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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说的,对得起自己的爱情。既然爱了,勇敢过了,为什么不能再勇敢一次呢?反正都是遍体鳞伤了,还有什么能伤害我的。我怕我不再试一次,我会后悔。”凌丽又低低的呢喃了出来。
这几句话,飘然的传到了花晚开的耳朵里,一字一句的抨击着自己的心。反正都是遍体鳞伤了,还能有什么再伤害的。不试一次,会后悔。
不试一次,会后悔!
那个女人,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爱他有多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形单影只的样子,却透着一股洒脱和清傲。
其实他们之间,何尝不像是她和薄易之之间。只不过现在自己苦尽甘来,那个男人爱上了自己,自己却累了,怕了,受不起伤害。
但就像她说的,四年的心,早就伤透了,还有什么能伤害她的。
她和薄易之之间,就真的这样了吗?
白首之年,早已物是人非?
这一刻,凌丽的一些话让她开始了迷茫。
良久,天台上只有呼啸的风声,掩住了两个人的喘息声。凌丽看着花晚开,而她目视前方,换做了她紧蹙着眉头。
一只手忽然落在了凌丽的肩上,她眼眸里是她的倒影,花晚开柔着脸,认真的一个笑:“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但是,只要你不后悔,不会受伤害。”
停下,她忽然叹息了一声:“或许,再努力试试,是对的。至少,对得起自己。”
见她一直沉默,凌丽其实心慌极了。就算她下定了决心,可是最好的朋友不支持她,她想,她会崩溃的。还好,她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
还好,她从来不曾放开自己的手。
这样的友谊,来得真真切切,它才是最长久的。
许多话到了嘴边,凌丽都只化作了三个字:“谢谢你。”
花晚开温柔了眉眼,抬手擦了擦她的泪珠,看见她释然的样子,她莞尔一笑。
——————
把凌丽送回家之后,花晚开才回了公司。紧闭着办公室的门,坐在椅子上,扬着头,透过玻璃望着外面的天空。
秋天虽然凉了些,可是阳光却显得很炙热,总能温暖的照在人的脸上。
她的脑海里,久久流连着凌丽最后的样子,和那些话。
紧闭着的门,应声而响。花晚开没回头看,只是吐了一句,语气藏着些许的威严:“我不是说了吗,任何人不见。”
脚步声逐渐近了,那个声音明显的不对,在她的脑海里却是异常的熟悉。她转过身,一袭黑色西服的薄易之站在自己的面前,缓缓坐下。
“你怎么来了?”黛眉紧蹙,她问道。
薄易之妖孽的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有棱有角的轮廓不再是冰冷的线条,像是融了的冰山,化作一片春水,软软的。他细长的眸子紧盯着她,亮若星辰。
见他一副要发情的表情,花晚开柔柔的小脸挑着眉毛,裂开嘴角:“薄总,您抽什么风,东风,南风,还是西北风?”
一脸春色的俊颜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薄易之吐了两个字:“不,是发财。”
你当是打麻将呢!
花晚开翻了一个白眼,本来今天就心烦意乱的,现下看见他,心底莫名的就更加烦躁了。一丝一毫,都不想和他开玩笑,索性臭着小脸,随意的靠在椅子上,凝视他。
嘴角抿着,没有生气,藏着怒气。
“不要臭着一张脸,会影响你的情绪的。”薄易之看着她的小脸,忽然来了一句毫无边际的话。
也不知道他又怎么了,花晚开懒懒的直接回道:“不好意思,薄总,看见你我就心情不好。”说着,倒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可是,你必须看见我!
薄易之也只在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现在还不是时机。他也没有直接问她医院的事,或许,这个女人会主动告诉自己。
凤眸闪了闪,他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那我走。”
嘴上说着,脚上没有丝毫的动作。花晚开不禁抬头看他,四目相接,他又说了一句:“小花,你真好。”说完,这才真的离开了。
什么叫她真好?
盯着门口,花晚开久久不能回神。本就想着凌丽的话,却被这一句话打乱了思绪。他忽然进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最后还来了一句既奇怪,又暖心的情话。
他不会是,真的抽风了吧!
薄易之出了花氏企业的大厦,回了停在楼下的车子里。坐在车上,却没有离开,而是拉开车窗盯着她所在的楼层。尽管看不见,但就是安心。
知道现在,他的心情都高亢的无法平静,那甜甜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尖。就像是注入了一滴滴的蜜,总是落在他的心里,化作了一片。
听见路墨说怀孕了三个字,他睁着凤眸,久久没有说话。
由最初的着急,到不知所措,到高兴的疯狂,他自己都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过程。原来,心爱的女子怀了自己的孩子,竟是这般的滋味。
恨不得,全世界最好的都在他的身边了。
这个孩子,是他一直期盼的宝贝呀,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终究来到了他的身边。
有了这个孩子,他和她之前才是有了质的变化。
或许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她会接受自己的。不是用孩子来牵住她,而是让这个孩子圆满了他们之间的遗憾,填补他们四年的空白。
但在他进到她的办公室,看到她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猝不及防的凉了。
她好像,不喜欢这个孩子的到来!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六十一章 薄总的保娃路
所以,她刚才没有告诉自己。
所以,她会不会私下打掉这个孩子?
这样的念头,薄易之油然而生,高亢的心也瞬间跌落了下来。他真的是怕,她做出什么大胆的决定,那他们之间还能怎么办?
想着,掏出手机给路墨发了个短信。这样,他才算是安心了一些。
抬头又望向了刚才的那个位置,他缓缓勾起薄唇,小花,我们会好好的。
结果,第二天一早,花晚开出门的时候门口便停着一辆车。她走过去询问起来:“你好,你是?”
那个男子站在车边,见她出来,恭敬的行个礼,解释道:“你好,花总经理,我是按照薄总的吩咐,来接您上班的。”
薄总的吩咐?哪门子吩咐?
花晚开掏出手机想要给薄易之打个电话,那个男子赶紧拦了下来,颇为为难的又解释:“薄总说了,如果接不到您或是您给他打了电话,我就不用干了。花总经理,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最后,男子的眼神里竟有些哀求。
掏手机的手停住了,花晚开看着他,有些不忍。对着薄易之,淡淡的厌烦了起来。出门,把自家门锁上,她边打开车门,边说:“送我走吧。”
闻言,男子迅速上了车,安全的把人送到了花氏企业的楼下。一直看着她进去,男子赶紧回了电话:薄总,已经安全送到了。
中午临近休息的时间。
孙秘书拎着一个保温罐走了进来,将它放在桌子上,解释道:“总经理,这是薄氏帝业的人送过来给您的。”
听见薄氏帝业四个字,花晚开赶紧抬起头。拿过那个保温罐,没打开的时候便闻到了那股味道,,打开一看,果然是鸡汤。
孙秘书好奇的看过去,说了出来:“怎么给您送鸡汤呀?”
盖上盖子,花晚开冲着孙秘书交代了一声:“以后薄氏帝业送什么都不要收,除了和工作有关的,我不要看到任何的东西。”
“好的,总经理。”
“你先出去吧。”
孙秘书应声走了出去。
盯着那个罐子瞧了好一会儿,花晚开拿起手机还是给薄易之拨了过去,接通后厉声问:“薄总,一个鸡汤还麻烦送过来,莫不是你下的蛋,生的鸡?”
恰巧薄易之开了扩音,路墨坐在椅子上,听见后捂着嘴哈哈笑了出来。未来总裁夫人就是威武,居然说大BOSS下的蛋,那以后,她岂不是母鸡!
听见电话里的话,薄易之也颇为尴尬,黑了脸。这个小女人就是仗着自己爱着她 ,还真是无法无天,不过,谁叫他乐意。
瞥了一眼偷笑的跟个什么似的路墨,缓缓对着手机说:“是,我是铁公鸡下蛋,那你,岂不是同过床的老母鸡。”
这就是为什么路墨能呆在薄易之身边的原因了,想法神同步。
“你···”花晚开竟一时语塞,低低的喘着气。
电话那边继续道:“所以,全世界唯一一个公鸡下的蛋,孵出的母鸡熬的汤,你赶紧喝了吧。”
闻言,花晚开静默了一会儿,淡然的回了一句:“对不起,我怕蛋的质量掺假。”说案,一把挂了电话。她将保温罐推到了一旁,离开了办公室。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路墨收了笑声,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褪不去,手放在桌子上,调戏了起来:“男人呀,连堂堂的薄大总裁,为了老婆孩子,居然变成了一只下蛋公鸡。”
说着,停顿了一下,忽然一脸的哀伤:“你说,这叫我们凡人怎么办?”
眼前的这张男人的脸太假,薄易之平静着妖孽的脸,却也足够的绚丽,华丽的声调缓缓响起:“我还以为你一直是个自居凡人的猪呢!”
“······”
而到了下班的时间,花晚开没开车,先给凌丽打了电话询问了一番,只好打车回去。但是,楼下的门口依旧停着早上的那辆车,那个男人。
她还没走过去,那个男人便打开了车门,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花晚开没有任何的话语,径自走进了车里,任由他送自己回去。
在下车的时候,花晚开打开车门,才丢了一句:“不要再来了,否则,有没有工作和我没关系,这是最后的情分。”
目送着她进了公寓,男子赶紧打给薄易之,把她的原话告诉了他,薄易之在电话里说了最后一句话:“明天不要再去了。”
初秋的早晨带着丝丝的凉意,空气却也让人心旷神怡,很新鲜的进到人的感官里。
照常,公寓的门口依旧听着那辆车。花晚开出去的时候它就堵在了门口,她绕出去敲了敲驾驶位的玻璃,玻璃闻声缓缓落了下来,却不是昨天的那个男子。
“怎么是你?”秀眉在看见里面的男子的时候,似乎要拧在了一起,她惊着小脸。
薄易之在里面十分的端正,颇有几分驾驶员的样子,语气难得的谦逊:“我是来接你上班的。”
他来接自己上班?花晚开没有惊喜,只有冷笑。掐着小腰,扬着脑袋,轻飘飘的问了一句:“我不需要,你走吧。”
“你不上车,我是不会走的。”薄易之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立刻接上了。
小脸忽然明媚的笑了起来,花晚开不想浪费过多的口舌,她总是猜不透他,来看自己说一些奇怪的话,接她上班,给她送汤,还在追她?
长叹了一声,她点点头:“好,你不走,我走。”说着,关上门,徒步走了下去。因为他堵在门口,所以车子肯定开不出来。
走一段路程,再打车。
见她徒步走了起来,薄易之淡然的关上车窗,在后面不急不慢的开着车,和她一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就是跟在她的后面。
这个小区只有她的一个公寓,是建在整个小区的最里面的位置。然后前面是小区的楼房,横着摆在她的公寓的前面。当初看上它,就是因为离公司还算是比较近,而且很独立。
却不想,今天的道路不是很平坦呀。两座楼房之间,停着一辆辆整齐的车,黑色的一排。第一眼,很霸气。第二眼,很密集。
第三眼,竟是拦住了去路。
中间像是有缝隙,能过去人。但是车的后面又横着听着几辆车,前后挨着,像是很难穿过一个人。
花晚开站在它们的前面,一脸的茫然。之后却是清晰了起来,他是故意的。
她转过身,看向后面,想要找到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早就站在了他的身后,一回头便能看见,居高临下的,轻扬着头才能看见他的凤眸。
“我一直在你身后。”醇厚的声线应景的响起,低低的遣倦,有一种踩在了棉花糖上的感觉。
这样的一句话,让花晚开微张着嘴巴,想要说出口的话停在了嘴边。杏眸忽闪忽闪的,似一片星河的吸引着他。
遣倦的声音,仿若穿梭了千万个光年,只为传到她的心底,然后掀起狂暴的波澜。
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只一眼,便是能白头。
良久,花晚开意识到自己的模样,赶紧收回了视线,,没了刚才的饿那股骄纵,低低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就只是想送你上班而已。”薄易之解释着,细长的凤眸闪着无辜的意味。仿若一个小孩,最纯真的请求,被无情的拒绝了。
她竟有这种错觉?花晚开摇了摇头,否认心底的饿想法,和那浅淡的不忍。她努力想要装作生气的样子,甚至怒火中烧,而凌丽的那些话却总是萦绕在她的心口。
挣扎不过,解脱不过。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