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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别墅,花晚开管薄易之要来钥匙,她的钥匙没带。薄易之竟话语奇怪‘以后钥匙必须随身携带!’她只是点点头,没理会他奇怪的话。
她也不经常来,钥匙随身带着干什么。万一哪天撞到他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多尴尬。
折腾一番,中午已经过去了,花晚开进去之后朝厨房走了过去。打开冰箱看了一眼,果然什么都有。她走出来,拿起钥匙,伸出手,“我去附近的超市买点菜,你自己先休息一下。”
薄易之正闭着眼睛,随口‘嗯’了一声。
花晚开伸着手,继续说:“我没有钱。”
薄易之睁开眼睛看着她,花晚开摸了摸她的秀发,解释:“我的包没在。”
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她,“密码是130808。”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花晚开接过卡,把密码细细的记下,转身走了出去。等听到关门声,薄易之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明亮,她会知道密码的含义吗?
他走上楼,回了卧室,换一身家居服。把衣服直接扔掉了,他洁癖,碰了那几个男人,自然是不会留了。看了看时间,薄易之躺在床上,想着先休息一会儿。
花晚开回来的时候,见客厅没有人,她把买的东西放到了厨房,想了一会儿,朝他的卧室走过。轻轻地推开门,放轻脚步,看见薄易之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走到床边坐在在地毯上,盯着他的睡颜。他长得真的很好看,眉毛是那种剑眉,自带英气。这双眼睛细长,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弯起来,勾人心魄。明明是个男人,皮肤比女人还白希透亮。她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照着他的唇形描绘。薄薄的唇瓣,散着薄凉的气息。
在她晕倒的那一刻,他就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自己遇到危险的那一刻,她还是会第一个想到他。
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其实没经过大脑思考,就那么拨了出去。几声‘嘟嘟’的声音,她的心脏狂跳不止。不知道他会不会接电话,接到电话会不会来救自己?
她只是他的一个暖床的女伴而已,他万一不来怎么办?外面有多少人她不知道,但是她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时间拖得越久,那些人早晚会心生疑虑,走进来。如果被王总挣脱了,她们只会更加危险。
她的心突然间就悲伤不止,要不要换个人打过去?
电话那边传来‘喂’的一声,仿佛穿梭千年,花晚开才敢安了心。
那一句”等我“,她就更加安心了。没有任何怀疑,就是相信他会来救自己。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安静的等待就好。
冰凉的湿感落在手背上,花晚开一看,竟是滴眼泪。不知道怎么就哭出来了,扬起头,让泪水收回去。整理好情绪,花晚开站起身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地带上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孙秘书,问了C市的情况。她说薄易之很快就差人过去了,并且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已经把原先的工人都召集回来了,薄氏帝业的人也已经开始投入工程。
花晚开并不是不相信他,只是疑问为什么薄易之会帮她?
想了想,还是参透不了薄易之的心思,安心去厨房做饭。
薄易之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小时之后,他睡得不是很沉。看了看时间,想她应该已经回来了。翻身下床,走下楼,听见厨房那边有动静。
他走过去,看见花晚开忙碌着,勾了勾嘴角,去书房打了个电话。
花晚开丝毫没有察觉,以为他还没醒。把饭之后放到餐桌上,回楼上准备喊一声薄易之。推开门,床上没有人,她奇怪了。想了想,走到书房门口,喊了一声:”薄易之?“
‘门’倏地一下开了,吓了她一跳。薄易之绷着脸,居高临下的问:“好了?”
“嗯。”花晚开应了一声,朝书房里瞄了一眼。
薄易之手疾眼快地关上了门,径自走了下去。
“不让看就算了。”她低声嘟囔,到底书房里有什么秘密。
薄易之吃着饭,想着应该早点把她拿下,这样以后就有人做饭吃了。花晚开吃着自己碗里的饭,偷瞄了一眼他,放下筷子,思衬说:“谢谢你。”
这三个字是为了C市的合作。
“嗯。”薄易之淡淡的应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今天的食量显然非常好,吃了两碗米饭,小半盆的汤都被他喝了。最后,他优雅的擦了擦嘴。
花晚开吃的比较少,只是见他还没吃完,也装作没吃完,吃得极为缓慢。细细咀嚼,像是在欣赏食物一样。他吃完了,她也就跟着吃完了,放下筷子。
“把你的东西搬过来。”薄易之见她放下筷子,应该也是吃完了。她吃饭很慢,所以他今天就多吃了点。
花晚开疑问地努了努小嘴,她并不想在这儿住。对着他憨憨一笑,说:“那个,我能不能不搬过来住。”
“可以,我不介意帮你再置办一套生活用品。”其实知道她肯定不愿意,所以开口之前就想好了对策。他拿出手机,直接打了个电话:“我准备几套女性用品,还有,,,,”
花晚开立刻伸手打断他,跑过去夺下他的手机,笑嘻嘻地说:“我自己准备。”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同居,多尴尬呀。她看着手机要把电话挂掉,可是这是什么,屏幕上哪有打电话的样子,还是屏保。
她怒了双眼,气愤的指责:“薄易之。”
薄易之丝毫没理她的愤怒,摸了摸她的脑袋,朝二楼走去,边走边说:“好好把碗洗了,还有,晚上的时候我希望能看见你的行李。”
关门,进了书房。
洗碗?他这是把她当作保姆了。花晚开摸了摸他刚才摸的头发,烦躁地扒了扒。她过去收拾了一下,把餐具扔到了水池里,并没有清洗,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打开冰箱,里面有她买的水果,拿出来清洗,满意的端出去。
坐在沙发上,她打开电视,调了一个频道,边吃着水果边看了起来。
书房里的薄易之看着屏幕上的女人,还挺能吃。低头失笑,拨了一个电话:“把他关好了,他不是好赌吗,就先废了他的双手。”
花晚开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薄易之出来的时候没打扰她,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子,温柔的动作对待着他爱的女人。
盯着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就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把她随身带着。对于自己好笑的想法,薄易之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站起来把窗帘拉上,轻轻关上门。回头看了一眼,离开了别墅。
花晚开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窗帘拉上了,更是漆黑一片。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八点了。她拍了拍身下,不是沙发的触感,倒像是薄易之的床,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地方。
她慌忙的起了身,凭着感觉摸索到了开关,打开灯。房间通体明亮,这简约的风格不正是薄易之的卧室。她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薄易之抱自己上来的?
难道连睡觉这件事都是可以传染的吗,她既然在客厅睡着了。
神志回了神,她才想起 她的东西还没搬过来,万一被薄易之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怎么闹腾了。还不如安安分分的等他把伤养好了,自己也可以早点离开。
赶紧小步下了楼,在他没出来之前把东西搬过来。想着事情,丝毫没注意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薄易之见她没发现自己,光顾着要出去。叹口气,喊了一声:“你干什么去?”
花晚开听见声音,停下急速的步伐,转过身,看见薄易之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他已经出来了,怎么办?她掩下自己内心的慌乱,捋着自己的秀发,娇滴滴的说:“我刚睡醒,出透透风。”
“真的?”薄易之斜着眼说,两眼充满着不相信。
花晚开耷拉下脑袋,站在原地,绞着手指,没反驳。
“哎。”薄易之又叹息一声,抬起手召她过来:“坐过来。”
花晚开迈着小步移了过去,坐在他的旁边,秀眉扬起,两眼装可怜。
薄易之自然地搂上她的肩膀,指了指电视的旁边,“东西我已经让人拿过来了,不然,那你还不跑了。”他是不会告诉她是他自己去取了。
“哦。”花晚开走过去,把箱子放倒,打开箱子,翻了翻里面的东西。
可没想到刚打开,最上面的居然是她的内衣。抬头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呵呵’笑着,悄然塞在底下掩护好。
薄易之到没跟她一个反应,因为东西是他亲自装的。替她装衣服的时候,打开抽屉,看见一排排的内衣和内库。他其实双颊也红了,不过一想到他都要亲自脱下去的,就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真的不是他想法邪恶,只是这都是应该的。
想想脱下去她内衣的场景,露出她光滑的皮肤,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站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那个,我去洗澡,你一会儿上来。”然后,快步走向浴室。
她怎么觉得他脸好像红了呢?不明所以的摇摇头,她的脸蛋也悄然红了,一会儿,她要给他洗澡?
花晚开将东西搬到了二楼的客房,他的客房一共有三个,加上主卧室四间。主卧在最东边,她把东西放在了离他最远的一间客房。她想了想,觉得还是以‘安全’为主。
东西收拾好了,花晚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浴室。窗户上笼着水汽,朦朦胧胧的感觉。
“是蜗牛在替你收拾东西吗?”里面传来薄易之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嫌弃。
她打开浴室的门踏了进去,里面的温度比较高。薄易之泡在浴池里面,上面零零散散的飘着玫瑰花瓣,他从来比女人都会享受。
跟他时间久了,受他的影响,她自己洗澡的时候也会扔几瓣玫瑰花在里面。
他裸着上身,精壮有力的肌肉挂着滴滴水珠,碎发上也沾着水,整个人却显得狂傲不羁起来。花晚开有点偷笑,如果他没有健身,那此情此景是不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帮我擦背。”薄易之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一脸的’荡漾‘。
花晚开拿过浴巾,走上前,帮他擦着身上。胳膊上的绷带还是比较完好的,洗澡的时候肯定不方便。一会儿洗完澡,一定再换一次药。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她擦的时候很容易看到水里面的场景。几瓣玫瑰花遮遮掩掩,倒也不耽误他身材的显露。肌肉擦着的感觉非常结实,腹部坐下来也没有多余的赘肉。
再下面,是,,,她赶紧闭上眼睛,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
等花晚开睁开的时候,对上了薄易之细长的眼眸,眼底泛着精光,似笑非笑。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扔下浴巾,想赶紧跑。
薄易之哪里能放过她,直接拽过她的手腕。站起身,将她整个人都脱了过来。‘扑通’一声,两个人都进到了浴缸里面,泛起一层层的水花,扑打着。
浴池非常大,能容下四个人。花晚开记得曾经她还问过一次为什么买这么 大的浴缸,他看了她一眼,没理他。
花晚开进去被水花拍到眼睛,便胡乱的挣扎起来。两只手乱抓,想要摸到墙壁或者抓住边。可是为什么手上的感觉是软软的感觉呢?
她踏实的坐了进去之后,睁开眼睛,先看自己的手放在了什么位置。手里的东西居然变硬了起来,她才惊觉自己的手放在了薄易之的下面,关键的部位。
她连忙拿出来,对上薄易之一脸调戏的神情。
“服务还真周到,连’它‘你都照顾到了。”
“呵呵。”花晚开尴尬的笑了笑,双颊发热,肯定红透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怕越解释越乱,她直接干脆无视他,想站起来出去。
薄易之一个欺身将她压在了墙壁上,坐在她的腿上,双手将她围住。桀骜不羁的脸上瞬间变得妖孽,妖气横生,薄唇弯起,又靠近了几分,暧昧张嘴:“怎么,洗到一半不洗了呢?”
花晚开感觉自己身体里有团火在燃烧,浑身燥热。不敢直视他太过于炙热的眼神,别过头,小声的说:“谁要给你洗那个地方呀。”
“哪个地方,嗯?”薄易之继续调戏。
花晚开又小声说:“就是那个地方。”
薄易之并不打算放过她,执着开口:“到底是哪个地方?”
“你老二。”花晚开大声喊了出来,怒睁着眼睛,忿忿地看着他。
谁知,薄易之竟然说:“我可没说洗哪个地方,看来,是你过于‘负责’,那就继续吧。”
花晚开真是恨不得缝上他的嘴,在这种事情上她永远说不过他,自动忽略别的事情。她只好别过头,不看他,不理他。
她越是这样,薄易之的欲望就越盛。他的身子压着她,所以他把手放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一起伸进了水里,放在了所谓的‘老二’上面。
手里传来熟悉的触感,花晚开使劲的想把手拿出来,可是两个人的力量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
她只好嘴上使劲,忍不住咒骂:“薄易之,你这个BT,你有病。”
薄易之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