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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一用力,蒋思青一声难以抑制的呢喃声后,那酥滑的嫩肉竟然盈入了他的指间。
蒋思青的身体忍不住地轻轻颤抖着,缓缓的涌起了一粒带着奇妙触感的颗粒,从柔软到带着点青涩的弹性,到坚硬如一粒七月间的生涩葡萄,然而它却又有着一股成熟撩人的香味,随着它的变化,那带给蒋思青的触觉却越发刺激难耐,她的整个身体时而软如棉絮,时而僵硬绷直浑身关节仿佛被固定一般,蒋思青的手指间那挤出来的蓓蕾,附带着那周围粉色的晕红也坚硬起来,蒋思青死死地咬紧牙关,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挣扎,陆政东低下头,看着她虽然紧闭着眼眸,那长长的睫毛却在不住地颤抖,大概是渴望在此时看到陆政东能够用带着温柔和感情的目光,却又害怕这只是被他肆意玩弄一番而已。
第217章一夜,永恒
蒋思青即便是心里如此想的,但陆政东还是不可抗拒地摧毁了让她攀上最后身体愉悦巅峰地障碍,她弓起的腰腹落下,随着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腹,隔着裙子和连体的丝袜触碰到女人最敏锐的部位时,一股热潮喷薄而出,竟然让衣裙也无法阻挡,成为极其瑰丽糜烂的水雾,散在空气中。化成靡靡绯雨飘荡在空气之中。
尤物,不过如此了,即便是见多识广的陆政东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时的蒋思青,却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去思考任何问题,那种让她浑然忘我的感觉已经使得她那本就有些晕沉沉的头脑更是一片空白。
她紧紧地抱着陆政东,紧贴着他的胸膛,勉强睁开眼眸,那一双眸子竟然有些涣散,没有焦点。犹如濒死之人,那依然没有平息的愉悦,继续在她敏感的身体里无法歇止地制造着一个又一个的巅峰潮水。
她地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牙齿磕出细碎的声音,满头的发丝抖动着,脖颈无意识地挪动着窝在他的臂弯里,然后双臂不知道从哪里获得地力气,缠上了陆斯恩的脖子,她地身体随之抬起,将脸颊藏在他的脖颈下,如得到主人宠爱的猫一样磨蹭着讨好。
她轻嘤一声,随着那让人难以忍受的巅峰愉悦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那种满足感却让她更加不愿意动弹,不愿意离开陆政东的怀抱了……
她的唇印上了陆政东的脖颈间,轻轻地舔舐着。
细滑的舌尖在舔舐着手指和脖颈的感觉却又是截然不同,陆政东有些难以忍受地稍稍侧头,这时候蒋思青却仿佛是害怕他地突然离开,原本无力垂下地手臂又拥了上来,因为激烈的快乐而变得嫣红欲滴出血地唇重重地吻上了陆政东的脖子,狠狠地吸允着……
蒋思青没想到陆政东仅仅就是用手就让她飞上了天,虽然这很美妙,但她并不满足,眼见陆政东依然没有再次进入她的意思,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有完全解开,也有些觉得屈辱和不甘心的问道:“你还是在玩弄我吧?”
一个用手指就能让她如此的人,对她而言无疑是最为羞耻的事情,但对他应该很满足,很骄傲,还有什么能够比这能够体现男人的征服欲?陆政东肯定是不屑于再一次占有她了,而是将她弃若敝帚一般的扔下扬长而去……
陆政东看着她不由得摇摇头:
“这不是你所理解的耻辱和玩弄,而是在你眼下身体情况下最好的选择,你能确定再一次你能承受得了?”
陆政东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揶揄。
陆政东的话让蒋思青心里有一种释然,原来她错怪了陆政东,陆政东是担心她承受不了才如此,这让她的心里不禁有一股暖流流过。
蒋思青尝试着站起身来,洁净惯了的她对现在身体的状态有些羞怯地难以面对,然而像水做的女人在被撩拨起一阵阵销魂入骨的愉悦之后,身体并没有支撑她的力量。
裙子上沾染着点点不堪入目的湿润,身体间更是黏糊糊的,一股带着微酸地香甜气息,混合着她的体香,因为炙烫的身体蒸腾成缭绕的薄雾,在空气里渲染着让人沉沦的气息,听着陆政东那带着低沉颤音的话语,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在他的身体里似撒娇,似痴嗔地挪动了一下,换了更舒服的姿势,说道:“你帮我换一下衣服,我……”
蒋思青偷瞧了一眼,看陆政东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而是点了点头,扶着她走到镶嵌着镜子的衣柜前,弯腰褪去足有四寸跟的高跟鞋,解下优雅的腰带,拉开裙子右侧的拉链,裙子沿着光滑地玉腿褪下,露出修长笔直,圆润丰满的美腿,可见那一片濡湿遮掩着风景。
蒋思青在尝试着诱惑陆政东时,大胆而放荡,这时候在陆政东眼前换衣服却没有了那份勇气,俏脸晕红,双手搭在腰间,微凹的膝弯,秀气的足踝,十粒如上等珍珠圆润的趾尖。
蒋思青清楚自己绝对是足够诱人的资本,从陆政东身体的变化她就能够绝对证实这一点,更让人难以想到的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裸的诱惑,她身后的男人却只是弯下身体,为她拾起了丢在地上的衣物,一丝不苟地整理叠好,然后为她在衣柜里搜寻到内衣,和一条可以搭配的裙子横抱着她,捏着她娇嫩的玉足,为她一一穿上。
他的动作十分细心,让她感觉到了最体贴的呵护,那种包裹着她让她软绵绵地沉醉的温柔,仿佛她是一个精致的娃娃,正在得到主人的宠爱。
这种感觉让蒋思青终于流下了眼泪。那水盈盈地眸子里充溢着的是迷离的深邃沉沦,这让她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都这样了,还担心什么?
既然在堕落着,又在挣扎什么?
既然开始了,还有什么?
她想陆政东要她,真真实实的再要她一次,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疯狂。她真的有一种冲动,这是他的魅力。还是因为自己的放荡?第一次感觉到,如果是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变得放荡轻佻,未尝不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女人就是如此感性,一时的感慨总是能让她们做出一些貌似疯狂,实则早就隐藏在心底的潜意识行为。
这样高傲的女人一旦被打败,除了强烈的挫败感之外,更有一种对强者如同图腾一般的崇拜,这样的崇拜会在潜意识里引导着她的行为,加上如同陆政东所讲的,他对她足够了解,她对他同样足够了解,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了解,再情势变成如此之后,有些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实际是水到渠成……
“要我,就这样我要……”
这样香艳的邀请对于任何男人都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会很痛,特别是当你睡一觉起来之后。”
“我不怕,身再痛也比心痛好,就让我在这样的痛当中沉沦,在沉沦中忘却吧……”
陆政东看着蒋思青,显然蒋思青的心情是复杂的,希望用这样的疯狂来麻痹自己,而且蒋思青一说起痛眼神之中一种莫名兴奋的火焰一闪而过,蒋思青似乎还有一种受虐的倾向,在受虐中满足,这样的女人并不少见,特别是越是有身份的女人受虐或者施虐的比例越高……
出于任何一种考虑蒋思青都觉得自己不能从仕途中退出,但曾怀德肯定要把把这次挫折归咎于她。随即无奈地摇了摇不由想陆政东会怎么做。她也不知道。这个神秘地男人总是出人意料,但蒋思青清楚,即使在最艰险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像曾怀德那样。
蒋思青摊开自己的掌。柔嫩的掌心处细地肌肤散着晶莹的光泽。隐约可见如蝉翼般地皮肉下那淡红色血管,低低的说道:“你不要高估我地能力,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强大,我充其量只是在一个能够得到一些熏染的家庭,一个能够用一点曾家家族影响力的人而已,褪去这个光环,我也和普通的女性一样,会不知所措,会恐惧,会慌乱,所以我……”
蒋思青语气中带着一种茫然,带着一种忧伤,还带着一种颓废。
蒋思青说着蹲下身体,踮起脚尖,膝肘触着地面,犹如雌性动物交媾的姿势,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谁能想集千宠万爱于一身,出身显赫、高傲无比的女人此时会背对着一个男人,做出这种可以称之为恬不知耻的姿势?并且在期待着,渴望着那个男人能够无可忍耐地从她的身后,以最强势的姿势占有她,如同驾驭一匹被完全驯服的烈马攀往新的高峰……
男女之间的情欲就像点燃了导火线,一开始就难以收拾,特别是蒋思青,此时如此更是一种心理的抚慰,一种认可,也是一种压力的疏解方式。
这无关敌对,无关阵营,也无关阴谋,只是纯粹的男女间的事情……
对蒋思青而言,未来如何她是一点都不愿意去想的,也许陆政东走出这个房间,两人是对立的,两人或许就形同陌路,这是一个她无法把握得住的男人,这个男人就像他现在即便是拥着自己,而他终究不可能属于自己,他属于京城那位叫雪玉的女性,这一刻,蒋思青真是有些嫉妒,这对于高傲的她而言,绝对是罕见的,老天不止赋予了她让许多女人嫉妒的容貌体态,甚至连这样的男人,也一并恩赐给她,她是这个世界最幸运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之神的宠儿,一想到这个,让蒋思青在想起她时,都觉得嫉妒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蒋思青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不期待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更多女人需要的东西,但她至少要把握现在的满足,让女人仅有的第一夜能够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一夜,就是一夜,一夜,就是永恒……
第218章意外
贝湖的一轮震荡终于渐渐平息,或者说表明上归于平静,不管是贝湖还是全国其他地方,也都暂时停息下来,因为新一届党代会即将召开,这个时候谁还要不讲规矩的使出小动作,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贝湖西江省代表团被安排在京城贝湖大厦里,他的房间被安排在十八楼最里面的一个豪华套间。隔壁住的是省委组织部长兰超华。
开幕式那天晚上,还很正常,他能够正常入睡。第二天分组讨论报告,也没什么问题。但到了第三天,各个小组开始讨论大会主席团酝酿的中央委员、中央候补委员、中纪委委员提名人选名单的时候,拿到这个名单,陆政东仔细一看,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中央委员候选人的名单中,而周书明、詹继东的名字,却都不见了。他们俩一个是上一届的中央委员,一个是候补委员,这一次两个都没有进。
尽管如此,贝湖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候选人数则还是比上一届有所增加,祁玉民作为上一届的候补委员继续出现在候选名单中、余江游和唐中凯、罗善政也出现在候补委员候选人名单之上。人数比上一届还增加了一位。
这应该是对贝湖这几年工作的一种肯定,当然出现在候选名单之中并不意味做就一定会当选,因为在这样的选举中实行的是差额选举,从眼下的态势看,罗善政应该是属于被差掉的一员,但这样的差掉和落选是两回事,这是对在党内或者全国来讲,还没有开始暂露头角的有潜力的干部一个推介和露面的机会,有了这样的机会,下一次选举就会顺利很多。
但不管怎么说,周书明和詹继东都没有出现在名单之中,这意味着两人双双出局,周书明调任他省省委书记的事情没戏了,因为放眼全国还没有一位不是中央委员或者候补委员的省委书记,而对于詹继东也同样如此,不是候补委员,等于政治生涯差不多已经结束。
这是一个不算意外的意外,想来是两人的激斗还是影响到了两人,或者讲是两人是政治博弈的牺牲品。
周书明和詹继东,马上就要退出历史舞台了,整个贝湖省的政坛,将会出现一个新的领导组合,那就是省委书记是陆政东,省长是余江游,从目前来看这可能性是最大的。也可能出现意外的情况,省委书记从外边调来,陆政东另有任用。因为这一次省部级领导的变动非常大,有的陡然进入了政治局,甚至进了政治局常委会。中央委员一下子换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位子变动,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这取决于博弈和整个布局的需要,不到最后的一分钟,一切都有可能。
祁玉民倒是没有关心选举的问题,他关心的是他的去向问题,祁玉民凭常识判断,党代会结束以后,由于大批官员的党内地位都已经做了变动,中央将会对一大批干部,在会后进行集中调整。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最终的安排,才会板上钉钉。
摆在祁玉民面前的,不外乎就是这样几个位子。
要是上面把他调回北京,也还说得过去。把他调到别的省份,做省长,也有可能;最大的可能是继续留在贝湖,继续戴着中央候补委员的帽子,好好熬吧,说明你很有希望。这个就是最让人沮丧的安排了。但具体是怎么安排,祁玉民不知道,他后面的手中也不能最后打包票。
就连体系汇中消息一向灵通的人,也没有了确切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