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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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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数的后备海军官员没有什么明显的技术专长,只能完成自己的日常工作。而海军从专业学校招来的那些少尉绝大多数都是电力工程师,他们知道蒸汽涡轮的工作原理,但是他们不知道何时该开启这些涡轮,何时又该让它们停止工作。他们更适合担任命令的执行者,而不是传授经验的老师。而在战时,他们必须要担负领导和教学的双重责任。    
    还记得吉米•;拉特掌管菲利普号的第一天晚上,他需要指挥菲利普号靠近一艘支援舰旁加油。即使你对航船技术所知甚少,你也应该知道,将一艘2100吨重的船停到静止物体的旁边并不太难,不管这个物体是码头还是下了锚的船。但是只有经验才会教给你,在船只还在向前移动时,什么时候该命令工程师将涡轮机的所有引擎打到向后运转的一档(慢速),或是在船还在一点点地后退时,将所有引擎打到向前运转的一档,只有经验才能让你学会如何拿捏得恰到好处。可怜的吉米•;拉特舰长可没有多少这种经验。他好多次都慢了半拍下命令,结果他两次折断了泊船用的铁缆。我怀疑引擎控制里的那些小伙子们故意晚了一两秒钟回应他的命令,为的是想要耍一把新舰长,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船上的老大。但是最后吉米•;拉特摇了摇头说:“去他妈的。我停不了这破船。你们来干吧。”这一下子就拉近了他和大家的关系。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二部分海军旅程(5)

    我们在悉尼整修后不到7个月之后,又迎来了新的整修期。这一次,我们是在新西兰。我对这一次休假是真得满怀期待。在我离开美国时,我在新西兰的北岛“拥有”差不多400公顷的牧羊地。大约是十九世纪末的时候,我有个名叫乔治•;布莱得利的祖先曾和一位年轻女子闹出了点风流韵事,触怒了自己父母。按照家规,父母给了他50000美元就把他打发到伦敦不管了。根据家里人的说法,乔治很快就把这笔钱挥霍干净了,并且返回了波士顿。第二次,他父亲派人把他送到了新西兰,给他买了块牧羊地,就把他丢在那里算了。据说,他娶了位毛利族的姑娘。他们两人差不多同时离开了人世,没有留下子息。他们留下的400公顷的牧羊地,就转到了布莱得利家族的信托方韦尔奇…福布斯集团在特莱门特街的公司账户上了。    
    当时,弗莱迪在堪萨斯的赖利要塞服役,这样我成了大家眼中最有可能去新西兰的人,因此我肩负了向家族汇报这份巨大产业经营状况的重任。结果并非像想象的那么顺利。我们在新西兰只逗留了两天,就集合起来来到了埃尼威托克岛。在那里,我们组织了最大的一支护航队,去轰炸和占领马里亚纳群岛,包括关岛、塞班岛和蒂尼安岛。它们的防守固若金汤,而战略位置也十分重要。从1944年开始的对日本本土的轰炸,就是以这里为基地的。在日本广岛丢下那枚原子弹的艾诺拉•;瑞号B-29轰炸机就是从蒂尼安岛起飞的。    
    占领马里亚纳群岛的战争看上去永无止尽。在海军陆战队第2和第4分队以及陆军第27分队登陆塞班岛之前,我们对塞班岛进行了疯狂的轰炸。现在我们还在离海岸不到三里远的地方,和前线一个散兵坑里的海军陆战队中尉通过无线电波进行联系。我在战场上的工作是管理战斗信息中心,它是一间布满了雷达、声纳、无线电、电话和其他测绘设备的舰舱。所有的信息都会送到战斗信息中心来,如果需要的话,中心会对数据进行分析,然后将它传给舰长、炮手和侦察兵。在那个年轻的海军陆战队中尉向我提出用5英寸口径炮对敌人齐射时,他其实自己离日军阵地是如此之近,我甚至能听到日本守兵的喊叫声。不幸得是,我忘记了他的名字,但是他真是条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他会告诉炮手他之前和我说过的坐标位置,全然不管自己的散兵坑距离炮轰的目标只有数步之遥。首先是“开火”,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短暂的平静后,57磅重的炸弹又会飞向敌军目标。紧跟着,我们那个只能听见声音的兄弟开始大发评论。他好像在说,这真是“又巧又狠的招儿,正中小日本的要害”。    
    我们在指挥中心里连续超过50个小时这样工作,在我们的前线侦察员挪动位置并爬向另一个散兵坑时,我们会有一段短暂的平静时光。我告诉舰长,我已经困得快站不住了,而且我担心自己会犯下什么错误。他让我去船朝海那一边的无线电室里补觉。我正在酣睡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爆炸声,接下来是榴散弹爆炸的特有声音。要是榴散弹的话,一定是来自日本岸上炮兵阵地的猛击,而且这一攻击一定会继续。我立刻跑出了无线电室,来到作战区。我正从左舷的扶梯往下爬,突然觉得右臀一阵刺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从很近的地方高速飞过来的壁球给砸到了。我向下看了一眼,天啦,甲板上散落了一堆榴弹炮的碎片,这片碎片大约有五公分长,一公分厚,边缘呈锯齿状。我想都没想就弯腰把它捡了起来。很明显,它砸到了什么东西上之后,反弹到了我的身上。因为尽管我的裤子被撕破了,我也感觉到一阵刺痛,但是幸好我没有受伤。当我来到作战区时,发现口袋里的这块碎片还烫手呢。    
    现在的炮手是我的老伙计鲍勃•;李。在我回到作战区前,他和自己的伙伴就已经把岸上日本人的炮火压制得抬不起头来了。我通过声动力电话和他在战斗中一直保持联系,我告诉他,我屁股上挨了一下。这个消息如同一场野火,迅速地传遍了全舰。当我们安全离开指挥总部时,人人都在传说“布莱得利先生的屁股上挨了颗枪子儿。”    
    当船上的医生,来自北卡罗拉那州西部托马斯•;乌尔夫镇的拉尔夫•;摩根大夫给我检查身体时,我已经痊愈了。他坚持我们一起去病房(驱逐舰上的病房闲置时,一般是用做军官们会面和用餐的地方。在战斗时,它就被改成了临时医院)。他让我屁股朝上,躺在病房的桌子上,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开始检查我的“伤口”。其实只是一点轻微的擦伤,血都没出,只是周围留下了一点红色的印子。他手里挥舞着解剖刀,向我宣布,既然没出血,我就没机会拿一枚紫心勋章。但是,要是我让他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地划上一道,挤出一滴血的话,我就有机会去申请紫心勋章了。不用说,我当然没有牺牲自己的屁股。但是几个月之后,当我们返回美国进行检修时,船员获得了休整期。当一场特别的舰上舞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鼓手打了一阵鼓点,我们的新舰长王尔德•;比尔•;加夫蒙特让我向前走,在他面前俯下身,他将一枚很大的紫心勋章带在了我的屁股上,这次可把我的血给扎了出来。    
    有一次,我们的前线侦察员不得不离开阵地休息几个小时,我们在炮火纷飞的条件下,通过无线电和他取得了联系,确定了见面的细节。我乘坐菲利普号上的尖尾小艇登上了海岸。我全副武装,腰间还插了一把全新的柯尔特式点四五口径手枪,去把他接回来。我结果发现他和我年纪相仿,看上去可能比我还年轻一点。他一直在做着滑稽的手势,眼睛也鼓溜溜地直转。水手们都庆祝他登船,让他洗了一个在22驱逐舰中队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热水澡。我们给了他一大堆冰淇淋,他吃到最后都吐了。晚上,他在我们船上美美地睡了一觉。我可不是惟一一个第二天给他送行时哭出来声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这个男人,在这些日子里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他的生死都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塞班岛西部的几个武装小队一直在那里坚守,他们在等待对潜伏在小岛南端岩洞里的日本士兵发动最后的总攻,他们那时会很快到位。管辖步兵部队的一位将军,因为行军速度不够快,而被撤了职。只要前线侦察员需要,菲利普号就会决不吝惜自己的弹药。我们发现打了那么多发5英寸口径的炮弹,连炮管都受到了损害。在我“受伤”的那一次,我们受到了日本海岸上炮兵部队的炮击。我们在距离塞班岛东侧大约1400米的地方进行炮击。当地使用人粪便来肥田,结果引来了很多苍蝇。我们离岸太近,差点被那些苍蝇给吞没了。那股恶臭简直是太可怕了。一日落,驱逐舰都肯定会要求以最大速度向上风处驶去。每艘船上的舷窗和防水门都大开着,试图把那些该死的苍蝇都从船上赶走。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二部分海军旅程(6)

    最后在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为了攻占蒂尼安岛,菲利普号承担了运送高级军官的使命。通常在一艘驱逐舰上,你要是能够每月看见一次上校军衔的舰长就算很了不起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任何海军上将,更别说五星上将了。驱逐舰一直以它们的不拘一格而自豪,可是海军的高级将领们都一本正经。现在,所有的高级将领们都在我们的舱房里,就连伟大的雷蒙德•;斯普鲁昂斯五星上将也不例外。当时,雷蒙德•;斯普鲁昂斯既是中太平洋战区的海军指挥官,又是第五舰队的指挥官。富有传奇色彩的海军陆战队上将、绰号为“疯狂哀嚎”的荷兰人史密斯也在我们舰上。总之我们一船都是些大人物。我们的舰长和这些高官们一起呆在舱房里,一门心思都想着照顾长官。我当时作为舰上执勤军官在舰桥上指挥。我接到的惟一命令就是“驶往蒂尼安岛”。没人跟我说该走什么航道,用什么样的速度,什么都没交代。就只是“驶往”两个字。    
    这时的热带景致十分迷人,如果是在和平时期,你要想欣赏这一风景可要花上不小的一笔钱。万里无云,蓝绿色的海水美得让你无法想象。所以,我想我们的那些将官们应该见识一下驱逐舰的真实速度,所以我就把船速调到了30节,差不多相当于53公里/每小时。海水是如此平静,我们在驶往蒂尼安岛的途中,你只能听见大浪拍过船头的声音。    
    突然军需官啪的一声立正,(我以前从来没见他这么做过),高声说道:“舰桥上的人立正!五星上将来接见我们了。”我向上将致敬(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我询问将军有没有什么他想看的东西。他不易察觉地诡秘一笑,和我握了握手,说他只是想到处看看。我们就看着他开始在海军部下发的文件袋里四处翻找,这些文件都是上级直接发到海军的所有船只上,以及在太平洋上的其他船只上的(对于菲利普号而言,就是由斯普鲁昂斯将军下发指令)。突然,他停了下来,好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已离开,我就立刻跑过去看,是不是有什么条款我没有注意到,果然就有一条要求所有的船只,除非另有规定,否则航行速度不得超过15节。    
    我给在船舱里的吉米•;拉特打了个电话报告了这件事,我们想了个简单易行的鬼点子,每隔几分钟,我们就把菲利普号的速度减慢一节。神不知鬼不觉地,当我们一个小时后到达蒂尼安岛时,我们的速度已经降到15节了。    
    马里亚纳群岛刚被拿下,我们中队的大多数舰艇就奉命回到了美国。船员获得了修整的机会,船只也进行了彻底的检修。在我两年前乘菲利普号离开伊斯特瑞夫时,我还只有二十一岁,看着船只经过我们的公寓时,心中充满了忧虑。我们驶过金门大桥下,泊入奥克兰海军基地时,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我担心的东西也不同了。我会怎样接纳自己当年娶的那个人呢?更为重要的是,在她的眼中,她的丈夫又会变成是怎样的呢?    
    在从塞班岛前往旧金山的旅途上,我们舰长收到了哈佛大学发来的一封公函,指名由停泊于加利福利亚州旧金山的美国军舰菲利普号的指挥官钧启。在这封信里夹着一份英语、希腊语和有关莎士比亚的考试卷。这是我本该参加却没参加的那次考试。信中要求,指挥官在方便的时候,将我完全隔离,并接受这一次考试。我倒不是太惊讶,因为我爸爸写信告诉我,他说服了哈佛给我这次考试的机会,这样我就能拿到学位证书了(尽管在哈佛大学里,这种人人憎恶的考试制度都已经在一年前被取消了)。因此,我在空闲时间还读了些圣经,看了几个希腊剧本,还翻了几本莎士比亚。菲利普号上的所有船员们都密切关注着这一富有戏剧性的事件,在我被舰长押送进头等客舱接受考试时,他们发出了阵阵欢呼。而那时,我们的军舰正向家驶去。    
    半个小时后,有人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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