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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干娘在这儿住了二十多年,院子里有啥东西能不知道?”岳大娘说着,疼爱地摇摇头跟着刘薰元出了窑洞,却见刘薰元正蹲在一个狗盆前发呆。
狗盆脏兮兮的,底部还沾了点****,远看就连乞丐用来讨饭的饭碗都不如。
但刘薰元只想见到宝贝一般,激动道:“干娘!冲天的红光正是从这个狗盆上发射出来的,而且越来越强盛,直冲天际。这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岳大娘不予置信地笑道:“这个破碗,是十几年前发洪水时从坡上冲下来的。村里人都说是死人的东西,嫌不吉利,扔在路边没人要。我觉得扔了怪可惜的,便把它拿回来当狗盆用。你看,我不是到现在都好好的,有啥吉利不吉利的?人心只要善良,多做好事就会吉利。”
刘薰元笑笑没有说话,把狗盆里的脏东西倒在树根儿,找来水和刷子,把狗盒细细地清理干净。才看清狗盆是青釉葵花洗六葵瓣花式瓷器,口略撇,上丰下敛,浅腹薄壁。他从小酷爱历史,对古钱币有过深入的研究,特别是对古钱币的收藏已经到了入迷的程度,触类旁通,因此在瓷器方面也略懂一二。
此刻,他觉得手中这件被清理干净的瓷器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心中臆测此物绝非凡品,便用感恩的心情道:“干娘,你把这个东西好好收着吧!我觉得这是个大宝贝,万一不小心弄坏就太可惜了!”
“一个烂狗盆儿有啥稀罕的,想要你就拿去吧!就是没有了这东西,我还得再找个东西喂狗……”岳大娘是个直爽人,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根本不懂这些玩意儿。而且那年头,人们对古董这些东西还不太感冒,收藏的圈子很小,除了偶尔在报纸上看到香港举行拍卖会之外,一般人对古董的收藏都是私自进行,全凭爱好。
“既然干娘你这样说,我就掏钱把它买下。”刘薰元说着拿出了身上仅有的五百块钱,这五百块钱在当时足以买下两头牛了。
“你这孩子,咋能说这样的话?我还是不是你干娘了!”
“这钱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是你老人家救了我的命呀!”
“你把干娘当成什么人了?”
“可我总得感谢那些送我回来的乡亲们吧!这钱就当是给他们买烟抽。”
“你要还认我这个干娘,就老老实实把钱装回兜里面,回屋里躺到床上,等干娘给你**蛋捞面吃!”
岳大娘一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刘薰元自然哑口无言,半个字儿也不敢多说了。
没过多久,岳大娘便把鸡蛋捞面端了上来,招呼刘薰元趁热吃。
黄灿灿的炒鸡,绿绿的黄瓜丝儿,一层芝麻盐儿配上白亮亮的面条,真是不可多得的美食,正宗的纯天然鸡蛋捞面。
“谢谢干妈。”刘薰元真的很饿,不顾岳大娘了,直接夹起面条放进了嘴里,果真可口之极,一阵狼吞虎咽,没用五分钟便把一海碗捞面干掉了。岳大娘问他够不够,说:不够还有。刘薰元不好意思再要。岳大娘知道他没吃饱,便又给他再弄了一碗,他竟然又干掉了一碗。
岳大娘喜滋滋地看着他吃,脸上挂满了蜜汁般的笑。
吃完饭,天已擦黑,要走只能等明天,今晚上非得住下了。
屋里面没电,只点起了一盏老油灯,由于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刘薰元不好意思睡,可山上夜寒总不能一个人睡到地上去。岳大娘却毫不在乎,洗漱干净,像换了一个人样,大咧咧地脱掉外衣,招呼他上床睡觉。刘薰元没理由推辞就上了床,只往墙根儿挤。待岳大娘脱鞋时,刘薰元却把眼睛都看直了!那一双白生生的脚,竟然是传说中的三寸金莲,纵然天天劳作,也不失了白嫩,而且还散发着一股奇怪香味——和岳大娘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纵然被小偷用电警棍激活了潜藏在眼球里的万宝瞳,可这个秘密他还真没发现!
第669章 潘金莲找来了 上
紧接着,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双精致绝妙如汉白玉般的三寸金莲,竟然也暴起眩目的白光,穿越窑顶直冲天际——这双三寸金莲竟也是无价珍宝!
岳大娘见刘薰元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的小脚看,便笑着解释道:“平常我都是大鞋套小鞋,所以外人看不出来,我是缠过脚的。其实我的脚天生就有香味儿,四岁的时候,祖奶奶便拿出了竹片子、小木棰、白布裹脚等等专用器材让我裹脚了!我好奇地问:什么要裹脚?祖奶奶严肃地回答:女人不裹脚嫁不出去。我问:为什么嫁不出去呢?祖奶奶答:不裹脚屁股小,胸小,嫁出去生不了儿子,一辈子被婆婆家欺负、看不起。”
“干娘,这有关系吗?”刘薰元被逗笑了。
“祖奶奶说得对,女人不裹脚,就是大脚臭婆娘,没人要。我的脚裹的好,所以九岁就嫁了,十岁便生了男孩子,并在十五岁之前连生了五个儿女,可惜孩儿他爹命不好,死得早,在我三十岁那年便去世了。”
“十岁便生了孩子?”刘薰元没有经历过半封建社会,自然吃惊的不得了,“那干娘今年有多大了?”
“你猜猜!”岳大娘笑说着解开头绳,把头发披散开来,又将砸好装盘的核桃和柿饼放在被子上,勾身从床下摸出一个大葫芦来,滋滋地咂了一口。
刘薰元闻到酒味!
“干娘,你在喝酒?”
“习惯了,每晚不喝点酒睡不着,但这个秘密没人知道。听说过守活寡吗?就像干娘这样呀!”
“干娘,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呀?”
“我不是让你猜吗?”岳大娘说着把酒葫芦递给了刘薰元,“喝一口,我自己酿的。”
刘薰元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口,一下便被这美酒的味道吸引了,又忍不住灌了两口摸摸嘴才道:“干娘今年顶多四十岁!”
岳大娘闻言笑了,道:“你这是哄干娘开心呢!再有四年,干娘都五十了,你整整让干娘年轻了六岁!”说着,岳大娘似乎陷入了回忆,喃喃道:“老啦!想当年干娘也是被男人们争来争去的宠物呢!省里县里的人都知道:‘要想看小脚,前洼岳家找’。我们整个家族都将我的香香小脚引为自豪,并把我这个非但小脚出众,而且相貌超群的小女孩,视为待价而沽的奇珍异宝。说我非要被选到宫里伺候皇上不可,就算进不到宫里,也要嫁个状元郎。大清亡国那年我刚好九岁,就嫁给了一位慕我小脚之名而来的年轻督军。“
“干……干爹……竟然是一位督军?”刘薰元说话已经变得结巴了,“那么,干娘当年便是督军太太!”
岳大娘没有直接回答刘薰元的话,只是望着自己窄窄的小尖脚,自言自语道:“凭着这双小脚,我年年在农历六月初六这天,在‘赛足会’上得冠军。那一天,就是女人们会向人们展示自己的小脚,以博得好评为荣。我的小脚符合:形、质、姿、神、肥、软、秀等七美标准。当年,家人发誓要把我培养成最模范的淑女,裹脚自然一丝不苟,完全不顾我的眼泪与喊叫,痛得人都想自杀。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缠足的最高目的是为了满足男人的**。由于我的小脚‘香艳欲绝’。玩弄起来足以使人‘魂销千古’,小督军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竟将所有心思用在我的小脚上,昼夜沉溺其中,还把小脚的玩法归纳出了百种之多。”
“三寸金莲的玩法竟有百种之多?真是旷世奇闻,闻所未闻呀!”
“我还能记得一些,如:闻、吸、舔、咬、搔、脱、捏、推等。可以说,他之所以死那么早,就是因为我这双小脚!至今还有人说我是祸害男人的‘小潘金莲’。”岳大娘提起昔日的历史,既像血泪的控诉,又像对自己光荣历史的炫耀,脸上泛出别样的风韵之美。
“祸害男人的小潘金莲?!”刘薰元这才发现她其实生得很耐看,头发白的也不多,五官非常精致,只是没有打扮而已,虽说上了年纪,有了些许皱纹,但皮肤依然保养得非常好,特别是身上那些没有经过风吹日晒的肌肤,依然水灵灵白嫩嫩。就连肚子上的那些白腻褶皱,也泛着诱人的风采。特别是洗掉了脸上的脏东西后,整个人都有点容光焕发,脱胎换骨了!
“干娘,你平常是不是故意……不打扮自己?”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是没办法的事,我每次出门都要故意往脸上擦点锅底灰呢!现在好多了,老了也没人在意了!”
“干娘,你真的不老!”
岳大娘闻言咬着樱唇,低下头,慢慢的将一双白生生的三寸金莲伸到被子上,然后又慢慢的抬起头,凝注着他,一字字道:“好不好看。”
刘薰元赶紧喝了一口酒,红着脸道:“真……真好看。”
岳大娘眼波在刘薰元脸上一转,嫣然道:“来,让干娘喝一口。”
刘薰元赶紧把大酒葫芦递过去,手在她的三寸金莲上方停留片刻,咽了一口唾沫缓缓收了回去。
岳大娘垂下头,幽幽的道:“干娘是不是喝醉了?十几年来,把这双小脚天天藏着,今天却专门伸出来让你看。”
刘薰元暗中叹了口气,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东西,容易让人乱性。”
岳大娘道:“你怕我喝醉?”
刘薰元苦笑道:“谁喝醉我都怕,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喝醉酒的人。”
岳大娘噗哧一笑,道:“我今晚特别想喝醉,但我保证今晚喝醉了绝不让你害怕,行不行?”
刘薰元道:“好,我陪你喝。”
其实,刘薰元这一会儿也想把自己喝醉,喝醉酒就不会有这么多尴尬,也不会这么胆小了。
岳大娘到底是个经常喝酒的人,酒量的确不错。倒是刘薰元这个被人奉为‘’酒圣”的家伙,却没有他自己想像中那么厉害,老实说,每个人的酒量都和自己的想象有差距。
闲聊着喝了一会儿,刘薰元的眼神已不怎么灵活了。他瞪着岳大娘笑道:“干娘,我不是好人,早就想摸你那双小脚了,这半天把我憋的手痒痒。”
岳大娘被酒精烧红的脸上显出了无限的妩媚,格格笑道:“你喝醉了,你真的喝醉了。”说着像小女孩一样,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又把小脚伸到被子上,喃喃道:“那你帮我揉揉脚好不好。”
刘薰元心里一阵狂跳,借着酒劲便把那只发散着妩媚气息的三寸金莲握在的手中,盈盈一握,魂销千古……
窑洞里的暧昧气氛温柔得就像是情人的呼吸。
刘薰元忽然觉得自己真是醉了……
第670章 潘金莲找来了 下
刘薰元这一觉睡得好香好甜好深好沉,当他终于醒来时,看到的是窑洞内暗沉沉的光线。
刘薰元惊愕的翻转身子,于是,他闻到一缕酒香的气息,张大眼睛,他接触到岳大娘温柔的眼光,和微笑的脸庞。她正坐在床上,背靠着床栏杆,一面喝着酒,一面静静的凝视着他。窑洞里的光线虽然昏暗,但刘薰元也能看出来岳大娘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二十岁都不止!
“哦,”刘薰元惊呼着:“几点钟了?
岳大娘朝外看看天色,道:“差不多快八点了。”
“晚上八点吗?”刘薰元惊讶的叫。
“当然是晚上,你没注意到天都黑了吗?”她说:“你足足睡了十个多小时。”
“你怎么不点灯?”刘薰元问。
“怕光线弄醒了你。”她伸手点亮了那盏油灯。望着刘薰元,对他微笑。“你睡得像一个小婴儿。”
“怎么,”刘薰元说:“你没有睡一睡吗?”
“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她说:“看你睡得那么甜,我就坐在这儿望着你。”
刘薰元的脸发热了,盯着岳大娘看了好久,突然说:“干娘看起来最少年轻了二十岁……这是怎么回事儿?”刘薰元渐渐回忆起她的话,觉得她在讲自己的身世时,年龄上有很多漏洞。她经历了大清、民国和新中国的改革开放,年龄最小在七十岁左右。昨晚上喝多了没有细细推敲,如今才发现她的话漏洞百出。他觉得眼前的岳大娘越发的神秘起来,觉得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莫非她是鬼……想到这里,刘薰元觉得自己的汗毛眼都炸起来了,再也不敢想下去。唯一让他安心的是,她没有害自己的意思。
“当然是因为你了……”岳大娘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说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你说干娘现在美不美?”
“很美。”刘薰元说,然后,他又困惑的凝望着她,“可是这也太神奇了……干娘看起来就是年轻了这么多。干娘刚才说是因为我,到底为什么?”
岳大娘注视了刘薰元好一会儿,似笑非笑的。
“老爷,”她慢吞吞地说:“你别忘了,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老爷?!”刘薰元听她这么叫自己愕然的都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在我们的时代,女人一般都称自己的男人为老爷!”
“可是,”刘薰元噘噘嘴,红了脸:“你是我的干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