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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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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这次行动本来可以在号称“耗子大如犬”的维拉莱维拉进行。坦克登陆舰是一种行动不便而又速度缓慢的大型运输船,根本无力承担躲避敌人袭击的任务。我们把那些船护送到了岸边,突然我们的雷达员报告说:“天使11,有很多妖怪在20。”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敌军飞机在距离我们20英里远的地方,飞行高度一万一千英尺。”别的分队指挥第一小组的F4…U海盗歼击机为我们提供防空掩护。所以我的任务就是在敌机和我方飞机相遇之前,将敌机的运动方向和海拔高度向歼击机分队报告(这种报告数据就被传输到一种不是很复杂的火力瞄准系统)。等到两军的飞机相遇后,我的工作就可以暂告一段落了。当我听到我们船队中的其他船只上响起防空炮火的声音时,我从昏暗的战斗信息中心跑到舰桥上。我看见的第一艘擦着水面飞过的飞机离我只有100码的距离。我认出那是我们的飞机。它射毁了追逐的一架敌机,我不禁欢呼起来。这时,我抬头往上看,一架99式舰载俯冲轰炸机出现在我的眼前。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二部分海军旅程(2)

    99式舰载俯冲轰炸机的一个重要特征就在于它的轮子是固定的,上面覆盖着独特的流线型轮胎盖。我能看见它的飞行员。然而更糟的是,我能看见它投下的炸弹正缓缓地向我们落下。那架99式舰载俯冲轰炸机离我们有多远?可能也就50米左右吧。那枚炸弹有多大呢?应该比帝国大厦小,但是至少也有90公斤左右。我害怕吗?谁知道?我当时的情绪是如此激动,我不记得自己以前曾如此害怕过。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满意地留心到自己还没被吓得尿湿裤子,而那枚落入水中的炮弹离我们太近,它激起的水柱将右舷这边所有的人都泡得浑身湿透,但是还好它没有爆炸。这是枚哑弹。我自此之后就对日本科技有了一种将信将疑的看法。    
    在几周的迷惑性军事活动后,很多航母已经抵达了作战地点,不再是只有一艘企业号镇守。我们中队和其他三艘新下水的巡洋舰接受了一项中期任务。当时的第22驱逐舰中队下面共有菲利普号、索福利号、康维号、伦肖号、华勒号、西哥尼号和伊顿号这几艘驱逐舰。而第6巡洋舰分队由蒙彼利埃号、丹佛号、哥伦比亚号和克利夫兰号组成。我们两个小组协同作战,接受颇有大将风范而富有个人魅力的海军上将威廉•;哈尔西的领导,或是才华横溢却不爱抛头露面的海军上将雷蒙德•;斯普鲁昂斯的领导。雷蒙德•;斯普鲁昂斯教给了我们这一代人什么是“预测风险”,我们都更偏爱他。在未来的九个月中,我们会和其他的一些较旧的驱逐舰和巡洋舰构成的战斗队伍一起作战,在“水沟”执行夜袭的任务。我们在骄阳依然似火的近暮时分,离开了距瓜达康纳尔岛大约三十公里的图拉季岛。    
    “让我们为自己赢得勋章吧,布莱得利先生。”我们的指挥官汤米•;拉根说。我们才二十一岁的少尉布莱得利回答说:“是,长官。”心里想的是希望自己还能憋得住尿。    
    我们将乘着夜色,向布加因维尔全速进发,而前往腊包尔时,我们航行的速度就慢得多了。我们接受的军事命令就是要给自己找上麻烦。有些夜晚,我们会与敌人相安无事。但是这种好事并不多。有些夜晚,我们会发现一些小的登陆船,运载着日本士兵撤离“水沟”。有些时候,我们会被日本夜间巡逻的歼击机盯上。它们会突然用降落兵用的磷光灯来照亮海面,可能是想为潜伏在水底这个区域的潜艇照亮我们的所在。有些时候,澳大利亚的海岸观察队会发现某些目标,我们就会执行炮击轰炸的任务。海岸观察队是由很不寻常的一群人组成的,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前殖民地的管理者,日本人来之后,他们就化整为零,进入了丛林。    
    有些晚上我们的雷达会发现有些敌舰为了建功立业,会从腊包尔穿过“水沟”,接着敌我双方就会在黑暗中混战上一个小时,大演“三岔口”。我们更为担心的是日本军舰和潜艇发射的鱼雷。我们的鱼雷跟他们的完全没法相比。有一次一个身为海军预备役少校的年轻议员以观察员身份,连夜飞抵腊包尔,然后又立刻返回了华盛顿。全世界后来都知道,他就凭此次战争为自己赢得了一枚银星勋章。他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林登•;贝因斯•;约翰逊。    
    除非我们真得想要诱敌深入,我们一般会在凌晨两点或三点钟离开腊包尔水域。不然我们就会暴露在腊包尔的日本飞机视野之中。我们会回到图拉季岛,加油和补充弹药,刚好能赶上其他行动小组前往“水沟”,进行搜索和攻击任务。我们当然只能干站着看了,此一时,彼一时也。等到我们回到总部之后,我们又要接着进行新一轮的夜袭任务了。    
    即使我不用一直担心自己能否再这场战争中活下去,我依然觉得这场战争让我活得筋疲力尽,让我无力沉思和回忆,除了阅读,我也不会去动脑子。我们在被我们笑称为“闲暇的时间”里睡觉,每个人床只有半米左右高,谁要是放个屁,所有人都得别想幸免。舰舱里肯定没有空调,你的脸离电风扇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们有时打牌,一般是玩克里比奇牌戏。我们常常赌博,赌注很大,因为除了在赌桌上,我们也没什么别的地方能花钱了。但是我们的舰长汤米•;拉根却明令禁止。我最好的牌友是来自底特律的比尔•;威布,他负责鱼雷发射器,因此我们叫他“铁管”。我们牌打到最后,必定以我们在校园里常玩的21点收场。突然一下,“铁管”就欠了我4000多美元,这差不多是他一年的薪水。当舰长听说这一笔赌债后,他命令我跟他玩要么加倍付钱,要么一笔勾销的大赌局,直到我把这笔赌债输回给他,我才能罢手不玩。我玩了三局才“胜利完成”了舰长的命令。    
    只要我们不是太累,或是太害怕的话,我们真的会认真读些书。博斯韦尔的《约翰逊的生活》一直摆在书架上,那个书架是焊在军官指挥部的舱壁上。我迷上了威廉•;怀利反权威的作品,比如说《毒蛇此代》。我还尤其记得一本戴维•;L•;科恩写的名叫《美国至爱》的书,对男女之间的种种本性的关系进行了鞭辟入里的描写。这两位作家都对当时主导广告和电影那多愁善感的情绪提出了质疑。我读过格拉德斯•;施密特的《奥立斯之门》。当时西哥尼号上的一名军官比尔•;考克斯嗜好漫画,特别是《特里和海盗》。他有个在美国本土的朋友,会将报刊上的漫画剪下,按顺序贴好,给他寄过来。    
    鲍勃•;李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和偶像,这是因为他身上有那么多我没有的东西,或至少是还没有的东西。首先他受过很好的教育,并且乐于学习。他阅读是因为他想要阅读。直到现在除了《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一书以外,我还是直到迫不得已才去抱书卷。他比我大两岁,在菲利普号上服役前,他曾在另一艘四层高的驱逐舰上干过。所以他帽子上的徽章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了光彩,我们就凭这一点来区分新兵和老兵。他曾在阿姆赫斯特拿到了奖学金,而且学有所成。他父亲在新泽西州的东奥伦奇当木匠。他姐姐嫁给了当地一个美国石油公司的批发商。他经常毫无保留地和我们一起分享有关驱逐舰的知识。当我们还在布鲁克林海军基地时,那时我们需要用摩托尖尾艇装备舰艇。有天早上,他让我去将一只摩托尖尾艇弄过来。他一下子就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摩托尖尾艇是什么东西,更别说在哪儿了,结果他陪我一起把它给运了过来。    
    大家都管他叫“将军”,他和汤姆•;海根的著名战争小说《罗伯特先生》中的男主角极像,为人轻松自在,常露出不悦的神情,工作努力,而且得到手下人的拥戴。我第一次处理自己遭遇的真正人际危机的方式,也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其实,我自己也对此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在我们前往太平洋之前,有天夜间,我刚好在布鲁克林海军基地值夜班。当时有个叫弗兰克的士兵,他似乎精神失常了,感觉自己正在执行第八区的搜查任务,他掏出一把柯尔特式点四五口径手枪指着我。虽然我腰间也有一把同样的手枪,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向他开枪。我无路可走,只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他放下手中的枪。    
    我和李在海上共度了两年时光,我们也聊了上千个小时。我们分享彼此生活的点点滴滴,对彼此的认识也在不断加深。我们不必再担心我们之间的友谊,因为它已扎根我们心底并正茁壮成长。    
    大约是在1943年的圣诞期间,我们接到了澳大利亚悉尼传来的命令,有一周修养的时间。通常情况下,我们一年里都不会有一天休假。除了电影以外,我们也一年到头都听不到女人的声音。我们对电影《异国鸳鸯》中,嘉宝伏在道格拉斯耳边喃喃低语的那一幕大放厥词。军舰上情况就是这么糟糕。悉尼传来的命令简直就是上帝对我们祈祷的恩赐。我们驶往悉尼时,李和我站在舰桥上,信号员霍匹指给我们看远处山峦上飘舞的旌旗,说道:“你们不会相信这个的。”这些旗帜其实是在打旗语,我们离得越近,就越能看得清楚那些挥舞那些旗帜的都是异性。她们最多也就16岁。她们的旗语是在询问,有没有人感兴趣晚上和她们约会。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二部分海军旅程(3)

    第一天晚上,我和李志愿报名站岗。我们的船泊进了乌鲁姆鲁港,除了核心部队以外,其他人都可以自由活动。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志愿报名站岗了,我想知道在一年半被迫守贞的日子后,我是不是还有足够的定力坚守原则。    
    我们的慷慨行径自然受到了其余水手们的一片赞扬。于是我们就在值班房里单独讨论起明天自由活动时该做些什么。这时我们突然意识到,船正明显地在向右舷倾斜,这令人非常不安。船身倾斜的理由很快就找到了。有三位年青妇女划船想来找点刺激,结果有三十名水手都靠到了船那一侧的栏杆上,和她们搭讪。简而言之,也就是“玫瑰海鲫”(在海军中,我们用这种鱼的名称来代表轻佻的年轻女孩们)。我和李都想不出他们触犯了什么规章。接下来,有一个女孩开始往船上爬,她们还把小船给拴到了我们的舰艇上。很明显,这些女孩子们是接受了其中一个水手的邀请,准备给留守的船员们带来点乐子。水手们都看着我和李,想看我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和李一直因为敏于处理有关风纪的问题而广受尊敬。这种尊敬“起源”于几个月以前的一个晚上,当菲利普号在图拉季落锚后,我们放下电影银幕,开始放映电影。这时一艘驱逐舰向我们发信号,要求允许它靠过来。正常情况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会停止放映大概五分钟的时间,而其他船会靠过来,将它的船头贴上我们的船尾。这样,新来的船就能在挂上他们的电影银幕,一起放映他们的电影。这整个过程连五分钟都用不了。    
    但是这一次,这艘船将船尾贴上了我们的船尾。更糟糕的是,这艘船原来的军官吉米•;拉特刚刚调来给我们做舰长。我们的新舰长吉米•;拉特可没什么心情去要自己的老上司赏自己点面子。最关键的是,要是他们放起电影来了的话,两家的电影就会冲突起来。拉特知道什么时候要暂避锋芒,他宣布停止放映电影,并回到了自己的舰舱。不管怎么说,这可不是我们船员的错。有些人到了土豆储藏罐那儿,在两艘船之间的烟窗处会储存一些应季的土豆,船员们开始向新来的军舰丢起土豆来。没多一会,我们的一个土豆就砸到了他们指挥官的后颈。不久,吉米•;拉特就被老上司“邀请”到原来的军舰上去“叙叙旧”。老上司对我们的舰长大谈特谈,告诉他该怎么迅速地控制局面,好让新船上的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吉米•;拉特回来的时候大为光火,立刻派人叫来了我和李。他跟我们说,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土豆事件”是他所见过的最为恶劣的行为,而且还当着老上司的面让他颜面丢尽。这艘军舰到底怎么回事?他要求我们揪出那些做出如此卑鄙行径的人,并且跟他们说要把他们送上军事法庭。我和李谦恭地离开,知道这档子事纯粹就是一出闹剧。土豆,听错没有?“布莱得利先生,您知道我们这艘船上已经有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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