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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男人目不改色,眯着凤眸盯着她,眼底漆黑的像是能把人吞噬一般。
下意识的捏了捏手里的包,她轻声的询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薄易之的凤眸终于有了不同的神色,低下眸子,薄唇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我饿了。”
饿了?
花晚开赶紧过去把托盘端到他的面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把吃饭的桌子放好,把托盘放在上面,还自认为细心的把筷子离他方便拿取的位置。
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薄易之又恢复了漆黑的神色,眯着眼睛,盯着她看。
又看自己?低头看了看,离得也特别近呀,花晚开有些不明所以了。
“你认为我现在能自理吗?”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薄易之忽然很怀疑自己母亲说她一直照顾自己是真的假的,不太像。
想想也是,衣领开着,胸口处能看见缠着绷带。花晚开把自己的包放下,然后坐在病床边上,明白的似的说:“我来喂你。”盯着餐桌上一推的东西,她瞥了他一眼,问道:“你要先喝口汤吗?”
“嗯。”病床上倚着的男人轻哼一声,音调带着些许疲惫。
拿起汤,用勺子舀了一口,花晚开怕他嫌太烫,轻呼着吹了几下,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嘴边。
薄易之张嘴喝了下去,温度适宜。漆黑的眼底亮了亮,这才像是会照顾人的样子。
喝了几口,花晚开想要喂他吃些主菜,低着眉眼挑着,轻哼说:“还想吃点什么?”
“都好。”薄易之配合的说了一句,凤眸的笑意更深了,十分享受现在的一点一分的时光。
自从醒来之后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心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再也没出现,不禁烦躁了起来。有几个想要‘贪图’他美色的小护士,借着吃饭的机会,都让他臭着脸赶跑了。
没看到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
就很生气,怎么一点感恩都没有呢,明明是他不要命的将她救下。就算那个人不是奔着她来的,那万一要是被误伤了怎么办!
在自己父母的面前也不好发作,只要他们离开,他就没什么好脸色。他也知道她照顾自己一天一夜,很辛苦,很累,可也是该来的时候了。
看见她进来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喜悦要飞出来了。让路墨走,她却也想跟着离开,那一刻,心又跌落了下来。
不过,看见她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还会怒睁着杏眸,他还是欣慰的。
一顿饭下来,花晚开静静的为他,他也听话的吃着。尽管没有任何的语言,但是心里都有点点滴滴的感念,享受着这平静的时光。
花晚开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将托盘放在一旁,把餐桌归回原位,清清的交代一句:“我去把收拾好的托盘送出去。”
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没说话。
撇撇嘴,花晚开端着出去了。
病床上妖孽的脸庞缓缓的绽放出一抹华丽的笑意,勾着嘴角,弯着眼角。
等花晚开回来的时候,病床上的男子依旧闭着眼,她蹑手蹑脚的走近,放轻声调:“你睡着了吗?”没反应,她又喊了一声:“薄易之?”
床上的男子依旧没反应。
这下,她倒是愁了起来,皱着秀眉,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她现在该怎么办?悄声的离开,还是留下来等他醒来,一些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万一他要是出院之后,说道这件事怎么办。
可是,就这样等着,万一他要是睡到晚上,那自己不是等一个晚上!
欠欠身,良久,静静的拿起自己的包,想要先离开,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来一趟。一会儿打电话给路墨,让他来照顾他一下午。
刚走到门口,悄悄的开着门,背后就传来一道声音,细品,尽是不高兴的语调:“你要干什么?”
她竟觉得有些做贼心虚,再度看着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脸庞,柔柔的无奈。随手把门又关上了,迈着小步走到他窗前,低着头,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以为你睡着了。”
薄易之想要直起身子,可是微微动了肩膀,心口隐隐作痛,不着痕迹的蹙了下锋眉,眼神闪了闪。
“你来干什么?”他放弃了,躺着身子问,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她还能来干什么,心里嘀咕着,花晚开也不敢说出来。
还能干什么,心里嘀咕着,花晚开也不敢说出来。良久,精致的脸蛋蔓着落落大方的笑意,有点官方的开口:“薄总,我还能干什么。您救了我,我当然是来感谢你的。”
“那就开始吧。”闻言,薄易之接了话。
诧异的美眸睁的溜溜圆,花晚开扯了扯嘴角,为毛他这么一说,有种要检讨的感觉呢。不过看在他受伤的样子,告诉自己不要和他计较:“很感谢薄总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那么凶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您在我心中的形象一下子伟岸起来,高大了不少,我太崇拜您了。”
忽然站了起来,欠身:“最后,诚挚的祝您早日康复。”
“放屁。”明明是骂人的话,从薄易之嘴里说出来却还有点高贵的味道。
还没等花晚开说话反驳,薄易之懒懒的接着说:“所以呢,你要怎么回报我。”
“那薄总您想我怎么回报你呢?”花晚开听他说完,拄着自己的小脑袋,杏眸闪着流光,玩味的问。
男子的脸上有了一丝颜色,只是一眼,就能惊艳了时光。别过脑袋,目光盯着她,薄唇轻启:“留下来,照顾我。”
玩味的小脸有了一起凝滞,只一瞬,又恢复了,花晚开回了一句,讨笑:“不如,我给您请个高护?”
薄易之轻瞥他一眼,带着嫌弃,缓缓的吐出一句:“我的身体是谁都能看的吗。”
嘴角抽搐,底下脑袋,花晚开不敢明着嘲笑,只能此意宣泄一下。想到今天她父母说的话,就像他们说的一样,毕竟是救了自己,如果自己没有拿出诚意,落在别人手里,也会被说三道四。救了她,却什么都没回报,甚至连影子都看不见。
可是内心的感觉却不容忽视,她的心底,其实也极度渴望能照顾他。
只是,她少了一个借口,一个能真正陪在他身边的借口。
“好,我会留下来照顾你。”缓缓的几个字,伴着内心最真挚的感觉。
还有,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救了。生死攸关,却能毫不犹豫的把我扑倒,宁可自己受伤。最后,感谢你好好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完整无缺。
她出去送东西的时候,顺便还去了一趟医生的办公室。医生说,只要好好养伤,心口的伤很快能康复。只是腿上的上比较严重,必须坚持复健,这样才能还她一个完整的薄易之,她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可是你又知道吗?这样做,我只怕是更离不开你了。
听见她答应了,薄易之的脸色才舒展开来,细长的眼眸眨了眨,抵不过昏沉睡了过去。
见他这回真的像是睡着的模样,花晚开一个人也无聊,便躺在沙发上,搜索关于复健的事项,以及都吃些什么会好的快一点,到时候可以让张嫂做一些。
或者,她亲自做也行。
阳光温暖的照进病房里,金色的光蔓过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洒在女子美好的脸上,双眸闭着,睫毛卷翘。病床上的男子亦是沉睡着,白希的脸上都被染了颜色。
安静美好,惊了一室阳光。
…本章完结…
☆、第一百十一章 你们家薄总基本不能自理
“小姐,小姐。”
花晚开是被一阵催促声吵醒的,睁开了睡意惺忪的眼眸,瞧见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喊着自己,懒懒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尾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意味。
“是薄先生让我喊您起来的。”小护士战战兢兢的解释了一句,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要喊你的,是床上那位让我喊的。
薄先生?
她刚想开口询问什么薄先生,一个颤栗,瞬间便清醒了起来,坐直了身子。眼睛看过去,床上的男子面无表情,冷着脸。
又在她刚要解释的时候,薄易之冷漠的直接将她打断:“我是让你来照顾我的,还是请你来睡觉的?”说完,停顿了一下,瞧见那个小护士纹丝未动,又说了两个字:“出去。”
小护士绷着脸,还以为他说的是她,不是自己,依旧纹丝未动。医院的人都知道薄易之住在这里,也都知道他的事是最不好的差事。
结果,本以为,竟然是。每个小护士都不敢来,今天正好轮到自己,中午的午饭她幸免了,但是晚上一阵铃声响起,还是不能幸免。一进来,妖孽的脸,冰山的情,战战兢兢的不敢说一句话。
花晚开本以为他说的是让她出去,对上他的视线时,瞬间就明白了,拉了拉小护士的衣角,小声的说道:“他是在说让你出去。”
别过头,小护士有些不相信,看向病床上的男子,只见男子点着头,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低着,逃跑似的走了出去。
瞧见这副场景,花晚开终于明白了路墨的意思。她低头看了看时间,竟然是晚上八点了,恍惚的问道:“你吃晚饭了吗?”
“等你想起来我,我现在只怕是又回到了重症监护室。”嫌弃的语气,嫌弃的眼神,薄易之赤luo裸的表现了出来。轮廓似乎又按了几分,眉眼间却清明的很。
所以,他的意思是吃过了。花晚开只能暗自思考,耷拉着小脑袋一声不吱。
薄易之见她不说话,忽的就生起了一股怒火。明明是想让她呆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她就一副不上心的状态呢,难道他受伤,她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已然到了这样的心思了吗?
“我想洗洗睡觉,还有,我要上厕所。”他无奈,只能说出这句话。
“好。”花晚开立刻点头,去洗手间将毛巾和牙具准备好,拿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还打了一盆水。准备就绪,她想要先将毛巾沾湿。
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薄易之蹙着眉,不疾不徐的问了一句:“我能先上个厕所吗,我要尿…尿。”
听着他的话,手里的毛巾一松,掉在了水盆里。花晚开还没消化他话语里的意思,他说想上厕所,那就上厕所好了,说的这么直白。
站起身,想要扶着他去卫生间,可是腿上的绷带提醒着她,他不能下床。所以,自己是要用那个东西,然后扒下他的裤子,在对准那个东西,然后接着那个东西吗?
瞥见她的反应,漆黑深邃的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玩味,薄易之也觉得好笑,清晰的轮廓放软了几分,看她会是是什么反应。
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花晚开低头看见了地上的东西,小脸还是忍不住的红了。半天,慢吞吞得而说了一句:“我去叫人。”
“我说了,不想别人看我的身体,我会害羞的。”闻言,薄易之赶紧制止她,,说了他的理由。
呸!
他居然好意思说他会害羞,排着对队的女人都能绕a市一圈了,他居然害怕看。花晚开眨眨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盯着她的面部表情,薄易之弯起嘴角,邪恶的玩味,语气却有些楚楚可怜:“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呀,好疼。”
“为了我。”花晚开认命的吐了一句,皱皱着小脸,蹲下身子将那个东西拿起来。想想又不对,又放在了地上。走近病床,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
他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贴着身子,下面的他所谓的‘弟弟’昭然若见。脸色又红了几分,她明显的感觉她很燥热。
薄易之很安静,玩味的盯着她,等着她召见他的‘弟弟’。
由于他腿上受了伤,花晚开也不敢很用力,怕扯到他的腿。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他裤子的边缘,将自己的眼睛眯着,不想看,又不得不看。一点一点的脱了下来,确保不会影响到他的腿。
慕然,他‘弟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原来就是长这个样子。花晚开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有点嫌弃。
怎么说呢?好丑。
倒是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的薄易之有些不好意思了,白希的脸上双颊粉红。换做平常,肯定会说出一些露骨的情话,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迅速的又将被子盖上,花晚开拿起地上的东西,顺着手钻了进去。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到那团软软的东西,温度烫手的灼人。双颊不禁又红了几分,像是能滴出血一般,通红的似那次海边的夕阳。
对准,她别过头,粗着声线说:“可以了。”
薄易之咽了咽口水,松了一口气。
手里又震动的感觉传来,花晚开悄悄的深呼吸,在一下,又深深的呼吸。手里的东西似一块烫手的山芋,让她的心都跟着凌乱了。
直到没了声音,她迅速的将东西拿了出来,放在地上,快速的跑进了洗手间。
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都悄然的红了脸。
好一会儿,花晚开才从洗手间走出来,神色一闪一闪的,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她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然的将毛巾拧干,替他细细的擦了起来,从脸上,再往下,到手上。
薄易之只感觉这擦拭的力度似曾相识,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