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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如果当年没有他的存在,禹希或许就不会怀疑自己对他的一片爱慕之心,所以一切都是他该付出的。
可是如今看到他对自己如此的冷淡,竟让她的心头有一点点的慌乱,是不是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对自己有温柔的耳语,甚至怜爱的小摩擦?那她还能在赤龙帮继续逍遥下去吗?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后怕。
如今高高在上的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别人的白眼,甚至是不屑,她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就绝对不会再去做那下等人。所以她要保住自己的地位,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动摇它。
“极,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吴极大方的落坐在身后宽大的沙发上,仰头慵懒的问道,“你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沈丹菲瞧着他越不在乎,她就越胆战心惊,心头浮现出一抹猜疑,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别的?
“你觉得是谁会对我说什么?”
这下子吴极直接将问题抛给了沈丹菲,让她自己瞎捉摸去。
沈丹菲已经顾不得到底是谁对吴极说了一些什么,拼命的解释。“极,你不要听他们乱说,你该明白我的真心才对,我和你一起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才对,你怎么能够轻易听信别人的话呢?”
吴极眉头一挑,“你跟着我,一直在吃苦吗?”
胡说八道,自从吴极被认领回青龙帮,她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女主人,享尽一切的荣华富贵,永远活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上,所以她怎么会吃苦呢?简直每天都活的悠闲自在,让所有人都羡慕着她的生活。
沈丹菲像一只缠身的水蛇,坐在了吴极的身旁,亲密的挽着他的手臂,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说道:“不,没有,怎么会呢?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极,你要相信我的真心,不要随随便便相信,啊……”
只是沈丹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吴极擒住了喉咙,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白皙的脖颈,只要稍稍的用点力气,绝对会扭断她白皙美丽的脖子。
沈丹菲一脸惊恐的看着吴极布满阴霾的脸,一阵心惊胆寒,真的怕他会一时冲动,直接扭断了自己的脖子,结结巴巴的问道,“极,你,你想要干什么?”
吴极唇角一勾,“你觉得我会做什么?扭断你的脖子吗?”
“不,你不会这么做的?”
吴极很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就恨的要死,却始终下不了手,正是因为爱,所以才让他逃脱不了这个牢笼。想到这里手下的力道也减少了不少,沈丹菲感觉到脖颈下的力度松懈了,悬空的心终于落地了,看来他真的对自己下不手,任何到这一点,她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嘲讽的弧度,没用的男人。
一双小手缠绕着吴极的脖颈,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呼吸,能够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碰触而轻颤,“极,你要相信人家嘛。”
“明天我为你安排医生,这个孩子留不得。”
说罢,吴极站起了笔直高挺的身子,大步的走出了房间,独留沈丹菲一个人虚脱的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
洗洗涮涮,打打闹闹,聚聚散散,分分合合,即将就要跨进新的一年,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巫妈妈看着小俩口好的和一个人似的,那心里美啊!
她也相信,将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花惜雾挽着巫玺骅的手臂,“今年咱们家多了一口人,妈说让我多买一点鞭炮,这样也就更加热闹一点。”
“婆婆很喜欢热闹。”
“嗯,妈最喜欢热闹了,今年初二我们要去给外公拜年,初三去给刘爷爷拜年。”
花惜雾听着猛眨眼睛,一双好奇的大眼睛闪啊闪的,对于他说的那些拜年的事情,她是格外的感兴趣。
巫玺骅瞧着她不说话,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想去吗?”
花惜雾一怔,她的脸上是这么写的吗?“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我也不大喜欢去,可是给长辈拜年是习俗,但也是最起码的礼貌,中午吃过午饭,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听着他的话,花惜雾立刻就察觉出不对劲来,故意装作无意的询问,“婆婆是不是有很多的兄弟姐妹?”
“耶?你怎么知道的?”巫玺骅搔搔头,想了又想,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外公家的事情,那花花是怎么知道的呢?
花惜雾微微勾起唇角,扯出一抹极其嘲讽的弧度,她怎么知道的?
笨蛋,就他那个无助的抵触心理,她怎么会看不出个究竟来,就算是他什么都不说,一个眼神的乞求,她都会一眼看穿,那些人肯定是不怀好意的。第一次见萱萱,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听萱萱说过。”
巫玺骅就是一个单纯的人,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所以他对花惜雾的话只有百分之百的相信。“原来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啊!”
“那你以为呢?”她非常豪迈的拍了拍巫玺骅的肩膀,“放心,今年绝对精彩。”只要他们敢出声说一句侮辱小呆的话,她就会让他们付出点代价,让他们这个年都过不好。
“不会吧?外公家过年的气氛总是很沉闷。”往往他都会走神到九天之外,表哥表姐谈论的话题,他都听不懂,插话了也没有人搭理他,所以久而久之他就只会听,不再插话了,省的让表哥表姐们笑话。
“今年我不是和你们一起去吗?你怎么会无聊呢?”她的嘴边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的巫玺骅的心头直颤,直觉告诉他,这笑容没啥好意。
“说,说的也是。”他呵呵的傻笑着,花惜雾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明显就是不相信自己的话。
花惜雾今天戴了一顶雪白的帽子,略微偏移了一点,他伸出大手为她板正,“你帽子歪了。”
花惜雾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个不懂得艺术与时尚的家伙,这可是今年的最新款,主打就是‘歪风’,他却把它摆正了?不过她却不得不敢动他偶尔来的小浪漫,所以只能任由着他随意摆弄。“那我这样戴好看吗?”
巫玺骅沉思,为啥他觉得没有歪的时候好看呢?
只是他现在却不敢说了,只能满世界乱看,一辆车摇下的车窗,隐隐约约有一个熟悉陌生的模糊身影,他愕然的看着对街那辆车,普通到大马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花花,你看那是……”
花惜雾顺着巫玺骅的手指的方向,车流不息的马路上,除了川流不息的车辆,绿灯亮起时,行人匆匆而过,再无其他的。“什么?”
巫玺骅眨眨眼睛,甚至是不可置信的揉着眼睛,还是什么度没有。“我,我想,我可能看错了。”
“你这家伙一惊一乍的。”花惜雾挥起了粉嫩的小拳头,轻轻的敲打着他的肩膀,“现在怎么还学会逗着我玩儿呢?”
“我……”巫玺骅还是一脸的茫然,甚至是无话可说。
花惜雾轻轻呼吸,好家伙,现在演戏越来越逼真了。
143 新年快乐
全家人家到齐了,贴对联,俗称封门。
从一大清早开始,就听见外面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花惜雾从来不知道,过年原来是这么有气氛的事情,以前他们都是在FK学院渡过的,常常节假日都是躲在研究所内做贡献了,哪里还有时间去过什么节日,恐怕早就忘记了还有节日这件事情。
花惜雾递着春联,巫玺骅贴着春联,两个看起来搭配合适极了,巫妈妈噙着笑容,夸奖道,“到底是年轻人,干活就是快,哪像去年我和你公公两个人,贴了一早上都不见什么好成绩。小雾,你累不累,妈去给你倒杯水好不好?”
花惜雾笑着摇摇头,“妈,你别忙活,我不累。”
巫玺骅撇了撇嘴巴,“妈,你很偏心,我也在干活,为什么花花有水喝,我却没有。”
巫妈妈一怔,随即笑着挥挥手,“去,去,去,你这孩子这么大还学会撒娇了,小雾可是我的心头肉,我当然要好好的疼她了。”
花惜雾抿唇而笑,柔光明亮的小脸上,散发着是独有的欣然的气息,这样简单朴实的生活,不正是她向往已久的吗?不禁想要好好的珍惜,希望可以永远的停止在这一刻。
巫爸爸从厨房里焦急的跑了出来,“骅儿,快,家里没有酱油了,你下楼去买一瓶。”
巫妈妈蹙眉,“老公,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厨房的柜子里面还有一瓶。”这人一看就是不常下厨,要不然怎么会连家里有没有酱油都不知道呢?
“老婆,我找过了,的确是没有。”
巫妈妈才不信呢?上次去超市买了两瓶,到目前为止只用了一瓶,那一瓶怎么会没有了呢?“哎呀,我想起来了,上个星期对面的陈太太着急用酱油,我把那一瓶给她了。”
花惜雾将手中的春联递给了小呆,“那我去买好了。”
巫妈妈急忙拉住花惜雾的小手,“小雾,外面天冷,妈去。”
“正因为天冷,怎么能让你去呢?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这个儿媳妇有多么的不孝顺呢?”花惜雾拿起衣架子上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小雾,你听妈的话,妈去……”
巫玺骅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你们别争了,我去。”
巫妈妈很不客气的白了自家儿子一眼,“还算你小子知道疼我们娘俩。”
巫玺骅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明明是一片好意,他为什么就得不到自家老妈的怜爱呢?“妈,我发现你们应该是母女,而我是那个万恶的女婿。”是来抢走她‘宝贝女儿’的坏人。
巫爸爸爽朗一笑,对着爱妻说道,“你瞧见没,咱家的傻小子竟然还会耍宝。”
“是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呢?”
巫玺骅拿着酱油往回走,目光不经意间看见了熟悉的车辆,他不由自主的停驻了脚步。
那辆车是一辆极其普通的白色宝马,是那天去买鞭炮的时候在马路上看见的,当时他留意了一下车牌号,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他踏前一步,想要去确认一下,却没有想到那辆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莫不是我眼花了?”
他失笑着摇摇头,提着酱油回家。
待巫爸爸和巫妈妈做好午餐,已经是下午一点半多,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花惜雾拍着圆鼓鼓的小肚子,“今天吃的好饱,主要是爸妈的手艺真的太好了。”她站起身子,帮忙收拾桌子。
她现在正在学习怎样做菜,所以今天一直都在厨房帮忙。
“等一下你们好好的睡一觉,晚上守岁的时候,就不会犯困了,晚上我们包饺子迎接新的一年,你和骅儿下楼去放鞭炮,咱们这儿过年是很有意思的。”
花惜雾好奇的挑起眉头,不住的点点头,“我很期待,以前过春节都没有什么过年味儿,忙着忙着一年就过去了,可能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正月已经过去了。”这的确是一句大实话,因为FK学院是来自各个国家的人,白皮肤,黑皮肤,黄皮肤的人种,所以每个国家的节日都不同,时间基本都会岔开了,所以久而久之节日对他们来说,就变成了最正常不过的节日。
“你这孩子,平常怎么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呢?”
“没办法,我们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有时候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过饭。”
“你过年都不和你爸爸妈妈一起吗?”巫妈妈小心斟酌的问道。
花惜雾却是很坦然,“我大概有十年没和爹地母亲过年了,不是他们忙得不可开交,就是我忙到忘记还有过年这件事情。”
“孩子,没有想过要去改变你们的关系吗?”
花惜雾沉默了片刻,眼神飘向了远方,陷入了沉思之中。
巫妈妈知道这样的事情急不来,轻拍着花惜雾的小手,感慨的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妈,我是不是一个很不懂事的孩子?”
巫妈妈笑着摇摇头,“你是我见过最懂事的孩子,我相信你爹地和母亲一定也是感同身受的。”
晚上十一点钟,花惜雾的电话响起,来电提醒是‘母亲’二字。
生疏的称呼,让巫玺骅的双眸微微眯起,心中隐去一丝苦涩。
“花花,是你妈妈的电话。”
“哦,好。”花惜雾放下手中的饺子皮,清洗手儿之后才不紧不慢的接过电话。
“喂。”
“小雾,今天是中国的农历新年,是不是一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