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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哈哈一笑,“还是子义懂我!兴霸,信天游,我吩咐你的事千万莫忘,只要兵败,你俩立即行动。其余人随我退回芜湖港。”
甘宁的任务我是知道的,却不想陆逊还有事交给信天游,不过想来也对,后者可是门里专职搞情报的,此时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一切安排停当后,我们便等大帐发令。谁料到,娘娘腔和青文一喝就喝到黄昏,居然忘记下令攻城。
等这两个糊涂虫回过神来,只好挑灯夜战。城前燃起百余堆巨型篝火,论光亮虽不及太阳,但冲天而起的火光也将方圆一公里内照得红彤彤一片。娘娘腔和青文一齐披盔戴甲,两个公子哥在阵前发号施令,“血杀门、水果会……开始攻城!”
果然,娘娘腔念出一长串帮派名字,唯独保留他们飞熊帮,显然是让我们去做炮灰。大伙儿心里不服,嘴上却不能说,只好埋头做攻城准备。总算娘娘腔还有良知,给我们三分之一的攻城器械,其中有冲车、云梯和投石机。
可他给我们的都是些笨重陈旧的器械,就拿冲车来说,包裹四周的铁甲已经残破不堪,陆逊只好向明珠借来刀盾兵的盾牌附在顶上。他又把队伍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道士集中起来,“攻城时,对手会往冲车上泼火油,你们要不断施展五行水术。不然车子烧着,车里的弟兄也性命不保。”
“我们一定尽力”,信天游等人齐声说道。
“好,你们先把车顶的盾牌打湿,这样不容易被火点燃”, 接着陆逊又去他处吩咐。
投石机是老款,重得玩家根本推不动,还好甘宁带来一百壮汉,便交给他们使用。甘宁亲自参加拖投石机,一面牵着绳子,一面骂道,“兔崽子,不要把老子惹毛了,不然我一定掉过头用石头砸他。奶奶的,这机器还真重!”
我们这边的动静搞得很大,自然早已引起严兴的注意,城墙上也灯火通明,显然已严阵已待。陆逊将千人排成方阵,冲车在最前,两侧是山越的刀盾兵,后面是太史慈的卫队,然后才是玩家,甘宁和投石机停在二十米外。
咚咚,随着身后军鼓敲起,我们不得不前进,可速度嘛,比爬也快不了多少。只是我们迟迟不进射程,倒把墙上的弓箭手等得着急。同样急的还有娘娘腔,他在后面一个劲诈唬,“冲啊!杀啊!”
接着,飞熊帮的那万余人也跟着起哄。只是攻城的队伍依旧我行我素,原来啥速度,现在只慢不快。我笑着对陆逊说,“娘娘腔估计气得快吐血了吧?”
陆逊竖起大拇指,“就该这样,继续保持。”
就算爬得在慢,也终究有接近城墙的时候,太史慈抽出剑来,大喊一声,“防御阵形!”
刀盾兵和卫兵全都将盾牌高举过头,第一阵箭雨袭来,都被挡住。阵中的医师连续施展群医,几个倒霉的伤员立刻恢复如初。我看看两侧,其他门派就没有这般幸运,有人倒下,实力高低悬殊立现。
“小心地上”,太史慈又大声提醒。
我低头一看,“靠,太歹毒了,居然装地刺。”
尖利的铁刺安在地上,密密麻麻,想躲也不容易,可总不能傻傻地踩上去吧。陆逊站出来,拉着信天游等道士冲到前面,“看我们的,五行奇术,土遁地震术!”
我原先用辨识术查探陆逊时,就发现身为智将的他身上居然还有法力,果然他和道士一样可以施展法术,威力还不小。在几人联手施为下,我们的方阵前大地轰隆隆似潮水般涌动,地刺七倒八歪,还立着的有限,小心点能够躲闪。
不过这也要是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而实际情况是我们还要头顶着密集的箭雨,两边不能齐顾,就难免还是有人中招。但即便如此,我们的损坏比身边的盟友好上许多,他们冲到寨墙下的时候,已有一半的人挂彩。
冲车里用牛筋吊着一根半米粗,五米长的巨木,在太史慈的指挥下,一边站十名壮汉,二十人一齐发力,巨木撞得寨门“空空”作响。不过这寨门也是用坚实的木材打造,又包上一寸厚的铁皮,背后有三道横栓,还有一群苦隶顶着,轻易不能动摇。
“小心头上”,城楼上有人推倒三口大锅,滚烫的火油被倾倒下来,有人不小心被淋着,顿时烫出水泡,痛得哇哇直叫。不过我躲在冲车下,有盾牌挡着,幸免于难。
“五行奇术,水遁冰甲术”,陆逊再次与道士们联手,盾牌上结出厚厚的一层冰来。只是不等冰层将车顶完全覆盖,有人从墙头丢下火把。火油顿时被点燃,火势猛长。若非有冰甲法术消耗烈火,只怕就这一把火就将冲车报废。
咚,巨大的石块被投石机抛出,呼啸着撞上城墙。那两台机器虽说笨重,威力却比平常的大,每个石块都能在墙上砸出坑来。甚至还有江东贼兵从墙上被震落,摔成肉饼。可惜的是纵观现在攻城的这些门派,能玩得动这大家伙的也只有我们血杀门,甘宁和他部下的肌肉男恨不得把别人的投石机也搜刮来玩。
“呜呜~”,突然我军身后响起号角,接着又是“咚咚”的鼓声震天。陆逊停止施法,回过头来,“好啊,终于来啦!”
卷3 邪刀纵横 章30 落井下石
(:2007…3…1 23:48:00 本章字数:3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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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援军?”,我禁不住好奇地问。
陆逊把头一摇,“是严白虎的人马!江南王肯定攻打建业城不力,让对手空出手来个个击破。三路兵马中就属飞熊帮的这路最弱,自然首当其冲。”
“严白虎!靠那个娘娘腔肯定顶不住”,我倒不是看不起那个家伙,只是他实在胆小如鼠,真打起仗来,肯定第一个逃跑。
“的确如此,所以我们也要加紧撤退”,陆逊连忙招呼其他门人,“大家快点停手,往南营突围!”
冲车停止工作,云梯也被推倒,刀盾兵和卫队压后,我们开始后退。此时,锦帆水兵也砸烂了投石机,赶来与我们汇合。只是人群里不见甘宁,想来他已去执行任务。除他之外,信天游和他手下那一百人也奇迹般地不见踪影,看来搞情报的逃起来就是专业。
遥望身后,飞熊帮万余帮众正被江东精锐铁骑蹂躏,娘娘腔正在手下的簇拥下抱头鼠窜。我心说,还好有他这个大垫背,要不然严白虎前后夹击,铁定将我们全灭在西营前。等我们跑出好远,其他门派才醒悟过来,一看左右形势不妙,连忙跟我们后面跑。
由于骑兵是从西北迂回过来,所以陆逊选择的逃跑线路是往东南,这样也很好掩护了执行特殊任务的两梢人马。我跑着问陆逊,“伯言,你说飞熊帮能挡多久?”
陆逊伸出一根手指,“就凭他们,根本抵挡不住。但是严白虎要报丧子之痛,肯定会杀光他们泄愤,这样应该能为我们争取一小时。”
“一小时!那我们还跑什么啊?”,朔丰一听,便不再奔跑,把我们几个也拖住。
“别急啊,我还没说完”,陆逊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我们这是赶去给江南王添乱的,让他也没有机会跑掉,这么是不是更好?”
“靠,你居然干落井下石的勾当。不过,我喜欢”,朔丰笑得很奸,不禁让我想起他做生意时的嘴脸。
“快跑吧,不要让后面的人赶上来了,毕竟这事不能明着干,我们还要暗地里使坏”,在陆逊的催促下,我们继续夺路狂奔。渐渐左手处硝烟越发弥漫,鼓声喊杀声不绝于耳,显然我们已经过攻打建业城的中军后侧。
陆逊看看周围地势,说,“明珠,太史慈,你们留下来偷袭江南王,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让我也留下吧”,没想到朔丰和我异口同声。
“那你们俩可要听我老婆的”,陆逊微微一笑,急忙安排布置,“苍云,你带大队人马先退回芜湖港,我带兴霸的手下去黑青章,这次保管让江南王一家全都跑不了。”
我心说,“江南王啊江南王,谁让你得罪了陆逊,算你倒霉,祝你早日升天。”
明珠、太史慈、朔丰、我、山越兵,还有卫队一齐躲进路旁的草丛,只等大大小小门派全都通过后才偷偷伸出头来。朔丰问明珠,“嫂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动手啦?”
虽然我们早把明珠当作陆逊的夫人,可她毕竟还未过门,禁不住脸红,“好吧,我们这就出去。”
我们所站的位置刚好是十字路口,往东通建业,往西通芜湖港,往北通西营,往南通南营。江南王想从建业城逃跑,这里是必经之路。我和朔丰发现所有山越兵和卫队腰间都多了个布袋,以前从没见过,眼看他们都在解袋子,便好奇地问,“他们在干嘛啊?”
明珠正好也有个袋子,便松开袋口,小心地抓了一把,摊开给我们看,“伯言说,这可是好东西。”
我一看原来是上次攻城时江东贼兵从墙头撒下的铁蒺藜,别看这小东西个头不大,但伸出的尖刺对人对马都有不小伤害,而且很不容易被察觉到。试想江南王一旦溃败,肯定逃得慌慌张张,哪里会注意地面,到时候还怕他不中招嘛。
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严白虎的人先到,那这些铁蒺藜不是派不上用处啦?”
明珠笑着说,“伯言说,要是严白虎先到,那江南王绝无退路,我们只要悄悄离开即可。就怕他来得迟,所以便要想办法拖住江南王。”
“原来是这样”,我和朔丰同时点头。
太史慈已干完手上的活,又让人用树杈扬起尘土,将铁蒺藜盖住,这才退回来,“我们还是先藏起来,就看严白虎和江南王究竟谁先到咯。”
众人重新隐匿起行踪,足足等了半小时,只见建业城的方向尘土飞扬,还是江南王领人先到。他披头散发地骑在马上,身上的锦袍上被割开好几道口子,还能看到流血的痕迹。他的部下也一样狼狈,丢盔卸甲不说,许多人居然连兵器也掉了。
朔丰小心地探头看了一眼,乐呵呵地对我说,“他们就快就咱们的‘雷区’啦!”
江南王跑在最前头,自然也第一个遭殃,可怜他那匹宝马良驹,四个蹄子上钉满铁蒺藜,不禁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江南王收势不住,往前打好几个滚,身上连连中招。他的随从护卫自然也急忙去救,也落得一样下场,但见一群人在地上呻吟打滚。
眼看中军十余万人跑出来的连十分之一也不到,好不容易逃出火坑,又在这里遭遇变故,但求生的欲望何等强烈,许多人还是咬着牙往前冲。明珠取黑布蒙在脸上,突然跳上树杈,弓一弯,一箭迅疾射出。
江南王哪吃过这样的苦头,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喘得有气无力,突然一支箭羽直插在他跟前,吓得他屁滚尿流,“救命啊!有埋伏!”
他这一喊,士兵顿时乱了套,对他们而言,现在真是进不得也退不得,全像没头的苍蝇,捉摸不到方向。还有十余名忠心的护卫把江南王扶起,然后团团围住,一点点后撤,退入人群之中。
从山越兵和卫队里跳出几十名神射手,他们跟着明珠一起放箭。经过我仔细观察,江南王手下没有一人死在箭下,他们不过是在恐吓,目的还是拖延时间。我禁不住心里着急,这该死的严白虎怎么还不到啊?
太史慈突然匍匐在地,右耳贴地,“有骑兵从北边来啦!”
“是严白虎”,朔丰第一个叫出声来。
明珠从树杈上跃下,招呼所有人,“我们快撤!”
我们连忙从树林里往西退去,但才走出二百米,便听到身后传来严白虎那诡异的怒吼,“把他们全都给我杀光!”
这震天响的声音是他用法力催动,所以声到人未必到,只是铁骑的隆隆声却已在近前。接着,江南王士兵被屠戮的哭喊声也响起,凄惨无比。等我们渐渐跑得更远,才终于听不见了。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不是滋味,战争也好,争斗也罢,总免不了杀戮,可真的所有人都该死嘛?死亡,总是让人从心底排斥。
等我们跑到芜湖港的时候,这里也已经戒严,大门紧闭,幸好有苍云无尽他们说情,才放我们进去。由于一下子多了几千玩家,这里有些人满为患,到处都能看到呻吟的伤员,和垂头丧气的兵士,气氛颇为压抑。
苍云无尽早让人在广场上圈出块空地,我们聚在一起,才说话没多久,陆逊也功成归来。大家什么都没说,表情也和其他人一样冷漠,只用眼神交流,十分默契。此时天光已渐亮,却见五艘锦帆从西而来。
陆逊笑着从地上站起来,“是来接应我们的,终于可以回‘家’啦。”
众人不由喜气洋洋,回家的感觉还是好呀。等到上船后,不觉阵阵困意袭来,许多人都和我一样累了两天,禁不住在船上靠着打起盹来。我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下得线,反正一出游戏舱,就直奔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