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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来还要忍受我时常的无礼,未免太不值得。
我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不过我早已不喜欢你,无论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都是白费心机。
第二天早上他没事人一般和我一起吃早饭,故做亲热地挨过来,向我彰显身上女用香水的香味。
是想对我示威,告诉我多的是愿意陪伴他的人吗?我全然无谓。
如果是想要引我嫉妒,那更是打错算盘。
我又不想和她们或者他们争,全没有兴趣。
以前就没有,现在更是没有。
只是经过一夜旖旎,早上居然不去安慰佳人,跑来与我作无聊的意气之争,可见此人薄情。
我想他应该多去怜取那眼前人,莫要再管我这身后事。
但想了想,他找我回来,未必只是为情,或者根本与情无关。
多半为了报复我当年那样逃走,所以要禁锢我的自由以出恶气;或者这两年过去,风云变幻,我又有了什么新的利用价值。
他看似对我温柔,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又会在什么时候才露出他这次的真面目。
我必须警惕,不得心软,一开始就不给他推我入陷阱的机会。
我再也不愿落入受人欺骗而一无所有,唯一的亲人也失去的那种境地。
他接着几天,除了吃早饭,都不和我在一起,早饭的时候身上必带有香水味。
不过我对香水没有什么研究,也记不得前一天的香味,分不清楚这些香水是同一种还是不同种,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倒是晚上没有人骚扰,能够睡得好一些,让我比较高兴。
他却强词夺理,说我看上去不高兴胃口也不好,提出要带我出去吃饭。
我不反对也不同意,不过能够出去,毕竟比整天关在屋子里好。
晚饭他带了我出去,阵势很大,怕人劫法场似的,一车的人,后面还另有车子跟着,去的却是平常的路边小店。
想来他不敢带我去认识的餐厅,如果我就等这个机会,到时候突然向他发难的话,他丢不起那个脸。
其实我不会,我已经没有精力和他计较,在大庭广众下争吵不休,于现在的我真是太过刺激。
我需要休养生息。
进了店,他找个两人的座位让我和他相对坐下,他带来的人也坐周围两人座位的。
看起来这边一片都是一对一对的男人,并且除了我和他之外,其余人都西装革履,状况很诡异,证据是先后有几对年轻男女向这边一看,都没有过来,委委屈屈地另找地方坐去了。
他在对面和蔼地问我要吃什么,把菜单拿给我,我不理他,他又帮我一页一页翻开,指着上面的东西问我这个好不好那个怎么样。
我低垂着眼睛,好象在看菜单,其实什么也没看。
他等了一阵,笑着说:“你没法决定我就帮你决定了?”
伸手过来握握我的手。
我很不高兴,但是也不值得为这个反抗。
他叫来服务生,指着菜单“来个这个”、“这个看上去不错,就这个吧”地点了菜。
4
我不管他,只无聊地看斜对面的一对西装男人,想他们和他们的同伴身不由己,要坐在这里两两相对,营造诡异气氛。
服务生问他们吃什么,他们因为要监视我没有闲功夫点菜,所以回答说和先点这桌一样。
一堆男人霸占住店里的情侣专座,吃全部同样的菜,使得服务生几乎是仓皇地逃离了这个恐怖角落。
这些人原本无辜,拿人钱财替人做事而已,如今一世英名尽毁。
正看得专心,也想得专心,耳边很近的地方响起讨厌的带笑声音:“看他们做什么?”额头还被他的额头伸过来轻轻碰了一下。
这里的桌子桌面狭小,要身体接触最为容易。
我忍耐住想抬手擦额头的冲动。
周围一圈孔武有力,对他极为忠心的保镖,现在又不比在飞机上,如果他对我做什么,一定会有乘务人员或乘客出面制止。
现在这种情况,被制止的一定是无辜的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侧头,继续看保镖。
等菜端上来,我讨厌对面男人刚才那神经兮兮的亲热举动,于是不拿筷子也不碰碗,坐在位置上很久地一动也不动,再侧一下头,眼睛看餐厅另一边的服务小姐和顾客。
他好象笑了笑,接着一双筷子从对面伸过来,一一地把菜夹到我碗里来。
眼角余光扫到碗里的菜,我觉得有点奇怪,再仔细看了看,发现全是我在两周前才离开的那个城市才有的菜品。
撇过头去看桌上,三菜一汤,果然是我在那个城市的时候最喜欢吃的家常菜,而他夹到我碗里的,都是我在这些菜中最喜欢吃的部分。
“来,尝尝,看味道和你在那边吃的一不一样。”他对上我在他那个方向一闪而过的目光,拿起筷子,含笑看着我,自己先夹了一筷,评论道:“不错。”把我的筷子递到我手上。
不想和他推搡,我拿过碗,默默地吃起来。
味道竟然和我在原产地吃的没有多大差别,真是难得,一般来说在A城能吃到的那个地方的菜,都是已经改变过调味以符合这边人胃口的。
他总能找到我吃饭的间隙,夹菜给我,问我要不要喝汤,还说些小心烫、慢慢吃、不够再点的话。
我一律不理,端着碗吃我的。
吃完饭出来,天色尚早,他和颜悦色,耐心问我要不要到处逛逛。
我没有兴趣。
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我平板的脸色上分辨出我不乐意的,吩咐手下说“那就回去吧。”旁若无人地揽着我的腰上了车。
我很顺从地任他保持这个姿势,一路回到他的房子。
反正他不怕被人看,我怕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进了屋,他领我去一楼旁边的小酒吧,笑容可掬地说要调一杯好消化的酒给我喝。
我没有拒绝。
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我向来一喝酒就醉,尤其是喝这种混合酒。
我醉了和常人无异,只是变得迟钝些,方便他为所欲为。
不过跑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查出我喜欢吃的几样当地的菜,也够难为他了。
还又挑了我在各样菜里喜欢的部分出来,难得他花费对他来说真正说得上是“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间,推测我的喜好。
他要就给他吧,反正对我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还免得他得不到狂兴大发,对我不利。
他调好了两杯酒,一杯给我,然后在对面向我举起杯来:“我干杯,你随意。”
眼神笑着,刻意地勾人,却又带着点他一贯的强硬。
看到我一仰脖一口气把那杯酒喝光,他的眼睛蓦地亮起来。
一进到他的卧室,他就把我抵到门边,猛烈地亲吻。
天旋地转中,我被他压到那张大床上,剥掉了全身衣物。
细细的亲吻从脸、脖子,蔓延到肩膀、胸口、腰侧,一路往下。
直到他张嘴含住了我的那里,身下一阵高热。
我讶异地向腿间黑色的头看了一眼,抬抬手,想推开他。
他要怎么对我都随他,但我不想被他挑起情绪。
即使只是情欲,我也不愿。
上次在我的小黑屋那样,只是他单方面地发泄欲望就好。
不用他管我。
但想了想,既然答应了他,又何必这样不干不脆。
于是放下了手。
他的技巧很好,一会儿就让我禁欲两年的身体发泄了出来。
他发现了,带点闷笑地问我“积了很久吧。”
我喘息着,不回答。
阻止自己发出呼吸以外的声音,已经让我尽了全力。
不得不说他很厉害。
但是,发泄出来后,我也知道,我对他的确是没有感觉了。
爱,当然没有,单纯的情欲,也没有。
只是条件反射而已,巴甫洛夫的狗。
就算看到他甘愿地吞下我的体液,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充满情色意味的吞咽声,也不能触动我一丝一毫。
这样很好,我放心了。
他伏上来吻我,一边用手指在那处软化着入口。
深深看我。
我承受不起这样的眼神,于是扭过头去。
他又笑,再吻我。
然后他极其缓慢地进入,等我适应了,才用上技巧律动起来。
我不配合他也不抗拒他,至于生理反应,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他一直叫我的名字,不断地吻我,汗滴到我身上,带着灼烫。
我只想他这么卖力做什么呢,他再怎么取悦我,我也不可能重新伸手环上他的背。
他还不如只顾自己的好。
完事后,他帮我检查清理,再躺上来时,固执地把面向床边背对他的我转向他那边。
我顺从地转身过去和他面对面,只是闭着眼睛,不愿意和他眼神相对。
他等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凑过来吻了吻我的眼睑。
接着他的身体向我挪动过来,到和我贴身,自己再向上耸动了几下,然后伸手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睡吧,”他摸着我的头发,低声说,“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我默不作声。
过了很久,还是一室静默。
我知道他没有睡着,他的头枕在枕头的上半部分,并不舒服。
他应该也知道我还醒着,不过我是因为脸被强行按在他的胸口,很闷,又听着他的心跳声,睡不着。
但我不想出声叫他放手,闷就闷吧,睡不着就睡不着。
不想出声也有个办法:如果我向下移动,他一定会跟着下来,等他睡着了,我就可以挣脱他。
若是在两人最初的时候,我一定还会因为心疼他,自己主动向下挪位置。
现在,这绝不可能。
他好象完全没有改变这不舒服睡姿的想法,一直把我抱得紧紧地贴着他,用手摸我的头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早上被他摇醒,他已经穿戴整齐,我坐起来,刚要下床穿鞋,他却一定要让我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自己在床边倾身下来吻我,说是早安吻。
吻完后用十分恶心的声音问我觉得身体怎样,是否要多睡一会儿,愿不愿意下去和他一起吃早饭。
我知道他问什么。
那里没有受伤,昨晚他的确前戏做足,十分小心,他自己也应该心中有数。
我不回答他,起来洗脸刷牙穿衣服。
即使受伤,我也不会矫情地赖在床上。
他一直呆在屋里,看我走来走去,我穿衣服他也在旁边看,认真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写观察日记。
我不怕他看,能做的都做了,我怕什么。
我半点不遮掩地在他面前脱衣服、穿衣服,然后跟他一起下去吃早饭。
他殷勤地帮我布菜,唤我多吃点,又说今早的粥比较滋补。
他给什么我就吃什么,一言不发只看着碗,就这样他也一直说着话,没让整顿早饭冷场过。
吃完早饭,他柔声问我:“我得走了,送我到门口,好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站起来,跟他到门口。
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转身过来对我说:“我想要个告别吻,可不可以?”
态度自然而亲昵。
我不理他,他又笑了笑,伸手牵住我的手,揽我过去亲吻我唇角。
吻完之后还不放手,在我耳边说:“我走了,在家好好休息,乖乖的啊。”
滚开。
什么乖乖的,我和你没有可以说这句话的关系。
跨出一步后,他又返身过来,这一次伸手摸我的头。
我很反感,几欲推开他。
最后还是决定照样不理,省得他留下来让我整天看见。
“香水,”他蓦地站住了,低下头来看着我说,“不是别的谁的,这几天晚上我都一个人睡在别的房间。”
我把目光朝下,看着地板,躲他的脸躲得远远的。
不用和我解释,我不感兴趣,和我无关。
正在这么想,身体猛地被他伸手揽进怀里。
他的怀里总是那么温热,穿着西装去上班前的拥抱,那个久违的熟悉的气息,老实说我并不讨厌。
只是以前是喜欢,现在是回忆里少数不觉得恶心的地方而已。
“不是以前那个卧室,那个房间我现在已经把它关起来,不用了。”他的两只手臂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身体,生怕我逃开似的解释着。
我还没有来得及想他在说什么,他又收紧了抱着我的手臂,几乎挤压出我胸腔里的全部空气。
我难受地动了动,他觉察到后,放松了手上的力气,但仍然稳稳地把我圈住。
这样子过了一小会儿,他重新开始说话,发出低得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如果这里不是祖屋,又从小住在这里,不止那间房间,我连这里也不想住下去了。”
停了一下,又说:“现在这个卧室的装修和摆设,本来和以前的那间不同,但我习惯了以前那间,又让人改了回来,我比较念旧。”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有一年被他关在他原先的卧室里为所欲为,现在他是表示后悔来了。
并且还表示他之所以抓我回来是因为念旧。
5
后悔不必,念旧——我并不是他最旧的那个人,他还是念那个人,比较能够证实他确实具有念旧这条品质。
自己做下的事情,迁怒给卧室祖屋。
大清早的在自家门口演戏给谁看。
不知道他捣什么鬼,目的何在。
我维持我的沉默原则。
在门口站了好一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