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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男子真的在上面印上了一颗痣。
胸口的朱砂,最爱的人。
修长白希的手指附在了上面,薄唇勾起,邪魅一笑。披上睡袍,薄易之拿着一串钥匙,推着轮椅走了出去,朝花晚开房间的方向。
钥匙插进去,响了一声,她果然锁上了。不禁暗笑,这是在防贼还是防采花大盗呢?
很明显,在防他这个采花大盗。
夜色掩映着床上的女子,是熟睡的样子。他轻声推着轮椅过去,月色笼在男子的身上,他居然站了起来,缓慢的悄声的尚了床。
他的腿的确hi受伤了,可却没有医生说的那般严重。当初在手术室里,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眼,对着医生只是嘱咐了一句话。
我的腿很严重!
医生深知他的身份,立刻会意。所以出来的时候才对着那些人交代的很严重,所以才能有了更好的理由留下她。
悄声的躺在她的身边,手指撩拨着她的秀发,温和着眉眼,似在低声呢喃。
花晚开,你可知我为了你,费了多少心思。
随后,修长的手指沿着额头一点点向下,停在她透着微热呼吸的嘴唇上。
睡梦里,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像是在抓痒痒。花晚开轻哼了一声,蹙着黛眉,似乎不高兴的样子。抬起手,有意无意的抓了抓。
可是,为什么手里抓的东西那么真实,软软的,很大的样子。终究还是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花晚开朦胧中看见一个嘴角含笑似古典美人。
“美人儿。”她憨笑着喊了出来。
相较于晚上她的一番话,这让薄易之黑了脸。
“啊~~~~”花晚开看清‘美人’后,立刻坐了起来,尖叫一声。胡乱的抓起被子,疾言厉色:“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在床上,你怎么上来的?”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八章 您太太很爱您
连着三个问句,让薄易之依旧保持着从容。起身靠在枕头上,白希的脸,不疾不徐的解释:“我当然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说着,又说了一句,十分肯定:“这里是我家。”
听到这样的回答,花晚开冷哼一声,嫌弃的吐出:“如果你将来失业了,当个小偷是非常合适的,一定能东山再起。”
“谢谢夸奖,我一直很聪明。”面不改色,欣然接受,薄易之还赏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花晚开叹气,竟无言以对。
从他家到她家,从来没能够拦住他。花晚开不得不考虑回去以后,真的该换个地方住了。
思衬到他现在是一个‘残疾’,她看了看一旁的轮椅,在看看靠在床上的男子。绷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到底是怎么上来的?”
薄易之白着脸,回以她一个鄙夷的神情,又开始不疾不徐的解释:“这么矮的一张床,还能拦下我?”
“是,你现在还能飞檐走壁。”无奈的一句回音。
床上的男子似乎当了真,略带歉意:“这个,暂时还不能。”
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花晚开有一种感觉,出了事以后,他有些行为怪异了许多。以前的时候,和自己待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匆忙的离开,甚至像是一刻都不愿停留。
现在呢,在医院每天和她待在一起,出了院,还是每天和她待在一起。就像那个小护士说的,只要自己在他身边,什么脾气都没有的。
这是她从前从未敢想过的。
安安静静的日子,真难得好像小两口,晚年的时候甚至能像医院里的那对老夫妻一样。
携着你的手,一起走到了白头。
“薄总,你是不是现在能回去睡觉了?”她讨笑着说,手里的气势却截然相反,修长的手指指着微微张开的门。
似乎根本没理她的话,薄易之悠闲的靠着:“其实,我是来回答你晚上的问题的。”
问题?
蹙着黛眉,花晚开想着两个人晚上的对话,好像是满足与不满足的问题。这么晚,他过来,他所谓的‘回答’还是不要听的比较好。
就在她要开口拒绝的时候,薄易之无辜着脸,细腻的声线流淌着:“我想过了,我‘弟弟’的确是满足不了你了。可是我的腿残疾了,我的手还健在呀。”
邪恶的凤眼弯着眼角,贴近了惊着的小脸,唇瓣艳色的似那彼岸花的血液,温热的气息藏着邪恶:“照样能让你,快乐的升到天堂,嗯?”
一个浅浅的尾音,却真真的撩拨到了天堂。
被他贴近的脸色额迷惑,那一瞬,似真的彼岸花盛开在眼前,饱满了她的双眼。静静的,良久,就那样一直呆呆的盯着她。
欠着笑,薄易之拉着花晚开躺了下来,将他搂在怀里,锋眉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刚才动作有些大,腿有些疼,甚至有些温热要流出来。
可是她在怀里,一切就圆满了。
“就这么睡吧。”吐了几个字,凤眸合上,卷翘着长长的睫毛。
花晚开真的是一点还击的余地都没有,那颗心,一直‘怦怦’的跳动着。醉人的声线,她迷乱了,合上眼,就这样的睡吧。
温暖的怀抱,夹藏昏沉的力量。
——————
按着医生嘱咐的日子,过了几天,花晚开带着薄易之来到医院做复健。静静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一个娇俏的小护士配合着。
薄易之先进去的时候,小护士年轻艳丽的脸蛋闪着金光。花晚开随后走进去,像花朵般美好的脸蛋失去了光泽,没了生气。
“这是报告,你看一下,安排我们今天过来复健。”花晚开没理她神色的变化,语气略带威严,把病历递了过去。
当事人坐在轮椅上,弯着薄唇。
这种感觉,不错!
小护士自然被她的语气吓到了,尤其是她能来,可是进过挑选的。来之前,也是嘱咐一定要大气十二分的精神。这样的气势,小护士隐隐的明白了一些。
不敢怠慢,恭敬的回道:“跟着我这边来。”
三个人到了复健室,里面一个人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安排。也难得清幽,这样的清净,花晚开也是喜欢极了。
“剩下的交给你了。”丢了一句,花晚开朝着椅子走了过去,打算做个看客就好,毕竟不是专业的。
小护士又紧张有期翼,走到薄易之的旁边,刚要伸出手去碰他,就被他一个眼神停下了。
清冷的面庞眉如墨画,却紧蹙着。眼神漆黑深邃,像是一浅深潭。透着淡淡的嫌弃,性感的薄唇同样的冰冷,散着冰冷的语调:“我说过你可以碰我吗?”
小护士一时被吓得有些手足无措,慌乱的站在一旁。其实她来之前听时间长的小姐妹说过,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人,只有一个人除外。
她望过去坐在那儿的女子,碎发散散的落下,静的似一幅画,美好宁静。大概她们说的,就是那个女子吧。只有在那个女子面前,这个男人才会难得的温柔。
原本她不信的,可是,现在却相信了。
试探的语气问着:“那我帮您把她喊过来。”
“嗯。”清幽的一个语调,却不再那么冰冷。
果然!这样的男子只会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化作绕指柔,从此眼底只剩她一人。
听话照做的小护士走了过去,恭敬的说了一声:“你先生让你过去一下。”说着,还指了指远处的男子,他正朝着这边看过来。
花晚开大概也猜到一二了,刚才看两个人就不对劲,小护士还真的走了过来,邀请自己。这样,就验证了她心底的猜想。
欠身,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低着眉眼,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了?”
“你来。”薄易之直接说出了他的心思,像是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他继续道:“我说过,我只给你一个看,当然,包括碰一下都不行。”
闻言,花晚开真想狠狠地反驳他,以前的那些女人那个不是随便碰了。住过一回医院,就清高了?
叫来小护士,她把所有的都细细的问了一遍,小细节也都没放过,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专业一些比较好,说重要也很重要。
反复的斟酌了几遍,花晚开开始尝试陪着薄易之做复健。这样站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尽管他绷着脸,但是额头满满的冷汗。
那一刻,她的心底软了,心疼了。
其实会很痛吧,却不声不响的。她忽然很想问一句,救了她,他后悔吗?
她又不敢问,怕是会听到一个最不想的答案。如果真的,她真的会受不了的。
的确是很疼的,薄易之心里都忍不住咒骂起来。可是身边的女人给了他很多的力量,小脸苍白着,眼底甚至像是要急出泪花一般的样子。
刚开始小心翼翼的,怕极了哪里不对。后来,越发的娴熟起来,秀眉也舒展了,似一股春风荡过。
她会温声细语的嘱咐自己加油,会温柔地拿着毛巾为自己擦拭脸庞,站在另一端,看着自己走回去,会无比欣慰的笑着。
这样,他就知足了,真的。
练了好一会儿,花晚开说去楼下买一些水什么的,一会儿还要再继续。薄易之点头,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了才回过神。
“您太太很爱您。”小护士走过来,不自主的轻声说了出来。刚才的一些列的动作,不难看出。她以为他还会绷着脸,话语冰冷。
却不想,男子颇为赞同,弯着嘴角,柔情蜜意。漆黑的眸底像是闪烁着点点的星芒,在眷恋的回味着最幸福的事情。
良久,抬头看向小护士,却又蹙眉,眼底尽是藏不住的骄傲。
“当然,你要看看是谁的女人。”
小护士舔舔干涩的唇瓣,微笑着,不语。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九章 薄总是在吃醋?
下了楼,花晚开迎面便碰见了三两个医生。其中,有个最耀眼的男人,在人群中散着金色的光。她曾经试着打了很多的电话给他,却从来都是关机的状态。
“权又泽。”陌生的快要擦肩而过,她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
听见声音的那一刻,权又泽的心底颤了一下。温润的脸,面无表情,对着身边的人低声交代:“你们先去吧,我遇见一个朋友。”
那两个人点点头,先行离开了。他的手捏紧了松开,松开了捏紧。这般突兀的见面,终究还是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好久不见。”缓缓转过身,咧着嘴角问候再见面,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了。
那在心里愧疚了许久的面容,终于真实的映在花晚开的眼底。她又激动,又不安。那是在医院顾不上他,后来给他打了很多的电话,回以她永远是那一句冰冷的话语。
不知道,是她记错了号码,还是那个男子换了电话。
但真真实实印在心底的,就是他一定对自己很失望了吧。
不知不觉中,男子也已经站在了她的眼前。高大,阳光,穿着白色的工作服,熠熠生辉。
“出去坐坐吧。”丢下一句,权又泽径自走了出去。
花晚开低着眉眼,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两个人找到了医院楼下的一个长椅处,四目都低着,一时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留下‘沙沙’的声响。
尽管心里告诉自己放下了,可再见面,那思念的红潮还是喷涌出来了。权又泽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静,佯装自在的问:“你是陪他来做检查的?”
“嗯。”花晚开应了一声,娇柔的小手一直纠缠着。
“我也是今天才调过来,会在这儿待上一段时间。”见她平淡的反应,权又泽解释了一句。
“哦。”回应他的还是一个音调。
她低着头,他抬着头。权又泽开始明目张胆的打量起她,碎发微散着,镀着金色的光,像是一伸手便能抓到。单薄的身子,像是在诉说她的心情。
自从在医院看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的心彻底地被撕裂了,低到了尘埃。他何得何能,让自己在这个女人的心里留下一丁点的位置。
那个男人完整的占据着她的心,一点空隙都不留。
如果这个女人接受了他,怕是也只是施舍的。
所以,不能深爱,便不要想见。等他的心放逐够了,才能大大方方的站在这个女人面前,送上最真挚的美好的祝福。
然而现在,两个人竟已到了彼此之间只有沉默的地步了吗?
让他不得不调侃一句:“不把我当朋友了,怎么一句话都没有。”
就是因为把他当作朋友,所以现在才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从哪里说起,从哪里结束,又该怎么解释。
花晚开真的不知道。
她的父母也追问过她,和他怎么样了。贴身照顾薄易之他会不会误会,有没有和他好好的解释。连电话都不接的一个人,该怎么去解释呢?
“我只是感觉很抱歉。”良久,一声微弱的解释响起。
温润否认脸上只是欠着笑,桃花眼飘飘转转的,凝视着远处的位置,似乎在回味:“我记得,我又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在医院。也是坐在这样的长椅上,那个人也是在房间里。”
“命运多么感慨,兜兜转转的,我们依然还是这样的位置。”
思虑似乎被他带着,穿梭到那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