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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那同学死拽着买下来的,不准笑话我!……”
梁梅穿着这一身出来,其实意思很清楚,女强人也是女人,就算梁梅打算独身,但恐怕心里还是会时不时的冒出有一天能够穿上这一身衣服步入婚姻的殿堂,这也许是偶尔的想法,但肯定是有的。
而眼前的梁梅却是一个成熟透了的女人,端庄妩媚,有着过人的聪明才智、妩媚动人的外表,高贵的身份,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有一种女人,她的美随着年龄的增长会不断地在身上积累,从而赋予一种新的内涵,刑姨显然就是这种女人,她举止的得体,干练能干,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却总给你一种不仅不远的感觉。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个冷漠的女人在性爱上如此疯狂呢。也只有你深入了她的心田,才能够品味到与众不同的光景。我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句话:优雅的女人像一杯茶,品尝过后,令人回味无穷;优雅的女人像一口井,越挖越魅力。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脱掉她的面具,让她真正属于你。
正是这个女人让他体味到别样的魅力,可是有些东西对于他或者梁梅来讲都是不现实的……
就在陆政东内心翻转不停的时候,梁梅心里也是在翻江倒海的挣扎着,也怔怔的看着陆政东,对于她这样思想成熟的女性而言,欣赏男人的目光和其他女性不一样,更欣赏成熟稳重带着一丝霸道的男人,自己当初就是被陆政东这样征服的。陆政东让她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想到鼻内充盈着他那令人心跳的体味,娇躯被充满安全感的有力臂膀相拥,梁梅感觉悬空飘荡着的心,忽然间就能踏实了下来,一种安详宁静的感觉自惶惑不定的心灵底层油然而生,令她有些孤寂身心在刹那间得到了安抚……
梁梅彻底明白了,自己已根本不可能再离开身边的这个男人,因为他无疑却已经成为了她脆弱心灵的依靠,人生归航的港湾。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能成为他的女人自己不后悔,但……
陆政东刚要开口,梁梅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说道:“我想了很多,你我都很清楚能够有这样的时间在一起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未来会如何,谁也不清楚,就让我们珍惜这样极为难得的在一起的机会,这就足够了。”
望着那美艳惊人总脸上散发出异常妩媚动人的光彩,一双美眸中射出宝石般的闪亮光辉,那红润鲜艳的饱满樱唇更是闪动出诱人的光泽,陆政东以他对人性心灵的深刻了解,知道在梁梅的心中,已经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陆政东猛地一把将眼前盛装的梁梅搂进怀里,一阵如雨点般的痛吻后轻轻地托起了梁梅的俏脸,梁梅胀红了俏脸,一下子被心爱的人扑倒在床上,随着高高蹶起的浑圆雪臀被一双大手拍开,她知道,自己要再一次经历那羞人答答却又无比愉悦的快感了,整间房内顿时再次弥漫起无边的春色……
梁梅会变得如此,陆政东也是隐隐猜出几分,大概也是压力所致,恐怕梁梅长期以来的心理压力比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都大,表面风光。要知道一个未婚的女人在官场你闯荡有多么不易,这种事情放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所以梁梅恐怕每时每刻都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她可以表面装着不在乎,却无法心中不在意,毕竟谁也不愿意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的,所以她对周围的人都冷冰冰的,这样虽然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却也给自己套上一个沉重的枷锁。
时间一长,她的心理就开始不平衡,急切的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发泄的机会,直到他的出现……
陆政东确实没猜错,经过和他在一起,她久旷的思想和身躯都被他解开了己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冷艳高傲的样子去了,她的爱恋,她的躯体,已经属于这个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为这个男人生死,奉献自己的一切,当她发现这个男人喜欢臣服的姿态时,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变得卑微,来顺从男人的要求。当然她自己却不知道心中却喜欢上这种臣服,任由男人恣意的蹂躏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好的排解自己……
日上三竿,经过彻夜缠绵,二人依然还交颈酣眠,陆政东支起身子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想起梁梅说下午还有事,便轻拍了拍她。
“嗯……”
梁梅乖巧地应一声,便不再试图动弹。
“你不要紧吧?”
陆政东一面将心爱的女人搂着抱起,一面关切地问她。
“嗯,还好,就是浑身乏力……政东你弄死人家了……”
梁梅娇吟著软靠在爱郎的怀里,美丽的眼眸兀自还闭著不想睁开。
说实话,她的确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处骨头不酸的,这情郎折腾的本事也实在是太厉害了……
“要不下午你就不出去了吧?”
陆政东看梁梅那样子,说道。
梁梅昨晚似乎完全放开了心灵的枷锁,很是疯狂,结果把自己累成这样。
“不行,约好了的。”
听得陆政东如此讲,梁梅这才勉力支起身子,在陆政东半是调戏半是帮着穿衣下,梁梅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穿好。
“政东……这衣服都没法穿出门了。”
陆政东看着镜中的梁梅。
经过甜蜜情爱的充分滋润浇灌,梁梅越发地显得丰满惊人,那原本合体的衣服已经变得紧紧地裹在身上了,惹火的曲线愈发显得夸张眩目。望着镜中那颤巍巍似乎要裂衣而出的双峰,陆政东简直不知应该摸到哪里,似乎哪个地方都让他摸不够。
梁梅含笑看着镜中爱郎那模样,俏眸中蕴满了浓浓的依恋。轻轻按住陆政东在她胸前揉捏的大手,风韵十足的娴静一笑,用手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头发,不着痕迹的把舌头舔了舔嘴唇,艳红的小嘴更添诱人的风采,这一招她其实是听同学说的,但她发现陆政东喜欢这一招。
陆政东又被她勾得火起,梁梅感受着浑圆挺翘的丰臀间一团硬倔倔的东西是既喜又怕,喜的是陆政东竟对自己如此的迷恋,几乎自己的平常举动随时都可能激发他炽烈的情火,这足以说明自己的魅力以及他对自己的深浓爱意,怕的是她实在是经受不住陆政东的冲锋。
“我……我去安排午饭……”
在感觉到陆政东的手又在自己柔嫩的腰肢上抚摸后,忙扭身挣脱了他的搂抱,藉口午饭掉头踉踉跄跄地避开。一路上脚步极是混乱,殊无一丁点的女高官的风范了……
梁梅吃过午饭出去之后,傍晚才回来,笑着说道:“和对方见面的事情定下来了,后天,在玉庭和一起吃饭。”
陆政东一听不由一愣:
“老人家也是奔八十的人了,还出来吃饭。”
梁梅一听便笑道:
“政东啊,虽然京城有些事情你很了解,可是你的背景决定有些事情你却是不知道的,就比如说吃饭这事,有一次,我看到在原来工作省里的老省长,快八十岁了,看样子身体不适太好,走路直哆嗦,话也说得含混,还出来参加饭局。”
陆政东一听也是有些诧异:
“看着都快糊涂了,怎么还出来参加饭局?”
梁梅有些感叹的点点头:
“有些老首长为官时清正廉明,老了以后,既无人脉,又无钱财。而身边一直跟着的警卫或秘书,因老领导在位时没让他们捞着什么好处,现在伺候老领导,自然有怨气。厉害的就会收拾欺负这些没权的老领导,甚至逼着老领导出来参加活动帮他们捞点外快,否则就不伺候了,他们知道老领导也没地投诉去。”
陆政东一听也是默然,大环境决定小环境,也不禁有些慨然……
※※※
陆政东要去赴宴自然也不能和梁梅一道,想了一下饭局虽然很私人,可事情还是很公事,想了一下还是通知了驻京办。
驻京办在现代政府强调法治,公开,透明的视野里,显得突兀刺眼而又格格不入,但只要部委的权力一天不削减,想要真正撤掉那是千难万难。
驻京办副主任杨宗也是陆政东打电话才知道陆政东到了京城,事先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就不安起来,接了陆政东的电话,足足在驻京办等候了一个下午。
杨宗在老省长离开贝湖之后就失去了政治根基,自己因为曾经给他当秘书,人人高看一眼,再加上自己任驻京办主任这几年,左右逢源,苦心经营,有了很好的人脉,可是老省长一调走好像一夜之间经营多年的人脉关系都没了。都说世态炎凉,杨宗现在才深有体会。
更令杨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与自己资历相当的都是地市的市长或者书记,这难免让他心里酸溜溜的。
对陆政东,杨宗本来也是没抱希望,之前的杨凌峰根本根本就很少搭理他,而陆政东在京城里的背景也决定了陆政东不会太在意驻京办。
这一次陆政东突然要动用驻京办,杨宗也不得不上心,驻京办总归是省政府的下辖机构,对于主任人选,陆政东有绝对的发言权,要是不侍候好,连这驻京办的主任说不定都保不住了。
陆政东指挥着方向路线,杨宗开车还没有这么紧张过,在路上走大街穿里弄的,走了近四十分钟,到了个叫玉庭和的地方。外面门店规模不是很大,后院雕梁画栋四合院重重叠叠,却是妨恭亲王府的规制建的。
陆政东到的时候,梁梅已经到了,梁梅笑着点头,坐着说了一小会话,一个长相清丽,一身旗袍,凸显的身材修长曼妙的领班进来在梁梅低声道:“您的客人已经到了。”
陆政东点点头:“那就迎迎吧。”
两人出门,一个高大的老者已经在侍者陪同下走了过来,陆政东微微一愣,梁梅对要见的是何方神圣一直都是笑而不言,陆政东也猜测了许多人,不过他还是没猜准居然是这位老者。
这位老者陆政东倒是曾在一些会议上见过,在位的时候级别也不是太高,也就是堪堪熬到了部级,而且按照其履历似乎和国土搭不上任何的边,陆政东也不得不感叹,这体制中的有些东西真是雾里看花。
“这位是松老,这位是我在贝湖工作的同事陆政东,现在的省长。”
“小梁啊,不用你介绍,政东省长可是全国最年轻的省部级,我要是不认得那也太孤陋寡闻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政东省长比我想象中还要显得年轻,小梁你也是啊,看到你们,我这样的老朽也真是该到谢幕的时候。”
陆政东也笑道:
“家有一老犹如一宝,松老这是折杀我了,还是叫我政东吧。”
三个人入座之后,一会儿两个宫廷女装的漂亮女子,就开始布菜了,紫檀木方桌面上琳琅满目起来,大有些满汉全席的意思,冷热菜品不断,突出的是鱼翅鲍鱼之类,一桌的菜品花样繁多,口味却清淡。
松老不由笑道:
“太客气了,很丰盛了,吃不了那么多。”
陆政东也道:“这也就是薄酒一杯,淡菜一席,不过我们西河有句老话,差酒赖菜穿肠过,知交良友对心人,我敬松老一杯,祝松老身体安康……”
松老显得很高兴,举起了酒杯,和陆政东碰了一下,道:“政东,你这句话我爱听,我这人也是这脾气。不对心思,坐一起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简直活受罪,如果不讲究个对不对心思,世俗应酬要做起来没完没了。”
说着看了一眼梁梅道:
“小梁,堪称女中豪杰,平时傲气的很,一般省市的领导她是不瞧在眼里的。但反过来,凡是她推崇的人,要我一定见见的,肯定做人处事很有水平。一见之下,果然是名不虚传。”
梁梅也是呵呵一笑撇了撇嘴假意不满,站起来要过了酒壶,嗔道:“松老,难道在你眼里,我是桀骜不驯盛气凌人的吗?”
松老向梁梅推了下酒杯,哈哈大笑,说:
“哟,我犯了小梁书记的忌讳了,该罚,罚一杯酒,还不成吗?”
梁梅笑道:
“松老您这是罚吗?明明是医生有交代不准喝酒自己想多喝酒。”
陆政东微笑着,松老实际上是在提点梁梅有时候拉不下脸面,看这样子完全是提点后生晚辈的样子,看来松老和梁梅的关系匪浅。
松老心情确实不错,陆政东的来头他很清楚,这样的大家子弟通常都是放不下身段的,更不要说陆政东还是大权在握的省长,又年少得志,这种事恐怕都不乐意来,而陆政东不仅来了,而且还是姿态放得很低。
这看起来容易,实际上真要做到是很难的。
有梁梅居中周旋,这话就谈得很是投机,松老似乎也是谈性大发,有些感慨的道:“像你们这样的人物,不管去做什么都会有一番大作为,但我认为还是从政最好,这样对社会意义更大些。当然也有做官有了权迷失本性,搞出很多问题来,出的问题姑且不说,身为犯事的官员品味一番世态炎凉,没出事的时候,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都说此官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