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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升起,那么生气,那么引人向往。
花晚开和凌丽来到医院的长廊里,自己去不方便,花晚开便在产检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你自己小心点。”
像是知道她想的,凌丽点了点头,轻盈的朝着权又泽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一路上都很忐忑,想着一会儿自己见到他的样子,他是不是也会像自己一样兴奋?来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所以她不用担心他不在办公室,但也没告诉他自己为他准备了晚餐。
去敲门的时候先能路过办公室的窗户,凌丽特意朝里面看了一眼。只不过,办公室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两个人,坐在对面。
凌丽想了想,走到了门口却没进去,怕是她的患者,还是先不要打扰的比较好。她站在门口,里面声音却能清晰的传来。
“权医生,您有女朋友吗?”
“没有。”
站在门口的凌丽听见‘没有’两个字,身子顿时僵住了。
“我最近心口总是喘不过气,您能帮我看看吗?”
说话就说话,一个患者怎么还说的娇滴滴的,凌丽感觉不对,就偷偷的瞄了一眼里面的情况。才看清那个女子竟然穿着一件半露宿兄的上衣,口红化的妖艳。
竟然还敢站起来,抚胸。
双锋,呼之欲出。
她这是当着她的面,在勾引她的老公吗?
虽然权又泽没有抬头,但凌丽怎么容许这个女人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勾引自己的老公,丝毫忘记了刚才的那句‘没有’。身子一偏,抬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两个人纷纷别过头,看向她。
她从容不迫的走过去,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站在权又泽的旁边。眼神扫了扫那个刚刚直起身的女子,面露微笑:“天气凉爽,您也穿的够凉爽的了。”
虽然保持着淡雅的微笑,但是语气却不难听出嘲讽之意。
女子昂着头,瞧了她一眼,又盯上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不明白,但是想起他说没有女朋友,便放下了心,捋了捋自己的卷发,傲娇的回了一句:“跟你有什么关系。”
目光落在了办公桌的盒子上,因为是透明的,所以能轻易的看出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午饭,女子酸溜溜的继续说道:“呦,这是给权医生送午饭呀?”
她以为她也是某个患者,还是个怀着孕的患者。
“跟你有关系吗。”凌丽哼哼两声,以牙还牙的还了回去。瞧她这风骚的样子,妆化的那么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你?”女子咬牙切齿的刚要开口反驳,却被凌丽抢先一步,她也扬着下巴,斜着眼看着她。
“你谁呀,胸口闷找治心的医生,找一个外科医生干什么呀。穿这么少,脸上化那么厚的妆,别露胸的时候掉了一胸口的粉。”
女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却飘忽不定。浓厚的妆容也有些扭曲起来,气的不轻,像是情绪再大一点,粉真的会掉下来的样子。颤着声线,她高声问:“你管我,你谁呀?”
还敢问她是谁?凌丽舒了一口气,慈爱的把手抚上了肚子,摩挲着,眉眼笑着回答反问:“你说我是谁?”
女子有些不敢相信,将目光落到了一直没说话的权又泽身上,满眼的等待着答案。
权又泽站起来,揽住凌丽的肩膀,对着那个女人冷清的说:“她是我老婆。”
老婆?他还这么年轻,就结婚了,那刚才说什么没有女朋友。女子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在人家老婆面前耍闹的小丑,人家老公还揽上了她的肩膀。
“神经病。”女子骂了一声,拿起自己的外套快步走了出去,一步一步的深沉的声音,彰显着她的怒气。
骂人?凌丽甩开他的手,刚要追出去高声质问,身后却传来男子冷静的声音。
“这里是医院。”
脚步顿住,凌丽撅着小嘴不甘心。他还知道这里是医院,是医院他还敢开着门调情。她深深的呼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还有宝宝,她还有宝宝。
换做她以前傲娇的脾气,早就不敢不顾的追出去了。
转身拉过一个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凌丽眉眼哦平静,丝毫看不出刚才飞扬跋扈的姿态。静下来的时候,真的温婉的像个小女人。
不,更是透着孕味的母亲。
权又泽刚才没有帮她解围,护着她,他是在欣赏?又不像。他是在怀念?不可能。自从因为这个孩子在一起以后,她的性格真的收敛了很多。
安静了很多,会时不时的莞尔一笑。
在他印象里的她,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飞扬跋扈的像是个傲娇的小公主,会玩,会疯,一看就是个千金大小姐。
可这样的性格,却是很容易让人接受的飞扬跋扈。
她总是会开怀大笑,总是会甩给你一个傲娇的小眼神。
什么时候,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心情一下子都没了,凌丽甚至有些失落。刚才,他缄默了那么久,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却没有帮自己。她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平时那个对自己总是很儒雅的男子,根本不是真实的,刚才的样子,才是他对自己最真实的。
她伸手把盒子推到他的面前,语气暗淡了许多:“这是我让保姆给你做的,今天我来产检,顺便给你带过来的,一会儿尝尝。”
权又泽瞥了一眼那个盒子,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很精致,一看就很有食欲的那种。
张嘴想要说这些什么的时候,凌丽又抢先了一步,声音依旧低低的:“那你赶紧吃吧,趁热。我先走了,那边还在等我。”
说完,站起身,脚步凌乱的快步离开了办公室,不见了身影。
权又泽没有追出去,他拿过盒子,桃花眼一直夭夭的盯着。他追出去能说些什么,或许,也给说一声谢谢,谢谢她给自己带过来。
又或者,该说一句你等等,我一会儿陪你一起去做产检。
是呀,该这样做的。
他忽然站起身,迈着脚步追了出去。出门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又握紧了,他只好径自朝妇科的方向走去。
“权医生,院长找您。”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脚步停了下来,权又泽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喊自己的人。他又捏紧了手,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脚步转了方向,朝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离开的凌丽并没有做电梯下去,而是选择了楼梯。她一步一步的迈着,手扶着扶手,小心翼翼,查着楼梯的个数。
她真的需要借此来缓解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平复下来。
不然,真的很容易乱想。
你有女朋友吗?没有。
所以,这个意思,到底是有没有她这人的存在。
外科和妇产科只有两个楼层,凌丽站在一会儿要出去的门口,先瞥了一眼坐在长椅上等着自己的女人。离出口并不远,能看到这她正对着手机笑得很开心。
手机那边的人,肯定是薄易之。
凌丽,你瞧,她现在很幸福。就算是收了那么多的委屈和伤害,她现在很幸福。薄易之的那样的男人都能被一个女人拿下,何况是他权又泽,
她还需要这样,来鼓励自己。
脚步迈了出去,凌丽明媚着笑脸,离还有段距离她就喊道:“晚开。我回来了。”
…本章完结…
☆、第一百九十六章 走一步算一步
见她回来了,花晚开打了几个字按下发送,把手机收了起来。
“哟,我这一回来你就把手机收了回去,薄总到时候不得找我算账呀,我好害怕。”凌丽走到她身边调侃道,双手还抱着肩,脸上一副惊慌的样子。
花晚开也站了起来,尽管被猜中了,她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叹了一声,手摸上她的肚子,感念道:“宝贝,你麻麻迟早把你带坏的,你出生的时候我把你抱走好了。”
边说着,边推开了门,两个人走了进去。
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说是宝宝发育的很好,一切正常。然后又交代了一下以后注意的事项,因为知道凌丽的身份,所以医生嘱咐的很多。
还调侃说有什么不清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老公都知道。
花晚开正盯着图像上的那团看得痴迷,那么一点,就是一个生命。然后再过几个月,他会变得越来越大,也会越来越清晰。
她真的很难想像这么一个小点,怎么就在十个月之后变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孩。
又是什么样的情感能让凌丽曾经那么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正一脸慈爱的也盯着图像上的那团,眼睛笑米米的弯着,似乎散着温柔地光。
让她想起了火烧云时晚霞透出的光,尽管快要落下,却是一种独特的美。只要一点点的红晕,都能透亮你的侧颜。
惊艳一方的天空。
两个人也会因为这个孩子,越来越幸福。
花晚开觉得自己心底忽然多了一丝羡慕,更深的是多了一丝期翼。
凌丽一个别过头便看见她慈眉善目的盯着图像,嘴角咧着。她忽然很好奇,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四年了,难道都没有过意外?薄易之看起来那么彪悍。
想了想,她随意的调侃一句:“这么喜欢,自己生一个玩?”
手指微微僵了一下,花晚开很快瞥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甘:“不,我就喜欢你的。”
其实,这倒也是提醒了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了,都是她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现在她也在吃避孕药,要是有个意外,她该怎么办?
两个人如今都确定了心思,那肯定是要留下的。可她,又该怎么和自己的父母说呢?
和薄易之在一起,他们不会同意的。说是薄易之真心爱自己,他们不会相信的。虽然自己的父母从没明着说过,可是侧面敲打的也不少,意思就是告诉自己和他只是合作关系,千万别有其他的牵扯。
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甚至以前的事,会不会被他们猜出来?
至少,他们也猜疑过自己。
花晚开无从得之,或许,她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自家母亲还在为自己的事着急,每天都给她电话介绍合适的对象,都被她以工作为借口推辞了,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该说的事情,早晚都要说出来的。
从医院检查完离开,凌丽就让她送她回家,顺便两个人可以好好的聊聊天。花晚开肯定是同意的,至少不用面对薄易之。
要是被她逮到自己,有自己受的了。
要下车的时候,凌丽忽然拉住了花晚开的手。眼睛盯着她,神色一本正经,眉眼间蹙着淡淡的担忧,她说:“和薄易之的事,你和你父母说了吗?”
她父母的意思,她最清楚不过了。因为两个人的个关系好,所以经常找她的时候,花母有将自己悄悄拉到一旁,问过她和薄易之的之间的关系。
当时她觉得很可笑,告诉花母大可以放心,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什么都没有。能清晰的听见,花母吐了一口气。
当初她找自己帮忙的时候,她找上了薄易之。她找了她好久都没看见她的身影,后来才看见她从二楼下来,目无血色,自己喊她,她都像没听见似的。
她慌了,赶紧跑过去询问,她说没什么事。可她看见了,她摊开的手心上有滴滴的血迹。
那时,她只是莞尔一笑,说是不小心划的。她问她有没有找到薄易之,她点了点头。那个男人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她深感惊讶,便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当时,她也是莞尔一笑,轻描淡写的丢了一句。
谁知道呢,可能见我长得漂亮呗!
后来知道他们的事情后,她才能体会到当时的那句话的心情。她没有撒谎,而是说的实话。
那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的实话。
她很后悔,当初不该答应她的请求,让她那么痛苦。
车里寂静极了,一会儿,只听见拔车钥匙的申银。
花晚开手里握着钥匙,身子松软的一瘫,杏眸镀上了一层暗灰。她没有去看凌丽的眼神,只盯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其实,她是不敢看。
刚才她慌乱的,担心的,此刻却被她问了出来。
这么直接,明目张胆的问了出来。
心底最不愿面对的,被她赤luo裸的挖了出来,就算,这是早晚要面对的。
“没有。”良久,只有这两个字。
父母从来很疼她,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她记得那次,是他们第一次说了自己,那么大声,眼神透着失望,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帮自己。
当初的合作非常的成功,而自己也要兑现自己的合作,丢了第一次。那个夜晚,她害怕,她紧张,她又有心底的小期待。
最后,她还是哭了。
不是因为没了第一次,而是两个人之间,再也不会纯洁了。
她永远都不配对他说出那三个字。
回了家,自己的父母就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当时她就慌乱了,以为自己的父母看出了什么,她好害怕那时看见自己的父母对自己的失望的眼神。
然而,的确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