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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刚开始接触薄易之少的时候,很怕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来薄易之跟着他们去旅游,她还是不看好,她还和自己讲了那些事,更加心疼她了。
人总是经历后才明白,现在她才能明白她的心情。即使他们那样了,但只要相互爱着,还是应该在一起的。那晚看见他男友力爆棚的直接抱走了她,还那样爱怜的盯着,丝毫没有介意的样子。
这个男人,也深爱着她的。
四年的点点滴滴,毕竟都是两个人的,也会她这般经历酸甜苦辣。
不只是羡慕还是感叹,凌丽淡淡的吐了一句:“至少,你比我好很多,他很爱你。而你,也不是不爱他了,只是没有走出心理的那一步而已。”
“就像你劝我似的,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是呀,她是比她好很多,像她说的,他至少终于爱上了她。花晚开忽然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轻轻的来回摸着,语气很柔软:“真的是我过不去心里的那关,四年,害怕惯了,保护自己惯了。所以他说爱上我的时候,我害怕了,不敢答应,不敢心软,只好逼着自己。”
“其实在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我已经动摇了,说给你的那些话,何曾不是说给我自己。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他就走了,就那么走了。”
凌丽看着她红着的眼眶,不自觉的心疼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不管怎么样,只要自己不后悔就好,我都支持你。”
瞧着她带着母性光辉的脸庞,花晚开莞尔一笑,摸着她的肚子说道:“怎么办,干女儿,你麻麻好像更爱我?”
闻言,两个人笑作了一团。
又待了一会儿,凌丽换了一身礼服,两个人便下了楼。把她安全的送还给权又泽后,花晚开本想找自己父母去,可看到他们身边坐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就打消了年头。
这么年轻,万一又是介绍给她的怎么办?
“晚开,你干什么呢?”路墨走过来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从身后询问了一声。
吓了一跳,花晚开一回头看是路墨,舒了一口气。小脸蹙着黛眉,眼神里尽是疑问,清清嗓子问道:“你要干什么呀?”
“明明是你偷偷摸摸的,你还问我?”路墨嫌弃的回了一句。
“要不你碰了我一下,我会吓一跳吗?”花晚开毫不客气的,盛气凌人的掐着小腰,回了一句。他来找自己,不会是因为他吧?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路墨,那个男人的眼神,万一被他看到了,还不是自己倒霉,便没再反驳。反而笑嘻嘻的贴近了她,语气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晚开,他回来了,你知道吗?”
这么问,那他告诉他看见自己了吗?花晚开想了一会儿,心底盘算着,回答说:“你不说有可能一年或者几年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呀?”
想着他的吩咐和威胁,路墨继续讨好的邀请:“他请你去坐坐。”
“那他怎么不亲自来呀?”花晚开哼哼两声。
他会自己来?不还是怕你不答应吗?路墨也只敢在心底想想,不过为了自己早日脱离这样的生活,他决定还是赶紧撮合他们在一起吧,这样自己就轻松了。万一他心情大好,还能给自己放几天假。
想着,语调悠扬了起来:“你还不知道他,再说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要是被谁看见了怎么办。”
这句话显然对花晚开很有效果,他其实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万一要是真的早自己,或是自己不去,那还不暴露了。
“好吧,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路墨一听,赶紧点点头,领着她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如果不是刻意的寻找,很难注意到这个位置。何时,他这样低调了?
男子还是那时看见的一身酒红色的西服,靠在沙发上,碎发盖着眼帘,静的像是从漫画里走出的美男子。却又一身的邪魅,致命的吸引。
花晚开还是心动,她走过去坐在了一旁的位置,留了些间距。
路墨则是留在了外面,没有进去,在不远处有吃的东西,他便去找了些吃的犒劳自己一下。
从旁边的位置拿了一张照片,薄易之放在了她的面前。在她低头的时候,眼神肆无忌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今天她很美。穿着白纱的样子,像是一朵娇滴滴的水仙花。
拿起照脸,花晚开一看,是一张像是站在山上照的照片,向下俯瞰着。能看见很多的房顶,阳光感觉暖暖的落在了上面。
不自觉的勾着嘴角,背面写着阿尔卑斯山。她抬眉对视上他的凤眸,含着笑意。手里的照片紧紧的握在手里,这才是最后的那一张吧。
“这些照片,我只给我未来的老婆,花晚开?”薄易之也含着笑,凝视着她的眼眸,唇瓣轻飘飘的吐出这几个字。
闻言,花晚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把照片又还给了他,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低下了眉眼,没再看他。
薄易之心底忽然一凉,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笑盈盈的抬起了头,薄唇散着七彩的光,闪了他的眼眸。
“做你老婆?我试试。”
妖孽的脸上第一次扬着惊讶的表情,脸色都是浅薄的颜色。凤眸眼底像是藏着幽深的湖,泛起了波澜,最后又回归了平静。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七十四章 明目张胆的骚情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她会害羞,薄易之想,他早就把她压倒了,按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凤眸散着的光比这宴会厅的灯光还要耀眼,熠熠的盯着她。
薄唇亲启,又不动声色:“试一试?这可不是白试的。收了我,可就不能再放我走了。”
这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花晚开倒是有些胆怯了,能不能退货?不过,突然很享受了起来。她停止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开口:“收了你,就当作我为广大的女人除害了。”
虽然表面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她的心却止不住地冒着甜甜的泡泡,轻盈的像是能飘起她的心。原来,两情相悦真的时间很美好的事。
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薄易之静静的没说话,这样的话,像是难听,但到了他心底也是甜蜜的。不,是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想到这儿,男子妖孽的脸上越发的妖艳了。
“但是你在考察期,还有,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花晚开虽然看着他的脸庞有些荡漾了,但还没忘记重要的一件事。
虽然心底有些放下了,但是却还是不敢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还是等他们稳定一点再说比较好。
眉眼思量之间,薄易之快速的点头同意了,声线带着浪花的波澜:“既然你说了我,说什么都听你的,你就尽情的来吧。”
习惯了他平时一副冷清的样子,忽然这样大献殷勤起来,花晚开有些不习惯了。眼前的这个男子,真的是薄易之吗?她有些怀疑了。
蹙着黛眉,她悄声的离开了。
不远处的路墨瞧见她走了出来,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赶紧放下手里的食物快速的走了过去。之间沙发上那个妖孽的男子一脸荡漾,凤眼都快笑成了桃花眼。蔓绕着淡淡的粉色。
他知道了,这件事终于成了。
走进去坐在他旁边,路墨还是明知故问:“怎么样了?”
薄易之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下,珠珠红色的酒渍挂在他嫣红的薄唇上,像他的心情一般跳跃着。他瞥了一眼路墨,略带风情,轻启薄唇:“总裁夫人已经落实了。”
他亲口说的这一声总裁夫人,那便是一辈子的女人,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以前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很多都是用来应付场合的。
其实这个男人真的腹黑,心思缜密。路墨对于他深深的叹服着,为了这场爱情,他用尽了心思,这位那个女子的一个点头。
甚至愿意为了她,远走异国。
旁边有服务生路过,薄易之站起身走出去从他的托盘里拎起一杯红酒,迈着修长的双腿朝人群走了过去,嘴角一直噙着笑。
留下路墨一个人,他有种预感,这个男人很少主动的。
气场颀长的身影落在了两位新人的眼里,旁边站在各家的父母。一见到薄易之,权父和凌父迅速的大招呼:“薄总,您能来我们真是太高兴了。”
含着笑意,薄易之端起酒敬了一杯:“这样的喜事,我当然要亲自参加。”
平时无论是谁打招呼,这个男子都是清冷的样子,抿着嘴角,随便的应付一声‘嗯’。今天,却这般的笑着说话,那么长的一句话。
原本他主动来参加婚礼,他们就很高兴了,现在还这样的热络。一直知道他长得很帅气,笑起来竟有种妖娆的意味,他们倒是有种受宠若惊。
又看向凌丽和权又泽,走进了一些,端起酒杯:“祝福你们二位,今天,新娘很美。”凤眸看着凌丽,闪着一些不明的意味。
眼神又落在权又泽的身上,今天他倒是没了平时见过的小白脸的气息,添了一丝成熟男人的韵味,可跟他比差的可不是一大截。
想到那个小女人,看着他多了些挑衅,高傲了起来。
“谢谢薄总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权又泽也端起酒杯回敬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如初见时的充满着敌意。这次,不过是更加的明目张胆一些。
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知道他喜欢她,现在他却娶了别的女人?
可他一直却羡慕着这个男子,能拥有她全部的爱。
“谢谢薄总。”凌丽怀着孕,只好端起果汁回敬了一下。刚才还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看着自己,现在却有些明白了。不是感谢昨晚的事,而是在一起了?
没想到速度这么快,她以为她会矜持几天呢。
目光搜索到她,果然她微笑的样子也有些不一样了,像是,带着点小幸福。
凌丽看向薄易之,薄易之也看着她,两个人相视一笑。
后来,在场的每个人居然都收到了薄易之的敬酒。他会主动的打招呼,大家的中心已然不放在新人的身上了,都惊讶于他此刻的表现。
要知道,他可是薄易之,从来都是别人给他敬酒,什么时候他主动给别人敬酒。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足够了,现在又这样的勾着嘴角,闪耀的比打在酒杯上的灯光还要炫耀。
眼神都受宠若惊的跟随着他。
而花晚开也注意到到了,刚才孙秘书和她说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现在观察了一会儿后,还真是像孙秘书说的那样。
每个人,主动的,打着招呼。
不是别人,连她都有些不相信了。难道,就真的这么高兴?
恍惚间,那个颀长的身子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孙秘书偷偷瞥了一眼薄易之,红着小脸悄声的挪了挪身子。平时很少见过他笑,这个样子,简直说红颜祸水都不为过。
“花总经理,好久不见。”薄易之嵌着唇瓣,缓缓开口,她才是他最后名正言顺打招呼的人。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因为他前面已经和很多人打过招呼了,所以到了自己这里也不显得尴尬或是不自在了。
这才是他的目的吧!
“薄总,好久不见。”她端着酒杯回了一句,他们的确好久不见。
“花总经理,好像更漂亮了。”薄易之的凤眸绽放的像是一朵娇艳的花,盯着她像是能溢出颜色一般。再深看去,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明目张胆的低低的笑了出来,娇羞着小脸,回了一句:“薄总,您也好像更美了。”
一直能听见他们对话的孙秘书凌乱了,这对话,怎么听上去就是骚性的调…情呢?很普通的对话,流转在他们中间就不那么纯情了。
声调稍微小了一点声音,带着浅浅的低沉,薄易之荡漾的回了一句:“我现在,的确是很美。就像路墨跟我说过的一句话,美得不要不要的。”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他说出来那么搞笑。花晚开的心明显的被撩拨的萌动起来,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她清了清嗓子,佯装正经的又小声的回了一句:“其实薄总一直都很美。”
其实她心底早就想笑作了一团,偏偏在公共的场合,还要一本正经,不能脸红,不能笑出来。只能通过眼神,流转着之间的情意。
但薄易之显然和她不是一个想法,他就扬着声调笑了出来。带着磁性的笑声,踏着骤起音符,飘转在整个宴会中。
所有人,都朝他看去,不明白两个人之间。因为孙秘书站在一旁,所以他们也没敢多想。
“花总经理,你很厉害,我先干为敬。”说话的音调也大了几分,薄易之喝掉了酒杯里的酒,他很好的圆了回来。
大家以为又是她完成了什么项目,因为她这几年的表现他们都是知道的,的确很厉害。
只有花晚开一个人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喝掉了酒杯里的酒。他所谓的厉害,应该说的是自己收下了他,还面不改色的撩拨他。
忽然,男子放下倾身压住了她,只有浅浅的距离。花晚开的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刚要伸手推他。他却忽然离开了她的身子,看去,原来只是放了空酒杯在她身后的桌子上。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