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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仍然没有动静,过了半晌,只听里面隐隐的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想是那彩铃儿自觉一生托付给一个假男人,心中悲苦,正在那里伤心。老婆子也知道赵强是太监出身,不由得尴尬的看着赵强说道:“老爷,您看这”
赵强明了彩铃儿的心境,心中又气又笑,心道:“这小妮子,新婚第一天就把本老爷给晾了,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你,等你知道了老子的底细以后,还不美得你转着圈的哼哼。”他无奈的对屋里说道:“哎,你既然不高兴就算了,早点睡吧,我今天睡书房去。”说完掉头走了。
接下来几天,彩铃儿一直是苦着脸,基本不出卧房的门,每餐饭菜都是丫鬟给送到卧房里,偶尔与赵强碰面也是冷冷的,好象不认识一样,天一擦黑儿就将卧室的门插上,不让赵强进去。赵强也不强求,白天游走于各个有司衙门,商谈开钱庄和办民团的事情,晚上找人吃酒,每天都耗到很晚才回来,就睡在书房里。众家人见了,都在心中感叹:这做了太监还真是可怜!
这一天,赵强考虑下一步特区发展用人之处不少,应该找些人帮忙,他想起当初皇上曾经答应他可以到监狱里去挑选一些帮手的事情,遂只身来到了东厂。
东厂是皇帝的御用打手,深受皇帝信任,东厂都指挥使也是由太监担任,品级也是四品,跟赵强是平级,但是东厂首领李义方知道赵强深受皇帝宠信,而且上次赵强被关在东厂大狱颇吃了一些苦头,觉得心中有愧,所以对赵强异常的谦恭。李义方将赵强让到大堂,见礼叙话。赵强将挑选帮手的想法说了,李义方也知道这是皇上在朝会上批准的,于是拿出犯人名册档案让赵强挑选,赵强浏览着档案,见里面有一个将军职衔的,叫李刚,原来是山海关的一名总兵,他看了一下案由是密谋反叛,然而已经在押将近10年了,一直没有斩决。赵强问道:“这个李刚是怎么一回事呀?”
李义方答道:“这个李刚原本是袁督师手下的一名将军,当年皇上杀袁崇焕,这个李刚也受了牵连被抓入狱,后来估计是皇上知道冤枉了袁督师,也就没有再杀他,但也没有旨意要放了他,所以就一直这么关着。”
早些年,崇祯中了金人的反间计,杀了抗金名将袁崇焕的事情赵强也听说过,觉得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个李刚应该是个能干的,于是问道:“哦,这个人我想要了,不知道可不可?”
“可以,当然可以!不瞒赵大人,您这次提出从监狱里调人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您想呀,皇上要杀的人当时就杀了,不想杀的就关在这里,日子长了皇上自己也忘了,我们又不能去提醒皇上这个那个的该杀或者不该杀,长年这么积攒着,这犯人都装不下了。” 李义方说道。
赵强想起当初和自己关在一起的蒋公公,觉得当初能当上东厂的都指挥使也应该本事不小,他明知故问的说道:“你提这个,我想起来了,当初我关在你们这里时和我同监的有个蒋公公,好象也关了很多年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呀?”
听赵强问起蒋公公,李义方面露难色,这个蒋公公是阉党余孽、前东厂的首脑,身份特殊,要是放出去恐怕不妥,但是留在这里整天的胡言乱语,传到崇祯耳朵里去也是麻烦,而且李义方早年曾受过蒋公公的恩,所以一直瞒着不上报。他踟躇半晌敷衍着说道:“这个人曾经是魏忠贤的部下,当年万岁铲除阉党给抓了进来,一直就这么关着,没有旨意杀,也没有旨意放,反正已经老病的不成样子了,没有几年活头了。”
赵强见李义方有意隐瞒蒋公公的身份,有保蒋公公的意思,就势说道:“是呀,我也是看他岁数那么大了,还一身的伤病,心里头可怜,关在这里也是受罪,不如给了我将养起来,不管怎么说,咱们可都是‘半拉人’,老了老了的没个下场,去年我跟的高公公不就是那样吗。”
李义方知道赵强给高公公银子的事情,心中感慨,说道:“要说您赵大人可真是善性人,不过这个蒋公公放出去恐怕有点为难,要是皇上知道了”
“哈哈哈哈”赵强笑道:“一个老太监放就放了,养个几年也就没了,你我不说皇上上哪知道去,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什么,有什么事情,兄弟我自然会担待着,当然了,你要实在为难,那我向皇上那里去请示一下如何?”
李义方见赵强这么说,还真怕赵强给捅到皇上那里去,只好点头答应了。赵强从东厂出来,又到刑部大牢晃悠了一圈,选了几个学识好的犯官,才回到家里。
赵强回到家中,田精明派来的一个信使已经等在那里,田精明在信里汇报说给赵强在特区的宅子已经盖好了,而且希望他能尽快返回通州理事。赵强考虑自己已经有了家眷,而且要长时间在特区办公,干脆将家整个搬过去,这里只留个把家丁看护,作为回京时落脚的地方就行了,于是吩咐家人收拾家当,准备明天举家搬到通州去。
~第二十三章 安家~
第二天,赵强就带领家人收拾好家当上路了,他和彩铃儿坐在一辆宽敞的驷马大轿车里,丫鬟婆子们带着细软分乘其他的马车,一干家丁护卫骑着马前后簇拥,一队车马浩浩荡荡的在官道上行进。
在车厢里,轿帘拉着,有些暗,但很严实。赵强坐在彩铃儿身旁,彩铃儿还是一副悲苦的表情,呆呆的坐着一语不发。赵强有心逗她,故意叹着气说道:“唉!嫁给我这个太监觉得吃亏了是不是?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愿意。”
“那、那你当时干吗不向皇上辞了这婚事!” 彩铃儿直视前方冷冷的问道。
赵强坏笑着说道:“嘿嘿,你不愿意我愿意呀!你这么一个香喷喷儿,水灵灵儿的大美人儿,我干吗不要啊!再说了,皇上赐婚,那是金口玉言,我说辞就辞啦?那叫给脸不兜着,皇上一生气,能一刀把我给喀嚓喽!为了活命,我也只好委屈你了,唉,你就认了这个命吧!”
彩铃儿眼珠子转了转,嘴唇哆嗦着,却没有吱声,眼泪却哗哗的流了下来,赵强看着心疼,觉得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他拉住彩铃儿的手,柔声说道:“嗨!嗨!你先别哭,我告诉你一个事儿,听了你可千万别嚷嚷啊。”说着,他撩起长衫的下摆,牵过彩铃儿的手,向自己的胯下摸去,彩铃儿隔着内裤触到肉乎乎的一团,心里先是一惊,那话儿在她柔荑触摸之下竟霍然而起,彩铃儿心知有异,细触之下,心中已然明了,不禁又喜有羞,欢叫一声,竟用力的抓了那话儿一把,赵强疼得呲牙咧嘴的怪叫一声:“唉呦我的命根儿呦!”连疼再恼被激得性起,双手将彩铃儿擒起,按倒在腿上。两人都是年少情盛,情浓之中忘乎所以,也没有什么顾忌,就在车厢里胡天胡地起来。
那赶车的把势是个50多岁的老头,坐在车辕上听到背后车厢里男欢女爱的声响,心想:“我们老爷是个太监,这太监还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真是不简单,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手段?”心里存了龌龊的念头,不由得嘿嘿坏笑,扬起鞭子,使劲的抽在马屁股上,口中起劲儿的吆喝道:“得儿,喔!”
一行人中午时分到了特区的地界,田精明和尚大勇等人早就带着一干幕僚在路口等候了,大伙本想和赵强见礼问候一番的,但随行的家丁摆摆手,示意大伙不要干扰自家老爷,田精明等人莫名其妙,只得在前边带路,将一行人引到新建的宅第大门前。大车停稳,家人在轿厢外面放了梯子,轻声呼唤老爷和夫人下车,车里没有动静,众人都盯着轿帘,不敢出声儿,过了半晌只见赵强躬身掀开轿帘,扶着彩铃儿出来了。众人见那彩铃云鬓纷乱,裙钗不整,双颊赤红,赵强则是一副志得意满,喜气洋洋的神色,脸上还印着红色的唇印儿,心中猜出八九分,均感诧异,面面相觑,都不由得面露微笑。那彩铃儿偷偷扫了一眼,看到众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顿觉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紧紧的依着赵强不敢抬头。赵强得意的笑道:“呵呵,老田、老尚,各位辛苦啦,这位呢,就是皇上钦赐的,我的新婚夫人。”
田精明躬身说道:“大人和夫人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请先”他话没说完,众人已经从他的话想到了另外的一层意思,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赵强也笑道:“哈哈哈哈,辛苦吗,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挺好。”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众人笑够了,田精明才接着说道:“大人,您的宅子刚建好,您先参观参观,内部装修还没有做,想等着您定夺以后再施行。”
赵强这才注意到他们给自己建的宅子,只见门楼高大宽敞,门口两侧是两只石刻的大狮子。朱红漆的大门很厚重,门上还镶着碗大的铜钉。田精明和尚大勇带着赵强和彩铃儿走进大门,领着他俩参观,一边走一边介绍。这座宅院居然建了五进,最外面的院墙都是青砖和条石砌成,有近一米厚,外墙呈八角型,每个角上都修了一座高大的敌楼,上面可以驻兵和了望,还留有射箭孔。院内第一进是卫兵驻扎的地方,有营房、马厩和哨卡;第二进是仿照官府衙门的规制,建的大堂、会议室、书房和客厅,是作为赵强见人、办公的地方;第三进休闲的场所,建有花园、厨房、客厅、餐厅、库房和府内家丁、仆人的住处;第四进赵强和家人的内宅,是休息睡觉的地方;第五进只是一个小院,里面建了几间库房,是用来存放珍贵物品和办理机密事务的场所。整个宅子从外面看象一座城堡,高大坚固,气势宏伟,内部又象个王府,雕梁画柱,青砖碧瓦,美伦美奂。赵强越看越是心惊,心道:“这得花多少钱呀,再说修的如此奢侈,皇上知道了恐怕会嗔怒于我。这些人建设之前怎么也不通报我一声呀!”
原来在赵强去京城期间,皇上接见时谈及了让赵强盖个宅子的事情,这个消息赵强也传递给了田精明他们,他们考虑既然是奉旨给大人建房子,那就不必省着了,怎么好就怎么来,工料都是现成的,而且众工匠都感念赵强的恩德,自然是十分用心和努力,众人齐心协力,只一个月时间,就将宅子建好了。
那尚大勇不知赵强的心思,笑着问道:“赵大人,这个宅子您还满意吗?”
赵强皱着眉头说道:“建的太大太奢侈了,这得花多少钱呐?唉!”
田精明看出了赵强的担心,在旁说道:“赵大人不必担心,这个宅子虽名义上是给您建的,但是并不是您一个人专用。您看这外墙,到时候可以作为抵御外敌的城堡;第一进院子实际上驻军用的,第二进院子是办公的衙门;最里面的院子内将来是作为存放特区的重要资财的场所,所以这个宅子是将几个方面的功用放到了一起,才显得大了。而且在用料和建筑的规模上虽然精细,但是没有丝毫逾制违规的地方。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先给皇上上折子请示,批准以后再住,如何?”
赵强觉得既然已经建好了,再拆了也不可能,只好说道:“好吧,你们将这宅子的图纸给我誊画一份,我请旨以后再住吧。”
田精明等人见赵强如此谨慎,也都暗自感佩。
彩铃儿则根本就不去注意这些,她今天才真正的当了一回新娘子,一颗心全放在赵强身上,觉得不管住在什么地方,只要能陪在赵强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当天晚上,赵强就给崇祯写了折子,还将宅子的图纸一并附上,折子里一通的检讨由于自己失察,导致宅子建的太大,糜费甚多,表示愿意自己掏钱将建宅子的费用补上。据他对崇祯的了解,在这种事情上,越是谦恭自省,皇上越不会怪罪,越是隐瞒欺骗,反而会招来无妄之灾。果然崇祯皇帝批复回来,不仅没有责怪,反而温言安抚,说这幢宅子就算是赏给赵强的了。
有了皇帝的旨意,赵强一家才搬进新宅,赵强把安家等一干事宜全部交给彩铃儿。彩铃儿在宫中就是女官,多有历练,如今初为一家主母,心气正高,她拿出泼辣干练的劲头,将众家人支使的团团转,这里装个书案,那里搭个凉棚,哪些地方该种上花草,哪些房子该存放什么东西,雷厉风行又都是有条不紊,特区物资本就丰富,想要什么都是得心应手,只几天的工夫就把诺大的一个宅院打理的井井有条,赵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想:“别说,我这个老婆还真能干,这要是在现代社会,我能娶这么个媳妇,爸妈还不得乐的睡不着觉。”冷不丁想起自己的父母,赵强一通的伤情,忽然他想起了高公公和小山子,俩人出宫以后在西山安了家,置了几亩薄田靠收租为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