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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没见她狗皮膏药似的来缠着,但是,乔二爷乔晋庭肾不好这件事,也在连城传开了。
这件事渐渐传进乔如松的耳朵里,作为一名铁血铮铮的退伍军人,先不说自己的儿子还没老婆这件事让他很没面子,肾不好这种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情,他怎么会允许其发生?!
之后的日子,只要乔晋庭在,桌上的食物总少不了牛鞭这种补肾的东西。
开始的几年,乔晋庭对这件事抱无所谓的态度,少了很多女人往他跟前凑,对他来说,倒是好事。
近几年,餐桌上总会出现的那些食物,让他越来越抵触,只要一看到,定是会发脾气的,后来,他干脆搬出了乔家府邸。
每年的夏季,乔如松总会和战友出去避暑,乔晋庭在这段时间便会搬回来住。
……
“以后,别让我在看到这些了,我不需要!”
乔二爷说这话的时候,冷肃着一张脸,是对着厨房门口的张嫂说的。
慕林夕只看到二爷朝她瞥了一眼,便迈着颀长的步子,往玄关的方向走去。
赶紧站起身拉开椅子,追了过去,看着正在换鞋的二爷,说:“二爷,你饭都没吃呢,这是要去哪啊?”
“气都被你们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在这个家,二爷说的话,都不管用了么?!”乔二爷已经换好了鞋,站直了身子,看向慕林夕,“快去吃饭,二爷出去一趟。”
二爷穿成这样子,显然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应该就是出去消遣消遣,慕林夕抿了抿唇,问二爷:“那二爷晚上回来吗?”
“林夕想不想要二爷回来?”
没想到二爷会这样问,慕林夕愣了一瞬,点头。
“行,那二爷晚上一定回来!”
头顶被二爷骨节分明的大手扫了扫,终于见到二爷的唇角勾出一丝笑意,慕林夕这才放下心来。
这两天老惹二爷不高兴,她现在说话做事都有点缚手缚脚的。
……
连城大酒店的某间套房内。
清一色的男人围着一张麻将桌。
除了乔二爷,其他三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打扮。
明显是被临时叫过来的。
“我说,你今天有点不正常啊,吵架了么?一个电话打过来,结果就叫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来这里打麻将,好歹也挑一个能风花雪月的地方啊!”
闻言,正在看牌的乔二爷微微掀了下眼皮,看着他对面的季子衍,哼笑了一声,“我家林夕,乖得很好么!”
☆、020 等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至于为什么不挑个能风花雪月的地方,还不是为了让你少跪点搓衣板!”
话音刚落,坐在乔二爷左右边的林旭泽和沈宇齐都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三个人都是乔二爷要好的朋友,季子衍和林旭泽是已婚人士,但季子衍在圈中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至于林旭泽……
“在家都是我做主的好么!宋涵要是敢让我跪搓衣板,看我不把她吊起来打!”
这话说出来,其他三个人是明显不相信的,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季子衍和宋涵这对夫妻,又何尝不让人觉得羡慕。
“晋庭,你暗恋你家林夕都多少年了?林夕都快20了吧,你还一点行动都没有,再晚一点,她没准就成了别人的腹中餐了。”
说话的是林旭泽,他从桌上的烟盒中抖了一支烟出来,搁在嘴边,微眯着眼眸,烟从打火机里窜出的火苗上吸上了火,一时间,青白色的烟雾朦胧着他眼底的情绪。
“是啊是啊,晋庭啊,这个我可跟你说,像林夕这种还在读大学的女生,心底里面很容易就住进了那么一个白衣阳光少年,你可得多防着点,别一不小心,就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季子衍生来就是吊儿郎当,爱玩的性子,大学期间也没少勾搭过女生,后来被他老婆宋涵吃的死死的,倒是挺让人觉得讶异的。
乔二爷爱慕慕林夕这件事,在几个好朋友面前,都不是什么秘密。
有什么在乔二爷的眼底一闪而过,随即,他抬眸,看着他右手边的沈宇齐。
一触到乔二爷的眼神,他便明白二爷是什么意思,“林夕在学校没有走的特别近的异性朋友,女性朋友也就同寝室的那几个关系比较好。”
他要沈宇齐时刻注意着林夕在学校的动态,每次给他汇报的东西,都大同小异。
林夕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在交友方面,他其实不担心。
只是她心思深,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知道,张漾于她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
“张漾那边,你以后多关注关注。”
湛黑的眼眸幽深又平静,就像无风的海平面,往往,预示着之后有事情即将要发生。
四个清一色的大老爷们,都开始吞云吐雾。
“要我说,喜欢就直接上,表白有什么用,还是会被拒绝,特别是你家林夕,一直把你当长辈,怕是一时很难接受你们关系的转变,以你家林夕的性格,要是成为了你的女人,肯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季子衍扔了一个牌出去,继续说:“这招不仅见效快,还永绝后患!”
乔二爷唇角挑起的弧度,别有深意,扔出一张牌,就听到季子衍叫嚣着“胡了”的声音。
☆、021 他的感情,被她发现了?
暖色灯光笼罩的乔家府邸。
手工雕刻的石柱下面,男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乔二爷靠在石柱上面,单手插兜,右手夹着的烟还在冒着细细的白线,火星明明灭灭。
从岑薄的唇角中缓缓吐出来的青白烟雾,像冬天呼出的气,很快就消散开来。
黑色的短发垂在额前,只见他深眸微眯,望着二楼的某一间窗户,还有幽蓝色的光亮透出来。
是夜已深,乔家大宅静悄悄一片,给人万物具息的感觉。
借着外面的灯光,他在玄关处换好鞋。
室内拖鞋踩在地上沙沙作响,那声音,轻轻慢慢的往二楼走去。
推开一间房门,触目的是幽蓝色的灯光。
*上的空调被隆起一个弧度,正在熟睡的人儿,一片静好。
*垫微微下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触上了慕林夕脸上白希滑嫩的肌肤,在灯光的投射下,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打上了一道阴影。
“林夕……”
低沉磁厚的嗓音,满是*溺,又透着只有他才懂的的无奈。
熟睡的慕林夕,也许是觉得脸上痒,突然抬手,在自己脸上抓了抓。
二爷眼疾手快的将手收了回来,瞧见她翻了一个身,本来侧躺的身子,平躺着。
被子只盖在腰部的地方,此时,丝质的睡裙根本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微启的粉唇,好像是特意迎接他一样……
直到身底下的小女人发出了微微的抗议声,他似才猛然发觉他在做什么,两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离开了她的粉唇。
胸膛的起伏,随着被她温热的气息吹拂,越来越明显。
她并没有转醒,可能因为呼吸不畅,眉头微微皱起,两只柔弱无骨的手也在下意识的推开那让她呼吸不畅的东西。
攥紧的拳头,手臂的青筋暴起。
强压吓体内的不适,站起身……
“乔晋庭,你给我站住!”
“……”
已经转身,打算离开的乔二爷,那个在连城能呼风唤雨的乔二爷,此刻……
一只脚还未着地,硬生生的僵在半空中,嘴角微微抽搐。
压在他心底多年的事,就这样被她知道了?
还没有想好说辞,乔二爷生硬的转回头……
*上的那个小女人,已经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林夕……”
这一刻,他的心里有紧张,有无措,他像一个大男孩,刚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怕被拒绝。
骨节分明的手,犹豫着,最终,还是落在了她削瘦的肩头。
“林夕……”
他又叫了一声,仍旧没有回应。
微微使了一点力气,想让她面对自己。
随着她的侧头,那双定定看着他的杏眸,让他一顿……
☆、022 朝他吼还直呼大名,这胆子可肥了!
万物俱静,就连刚刚一直在随着夜风微微摆动的纱帘也安静了下来。
*上的人儿,粉唇上还带着刚刚的湿润,翘起了一个让人心动的弧度。
“二爷……你回来了……”
迷糊朦胧的声音。
随着话音落下,那双在幽蓝色灯光下,发亮的杏眸,一睁一眨间,终是被眼皮遮住。
平稳的呼吸,缓缓起伏的胸脯……
明显是睡着了!
“……”乔二爷。
所以,她是压根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
在这个安静又平和的深夜,以冷静自持的乔二爷乔晋庭,身处在一个粉色装饰的房间内,神色紧张,一度患得患失……
房门被轻轻关上,走廊上的一道黑影;久久没有动静。
磁厚的笑声,低低慢慢的溢出,在此时显得格外好听。
沙沙的脚步声,徐徐的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
橘色的晨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慕林夕悠悠转醒。
在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走到窗户前拉开纱帘,楼下草坪上的那一幕,让她再也无法淡定了……
急匆匆的跑下楼,遇到还在打扫卫生的张嫂。
“哎哟喂,我的大小姐啊,大清早的,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呀?”
慕林夕现在哪有时间和张嫂详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学校的体育考试,她怕是都没有用这么快的速度。
乔家大宅前有一块草坪,嫩绿的草都经过精心的修剪。
“乔晋庭,你要对十七做什么?!”
她跑的很快,第一次觉得这草坪这么大。
还隔着很长一段距离,就喊了一句,生怕晚一秒钟,十七就被二爷……
“……”
正拿着梳子给十七梳理毛发的乔二爷,手一顿,想起昨天晚上,被他吻过之后,她也这是用这种语气喊他站住。
昨晚的事,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强装镇定,回头,看着正向他跑过来的小女人,朝他吼还直呼大名,这胆子可肥了!
“大清早的,还在梦游么,嗯?朝你二爷吼?”
慕林夕才在乔二爷面前堪堪站住,脸颊就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
皱着眉头“啊”的叫了一声痛,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乔二爷的眼眸,“乔晋庭,你到底想对十七做什么?”
“……”一向睿智精明的乔二爷,此时,很难得的一头雾水。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十七有半毛钱关系?
“你要是真的往十七尾巴上绑鞭炮,我就跟你绝交!”
慕林夕说的很严肃很认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她昨天梦见二爷在十七尾巴上绑了一串鞭炮,把十七炸的面目全非。
要知道,二爷一直不喜欢狗,换句话说,其实是怕狗,她要养十七,求了他好久才答应。
今天一起*就看到二爷和十七在一起,这让她不得不防着点!
☆、023 不好好管教管教你,还真要上天了
阳光不燥热,微风很和煦。
站在草坪上的两人一狗,远远看着,倒是和谐的很。
只是走近,却会发现……
“谁跟你说我要往十七尾巴上绑鞭炮的?”
乔二爷的语气,冷了几分,看着质问他的慕林夕。
“我……”她眼神下意识的闪躲,如果说她昨天晚上梦见了他往十七尾巴上帮鞭炮,会不会挨揍?
“二爷你不是怕狗吗?今天怎么和十七走的这么近?”
为了装作很有气势的模样,她挺了挺胸脯,绝对不能被二爷那样的语气吓到!
“二爷怕狗?”
乔二爷的大长腿向前迈了一小步,慕林夕下意识的后退,他那句带着威胁的反问,实在是很有威慑力。
忙撇开头移开视线,只敢在心里对二爷哼,怕狗还不承认!
“二爷问你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乔二爷干燥粗糙的手指,挑起慕林夕的下颌,强迫她看着他,“胆子还真是肥了,看来不好好管教管教你,还真是要上天了!”
“二爷你不记得了么?”慕林夕也豁出去了,扬起白净的小脸,迎上二爷的视线,“你小时候往邻居家的狗尾巴上绑鞭炮,把人家的狗炸坏了,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不说,人家告状告到爷爷那里去了,你又被爷爷揍了一顿!”
爷爷和二爷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的人,两人斗斗嘴是常有的事,爷爷经常背着二爷跟她说二爷小时候的糗事,乐此不疲。
“……”
慕林夕说完,乔二爷的脸色明显又沉了几分。
他堂堂乔氏集团的总裁,如今被一个丫头说怕狗,这叫他的面子往哪搁?
“行,二爷好心帮十七梳毛,被你说成图谋不轨。”乔二爷拉过慕林夕的手,将手里的大梳子一把塞在她的手里,“二爷不管了!”
那抹高大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慕林夕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刚刚那股要豁出去的气势一下子就不见了。
十七张开嘴傻愣愣的看了慕林夕好半晌,一转头,跟着二爷去了。
手上那把大梳子上,还黏着十七身上白色的毛……
这下误会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