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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和江湖义气了。
“别追了!”萧平阻止灵犬再追下去,不紧不慢地向倒地不起的东哥走去。
看到这一幕的陈兰都有些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她也听刘老头说这些狗很凶,但直到亲眼目睹了才知道它们究竟有多厉害。此时的陈兰有种感觉,这两条根本不是狗,而是豹子之类更凶狠的野生动物。
直到现在俏寡妇终于明白,为什么萧平对三条狗会这样有信心。只要有这样三条灵犬在,就算一下子来十几个人都不是它们的对手。
就在陈兰恍然大悟之际,萧平已经来到了东哥旁边。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对方丢下的铁棍,放在手里掂了掂份量道:“本来我不想用武力的。但你的嘴实在太贱,我真的是忍不住啊。快点。向陈兰道歉!”
听了萧平这番话,陈兰的大脑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此时的她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念头:“他是为了我才和人动手的,他是为了我……”
陈兰在心中把这句话默念了好几遍,刚才还一片阴霾的心情突然变得阳光灿烂。知道原来自己在萧平心里也是有一席之地的,让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如此美好,甚至面目可憎的东哥也比之前顺眼了不少。
和陈兰相比,东哥的心情简直糟透了。萧平居然要他当面向一个死了老公的女人道歉,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东哥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在江湖上可就没法混了,所以他也是咬紧牙关死不开口。反正对方总不敢当街杀人吧?
见东哥到这时候还敢装硬气,萧平冷笑着打了个响指。灵犬得到他的指使,立刻张开大嘴咬住了东哥的后颈部位,同时发出了“呜呜”的威胁声。
前一秒东哥还打定主意不开口的,但后一秒就被这阵势吓坏了。灵犬大张的嘴巴完全含住了东哥的后颈部,打量的热气全都喷在他的脖子上。东哥甚至可以感觉到灵犬的双颚正在慢慢收紧,锋利的牙齿也开始渐渐陷进皮肉之中。这一刻东哥丝毫不怀疑,只要这条大狗愿意,随时都可以轻易地咬断自己的脖子。
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形的人。永远无法想象这有多么可怕。对所有曾经是猎物的动物来说,被掠食动物从后面咬断脖子的恐惧就是最大的梦魇。虽然人类已经不在大自然的食物链中,但这种恐惧却被深植在了基因之中。这是一种发子灵魂深处的恐惧,普通人完全无法抗拒。
东哥只坚持了几秒钟就崩溃了。趴在地上大声求饶:“我道歉,我道歉!陈家妹子,刚才是我嘴贱。不该说那些屁话,你就别和我计较啦。行不?”
没等陈兰开口呢,萧平已经喝道:“谁是你妹子?你和陈兰很熟么?”
“不不。是陈经理,陈经理!”东哥连忙改口:“陈经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陈兰心地善良,虽然刚才东哥那样出言不逊,但在看到这家伙现在如此狼狈,她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更重要的是陈兰也怕萧平的灵犬真的把东哥咬死,要是闹出人命的话,他一定会去坐牢的。
所以陈兰连忙上前拉了拉萧平的衣袖,小声地劝他:“算了,为这种人把事闹大不值得。”
“听你的。”萧平对陈兰微微一笑,然后大声呵斥东哥:“算你走运,陈经理说不和你计较,要是以后还敢胡说八道,你自己掂量着办!”
“不敢不敢!”东哥连忙放软话,只希望后面那只大狗快点把嘴移开。
“好,这件事就不和你计较了。”萧平并没有让灵犬放开东哥,而是慢条斯理道:“现在我们再来算算你破坏种子基地的帐!”
没想到萧平还要和自己算账,东哥在又惊又怒之余也只能暗叹自己倒霉。眼下他还被灵犬含着脖子呢,自然不敢和萧平闹翻,忙不迭地求饶:“不管造成多少损失,我一定赔,一定赔!”
“你赔得起么?”萧平冷笑道:“知道翡翠蔬菜卖多少钱一斤么?你们至少破坏了上千斤蔬菜,少说也是好几万块!而且这里是种子基地,这些蔬菜都是留种用的。所有收获的种子都要出口到外国去,全都是按克卖的,每克的价格比黄金还贵,你赔得起吗?”
东哥没想到只是铲掉半大棚的青菜而已,居然要赔那么多钱,实在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大声道:“不是吧!”
见东哥有反抗的意思,灵犬立刻收紧了双颚,同时再次发出了威胁声。东哥被这样一吓立刻不敢吱声了,连忙乖乖地把嘴闭上。
见自己的威胁起效了,萧平不动声色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马上赔钱,要么让狗咬一口就算了!”
萧平的话让东哥陷入两难的境地。让狗咬一口他是坚决不干的,这可是要命的啊。至于马上赔钱东哥也做不到,象他这样的混混,只要有点钱就立刻花天酒地用掉了,仓促之间哪能拿出那么多钱来赔萧平?
见东哥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萧平淡淡道:“看来你是既拿不出钱又不想被咬了?好,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说出是谁在幕后指使你们的这么做的,之前所有的事就一笔勾销!”
ps:感谢书友“tychu”,“大汉国姓liu”,“海园小说”的打赏。
第891章金老板
萧平的话让东哥全身一颤,但他很快就大声否认:“什么幕后指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对吧?”萧平一笑,然后就打了个响指。
灵犬立刻就明白萧平的意思,开始慢慢地用力咬下去。
感到脖子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东哥立刻就顶不住了,连忙带着哭腔地大声道:“是金老板,镇里的金老板,金元良!”
“是他?!”东哥的话让旁边的陈兰也吃了一惊,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陈兰的反应让萧平明白东哥并没有胡说,于是他命令灵犬放开这家伙,冷冷地道:“你可以滚了!要是不服气的话,欢迎随时回来找我!”
“不敢不敢!”此时此刻东哥哪敢流露出丝毫不满,忙不迭地起身就跑。
另外几个被咬伤的混混也都站起来了,见老大都跑了,自然全都跟在后面。别看这些家伙模样凄惨,但速度倒也不慢,很快就转过公路的拐角不见了。
不过在走过拐角的一刹那,东哥悄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萧平等人,目光中满是怨毒之色。刚才他是被几只灵犬吓破了胆,眼下回过神后,立刻想到了对付这些狗的办法。
东哥有几个朋友就是用涂了毒药的弩箭偷狗的,只要手里有这样的家伙,就能轻易把这几条狗给干掉,到那时候一定要把今天丢的面子好好找回来。
想到这里东哥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只是他一笑就看得出掉了好几颗牙,未免有失东哥的大哥风范。
萧平看着东哥等人离开。这才微笑着对基地的工人道:“愣着干嘛,这车是咱们种子基地的了。快开回去吧,别客气!”
“好嘞!”那工人应了一声。发动了三轮车的马达。另一个工人坐到后面的车斗里,两人从大路上回种子基地去了。
萧平则和陈兰并肩走在菜地中间的水泥小路上,灵犬则摆着尾巴跟在他们后面,就像是在保护两人似的。
陈兰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萧平先问她:“刚才那家伙提到的金元良是什么人,我觉得你好像也认识他。”
萧平的话把陈兰拉回到现实中,她满脸厌恶地道:“金元良是大场镇的一个商人,听说生意还做得挺大的。还是镇里的政…协…委…员。刚开始兴建种子基地那会,他来找过我一次,提出要做基地出产的翡翠蔬菜的独家代理商,被我以留种蔬菜不出售的理由拒绝了。”
说到这里陈兰停了一下,然后接着道:“当时金元良没说什么,事后他也没有再提起这事。要不是今天东哥又提起他来,我都快把这人给忘了。”
听了陈兰的话后,再结合东哥的交代,萧平更确定金元良就是幕后指使。商人追逐利润。他要包销种子基地的翡翠蔬菜的想法并不令人意外。再加上这家伙貌似在镇上也有些势力,能叫得动东哥这样的混混为他办事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萧平沉吟着问陈兰:“你和这个金元良接触过,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这人表面看上去还挺正派的,说话彬彬有礼。待人也很和气。”陈兰边回忆边道:“不过……我总觉得他不是好人。”
萧平好奇地问:“为什么?”
陈兰俏脸一红,但见萧平正满怀期待地等着自己回答,于是把心一横道:“金元良跟我说话的时候。那眼神老是……老是往人家这里飘,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俏寡妇边说边指了指自己高耸的胸膛。俏脸已经变得像块红布差不多。要不是因为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是萧平,陈兰是绝对不会回答的。
“这样啊……”陈兰的回答让萧平恍然大悟。连忙把目光从她的胸口移开后斩钉截铁地道:“你说得很有道理,这家伙确实不是好人,完全有可能做出找混混来基地捣乱这样的事,以达到他包销蔬菜的目的。”
陈兰担忧道:“如果真是金元良在后面捣鬼,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听说他在镇里很吃得开,有不少当领导的朋友。这次金元良没能如愿,肯定还会想其他手段针对种子基地,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萧平冷笑道:“就凭一个镇里的政…协…委…员,也想给种子基地找麻烦?之前是因为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所以才被那伙混混有机可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虽然萧平说得轻松,但陈兰却没有他这么乐观。身为本地人,陈兰可是听过不少和金元良有关的传说。
有人说金元良靠做生意发了大财,凡是有人挡他的财路,总是会遇到各种莫名其妙的倒霉事,最终不得不向他低头让步;还有人说金元良和主要镇领导都称兄道弟的,在镇上许多重要的事情上都有发言权;还有人说金元良做的不少生意都是见不得光的,要不是他在镇上的人脉,早就被抓去坐牢了。
如今种子基地就是被这样一个人盯上了,陈兰很难象萧平这样淡定。看着胸有成竹的萧平,她觉得自己身为种子基地的经理,有义务向老板说明其中的情况。
就在陈兰想要向萧平详细介绍金元良的情况时,萧平却突然严肃地对她道:“陈兰,我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行么?”
难得见到萧平这么认真的样子,陈兰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见陈兰答应了,萧平沉声问她:“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当然是好人!”陈兰毫不迟疑地问答。
“这就怪了!”萧平皱眉道:“你说那个金元良老是不怀好意地看你,所以他就不是好人。我还两次看过你洗澡呢,怎么就是好人呢?”
没想到在种子基地面临危机时,萧平居然还在纠缠这个问题,陈兰也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特别是在听到萧平又旧事重提时,俏脸更是羞得通红,低下头小声解释:“你的情况不一样,那两次都是误会嘛!”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她们对某人很有好感,就会自己为对方做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找借口。虽然陈兰已经不再年轻但也不例外,转眼就找到了原谅萧平的理由。
陈兰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萧平再不明白真的就是个白痴。看着俏寡妇含羞带臊的样子,他也不禁有些心动,凑近过去小声笑道:“其实我真的没看清楚,看样子以后要创造更多的意外才行呢!”
“想得美!”萧平的话令陈兰羞不可抑,给了他一个白眼后连忙加快脚步向前走去,把金元良的事全给忘了。
“嘿嘿!”看着陈兰曲线玲珑的背影,萧平也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沉下脸来自言自语道:“镇政…协…委…员,好大的官啊,难怪这么无法无天呢,哼!”
就在同一时间,金元良接到了东哥的电话。后者正在赶往镇卫生院打狂犬疫苗的路上,电话接通就哭丧着脸道:“金老板,您交代的这事我没办好。”
“怎么回事?”金元良声音低沉,但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不满:“你居然连一个小寡妇都对付不了?”
东哥连忙道:“哥几个对付那个小寡妇当然没问题,可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三条狗,凶得要命啊。我和好几个弟兄都被咬伤了,现在正要去镇上打疫苗呢!”
“废物!”听说东哥和他的手下居然被三条狗给吓住了,金元良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带着笑意对东哥道:“被咬伤好啊,这就是逼对方让步的好机会啊!”
“金老板,您的意思是……”东哥试探着问。
“你们打完针就去镇派出所报案,就说种子基地纵狗伤人,或者其他的什么理由都行。”金元良冷笑道:“总之只要找个由头,让警察把那个小寡妇带回来关上几天,我就不信这样她还不松口!”
东哥踌躇道:“报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