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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母手疾眼快的赶紧盛了一碗,端着放在花晚开的面前,嘱咐说:“喝了,这是炖了好久的鸡汤,现在你一定要大补,还有我外孙的营养呢。”
外孙比女儿重要了?花晚开赶紧看向薄易之,求救的眼神。
薄易之走近了看了一眼,味道浓厚,上面飘着一层油。他也有些喝不下去,可看上去真的是大补的汤。他佯装没看到她的眼神,四处的飘着。
“喝了吧。”花父也附和了一句。
他这个反应,是和自己的父母站在一边吗?花晚开愤愤地鄙视了他几眼,接过她母亲手里的汤碗。她狠狠地咽了咽嗓子,然后摒住了呼吸,都没用勺子,直接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嗓子里,嘴巴里,鼻腔里都是那浓厚带着油味的味道。
花晚开喝完后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汤碗,别过头,狠狠地喘了一大口气。
难道,她以后都要喝这种东西吗?
怀胎十月,月月鸡汤?
用不了多久,花晚开感觉自己会被喝成一只老母鸡的!
可怎么办,她必须为了肚子里的那一个。以前接到凌丽抱怨的电话的时候,她还嘲笑她说吃不到好吃的,没有滋味。
现在,终于是轮到她了,换回了自己的身上。
可怎么办,谁知道怀孕怀得这么快。
这样想着,花晚开一个小眼神飞向了站在旁边的罪魁祸手,杏眸愤恨。
就算感受到了这个眼神,哀怨着,薄易之还是没去看眼神灼热的方位。他也知道,怀孕的时候幸苦,他舍不得她幸苦。
但是,能怎么办,孩子是一定有的,是一定要的,是一定生的。
他想替她生孩子,经历那般痛苦。
但是,能怎么办,他没有那个功能。
薄易之也只敢默默的想着这些话,可这一个,这一个孩子足矣了。他不会让她这般辛苦了,只一个就够了。
花母满意的笑了笑,她拿过碗又盛了一碗,又直接摆在了花晚开的眼前。低眉看着汤碗,花母点着下巴示意她继续。
“这些都喝了。”
都喝了?花晚开睁大了杏眸,满眼尽是惊愕,和浓重的不敢相信。
然后,一碗接着一碗,罐子见空了花母才是最满意的。
忙活了一会儿,花父和花母相携着去外面散步,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走的时候,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满足的,尤其是花母总是偷笑。
怀孕的人脾气都暴躁吧,花晚开见他们没了身影,准备发一些孕妇该发的脾气。她脱掉鞋子,双腿放在沙发上,然后双手环胸,一本正经的盯着薄易之。
杏眸里,像极了薄易之凤眸里的光晕。
“薄易之,你说我要你干什么的,连这种小事你都不能帮我当一下,还说什么事没有你薄易之做不到的,都是骗小姑娘的。”
说完,还哼哼了两声,样子真像是在发脾气的样子。
闻言,薄易之瞧着沙发上的小女人忽然笑了起来。他迈着大步走过去,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不疾不徐的回了一句:“所以,把你这个老姑娘骗到手了。”
“谁是老姑娘?”花晚开一听,汗毛都炸了起来,小脸的两颊鼓着。
薄易之不以为然,继续说:“再说,你说要我干什么的?”
“······”
“你一个人能生孩子?”
“······”
“孩子,就是你现在肚子里的那个小不点。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才能‘做’出来的,你一个人,你确定能生出来?”
“······”
“所以,养家糊口,传宗接代,还真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
“······”
一句一句的回答,让花晚开愣在那,一句话都反驳不出。她憋了半天,憋得小脸通红,杏眸里更是像随时能喷出小火苗一样。
她能说什么,她要说的,他都说了。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欺负一个怀孕的女人呢?
“孕妇不宜动怒。”薄易之正襟危坐的又说道,凤眸丝毫没落在花晚开的身上,可偏偏眼底还有她的身影,明媚晃眼。
她是,刻在他心尖上的。
一听这句话,花晚开立刻恢复了神色。她摸了摸肚子,才觉得安心。可转念一想,她的确不该动怒,可凭什么怀孕之前说不过他,怀孕之后她还是说不过他?
孕妇,难道不该是最大的吗?
花晚开岂能甘心,她摸着肚子忽然低下头嘴角浅笑。
哄了半响,薄易之才让她回了房间睡一会儿。孕妇嗜睡,她折腾了一早上,也有些倦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她安静的小脸,肤若凝脂,似乎真的很难想象她居然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薄易之似乎怎么额看她的样子都看不够,睡着的她,多了一份恬静美好。
他想,他也该收敛收敛自己了,说话的时候让着她一些。
让她开心,让她窃喜。
嗯,就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让她得意一阵子好了。
薄易之站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握着那个册子,仔细的翻看了起来。他时不时的拿起手机又查阅,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原来,有很多的知识。
原来,孕妇真的不容易!
考虑到她怀着身孕,花母亲自上厨房交代了一番,她也做了一些菜。从什么营养搭配,到每一道菜的口味,她都亲自动手。
花父劝过她不用这样,可花母哪还听得进去这些。
她当初怀着晚开的时候,她都没这么紧张过。
这一觉花晚开睡到了下午,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窗边的男子。轮廓似乎都散着光,鼻梁那样挺,手指修长又白希,一页一页的翻着书。
似乎,真有点上学时美男子看书的气质。
花晚开忽然浅笑出来。
“醒了?”薄易之听到声音看去,她睁着杏眸,看着自己,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弧度。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扶她起来,“醒了去吃饭吧,刚刚好。”
花晚开才觉得肚子饿,她一天只喝了那个汤,两个人相携着下了楼。
看到一桌子菜的时候,花晚开真是心花怒放。
滋滋,看上去真不错的样子!
☆、第二百三十章 孕妇二
见他们下来,花母赶紧招呼着他们坐下,对自家女儿说:“一会儿多吃点,有些菜都是我亲自做的。”还没吃饭呢,花母便把小碗里夹成了一座小山。
花晚开也很久没有吃到自家母亲做的菜了,忽然间心里一阵感动,她连连点头。
“你也多吃点。”花父在一旁抿着嘴角对薄易之说了一句。
这是不是代表关系稍有缓和了,薄易之也温柔了脸庞,对花父客气的应了一声,不似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感觉疏离。
看到这一幕,花晚开感动中又添了一份舒心,这样一家四口,不,是一家五口吃饭的场景多好。
似乎四年前,就做过这样的梦。
梦里有父母,有他,又孩子,还有她。
花晚开拿起筷子,兴致冲冲的夹了一口菜,看着那个香菇很不错,她夹了一口放在嘴里。入口很香,越咀嚼却越没有滋味。
倒也不是没有滋味,就是比较淡。
清淡。
以为是她自己嘴里没有味道,她很快的就又夹了另一道菜,还是很淡。这么清淡,她怎么能吃惯,忽然间非常想吃些辣的东西。
满脸色彩的小脸暗淡了起来,花晚开吃饭的速度都放缓了。
薄易之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菜的确是淡了些。可他刚才看那个册子的时候,看到过,孕妇还是吃些清淡的菜比较好,不宜太咸。
可是,是不是有些太过清淡了?
但他也不能说什么,瞥了一眼对面的小女人,没了刚才眉飞色舞,他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饭。
花母眼神时刻盯着她,自然发现了她的异样。她放下手里的碗筷,别过头看着她问道,语气焦急:“怎么了,女儿,是不是不舒服?”
“还是,菜不好吃?”
花晚开哪里敢多说什么,她赶紧摇晃着脑袋否认:“不是不是,没有不舒服。这个菜,很好吃,非常对我的胃口。”
说着,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口吃了下去,脸上笑盈盈的。
花母难免忍不住唠叨起来:“怀孕的时候不能吃太咸的,对你不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所以,吃的东西一定淡一些。”
“是是是。”
花晚开连连懂事的附和,她只不过是感觉很悲哀,每天要喝那个鸡汤,还要吃索然没有多少味道的菜,终于懂了凌丽每次的抱怨。
小家伙,等你出来的!
薄易之看她一脸哀怨,看了那个册子更理解了。妖孽的脸上浅笑,他又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凤眸含笑的盯着她看。
换来花晚开一阵鄙夷的眼神。
她生孩子,他以后就负责照顾孩子。
哈哈哈!
饭后薄易之扶着花晚开去院子里溜达溜达,和花父花母聊了一会儿,便出去了。傍晚的风格外的舒心,空气里混着青草和花香的味道。
两个人都格外享受现在的这一刻。
在这里,他们能够每天都在一起,他陪着她。两个人一起吃饭,然后散步,他时不时的调戏她一番,惹得她笑得花枝招展的。
回到A市的时候,似乎就不能有这样的惬意了。
他来了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似乎也该回去了。
薄氏帝业,也该有很多的工作。
她幸福的都忘记了,她终究是要回到A市的。
薄易之扶着花晚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手环着她的腰身。她一个仰身,他都在她身后。这一刻的气氛,很微妙。
圆满的味道。
“薄易之,都怪你,我现在都清心寡欲了。”花晚开窝在他的怀里小声的嘟囔抱怨,眼神一直看着前面。
想了想,薄易之很快的回道;“没办法,三个月以后才能吃肉。”
吃肉?花晚开抬头眨着杏眸看他,满是疑问。
“嗯嗯,吃肉。”薄易之的语气意味深长,凤眸盯着她。
跟在他身边那么久,按着他的心路去思考,去分析他的话里的意思。花晚开想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起来,愤愤地抬手捶了捶他的胸口。
小脸,一片绯色。
他这个时候,居然还精虫上脑。
她的力量对他来说好似挠痒痒一般,这只让薄易之笑的更加放肆了起来,还占便宜的在她的臀部掐了一下,顺便又拍了一下。
“我要吃稍微咸一点的。”花晚开乞求说。
“不行。”薄易之果断的否决。
“我想吃辣的。”
“不行。”
“我不想喝那个鸡汤,味道怪怪的。”
“不行。”
“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儿子说不想我走了。”
“行。”薄易之果断的反应过来,他好笑的又说:“还是个小点,你都知道他说了什么?”
“在我肚子里,我当然知道。”花晚开特别傲娇的回了一句,她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姿态。此刻,特别享受现在的姿态。
“······”薄易之无言以对,谁让他不能怀孕的。
觉得差不多了,薄易之按着她的话,搂着她回了别墅。一副如胶似漆恩爱的模样,让看到的佣人们都不住的感叹。
这么好看的男子,还这么宠妻。
因为晚上有些不方便,所以薄易之晚上回了酒店,明天能把她的手机拿回来。花父和花母自然同意,毕竟还是在考察期的。
差不多的时候,他们也该回A市了。
毕竟那里,才是他们的家,终归是要回去的。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薄易之来的很早,花晚开还在房间里没有起来。他没过去打扰,只是进去看了她一眼,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而后便钻进了跟着花母钻进了厨房,学着早上做一点清淡的早餐。
这一招,显然很得花母的意。加上薄易之如果想说一些讨人的话,两个人在厨房时不时的传来笑声,尤其是花母的笑声,听得出笑得很开怀。
虽然花父不动痕迹,可他也都看在眼里,只过去瞥了一眼,然后默默的回了客厅。
过了一会儿,花晚开也起来了。她看了一眼时间,才惊觉自己睡了多久,睡梦中很安稳。没有焦虑,没有不安。
收拾好下楼得而时候,她就看见她父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他边下楼,边问道:“我妈呢,怎么没看见?”可话刚出口,她又后悔了。
连她都诧异她母亲的反应,这个时间,如果没和她父亲在一起,那就一定在厨房。
‘伺候’她的味觉!
花父还没说什么呢,花晚开走近了就听见厨房里传来的笑声。她走过去,放缓脚步,在门口就看见薄易之居然也在。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母亲笑得前仰后合,连脸上的皱纹都一清二楚。
靠在门口,她忍不住嗞嗞道,薄易之这个人还真是,老少皆宜。
不,老少通吃。
她再瞧了一眼自家父亲,心里顿时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看来,他们的归期不远矣。
厨房里的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花晚开和花父都看了过去。眼眸都闪过一丝诧异,只见薄易之颀长的身影腰间扎着一个围裙。
红色的,上面还有一个熊的图案。
男子长得那么好看,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