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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继续说:“第二点,普鲁士若要履行战前协约,你就满足他。但是,你要设法为波兰取得格但斯克及维斯瓦河航行权,确保波兰有一个出海口。同时,若普鲁士对圣剑骑士团旧地提出领土要求,你就为法兰西要求东弗里斯兰。”
“东弗里斯兰?那是荷兰东北的德意志领地。”塔列朗疑惑地说,“那块土地在三十年战争前便是霍亨索伦家族的领地,只怕……”
路易道:“库尔兰是波兰土地,利沃尼亚现在是法兰西占领。以利沃尼亚和库尔兰交换东弗里斯兰,这是一笔交易。”
“原来如此。”塔列朗恍悟道,“东弗里斯兰距离普鲁士本土甚远,战略位置远不如利沃尼亚和库尔兰。不过,波兰方面……”
路易微微一笑,道:“让波兰人往东面扩张。乌克兰、克里米亚,还有其他俄罗斯土地。尽量削弱俄罗斯吧!”
“我明白应该怎么办了。”塔列朗点着头,忽又疑惑道,“陛下,我不担心瑞典、普鲁士和波兰,只担心奥斯曼帝国和奥地利。奥地利占领了敖德萨,可那里曾是奥斯曼所有,奥斯曼势必会要求奥地利归还,而奥地利亦必然反对。我们应该倾向哪一边?”
路易想了想,说:“奥斯曼失去了多瑙河北岸土地,奥地利得到了那块土地,既然这样,奥地利得到敖德萨,以俄罗斯统治下的高加索地区作为补偿。”
塔列朗提议道:“不如将克里木半岛给予奥斯曼,这样或许能安抚他们。”
“不。”路易断然拒绝,道,“克里木半岛是波兰的,波兰不能只有一个出海口。”
“如果这样,陛下势必会与奥斯曼出现嫌隙。”
“这不重要。”路易不以为意地说,“奥地利和奥斯曼必然会因巴尔干半岛一事大打出手,那时我们必须选一边站。迟早要决裂,提前压后没有区别。”
塔列朗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路易交待完后便与他分手。
其后,路易抽空寻访了莱茵兰地区,再去了佛兰德斯,转道里尔入境,直到9月10日方才回到巴黎。
回到巴黎第一件事是弥撒。路易率领众将于民众、贵族目睹之下跪于巴黎圣母院大厅,参加巴黎大主教举行的安魂弥撒,以悼念阵亡将士。这次弥撒是非正规的,一周后还有一场盛大隆重的正式弥散,届时化身为法兰西英雄的约瑟夫?波拿巴将入土为安,全城都将一同为英雄祝福。
巴黎什么都没有变,变得或许只有树叶。路易离开时树上只有嫩绿的根芽,回来后却只有焦黄的残叶。
和平日子还没开始,新的战争便发生了。
路易刚回到宫廷便收到了一份紧急文件。发出者是驻守不列颠的贝克里伯爵内容说的是“不列颠退伍士兵发动暴动”。
原来,不列颠海军将领纳尔逊自逃出波罗的海后便潜回了英格兰。他联络了一批放下武器赋闲在家的老将,又组织了一群沦为犯罪者的退伍老兵,假借乔治三世之名密谋起事。他们原计划是趁法兰西大军不在,谁料路途遥远、消息不灵,以致起事之日即是法军胜归之时。
纳尔逊一群人人数不多,他们只希望能激发起国人的排外情绪,然后像当年的克伦威尔和华盛顿,借用民众的力量赶走侵略者和暴君。不过,随着法军主力归来,大部分英格兰贵族只会中立观望,他们的政治主张未开始便破产。
“怎么了?”一个娇柔女声传入耳中,许久不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携着安东尼走了进来。
“没有什么,几只小蚊子作乱罢了。”路易莞尔一笑,随手将文件放下。接着,他严肃地对安东尼说:“我听说你这些日子学业有所长进?”
“是的,父王。”安东尼不自觉地小退一步,约三分之一身子藏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身后。
路易见此情况便心生厌烦,二话不说地摇着头起身走向内室。他是在国王套间,故而内室便是卧室。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唤了一声,便低头小声对安东尼嘱咐了几句,而后匆匆追了进去。
“路易!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路易叹了口气,平躺到了床上,说道,“我只是担心安东尼。他将接手一个比我刚继位时更大的国家,他有这个能力吗?”
“放心吧!”玛丽?安托瓦内特侧身坐在床沿,说道,“我们的儿子,你要对他有信心。”
“没有信心也没有办法。我必须保护法律。”说着,他已经不规矩地在解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衣服了。
“你这几个月都没有碰女人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笑问着任其行事。
上衣缓缓褪下,还有衬裙在内。路易双手一抱,便令其躺在了床上。他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柔声说道:“是的。我的王后!”
ps:纳尔逊去做海盗吧!陆地上没有你的事了。
我主法兰西章节列表第八百四十一章丧服丽人
更新时间:2012…9…211:27:58本章字数:5894
~~第八百四十一章丧服丽人
巴黎图卢兹宫东侧的一间房间中,两位少女一丝不挂地相拥安眠于靠窗的床上。忽然,一缕温和的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缝隙透入了房间,正照射在白纱床帘上。床帘微微颤抖,一二次后被卷了起来。其后,一十四岁少女起床下地,迅速拾起散落地上的衬裙并套上。同时,阳光直射入床内,伏卧于床上的另一少女微微睁开眼睛。
法兰西长公主玛丽?特蕾莎恼怒地将被子蒙在了头上,不悦道:“玛丽安娜,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早了!我的特蕾莎,已经七点了。”说着,玛丽安娜从墙角的木箱中取出了一套黑色的裙子。
“父王回来的那日你也没有这么早,今天是什么日子?”特蕾莎长公主掀开被子,露出了脑袋,大口喘了两口气。
“今日是约瑟夫?波拿巴的葬礼,我必须去。”玛丽安娜说着将黑色裙子穿上了身。
特蕾莎长公主眼睛一眯,疑惑道:“丧服?”
“是的,是丧服。”玛丽安娜不以为意地自顾自说道。
“谁死了?”
“约瑟夫?波拿巴。”
“他死了,你为什么要穿丧服?”特蕾莎长公主面露愠色,稍有不满。
玛丽安娜边穿裙子边说:“许多人都知道约瑟夫?波拿巴正追求我,我必须做出样子。反正他已经死了,总不可能从棺材中爬出来向我求婚。”
“法兰西王女与法兰西英雄之间的无结果爱情吗?”特蕾莎长公主哼哼冷笑,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像英格兰文人莎士比亚的戏剧。”
“你怎么看起英格兰文学了?”玛丽安娜对着镜子理了理裙子。
“我正在学英语。”特蕾莎长公主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挡住胸口,接着叹着气说:“总需要做一些事来打发时间。”
“打发时间有许多办法,但你可别沉迷于莎士比亚的幻想中。”玛丽安娜走了过来,坐在了床沿边。
她左手按着床,右手伸出托起特蕾莎长公主的下颚,凝视其目说道:“莎士比亚的喜剧缺乏常理,悲剧更不合常理。莎士比亚只是生硬地将自己的观点套入剧本,里面的角色时常有意无意地说出一些与自己身份完全不相符的精辟言论,仿佛和精神病人一样。不过,它对情窦初开的年轻少女确实有不可估量的杀伤力。你可不要落入其中的爱情陷阱啊!否则,你的下场恐怕就会和朱丽叶一样。”
“别这样,我的姐姐。我不喜欢。”特蕾莎长公主微笑着挪开了玛丽安娜的右手。
“你真是倔强,我的特蕾莎。”玛丽安娜身子前倾,将脸凑到了特蕾莎长公主的近前。两人四目相对,间距只有几厘米,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你不喜欢吗?”特蕾莎长公主笑道,“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话音刚落,玛丽安娜身子一倾,其嘴唇不偏不倚地贴在了特蕾莎长公主那殷红湿润彷如樱桃般的小嘴上。
嘴唇只是碰了碰,两人很快分开了。
玛丽安娜继续说:“我只是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你没有办法操控我的心。”特蕾莎长公主抬起右臂横在身前,格挡开了玛丽安娜,而后激动地说,“每天早上醒来,我都心怀罪恶。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我不想……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罪恶?”玛丽安娜长叹了声,是道,“无论你做什么,王后陛下都不会正眼看一下。也许换一种方式反而能让她注意你,比如……”
特蕾莎长公主一时恍惚,反应过来时嘴唇已被玛丽安娜侵占。第一条防线不攻已破,后一条防线亦迅速实现,她感受到了如泉水般的唾液和湿滑柔软的舌头。“不……不……”她奋力挣扎,可反击毫无效果。一阵被动的湿吻后,她边喘着气边问:“我和维多利亚,你更喜欢哪一个?”
“维多利亚怎么能和你相比?”玛丽安娜热衷于特蕾莎长公主那如蝌蚪般可爱的微隆山峰,调笑道,“你认为我会对另一个我保持兴趣吗?”
“如果维多利亚听见这句话,她一定会伤心透的。”特蕾莎长公主笑着说话,话语眉头间毫无忧虑、在意之色。
“我已经有了你,怎么还会喜欢其他人。我的特蕾莎,我想还有一些时间……”
“我不知道结局是什么,但你是唯一一个真正爱我的人。”特蕾莎长公主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于此滑落。
玛丽安娜又堵住了特蕾莎长公主的嘴,待要深入之时,房门忽然开启,一个成熟女声传了进来:“玛丽安娜,你……”声音一顿,继而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母亲!”玛丽安娜一惊,急忙转过身,正见母亲玛丽?阿德莱德立在房门口怒目圆瞪。
“啊!”特蕾莎长公主惊慌地轻呼一声,不顾赤身露体,裹起床单匆忙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房间。
玛丽?阿德莱德也不阻挡,待其离开后,她便走向玛丽安娜,怒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没有什么,母亲。”玛丽安娜镇定自若地答道,“她是我的妹妹,姐妹间开一个玩笑,互相亲吻,很正常。”
“正常?”玛丽?阿德莱德将信将疑地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对劲。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玛丽安娜微笑着叹了口气,拖着长音说:“我的母亲,您见过有穿着衣服和人亲热的吗?”说着,她站了起来,故意转了一圈。
“你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接吻?”玛丽?阿德莱德问道。
“当然,我的母亲。”玛丽安娜忽然低下头,黯然说,“今天可是他的葬礼,您知道我有多爱他。”
“玛丽安娜!我的女儿。”玛丽?阿德莱德双目含泪,心疼地将玛丽安娜拥入了怀中,凄然道,“你一定能再找到一个好男人的,哪怕他不是法兰西英雄。”
于母亲怀中的玛丽安娜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眉宇间满是得意之色。
六个小时后,约瑟夫?波拿巴的葬礼于巴黎圣母院举行。
大厅正中,约瑟夫?波拿巴静静地躺在棺材内,宛如正安详地睡着。他的母亲、兄弟、姐妹身穿黑色丧服站在一边,脸上密布着悲戚阴云。
忽然,大厅中一片哗然,与约瑟夫?波拿巴非亲非故的玛丽安娜自大门口走入。她手握一朵红色玫瑰花,身穿丧服,面带黑纱,一步一步向棺材走去,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浓郁的悲伤。
“那是我的玛丽安娜?”路易错愕一声,不禁叹了口气。站在他左边的玛丽?阿德莱德离开了人群,向女儿走去。
“巴黎发生了什么?”路易趁机小声问左边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的那位私生女现在可是巴黎人眼中的英雄未婚妻。”
“原来如此,不愧是我的女儿。”路易笑道,“舍弃名声以获得更大的名声,只可惜她不是男的,否则一定能成为一国之王。”
“路易,你不能出手管一管吗?”玛丽?安托瓦内特微愠道,“特蕾莎这几日都住在图卢兹宫,我要见她都很难。我担心她被玛丽安娜带坏了!”
“特蕾莎也长大了,变得坚强了,只是……”路易无奈地说,“你们不愧是母女,性格完全一样,都不懂得如何先向对方示好。好吧!我今日就让她回来,然后把我的床让给她,让你们母女过一夜。”
“不用!”玛丽?安托瓦内特断然拒绝,严肃地说,“我只是不想堂堂法兰西长公主整日和一介私生女作伴,这会影响王室和我的威信。”
“好吧!我明白了。”路易敷衍了事,心中只觉好笑。
玛丽安娜缓缓将手中的玫瑰花放在了约瑟夫?波拿巴的身上,而后低头默哀,不久便似难掩悲伤,倒入了母亲玛丽?阿德莱德的怀中。巴黎一直有谣言,说“玛丽安娜郡主和约瑟夫?波拿巴相恋且订婚”现在,这一谣言被其中一个当事人演绎成了悲剧。
半小时后,戏终人散。约瑟夫?波拿巴被送往了安葬地,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