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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始了漫长的会议。每个人战战兢兢的,一个接着一个作报告。薄易之绷着脸,嘴角冰冷,语气也不带一丝的色彩,犀利的语言说遍了所有人。
甚至,严重的直接将文件甩到那个人的脸上。
就这样听着,花晚开都开始有些按捺不住了。的确是不好,可是薄易之的言语实在是太狠毒了。
不同于上次在她的公司开会的那次,那时的男子,不算是温润如玉,眼角含着冰冷。可是一言一句之间冷凉的也如沐春风,舒服,佩服,以及深深的代入感。
可一样的是,都是那样犀利,一针见血。
而薄易之虽然一直在听报告,可是目光却也一直盯着花晚开。见她一脸的平静,觉得差不多了。其实让她来,只是想让她更了解自己一些。他希望,他所有的状态都可以呈现给她,彼此之间都是最真实的。
“好了,散会。”一声令下,所有人快速的收拾着东西,逃似的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方。
会议室很快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薄易之忽然离近了她,盯着她,目光柔和,俊逸的脸上蔓着浅浅的笑:“吓到没有,嗯?”
花晚开的第一直觉就是没吓到,可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这么温暖像一句关心的话,让她的心里起了一道道的冰刃。
这个男子,明明是不喜欢,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喜欢的话呢?
“没事。”简单的回了两个字,她起身也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可是身后陡然响起一个声音,参杂着一丝不高兴:“我是让你留下来照顾我的,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把一个腿脚不好的男人留在这儿?”
停下的脚步终究是后退了几步,转过身,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拐杖,又瞧了瞧那个男子。走过去将拐杖捡起来,一只手扶着他,生硬的没有多余的话。
“走吧。”
薄易之有些看不明白了,猜不透她的心底,又或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两个人回了办公室,他忙于桌子上的文件,花晚开百无聊厌,悻悻地的坐在一旁,随便翻翻他的书架,还早了一本书看。
最后,坐着变成了窝在沙发上。
“咚咚。”
“进来。”
还是刚才开门的那个小秘书,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冲着花晚开微笑示意,然后朝着薄易之走了过去。将东西放在上面,恭敬的开口:“总裁,这是您交代的午餐。”
“嗯。”低着头,继续处理手里的文件。
直至那个人离开了,花晚开奇怪的时候,薄易之合上文件,拎着桌子上的袋子走了过去。一瘸一拐的样子,还有点滑稽。
他就像是一个大帅哥,天妒红颜,却给了他残疾的腿脚。开了一扇门,关上一扇窗。
想到这儿,花晚开不由得低低的笑了出来。
‘砰’的一声响,薄易之黑着脸坐下来,斜了一眼偷笑的小女人。他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他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受伤。
没好气的吐了一句:“吃饭。”
浅浅的应着头,花晚开悄无声息的接过薄易之递过来的筷子。看着桌子上的四个菜,非常的有食欲,色香俱全,不禁感叹道人生的差距。
而她却没有注意那些细节,比如这些菜是薄易之放好的位置,比如筷子是他伸手递过来的,比如饭也是他摆在她的前面的。
要知道,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
盯着她吃的正香的模样,嘴角勾勾一抹浅笑。
他不仅让她要看见他最真实的一面,更要一点点的开始对她好,哪怕是细小的细节。不想让她离开,所以让路墨放了假,名义上让她照顾自己。
看文件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偷瞄她几眼,宁静美好的样子,让他眷恋。
什么都不做,她在自己的身边就是最美好的一件事。
吃晚饭后,花晚开非常识趣的将东西收拾起来,打包装好,想要扔出去。男子什么话都没说,她出去以后在一旁居然看到了那个秘书。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安置了一个办公桌,她就在那儿办公。见有人出来,立刻迎了上去:“花总经理。”
迅速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明媚着脸:“我来。”小跑着离开了她的视线。
小手一直停在半空,花晚开有些没明白是什么情况,这么突然冒出来有一个守在办公室门口的秘书。他不是让她接替路墨的工作吗,以前也没看到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桌子呀?
想了想,空着手返了回去。
薄易之没去接着看那些文件,而是依旧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得的样子。见她进来,将茶壶放在一角,说:“我要热一点的。”
黛眉轻蹙了一下,花晚开拿过茶壶,再度走了出去。那个女秘书已经回来了,见她出来,立刻站起来询问:“花总经理,你要做什么?”
“我…我去接点热水。”摆了摆手里的茶壶,花晚开愣愣的回了一句。
“我来。”女秘书夺过茶壶,又小跑着离开了。
费解的凝视着她的背影,心里奇怪,到底谁是新来的小跟班呀?只好又折了回去。
而看见自己手里没拿着茶壶回来的薄易之,居然一点神情都没有。只是淡漠的赏了她一个眼神,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
没一会儿,女秘书将茶壶是送了进来,立刻又闪了出去。
花晚开不得不佩服她的速度,难道以前是学过速滑的选手?
“她上大学的时候,的确学过速滑。”悠悠的拿起茶壶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她的前面,薄易之径自抿了一口,像知道她的心思一般缓缓的说道。
呵呵的笑了两声,花晚开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薄氏帝业的霸主位置不可撼动,原来都是有故事的人。拿起起自己前面的茶杯,边想着边喝了下去。
“好烫。”舌尖火热热的感觉,让她的头皮都跟着发麻起来。
薄易之忽然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洒出的水迹,皱着锋眉,口气略微责怪:“怎么那么不小心。”
可这样的话传入花晚开的耳朵里,倒是别了一番意思。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为什么听着像是宠溺的责骂呢?
以前上学的时候,和朋友还有朋友的男朋友一起吃饭,她不小心弄洒了饮料,她的男朋友也是这样的口吻,然后美人撒娇一笑,男子摸摸她的发梢,笑得开朗。
而薄易之居然让她有了这样的错觉,晃了晃脑袋,她否认,一定是最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想法。
后来,只要花晚开一出去,那个女秘书就立刻上前,询问,而后快速的去办。相当于她只是个传达的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了。
难得有一个人接替她,她倒是舒心的在沙发上一窝,遣倦着,时不时的偷笑。
“你在笑什么?”薄易之瞧着她的傻样,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很久没见过她这样的神情了。
别过头,眯着眼睛,嘴角都要笑出了酒窝:“这还是我照顾你以来,第一次这么清闲。有人接替自己的位置,心情是多么的凉爽舒畅。”
这是在嫌弃他?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有人传我和你上过床
外面的夕阳正准备西下,落日的余晖红灿灿的,透过大楼的玻璃射进来,映了满地的红晕高处看的时候,更是别有一番色彩。
花晚开看着薄易之还在处理文件,她出去去了楼下的卫生间。因为薄易之的那个楼层,只有男厕,不是薄易之就是路墨。
刚准备出去的时候,听见外面有脚步声,看了一眼时间,正值大家下班的时间。
“你说,花总经理到底和我们总裁什么关系呀?”听见自己的名字,她收回了手,没有出去。
另一个人接过来:“能有什么关系,听说公司的许多合作都给了她,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关系,我猜一定尚过床了。”
“可是,听说总裁是为了救她才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这不现在全天的伺候薄总呢吗?”另一个女人有些费解了起来。
“谁知道呢,也许救了她,是总裁有风度。”阴阳怪气的回答。
“但是前几天不是路助理给所有人都开会说见到她都要喊花总经理的吗,还不允许向外吐露。”那个女人还是费解,似乎感觉这些都是起冲突了。
“唉,你看,当初要不是总裁反悔,她能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吗?一个女人,混迹商界就和混迹娱乐圈一样,没个背景能那么牢靠吗?她又能干净到哪里,说不定爬上了多少老总的床呢?”
“也是。”
深呼吸一口气,花晚开让自己一会出去的时候尽量心平气和的样子。抬起娇嫩的小手,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噔噔’的声音敲打在洗手间的地砖上。
“花总经理。”见到来人,两个人相视一眼,尴尬极了,羞愧的低着头。
淡淡的扫了一眼她们两个,眼神轻飘飘的划过。走路的时候故意妖娆一些,站在洗手台前,‘哗哗’的水流了出来。她细细的洗了起来,时不时的看一眼镜子。
她没离开,那两个人自然不敢离开。
良久,她才不疾不徐的捋了捋自己的秀发,娇滴滴的对着镜子说:“女人呀,不管你什么样子,只要你能做到,那就是成功的。”
“就怕有些人呀,连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那种人,最后只会说三道四,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说着,还性感的嘟了嘟嘴唇,看着镜子里满意的自己,踩着高跟鞋妖娆的走了出去。
她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走到了长廊的一侧,打开窗户,盯着不远处的夕阳发呆。那两个女人的话如噩梦一般让她惊醒,心里的滋味波涛汹涌。
无意中听到的,却是大多数人的猜想,就连自己的父母也曾猜疑过。
是呀,当年花氏那么一个点的公司,怎么就在短短的四年翻身了呢?她又是一个女人,所有人都会这般想她的,爬上了薄总的床。
是呀,她的确爬上了她的床。
如果当初没这做,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生活?简单平凡的日子,普通的公司职员,会嫁人,然后结婚身子,父母在身边。
可是如今这些,都是她要承受的,就算后悔,也没有资格。
她忽然间有一种错觉,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公之于众的。那时,所有人失望的眼神,所有人的嘲笑,甚至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让人围着骂。
不知羞耻。
回头看了一眼长廊,就像是她现在的道路,漫长,看不见尽头。
浑浑噩噩的回了他的办公室,薄易之已经起身,看见她回来,说了一句:“可以离开了。”
“哦。”没抬眼去看他,只是静静的走到他身边拿起拐杖,扶着他。
锋眉不易察觉的蹙了一下,任由她扶着自己下楼。薄易之不知道她的心情为什么不好,上了车,别过头盯着她依旧发呆的神色:“我们去外面吃吧,然后,看一场电影好吗?”
吃饭,看电影?
那是他们之间该做的是吗?花晚开解下安全带,忽然别过头,盯着他看:“为什么吃饭看电影?”
“我们什么身份,哪个男人会带着一个情人去吃饭看电影。”
“我听说,有人说我和你尚过床?”
“所以,才换来我花晚开的今天。尽管这是事实,可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知道什么叫羞耻。不,当初答应你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
“现在,居然厚脸皮的和你说什么羞耻。”
娇嫩的小脸上,杏眸泛着红,有哭有笑的样子。眼神空洞,似乎陷在了迷乱里。
这几句话,简短无助。让薄易之听的心里似针扎过一般,这算不算是她第一次埋怨这段关系,第一次透露心里的想法,最真实的,最真挚的。
他如果知道有一天他会这般的爱眼前的女子,怎么会提出那样的条件?
男人,总会在这样的时候找这样的借口。
如果当初两个人不是这样的关系,他是她的追求者,现在是不是不一样了。这个女子,是不是不会这样悲伤了?
“不,你没有错。”薄易之下意识慌乱的抓住她的手,触感冰凉,找不到温度,立刻打断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花晚开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了。杏眸流着泪,一滴一滴的,声调激荡:“不,我错了。”几个字,像是怒吼出来一样。
这些时日,她的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现在,弦断了。
“我当初为什么恬不知耻的答应你的条件,答应了你,就是我错了,呵呵。”激动的言语,最后竟然疯癫的笑了出来。
然后,又哭了起来:“早知道斗不过你的,我竟输的一败涂地。你说什么看电影呀,我们之间看什么电影呀。”
泪痕的小脸最后凝着凄惨的笑,像一抹绚丽的曼陀罗,张着所有的花瓣。
花晚开忽然打开车门,下了车,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朝着前面跑去,浑浑噩噩的身影。
下意识的,薄易之也打开车门追了上去。虽然脚一直没那么严重,可是跑起来却也是疼的冒出了冷汗。颠簸着回了车上,开着车追寻她的痕迹。
还打电话给路墨,让他赶紧出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