸。若不是像“四剑”那样受过专门训练的习武之人,我看没多少个人能在这车上久呆。
尽管苏苏有先见之明,在车里放了很多轻垫,但我一天下来,除了上午由于昨晚一夜的折腾,太累了,死死的睡着了外,一个下午我都处在半睡不睡的昏晕状态。再加上即使我上午是睡着了,但依然积累下来了的疲劳,我现在从未感到那么难受过。
终于,这该死的马车停了下来,门帘被苏苏揭开。已成浆糊般了的知觉被这动静搅动了一下,我便努力睁大双眼,却只看到苏苏模模糊糊的身影,借着酒栈的灯光在我眼前晃荡。
“皇!酥红!”
我没力气了,脑子被苏苏的吼声一震,只能支撑着眼睛半睁在那里了。感觉到苏苏一把抱起了我,我便想用双手环上苏苏的颈脖,但不知为何就是使不上劲来————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傀儡娃娃,随着苏苏的拼命奔跑而软软地四处摇晃,无法固定。
我再作最后的努力,睁着眼神已散涣的双眼,对着离我的脸很近的他的脸,在昏迷前,使出仅有的一点力气,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别…哭”
…
枕边发尽千般愿;要休待到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不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作者: 云竹(zsjlyy) 时间:2005…07…23 19:42:04 留言 个人文集 不良信息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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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吐心声
兰 朝 六 年
下了早朝已有两个时辰了,我今天没有接见官员,独自一人坐在书斋里,批写刚刚送来的一大堆折子。
“苏苏,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去藏书殿了吧?”我低着头,眼皮都没翻动一下,矮小的身子继续伏在大书桌上。
即使听到书斋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我也不必抬头,就能知道那是苏苏…我听得出苏苏独有的轻盈的脚步声。
“回皇上的话,还、还行,还行。”苏苏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没精神。
我继续批着折子,顺道分心与苏苏说话:“都上了三四周的课了,还没习惯吗?”
“习惯了!习惯了!”苏苏急急地连忙否定我的观点。
我轻皱起眉头,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我了解他,若他不是在撒谎,他的回答一定是干净利落的。
我暂时放下手中没批阅完的折子,抬头看向苏苏耷拉在那里的脑袋,我认为宁可现在先解决苏苏的问题————要知道,苏苏是我精心煲熬的十全大补汤,在我生命最虚弱的时候,我会将他喝下,以换得生命的延续。
我把双手搭在黑木书桌上,并拢握成拳放在唇前,凝视着苏苏。苏苏第一次看到我用了如此久的时间望着他,赶紧低下总爱随着我的身影而转动的头,一向平静的脸竟然红了起来。
“好了,苏苏,上课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现在尽管跟孤讲。”我把一向冰冷的声音放柔了,放暖了。我想尽快解决这件事,好在午膳前批完书桌上这一大堆折子,否则,我又要想着法子转移苏苏关于健康问题的唠叨了————他什么都就着我,只是一牵涉到我的健康方面的问题,他就会莫明其妙地态度强硬起来。
记得在一年前,我的身子刚开始消瘦时,苏苏急得要命,自己拼命研究起太医和御厨的工作,想尽法子让我再次肌肉结实地胖起来。最后,我不再消瘦了,但肌肉却比从前结实得多,苏苏心上的大石头这才掉了下来。
听到我柔而稍嫌带了点我自己都不知觉的媚的声音,苏苏连耳根都红了起来。这一切看在我眼里,使我不禁在想:苏苏才十四岁,性发育还没有那么成熟吧;我才十一岁,现在的身材可是要多干扁有多干扁————他不会是想要我吧。
放弃了这个可笑的念头,我决定耐心地“引导”一下苏苏:“苏苏,孤将要问你几个问题。孤想苏苏应该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不好好回答吧?”语气里又带上了冰冷的威胁。 苏苏听后,红红的脸蛋流露出难看的神情,他用了这四年里第一次发出的怯懦的语气,来答了一声“好的。”
“是那群小王爷小郡主瞧不起你,欺负你了?”
“不是。”
我想也不会,依我的观察,那五王的爱儿都是明事理,挺和气的人。不过,这也证明那五王中没有一个是昏庸之人,应慎防。
“那就是你跟不上周太傅的讲课了。”
“没,没,没有!周太傅讲得很好,苏苏都听懂了。”
周表青很少来我这里,毕竟我们与其他国家的天子太傅之间亲密的师生关系不同,我并不受他的教。所以,我向他询问苏苏的课业问题已是一周前的事了,周表青那时是对苏苏大为赞赏的,还说苏苏是块璞玉,他要把苏苏精雕细琢。但是,谁知道周表青再教了苏苏一周后,对苏苏抱的,又是什么看法。
“没有?那为什么你讲话结巴巴的?”
“那是因为,因为”
“说呀。”缓缓的调子,最是让人害怕。
“那是因为苏苏怕皇上以为苏苏没学好,会、会不要苏苏了…”苏苏的声音越来越小。
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难道是我上次故意对他下的重药把他给吓倒了?苏苏没那么弱不禁风吧,但我还能朝哪方面提问呢?苏苏除了在藏书殿那一个半时辰外,都一直粘在我身边,和以前是完全一样的——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了呢?
寻思寻思着,我竟寻回了最初的那个疑问,干脆把它也问出来好了:“苏苏,你是想要孤吗?”我便边说边不以为然地笑着,后仰靠上了那把太公椅。
苏苏一下子抬起了他一直下垂的头,眼里闪过一道明亮的紫光。在我还为这道紫光愣住了的时候,他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一双紫眸直视着我说道:“皇上想要苏苏吗?”
我很难得的睁大了双眼:真的就为了这个原因,这家伙没那么早熟吧!不可能,不可能…
我很快地收起了自己愣住的神情,想了想,把身子挪回书桌旁,对苏苏说:“孤的确想要苏苏”
我的话还没讲完,苏苏的眼里就闪出了我没见过的神采。我竟一时判断不出那是什么,但我可以确定,那神采比情欲之光更诱人。
放弃分析苏苏此刻的眼神,我端出平时的微笑对苏苏说道:“但孤现在的身体还太小了,不能和你行房。不过,如果你肯告诉孤你在为什么懊恼的话,孤可以考虑过几年就宠幸你。”
苏苏的精神好像一下子全都回来了,这次,他用回他那干净利落的声音回答道:“苏苏是因为现在每天都要与皇上分开一个半时辰,觉得很不顺心,所以才感到十分懊恼的。”
然后,苏苏居然还冲着我不无得意地笑了出来,继续说:“但皇上放心,苏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