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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在车里朝我喝,我做什么惹你了嘛,你要这样对我?!”
慕林夕挥掉二爷的手,将脸瞥向一边。
☆、010 二爷,我真的是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抱来乔家了么?
乔家的府邸本就处在郊区,这里的人家不多,相互隔得很远。
此时静悄悄的,透过未拉紧的窗帘,可以看到乔家的花园,亮着暖黄色的灯。
乔二爷此时叹了一口气,惹来了慕林夕的侧目。
“林夕没做什么事惹二爷不高兴,二爷向你道歉,二爷是生自己的气。”
他眼底好像一汪沉寂的水,幽深又深邃。
“二爷为什么生自己的气?”她看着二爷,一双有点红肿的杏眸不断眨动,半懂不懂。
“因为……”二爷突然突然笑了起来,好看的薄唇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抬手在慕林夕的脑袋上扫了几下,把她的头发弄得更乱了,嗓音低沉又柔和,“林夕还不懂,以后二爷再告诉你。”
“二爷定是忽悠我的。”慕林夕不高兴了,拧起了眉头,“等以后,早就忘记了。”
“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二爷答应你的事情,哪件没有做好,或者是没有做?”
他拉过她软肉无骨的小手,攥在手里,视线又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胸口,里面的胸衣颜色若隐若现。
瞳孔一缩,体内一阵燥热,他赶紧松开她的手,抵在唇边,低咳了一声。
刚刚在书房的时候,他想,是不是自己太久没有碰女人了?最近看着她,越来越忍不住心底想要她的冲动,不想吓到她,偏偏这小女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感情。
他忍的难受,但怕一时暴露了自己的感情,把她吓跑。
刚刚在车里,被她蹭的起了反应,怕被她发现,情急之下叫老刘赶紧停车,对她说话的语气是冲了点,他也很后悔。
慕林夕的脸都鼓成了包子,想了很久,二爷对她的承诺,确实没有什么是没做到的。
努了努嘴,好像找不到茬。
“困了么?去洗洗脸再睡。”二爷觉得这房间的温度格外的高,拉了拉领口,嗓音也是沙哑的,深邃的眼眸看到她一边带花边的吊带延着她削瘦的肩头,滑了下来,肩上还有一根细细的粉色肩带,是胸衣的。
“二爷也去睡了。”还不等她回答,二爷动了动身子,想起身离开她的房间。
对他而言,有这不禁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二爷你再陪我说说话,行么?”慕林夕见二爷要走,两只手连忙握住了二爷有点干燥的大手,眼神里满是恳求。
他一直拒绝不了她,触到她这样的眼神,更是无法拒绝,忍着体内的异样,二爷叹了一口气,回握住她软软的小手,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最多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你就得睡觉。”
慕林夕点头,咬了咬唇,有点犹豫,毕竟二爷不喜欢听这些话。
“二爷,我真的是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抱到乔家来了么?”
☆、011 二爷定要打烂你的屁股!
九月中旬的深夜,夜凉如水。
窗户半拉,暖色的灯光从天花板洒下来。
坐在床上相互对望的人,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二爷不喜欢听这些话,如果你要说这些的话,那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听到慕林夕的话后,他的浓眉压了下来,拂开她两只握住他的小手。
穿了一套休闲的家居服,人显得很随和,但高大健壮的身躯站起来,还是很有压迫感。
“二爷你先听我说!”
慕林夕见二爷已经转身,身子向前倾,跪在了床上,没了被子的遮挡,滑嫩的腿部肌肤白的有点晃眼睛。
二爷的手又被拉住,只能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他拒绝得很坚定。
这件事,不管是谁和他谈,他都不想谈。
“二爷,你们都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抱过来乔家了,但是我有记忆,我并不是一出生就被抱来的!”
闻言,二爷回头,慕林夕清楚的看到二爷深邃的眼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二爷,我说得对吧?!”她抬起小脸,看着站在床边的二爷,神情有点严肃。
这几日心里一直压着这件事,本来想找个时间,好好问问二爷,但是今天张嫂提出来了,她干脆现在问。
但是二爷是什么人?在社会上历练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圆滑老道,刚刚他眼眸中的情绪,一闪而过,仅仅一秒的时间而已,此时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含着笑,那笑深及眼底,和她相处,他多是这个样子。
单手插兜,可能是看她的头发乱了,他向床边迈了一步,另一只手帮她抚顺头发。
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他有点粗糙的大拇指在她脸上摩挲,“你就是刚出生没几天就被抱过来的,这事二爷还会骗你么?你这脑袋瓜子,成天就知道瞎想,二爷生日快到了,有这个时间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想想二爷生日,要送什么礼物给二爷。”
他笑的温润,收回手,“二爷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生日礼物没准备好,二爷定要打烂你的屁股!”
“二爷,你就不能告诉我实话么,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我父母为什么不要我?”
她气咻咻的瞪了二爷一眼,他对这件事一直避而不谈,就知道想要从他的口中说出这件事情不简单,但是家里的其他人,没有二爷松口,谁敢跟她说这件事?所以,还是必须先过二爷这一关!
有点泄气,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脚上,二爷又开腔:“你睡觉的时间早就到了,女孩子不能睡太晚,二爷还有点公事,要去书房。”
房门被二爷轻轻的关上,她抬头,白皙的鹅蛋脸,写满了心事。
☆、012 下楼的时候,看见二爷西装革履
翌日,周六,艳阳高照的天气。
早晨的太阳并不会让人觉得炙热,反而舒服的很。
透过未关紧的窗户,微风吹来,阳光也俏皮的窜进了满是少女气息的房间,像是和人在弯着躲猫猫的游戏,随着窗帘落下,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慕林夕是在张嫂的叫声中醒来的,还想睡,嘴里应了张嫂两句,翻了个身,又继续蹭在被子里,眯着眼睛睡了起来。
隐隐约约听见张嫂说二爷在楼下等她吃早餐,还是强撑着眼皮,从床上坐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看见二爷西装革履,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明显是要去公司的打扮,坐在沙发上,看着每天都要看的财经报。
“二爷,早上好。”
还差两个阶梯到一楼,慕林夕向二爷打招呼。
正看着报纸的男人,闻声抬眸朝她看了一眼,将报纸叠了一道,倾身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问:“眼睛不舒服?”
“嗯,有点难受。”
慕林夕抬手,揉了揉眼睛,大概是昨天晚上哭了的原因,早上起来觉得眼睛很干涩,照镜子,发现有点肿。
“不能用手去揉眼睛!”
二爷已经向她这边走了过来,压着英挺的浓眉,沉声说道。
她有点近视,二爷对她用眼这方面看的紧,这会儿听见她眼睛难受,怕是担心了。
撇了撇嘴,放下手。
张嫂将早餐从厨房里面端出来,慕林夕回头,笑着朝张嫂打招呼:“张嫂,早。”
“嗳,林夕早。”张嫂笑容满面。
想起昨天的事情,慕林夕小跑着到二爷身边,趁着张嫂又进去厨房了,蹭到二爷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二爷无奈点头,她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眼睛难受,定是昨天哭了,等会儿用热毛巾敷一敷。”
他还是担心她的眼睛,挑起她的下颌,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眼。
“知道啦知道啦。”
她觉得二爷有点小题大做,挥掉他的手,推着他,让他坐在餐桌的主位上,自己绕到她的左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张嫂再次从厨房出来,可能是因为昨天说了不该说的话,将瓷白的碟子放在餐桌上时,有点忌惮二爷。
“厨房里还有,我再去端出来。”张嫂搓了搓围裙,转身,却听见二爷叫住了她,心下一紧,顿时背脊冷汗涔涔,但却听得二爷道:“你不是说你的孙子开始上幼儿园了?我给你涨一点工资,你也好为家里多补贴补贴。”
“……”
以为二爷要批评她,张嫂听到这话,一时愣住了,都是林夕在一边笑着提醒她快点谢谢二爷,她才笑着向二爷道谢。
慕林夕俏皮的向二爷眨眼睛,放下压在心里的那件事,早餐吃的很愉快。
上午她没课,二爷要去公司,看着二爷的黑色路虎离开家没多久,她却收到了一个快递……
☆、013 这才刚走,就追了二爷来了?
张嫂把快递给她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上,靠着靠背用热毛巾敷眼睛。
还是昨天晚上的那套刺绣睡衣,果露在外面的肌肤,瓷白光滑,两只纤细的手扶着热毛巾怕掉下来。
“我最近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啊,不会是送错了吧?”
她拿掉热毛巾,直起身子接过张嫂递给她的快递,低着颈子,快递单上寄件人这一块是空白的,收件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是她的没错,那应该不会是送错了。
狐疑着拆开,里面是一个信封,拿起来有点厚度。
她突然站了起来,旁边的张嫂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禁问道:“是送错了吗?”
“张嫂,我去一趟二爷那里。”
话话音落下,她人已经在楼梯上了。
张嫂看着手上已经冷却下来的热毛巾,再抬头看着已经跑到楼梯拐角处的慕林夕,只见她披散下来的黑色长发甩出一个弧度,一时间,她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只能喊着她:“你慢点跑!”
……
慕林夕换了一套出门穿的衣服,背着双肩包,风风火火的从二楼跑了下来。
“你这么急干什么,二爷刚走不久,我打个电话叫二爷回来接你。”
张嫂见她下来,忙迎了上去,看她那样子,真怕她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这细皮嫩肉的,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不用了,张嫂,我自己打车过去。”
双肩包的肩带掉了一边下来,她伸手撩上去,下完最后一阶楼梯,径直跑到玄关处换鞋。
张嫂说要打电话叫司机来的话全部被跑步带起的风吹在了脑后。
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好,在乔家府邸的铁艺大门前没等多久,就有一辆计程车从右边开了过来。
计程车停在乔氏集团前,付完钱下车,那边已经有人向她走了过来。
“沈叔叔。”她礼貌的叫了来人一声,“快点带我去见二爷,我有事情找他。”
“二爷就是让我下来接林夕。”
沈宇齐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向慕林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工作上,他是乔二爷的得力助手,私下里,是乔二爷很要好的朋友。
沈宇齐要比乔二爷小上三岁,今年三十。他对待工作一直是一丝不苟,给人的感觉很是有点冷酷,这和经常笑容温淡的乔二爷大相径庭。
慕林夕点了点头,知道这大概是张嫂跟二爷说了她会来,所以二爷叫沈叔叔下来接她。
来到顶楼,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那一刻,办公桌后面正在浏览文件的男人抬眸,浓眉一挑,朝她歪了嘴角,“我家林夕这么想二爷么,这才刚走,就追着二爷来了。”
乔二爷此时已经放下了手里钢笔,靠在大班椅上,模样说不出的矜贵。
☆、014 她像一个败坏道德的人,扔在阳光下,任人指责
有阳光穿过诺大的落地玻璃照进办公室内,窗外是连城最繁华的地带,站在这个地方,正好能俯视整个连城。
沈宇齐把慕林夕送到办公室门口,就去办别的事情了。
此时办公室内只有慕林夕和乔二爷两个人。
她心里装着事,不想跟二爷扯皮,直接绕过深色发亮的办公桌,在二爷面前站定,从双肩包里面拿出信封,“二爷,你看。”
“这是什么?”
乔二爷将视线从慕林夕拧着的小脸上移到她手上的信封上。
“张漾你还记得么?”慕林夕看着二爷,眉头始终拧着,瞧见二爷点头,便又继续说:“你给他的钱,他今天用快递还回来了。”
她说完这句话,眼底隐藏的失落被乔二爷看在眼里,他不禁有点心烦意乱,拿过她手上的信封,往深色办公桌上一扔,眼神落向了别处,“还回来了就还会来了,我乔二爷的钱,还真不是谁都能拿的!”
“二爷,话怎么能这样说!”慕林夕不喜欢二爷这样的态度。
那日她在学校后门口被小混混拦住,是同班同学张漾挺身帮了她,如果不是他,慕林夕也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正是因为帮了她,张漾才被那群小混混打得左手骨折,二爷帮他付了医药费,还给了他一些钱当谢礼,总共两万块钱。
现在,钱被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二爷,张漾的家庭条件很不好,他爸爸去世,家里只有他和他妈妈,他每天在学校做兼职赚生活费,现在左手骨折,做不了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