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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娘养的自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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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庭的啦啦队员发现很难吸引别人为自己当啦啦队长了。    
      我知道,1972年1月在夏威夷开出版人大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极糟糕的事情。我和艾尔原来计划会后去夏威夷各岛看看的。我觉得那是放松自己的机会,两个人可以一起欣赏天堂之美。但是,各个岛屿当时都下雨,天色阴沉,结果,艾尔在我身旁更是出神,更没有多少话说了。    
      我们回家的时候就跟陌生人一样。两个人之间的交流隔阂更大了。我经常会提出一个问题,得到一个简短的回答,之后就是沉默。有一天晚上,我感觉绝望,最后终于爆发出来:“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你又不愿意告诉我。两个人这么生活下去不是个办法。也许只有离婚才能解决问题。”    
      他一下子抓住我,拥抱我,然后激动地问:“你是说真的吧?”他的反应让我的心凉透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我问,“我尽一切努力想让你告诉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你想离婚吗?”    
      “想啊,我想得到自由。”他说,“我会永远喜欢你,爱你,但是,我想自由,想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听到他的这些话,我的心死了。我16岁的时候十分尊敬的一个男人现在想要下车了,他想走远去。    
      文明的离婚    
      我们的离婚过程十分文明。艾尔拿出来的离婚方案十分公平,最后还十分慷慨。    
      我们是在佛罗里达提出离婚案的,因为我们的第二个家在那里,也因为那里有“无过错”离婚法。    
      等待最后的离婚判决的那个晚上,我们在迪兰德县城见面。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作为丈夫和妻子最后住了一回饭店,最后十分敏感和热情地做了一回爱。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有流泪,至少在拿到最后文件并彼此说再见的时候没有流泪。    
      26年以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没有身份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伤害感、绝望感和对自己未来的焦虑感压倒一切。离婚几个月后,我还在自己上课的画室里摆放着自己的一幅自画像。那幅自画像是惨白和黑色的基调,到今天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但是,离婚以后的几年里,一种崭新的、更强烈的身份感慢慢出现了,假如我和艾尔仍然保持结婚状态,那种感觉可能永远也不会出现。    
      自从离婚以后,艾尔一直在帮忙,在支持我,还在业务方面帮助我。他在丹和简的事情上很费心,跟他们保持密切关系,也很关照他们。我有时候会在加内特公司的社交活动中分享“纽哈斯之家”的荣誉。    
      今天,艾尔看起来像是个老朋友。我们经常通一通电话,商量在社交场所彼此见面的事情,我仍然喜欢他的幽默感和智慧。    
      有时候,我会感觉到一丝伤感,但大多数时候,我为彼此在一起的时光感到庆幸,为两个人自从相识以来差不多50年里得到的一切感到宽慰。


第十一章 婚姻与家庭第二任妻子的成绩单(1)

    罗里·威尔逊和艾尔·纽哈斯于1973年12月31日结婚。她以前是佛罗里达州两任参议员,布里华县委员会前主席,也是佛罗里达州可可阿海滩的出庭律师。    
      她有佛罗里达国际大学产业科技和大众传播学方面的理学学士学位,还有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法学学士学位。    
      他行动诡秘,滑头滑脑    
      艾尔·纽哈斯是一条蛇。    
      他是个冷血动物。他行动诡秘,滑头滑脑,一边生长一边脱掉老皮,一边适应新的环境。    
      他成长太快,因而舍弃了第一任妻子洛莱塔。他成长太快,又抛弃了我。洛莱塔和我都没有办法赶上艾尔。    
      没有人能够赶上他。    
      全世界都是艾尔的猎物。他就像一头偷偷摸摸的动物。一旦成为他的目标,无论从职业上讲还是从个人角度讲,他都会不惜一切手段弄到手。你不妨打个滚随他去。    
      但是,如果他认为跟你的关系到头了,那你就得小心。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要证明这一切,他的路上堆满了尸体,从公司巨头到家庭主妇到秘书都是如此。    
      可以这么说艾尔:他不恨人。需要太多的情感,会浪费太多的精力才能恨人。    
      反过来,艾尔只懂得抛弃。他原谅你,写信给你让你离开,就好像你不再存在了。他从不回头,过去就是历史,他只关心未来。    
      我本来应该明白这一点的。我跟他住在同一个城里,里面总共才只有13000人,而且跟他只隔两栋房子。但我很少看见他,就他而言,我可能住在外蒙古。    
      也许自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起就应该看出他的这一面的,结果,我看到的倒是一位坐着喷汽式飞机的现代白马王子。    
      我记得认识艾尔·纽哈斯的那一天,是1972年4月16日,是阿波罗16号登上月球的那一天。    
      从情感上讲,我是一堆失事的残骸。我跟童年时期就相识的情人过了19年的婚姻生活,结果以离婚告终。我本来准备带着两个十几岁的女儿过单身生活了事的。我惟一的收入就是作为布里华县委员会的主席所得的14;000美元。    
      加内特公司当时主办了一次飞船发射前的早午餐会,请太空海岸的领导人出席。作为县政府官员,我觉得自己非去不可,尽管自己当时并无参加社交活动的情绪。    
      我到得很晚,大部分人已经吃完了,但是,联欢会的主持人艾尔·纽哈斯当时正好站在门口。他做了自我介绍,一边跟我谈话一边去了酒吧。我们一边喝血玛莉酒,一边谈起来,很悠闲的样子,他问我是否准备参加发射仪式。我说到时准备开车到海滩找一个僻静之所,在一旁悄悄地看一看。    
      早午餐结束以前,他请我跟他一起去见当地出版人,是吉姆·杰斯,还有他的妻子格罗丽亚,当天晚上,大家一起去海浪餐厅进晚餐,我很愉快就同意了。那是当地报纸的两个大腕,通过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有哪个政客见了这样的机不会高兴得跳起来呢?    
      晚餐之后,艾尔请我将他带到亚特兰迪斯海滩旅馆。他在车上对我说,他冻了一瓶香槟。“想不想睡前喝上一口?”他问。    
      为什么不呢?我们把一整瓶都喝完了,两个人一直谈到天快亮了,什么都谈。那是情投意合的夜晚之一,两个人一见如故。但是,当时还没有任何浪漫举动的意思。    
      结果发现,艾尔也在闹离婚。但是,他从来没有就离婚的事情流露出任何一种情感。    
      我感觉好像灰姑娘    
      两个星期后,他打来电话:“我就在附近,不知道你是否有空一起吃晚饭?”    
      我同意了。后来我才得知,他所说的“附近”是指密苏里州,他在哪里偷偷安排收购斯普林菲尔德的一家报纸的事情。他从密苏里坐飞机赶到了可可阿海滩,赶赴我们的晚餐约会。    
      我们的离婚案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了,此时,我感觉自己像是灰姑娘。香槟,鲜花,在我们认识的当月的第16天,艾尔送来16朵黄玫瑰,在我们整个彼此追求和婚姻期间,他每隔16天就送来16朵玫瑰。好浪漫啊,我想。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他交给自己的秘书去办理的一件杂事。    
      在我们婚姻的最后几个月里,我把接到的所有鲜花都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那算世界上最大的枯黄玫瑰花展。那是给我们的婚姻最合适的一个墓志铭。    
      但是,艾尔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爱上他没有什么遗憾的。他关心人,很慷慨,一起玩得也开心。    
      尽管我感觉真是糟糕,但还是害怕自己的私生活会影响自己的政治生命。作为离婚者,我不知道公众会对我竞选州参议员的决定有什么反应。作为女人,要竞选这样的职位不容易,最近又刚刚离婚,这可能会使事情雪上加霜。    
      此时,我和艾尔在当地的公开场所还是不常见面。    
      但是,他在背后还是经常给我出主意,提出很好的一些建议。他提议说,我不要作为共和党人去参选,而要作为独立候选人。这意味着我可以避开共和党的初选,专心准备普选的事情。    
      这是个疯狂的点子。以前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干过,或者以这种方式赢过。这还意味着我需要从布里华县委员会主席的职位上退下来,当时我是以共和党人的身份得到那个职位的。    
      艾尔·纽哈斯把我的生活弄了个底朝天。我将要尝试政治上谁都没有试过的新招式,同时还得放弃自己的生活来源。    
      选举当天晚上,我害怕得要死。早前我把密友和志愿者喊到一个小店面前面的宣传总部,在那里发表了竞选报告。    
      竞选结果出来了,我有获胜的希望了,艾尔不断地提出建议,要求大家一起去可可阿海滩的亚特兰迪斯海滩旅馆庆祝一番。最后,我把最密切的几位竞选工作者留下来,大家一起去发去那里。    
      开车到达旅馆的时候,入口处的大门罩上写着一排照得雪亮的大字:祝贺你,罗里参议员。    
      我们走进艾尔已经订好的大舞厅,我感到情不自禁了。大批的人站在那里欢迎我们。在房间的一侧,一大面墙上都挂满了用黄玫瑰拼出来的字样:祝贺你,罗里参议员。    
      那一定需要数千朵玫瑰才能弄好,而且还必须准备好几天。更不用说要花上很大一笔钱了。“艾尔啊,万一我失败了呢?”我气喘吁吁地说。“你不可能输。”他说。    
      艾尔从来都不信失败。另外,他对我也有信心。“你一定会成功的。”他说。    
      选举过后,我与艾尔的关系更加公开了。他开始带我去一些地方开会,还去很多陌生的地方。    
    


第十一章 婚姻与家庭第二任妻子的成绩单(2)

        
      狂乱和美好的一星期    
      1973年1月,在阿鲁巴岛,艾尔带我参加全美报业出版人协会的年会,此时,话就开始传开了。在美国报业出版人协会,大部分丈夫和妻子都是些循规蹈矩的人,是一些老派的本分人,艾尔和我都喜欢做些让他们吃惊的事情。为了做表面文章,我们住在不同的套间里。当然,其中一套并没有怎么使用。    
      那是狂乱、美妙和大胆的一个星期。我们跟《洛杉矶时报》的奥迪斯和米茜·钱德勒一起骑着摩托车全岛到处跑。10年之后,奥迪斯也抛弃了她。    
      一条野狗追咬艾尔,结果他的摩托车坏了,大腿也伤得厉害。我们回到旅馆,给他清洗一番,顺着海滩一跛一跛地散步,到了旅馆看得见的一处红树林,在里面进行了一场活生生的性爱活动。    
      现在,当我看到艾尔建的一桩俯瞰着南瓜中心海滩的树屋时,总是会想起在阿鲁巴的那片红树林!    
      艾尔为我们的婚礼所做的计划,就跟他计划其他所有事情一样──有鉴别力,也有想像力──所有细节都事先考虑好了。    
      我们在靠海的地方建了一处古色古香的户外小教堂,我们准备把自己的家也安在那个海边上,也就是南瓜中心。婚礼是1973年新年之夜进行的,正在日出时分。教堂上的十字架已经建好了,这样一来,当太阳升起来,我们将要发誓的时候,阳光就会照在十字架上。当然,上帝也与艾尔合作,安排了一个灿烂的早晨和日出!那个小教堂今天还在,那是天堂里进行的一次婚姻的纪念碑。我在海滩上行走的时候,每天都看得见它,因此我觉得,某种爱情故事仍然在继续。    
      佛罗里达参议院的牧师主持了婚礼仪式,只邀请了四个孩子参加,因为艾尔希望婚礼在小范围内“私密地”进行。    
      艾尔甚至都不让我父母参加。为此我母亲永远都不能原谅他。他说,如果父母都来,那我的兄弟姐妹也要求得到邀请,接下来,你知道,就会来一大群人。    
      我当时正在慢慢了解艾尔说服人的办法。一旦他“建议”什么事情,那通常完全就不是什么建议。他已经决定什么样的事情应该怎么样去做了。    
      我慢慢还意识到,艾尔思考问题总是一板一眼,报纸是这样,公共关系也是如此。    
      尽管我母亲没有获准参加婚礼,但艾尔却认为从《今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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