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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嗷!”
估计是那个高子被翔雅嫣用鞭子的硬握手重重地敲了一下脑袋。
“高子,我还以为你蛮聪明的呢,谁知道这么笨!我们已经被暴雨耽搁了一天,如果现在再停一两天等兰朝的军队来搜,我们的那批小妾娈童就不能准时送到明瀛的官人手里啦!那我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啊!”
“要做!要做!当然要做!主子莫生气,小的这就去帮主子收拾好细软。”
我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翔雅嫣和高子刚分开的身影,那只手却又很大力地打在我的肩膀上:“喂!小鬼!没听到嫣主子的吩咐吗!立刻回去收拾,准备动身启程!”
我转过身子,一脸无辜地朝那银发红瞳的小子眨了眨眼,用一口无辜的语气说:“可是,这位哥哥,我是刚被嫣主子捡回来的耶,能收拾些什么呢?”
一支庞大的车队在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上狂奔着,车声隆隆的在大地上不断怒吼,满地黄沙顿时应声滚滚而起。
我坐在其中一部大马车里,紧紧抓住窗框中,使劲稳住自己的身体,尽力避免上下颠簸。
一个时辰前走过来瞧我的那两个天仙少年,的确是翔雅嫣的宠倌。他们的原名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红瞳的叫“鱼子”,金瞳的叫“猪子”————故,由此类推,六大君主中的兰朝皇帝… 也就是黑瞳的兰帝 …现在叫“猫子”。不过,被翔雅嫣宠幸的人可不止他们两个,现在和我同坐一车的这些俊男美女,约莫有十五六个人,都是翔雅嫣的专用宠物。呵呵,或许,她会很乐意和我换个位子,我可是一点都不想碰后宫那三百个女人…虽然我今年才十三岁,现在下定论似乎太早。
“猫子,你不舒服吗?”
耳边响起一把温柔细弱的声音,我不想回头,只顾着专心对付“颠簸”,但我知道这个现在唯一会搭理我的人,必是猪子。
咬紧牙根,我努力回答他:“没,事。”
“可是你的唇好白呀!头也冒虚汗呢。”说完,一块散发着沁香气味的手帕抹上了我的额头。
没办法,我只好努力地转过头,向他艰难地挤出一丝微弱的笑容:“谢谢,猪子,我真的没,没事。”
我说翔雅嫣他们需不需要这么赶呀?
不过苏苏也是的,给他一块“兰”字令牌,让他在我万一真的不在朝的时候,占稳了我的皇帝位置,暂时掌控住大局。但他就是不够成熟,沉不住气。虽然突然不见了一个皇帝是很让人心急,但我在国家大政上实行的“韬光养晦” 之策,现在还不是变更的时机,他给我提前把这还青涩的果子给摘了下来,只怕过个一两年,他就知道兰朝吃了这果子后会“牙酸”了。
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冰冷冷的感觉,我发着呆的双眼立马聚起焦来,逗着鸡眼地看着眼前这张粉白粉白的脸————猪子他把唇印了上来!?
我又不敢松开紧紧攥着窗框的双手,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颠簸打到车的另一边去了。
但是,页雪王族的人颇淫乱这我知道,可为什么页雪王族的娈童也如此大胆开放呀?
“唔!”我被他堵住的嘴只能发出一声闷响,表示我的抗议。
他听到后,松开了一下唇,却用一副脸潮红涨,秀色可餐的模样在我耳边嘟囔:“猫子不怕,不怕哦。猪子来帮你发散一下注意力,你就不会晕车了。”
“可是!”
他突然在他柔软的声音里加入了一丝丝迷情的成分:“你方才突然绽放出来的那一丝笑容,虽然微弱,但足以让我明白为什么嫣主子会看上你了。猫子,你是一朵极易显露芳华的蝴蝶兰。”
“谢谢赞美了,可是我唔!”
他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才把嘴巴堵上来帮我“治晕车”呀?
这次,他的舌头开始不止在我嘴里扫过我口腔中的每一个细节,就连他那柔软的双手,也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摸索。很显然,他的床上技巧十分纯熟,一只手伸进我的衣襟捏上了我的||||乳头,扭动一按,就轻易地引起我这个没经人事的身子强烈反应;另一只手已经撩起我的长衣,隔着布料,在我大腿内侧抚摸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全身打起哆嗦,这会儿,我就更不敢松开紧攥着窗框的双手了。
我睁开迷雾渐升的双眼向四处一望,翔雅嫣的其他小妾娈童似乎都对这事见怪不怪,有的听着这边的动静,却望向别处;有的闭目养神;还有的就两眼发光的直愣愣地瞅着这边上演的“无限春光”。
我朝和猪子一样坐在我旁边的鱼子瞟了一眼,他倒也不避忌地看着猪子对我“上下其手”,嘴角还挂上了一丝邪恶的微笑————别让我给猜中了,就算我没朝猪子发出那一笑,猪子也早受他的唆使,会来趁着翔雅嫣还没碰我之前,先把我给玷污了。
我一下狠心,把双手从窗框上松开了,决定先解决眼前这比“颠簸”更大的困境。但就在同时,车子也猛然停了下来,我一下子撞进了猪子的怀里,猪子对我进行奸污的双手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没收到兰朝的通令吗?你的车队为什么还在行进!啊?”
一把威严的责备声从车外透了进来,可以判断出这把声音离我这驾大马车很远,应是在车队的最前端。
“兰朝的通令?我们怎么会在明瀛境内收到兰朝的通令呢?我说这位将军,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呀?”翔雅嫣的声音听起来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还有,若真的要对我的商队做什么,也必须请后面那位真正拿事的主子来跟我讲!”
猪子一把推开我,和那群小妾娈童一起使劲往小车窗口那挤,一个个伸出头去看热闹。我则挪动着身子,往大马车的门帘处靠近。
“哟,敢问这位俊俏的爷高姓大名呀?”
“放肆!爷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吗?你也太是,爷,是在下放肆了。”
“还是这位俊俏的爷识大体。我叫翔雅嫣,敢问爷呢?”
翔雅嫣那把戏弄美人时才用的声音,此时正从远处传来。我已经到达大马车的门帘处了,刚伸手想挑起门帘,就听到了我已经三天没听到的熟悉声音。
“苏苏。”
第二十四章 追逐光明 III
“你叫,呃,‘苏,苏’?…呵呵,这个名字很像女子名字。”
“大胆!竟敢公然侮辱我们爷!呃,在下知罪。”又是那名将军的声音,这回我认出这把声音了,他也是军机院一员,也就说他位居一品大将的官位。
然后,苏苏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听起来不如前三天,他叫我起床时的声音清澈:“对不起,我们无意捣乱,我们只是要找个人。请让我们搜队,若有不便之处,还请这位大姐原谅。”
“什么?你叫我‘大姐’?我才二十五岁耶!我看你最少也有二十岁了吧!才差五岁,我怎会算是你‘大姐’了啊?”远处立马传来了翔雅嫣气结的声音,“哟哟,我看这位爷俊倒是俊,就是眼力太差劲了点。”
苏苏没心思与翔雅嫣继续纠缠了,果断地下令:“搜!”
立马,一阵刀枪撞击声在远处“乒乒乓乓”乱响一气,翔雅嫣的声音也适时响起:“要搜可以,只不过我们还要赶路,把明瀛官人定的这十四车小妾娈童按时送去。所以说,可不可以高抬贵手,别把我们车上的人都赶下车来?你的人把每车仔细看清楚就是了,上车看也成。”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估计是苏苏在那思量权衡,最后他发出了深沉暗哑的声音————
“可以。”
然后,就传来一阵兵马跑动的声音,我坐的二十人大马车都被兰朝军马的包围搜查声“吱吱”震动起来。
我赶紧扯起那个厚重的门帘,腿一个发力就要冲出车子。可是,我还没跳起来,两个坐在车门那的车夫立刻发现了我的动作,在我旁边的那个赶紧一把把我推回了车内。紧接着,这大叔也爬了进来,一把大手掐上了我的脖子,把我按在车板上,恶狠狠地说:“小鬼不要命啦是吧?给我安静些呆在车内,敢给嫣主子生点事看看,弄得我们无法按时到季城,大家都不好受!”
说完,看我没什么挣扎,再狠瞪我一眼以示警告,才松开了手,顿时,我雪白的脖子上显出了两个青淤色的手印。
刚才屁股一下子蹬到了硬木车上,就已经很是生痛了,还要被他我摸上脖子,眯起眼睛看了看这个满脸横肉的大叔,乖乖地退缩到一边,坐在离门不远的位置上————我等兰朝士兵搜到这部车。
果然不久,就有两名身穿着用紫罗兰布装饰的铠甲的兰朝士兵拉开了马车门帘,我想立刻站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我身旁的鱼子却立刻把我一把按回了座位上。我张开嘴想叫,结果那两名士兵用洪亮的声音先大声发话了:“这车上有没有人佩戴着用紫色檀木做成的凤形坠的呀?”
满车人都摇起头来,我立时一把摸上腰际,才发现我那檀木凤形坠早已不知所踪了。
那两名士兵把帘子拉得更大了,一道道刺眼的白光顿时被放进幽暗的车里,让人看清了整个车内,时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立刻大叫出来————
“喂!我在”
可我还没喊完,猪子就把他的柔夷塞住了我的嘴,还用身子遮住他和鱼子一个捂我的嘴,一个按我的肩的动作。
猪子瞧了一眼我瞪大双眼,挑高双眉,皱紧眉头,怒视他的模样,就转过头去朝那两个士兵笑了笑,说:“兵大哥不好意思,猫子他有羊癫病,现在正在发病呢!兵大哥,你们就原谅他刚才那无礼的一叫吧。”的
我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十三岁小孩的力气怎么着都无法敌过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或许这在那两个士兵看来,我还真像是在发羊屌呢。
那两个士兵瞟了猪子一眼,看到猪子的黑发,先是顿了顿,但对上了他的金瞳,就再往车里,尤其是车深处仔细扫视,没看到有黑眸的,就立刻放下了门帘,迅速去查看下一部车。
兰朝军队的搜查很迅速,不久车子又开始新的了“颠簸”。直到此时,那两个鱼呀猪的才肯放手,那只猪还很真诚地向我赔罪:“猫子,别生气哦。我和鱼子也是为你好,你没试过不知道,如果你真的生出什么事来让车队送人送迟了,嫣主子是一定会生气的。只怕到时,猫子你的命还捡不捡得回来,就不知道了。”
我用背对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好长时间不肯回头应他。
猪子捡起我的衣角,轻轻扯动,带着哭腔叫道:“猫子,你别生气了啦!”
听着兰朝军马有节奏的远去声音,我终于扭过头来,朝猪子嫣然一笑,轻声说道:“没关系,没关系,猪子你也是为猫子好嘛。”
车队终于到了季城,刚跳下马车,我蹲下站起,深吸一口气,把满肚子作呕感压了下去。天呀,活了十三年,我都还未受过如此强烈的颠簸这趟车让我平生第一次有死后回生感,幸好挨了过来,希望以后都不要再遭这样的颠簸罪了。
季城是座很繁闹的明瀛大城,是明瀛的财力汇聚地,离青城非常近。如果兰朝真的要攻下明瀛,这季城当是成败关键,必争之地。
“喂!你呀,别站在那里不动!还不快过来帮忙搬东西?” 身份是总管家的高子,背着手在一群忙成一团的下人面前吆吆喝喝,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还未受翔雅嫣宠幸的我了。
“来了,总管!”我头还没转过来,就应了一声,再看了一眼明瀛这座兴盛大城。
我卖力地搬运干活,尽力减少别人的注意。“搬运队”的另一边,是“扶人队”,一个个体态羸弱,风姿绰约的少女少男,被翔雅嫣的其他小妾娈童们哈着腰,扶着手,带进翔雅嫣在季城的这座大府邸。那些小妾娈童倒会挑轻的来做,我们这边只有鱼子和猪子与我一起干粗活。商队里其他那一大群人好像都算是有“衔头”的————反正就算是“护卫”,都理所当然地不屑与我们这些娈童为伍,是不会过来帮忙的。
我身子不是很好,刚干一下,就满身是汗了。不过我还是坚持住,因为连鱼子、猪子这样的天仙似的美人都要在一旁干活,我确信翔雅嫣没有惜香怜玉的观念。
其实,经我后面这一路上的观察,鱼子是个颇有心计、略带城府的人。只不过在我面前,这点心计只会让我觉得,他仅仅是个有点调皮的小鬼而已。猪子是个很单纯的人,他对他对我的侵犯完全不知道是个怎样的概念,只是鱼子说什么他干什么。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必防范,我不认为他在第一眼见我时,金瞳里升起的敌意不意味着什么。
看来,明瀛皇帝——安皇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