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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伴当见自家少主疾步向前,以为便要动手,哪还忍得住,不禁同声暴喝,向前便冲。那少年将军闻听手下暴喝。却是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却待要喝止,却哪里还来得及。
但见几人已是拳脚齐出,俱是向着柳飞招呼。柳飞出门之后。只是眼光一扫,便已经看到那个少年将军,只觉甚是眼熟,似是在何处见过,正自思量间,却猛见那少年将军的手下,向自己出手。不由脸色微沉,轻哼一声。
那几人堪堪到了近前,却突然觉得一股沉重至极的气势直压过来。随着柳飞一声轻哼,耳边却似响起一声炸雷般,直震得几人心旌摇动,不可自己。顿时脸色煞白,身躯摇摇晃晃地,站立不稳。
几人心中大骇,方知自家少主所言不虚。此人如此威势,实非自己几人所能抗衡的。此时那少年将军却是已经反应过来。怒喝道“尔等休的无礼”说着,已是疾步向前,将众人尽皆推开。柳飞心中微微恚怒,只是冷眼看着,却并不答话。店中此时已是围了不少人观看,眼见那少年将军趋步向前,均道定是要出手。教训一下那个狂生了,脸上都是浮起一丝期待与兴奋。
却见那少年将军满面激动之色,及至柳飞身前,做了一个动作,却顿时让满店之人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和下巴。
原来那少年将军竟是长身一揖,竟是大礼叩见,口中却是喊道“恩公可好?不意竟能在此得见恩公。实至幸也”
柳飞微微一愣。侧身避过,方始还礼道“将军何人。为何施此大礼?”那少年将军恭敬的道“先生可是姓柳?更有一只大雕座驾?”
柳飞微微一鄂,道“你如何知道?可是认得柳某”心中却是急转,只是虽觉此人面善,却实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那少年将军却是面色更显恭敬,道“恩公自是大度,可曾记得长安城外,汜之乱之时,于大军中救过两个西凉之人”
柳飞闻听此处,登时想起,不由啊的一声,道“你是马孟启?”原来这少年将军却正是西凉太守马腾之长子,马超马孟启。当日在长安城外被柳飞所救,与庞德二人多方打听,方知救自己之人,乃是柳飞。无一日或忘。
他虽弱冠之年,但因骁勇善战,素为本地外族之人敬重,均以神威天将军呼之而不名。兼之父子对本地居民多有恩惠,极得人心。
他平日便是喜爱良驹骏马,曾闻吕布之赤兔,太史慈之紫骅骝俱为天下名马,身为武将,自是甚是羡慕。下人也多有为他搜集,只是北地虽多产良马,但像赤兔。紫骅骝那样的神驹,实是百年难遇。故此,总是遗憾。
这日却有下人来报,言道有一个客人,午时进城,却是有一匹极是神骏的栗色骏马,非是凡物。只是骑乘之人却是个儒生。此时,已是进了客栈。
马超闻听,哪还忍得住,立时便前来探看。他本以为所谓骏马,定是和以前下人所寻马匹差不多,只是爱马之心甚强,这才着急来看。哪知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匹马之神骏,绝非一般良马可言,想及下人所说,乃是一个儒生骑乘,心中更是不敢轻慢,知道定是异人也,这才能定心等候。哪知一看之下,竟是柳飞。心中暗呼侥幸。他却是见识过柳飞手段,自知绝非敌手,更兼受过柳飞恩惠,语气更是恭谨。
其他人如何得知这些缘由,眼见素日崇拜的神威将军对此人执礼如此恭敬,不由暗暗猜测,不知柳飞乃是何方神圣,竟能得神威将军如此推崇。马超此刻听柳飞竟能叫出自己地字,不由大喜,道“正是马超,却不知恩公如何竟到此处,即识得马超,怎不去府中相寻,却如何住的客栈?莫不是瞧马超不起”言下,颇有些不忿。
柳飞呵呵一笑,道“孟启却是误会了,某自关外而回,也只是路过此处,如何得知孟启便在此处。再说,当日也只是适逢其会,举手之劳而已,如何敢去相扰,再说,我自有事在身,这便要赶路,却是不能多待。孟启却是多心了”
马超如何肯放得,扯住柳飞道“恩公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即来得我凉州,焉能不吃杯酒便走,却没有这般规矩。还请恩公移驾,便随超至寒舍暂歇。再说,家父对恩公亦是渴思一见久矣。还望恩公莫要退却”
柳飞见马超热情,推脱不得,只得依了。马超大喜,便安排下人要帮柳飞收拾行礼,柳飞却笑,道自己实是没什么行礼,随身便是一匹马而已。
马超至此方记起此来目的,不由目光更是热切。只是此时却非说此之事的时候,只是肃手相请,与柳飞并辔而行,直往府中而来。
早有下人回报马腾,马腾闻听,吓了一跳。要说别人不知,他却是深知柳飞大名,前些时日进京,更是多有所闻其人其事。论身份,更是当今皇叔之师。此刻听得儿子竟是将柳飞请来,哪敢托大,立时亲往府外来迎。
过不多时,便遥见儿子马超与一个白衣人并辔而行,言语晏晏,似极欢畅。此时马超与柳飞也自看见门外地马腾,二人赶紧紧催了几步,下马来见。
马腾待得柳飞近前,却是执礼甚恭,叉手报名相见,道“汉领征西将军,西凉太守马腾见过先生。”柳飞连忙向前扶起,连称不敢。
马超见父亲如此见重,却是不解。却听马腾道“先生乃皇叔之师,腾乃汉将,焉敢无礼乎”马超始惊,这才知自己这救命恩人竟是如此来头。心中对求那良驹之事却是冷了一半。
这边马腾早将柳飞迎入厅中,将茶奉客,嘱咐置办酒席。柳飞笑道“马老将军勿需麻烦。飞此次实是因去关外办点私事,路过此地。不意竟与孟启相遇,特来给马老将军见礼,稍后便要离去的”
马腾却不知当日柳飞曾救马超与庞德之事,闻听柳飞之言,微微愕然。马超遂把当日之事细细说了。马腾感动,重新见礼,道“不想先生竟是马家恩人,腾却是失礼了”
柳飞却是向马超问道“孟启匆忙来寻,却不知是何事”马超听柳飞问起,登时吱唔起来,俊面微红。柳飞奇怪,马腾却恼道“我儿怎的如此无礼,还不快回先生问话”马超吭哧半响,方将自己前去欲向柳飞求马一事说了,柳飞哈哈大笑。马腾却是冷汗涔涔,直是后怕不已。
柳飞笑道“这等小事,孟启早言便是,偏生搞得这般复杂。这马与我本无大用,只是不舍遗弃,这才有入凉州之事,既是孟启喜欢,我便将之送与你便是,只望你为我华夏多立功勋,也不枉了我一番奔波与今日之缘”
马超闻听大喜,不想自己心愿,竟是这般容易便即达成了。当即大礼叩谢。柳飞此时却是想起日后马腾被曹操所算之事,便将衣带诏泄露之事细细说了,又嘱马腾切不可轻入京中,免遭其害,马腾闻听大惊,愤然而起道“曹贼竟无礼至此,我誓戮之”恨恨不已。只是对柳飞所言,却是并不放在心上。
柳飞见状,暗暗担心,眼见此时无凭无据多说无益,不由暗自打算。
第一百八十二章:征西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征西
却说柳飞见马腾并不在意自己所言,心中暗犹,却不好多言,只是心中暗自打算。待得酒宴安排好,马腾儿子、侄儿俱皆已至。马超特意将庞德唤来,以谢当日相救之情。庞德闻听柳飞来了凉州,亦是兴奋。见了柳飞纳头便拜。柳飞赶紧扶起,与语大悦。马休、马铁、马岱三人亦皆上前见礼。柳飞见了,心中暗暗计较。
席间,马腾问及刘备此时状况,柳飞遂详细说了,马腾大是振奋,连进数斛,大呼汉室可
柳飞见马腾忠义,亦是感动,略微沉吟,始将自己当日之谋划稍微表露,以试探马腾等人反应。不想马氏父子竟是激动莫名,眼见酒宴之上非议事之所,便匆匆结束。将柳飞请入书房,详细商谈。
庞德本欲退下,柳飞却言道“令明乃忠义之人,若行此事,岂敢相瞒”一句话,令的庞德大生知遇之情,满面激动。跪下道“先生如此信得庞德,德若相悖,猪犬不如也。”柳飞大喜,连忙扶起。
众人进了书房,柳飞方将自己昔日安排一一道出。直将马氏众人听的双目放光,摩拳擦掌,恨不能即刻挥军,一展伸手。要知马家祖上本是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先祖之英雄事迹,素日便是马氏一族的骄傲,如今得有机会重现先祖战绩,如何不令马腾等人热血沸腾。
频频催促中,柳飞方手绘一图,却是凉州以及车师、乌孙、龟兹、疏勒、鄯善、焉耆诸地。正是后世整个新疆省的全貌。
马腾等人骇然的看着柳飞,此刻却是有些发懵了。他们本以为只是西进以复先祖功业而已。那晓得柳飞所画竟是要纳六国于华夏。这单单只靠凉州一地如何可得?马腾等人均是神色木然。
柳飞却是笑道“怎么,将军却是觉得飞有些异想天开吗?”马腾面容苦涩道“先生规划固然是好,只是我凉州一地地瘠民贫,便是单图中原之地都不可成事,如何能有纳六国之力?”言罢只是摇头。
柳飞冷冷一笑,道“将军如此说。可是欲要行那割据之事?若是如此,此事自是决不可为了。”
马腾闻言,腾地站起,怒道“腾虽不肖,却不敢使先祖蒙羞。如何会有如此大逆之心。先生何出此言”
柳飞沉声道“如此,我且问你。若中原一统,让你奉一统之人为主,你可愿意。当然,此人定是大汉正统”说罢,两眼紧紧盯住马腾。
马腾闻言一震,亦是双目盯着柳飞。良久,方缓缓道“先生可是预先为皇叔张目”柳飞微微一笑,道“若非要如此理解,也无不可。今汉帝被囚,形同虚设。吾料早晚必备曹氏所篡。若那时,定要一汉室之胄出而代之,若其能兴复汉室,便是玄德亦无不可。只是,届时将军将持何立场?”
马腾闻言。双目闪动,沉思良久,方道“若真如先生所言,我汉室被篡,而玄德公果能兴复之,腾便永为大汉征西。但如是他人为之,嘿嘿。腾却也不会自缚手脚,甘为鹰犬,不知先生对腾所答满意否?”
柳飞哈哈大笑,道“好,你我便击掌为誓。”马腾亦是大笑,笑声中,两双手掌已是互击三下。这三掌击下。却是提前击出了一个璀璨的华夏。
众人方才均是紧张地望着二人。此际,方始大大的松了口气。面上均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柳飞目光转了一圈。却是呵呵一笑,道“怎的?却是怕我与你等父叔反目不成?却是不必担心,在你等地盘上,我焉敢造次啊”语气颇含调侃。
马超几人却是互换了下眼色,脸上均是一副尴尬之色,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呐呐的不知所言。马腾见柳飞如此直言,亦是苦笑摇头。
柳飞却忽然正色道“你等均以为我为刘备之师,必是为其谋划。大错矣”见众人一愣,方道“柳飞虽为玄德之师,然则首先乃是一个中国人!乃是一个华夏子孙!某今日之谋划,俱为心痛我华夏先祖之基业,四分五裂。长此以来,我华夏之人终日斗于内而忘于外。却不知外族早已视我华夏为膏腴,一旦中原有变,纷纷四起,我华夏之民何以御之?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不思复祖宗之基业,内不能保兄弟姐妹,外不能御敌克贼。但日便是戚戚于一把椅子。便是坐于其上,可能久乎?一帝之位,是为一姓荣耀,可知我华夏岂止百姓?汝等为一姓之尊而内斗不休,可还曾记得我等尚有一共姓,是为炎黄乎!一姓尊,不可久。百姓尊,方始固。孰大?孰小?尔等至此,难道还是执迷不悟吗!”
柳飞言至此,已是声色俱厉,不啻于当头棒喝。马腾等人先是满面迷茫,渐渐的不觉冷汗直流,满面惭愧。
柳飞复道“好男儿生于天地间,当舍小利而存大义,为民族之崛起持戈而战。若如那小人般,整日戚戚计较,于民族大利又有何益?但能使我华夏一族屹立不倒,炎黄一系延嗣不绝,便不为帝皇,汗青史册又岂能忘乎?片石苍茫立天地,群山奔赴若波涛。此方为大丈夫之不世之功也,又岂是一帝皇之位可能比哉”柳飞说至此,两眼神光爆射。
马腾等众人俱是浑身大震,柳飞这一番言论实是将民族概念提前了千年提出。在这个时代甚是给人以震撼。马腾等人再也压抑不住心头地热血奔腾,不由齐声相合,小小斗室之中,顿时充盈着一股壮逸思飞;激情豪迈之气。
待得良久,众人方始心绪略平,马腾慨然道“先生之言,震发聋,我等先前实是惭愧,今即立志,不复反矣。只是西征六国之事,当如何进行,还望先生指教,我等定不负华夏之期望,炎黄之姓氏!”
柳飞道“问得好,若只是凉州一地,自难以抗六国之力。然我今日却非让你等即刻出兵伐之。而是让你等利用自身之优势,扶弱击强,就中间之。如非必要,切勿参与其间的杀伐,只宜以物资供给,以为制约。待其疲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