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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南宫苦起身想到黑驴身边看个究竟的时候,对面关押着倭寇的牢室忽然想炸了锅似的发出一阵虐笑声。刚刚还围成一圈的六个人向中间挤去,一件件撕的零碎的衣服在人群中飘了出来。透过人群的间隙,南宫苦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身体,正在哭喊挣扎着。压在两个身体上的男人,淫笑着做着猥琐的动作,口中叽里咕噜的说着南宫苦听不懂的话,周围的几个牢室发出乱哄哄的起哄声音。那几个岛国男人听到起哄的声音,不已为耻,反已为荣的向外面摆手示意,快速的脱干净自己身上的衣服,掏出蔫了吧唧的阳物显摆着。当这六个男人站起身子的时候,南宫苦看到,那两个裸露着身体的女人居然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杏子和春子。
杏子和春子奋力的在按住她们手脚的男人手中挣扎蠕动,可是她们的行为反而更加剧了那些男人的兽性,两个男人发出声声虐笑,握着自己的阳物分别向她们的口中塞去。杏子和春子紧闭着嘴,左右的躲闪着两个男人淫乱的进攻。眼睛期盼的看着外面的牢室,当看到对面的南宫苦的时候,她们的眼中一亮,哀求的看着南宫苦。可是当南宫苦无动于衷,毫无表情的看着她们的时候,她们的眼睛瞬间的黯淡下去。
看着自己的猎物毫不配合,那个往杏子的口中塞阳物的倭寇男子,似乎在自己的同伙面前没有面子了,怒气冲冲的抓住杏子的头发,左右开工的抽起了巴掌。抽的杏子嘴角的鲜血和泪水一齐向四下飙出,眼睛空洞的看着周围脱光了衣服准备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们。这是自己的同胞啊!这就是自己的同胞?刚刚被带进来的时候,虽是被人大骂倭寇什么的,可是连一指头都没有对她进行体罚,就连春子在城门口被踹了一脚后,监狱的牢卒还善心的给了一瓶跌打药。进到这个牢室中,见到自己的同胞们,终于觉得安全了,可是就是这些同胞在借着安慰自己的幌子,把自己和春子围在中间,一双双肮脏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无情的捏弄着,后来竟然……
一根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阳物在杏子被打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塞进了嘴里。噎的她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阳物的主人,终于“攻城”成功,炫耀的扫视着自己的同伙们,口中夸张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屁股一动一动的强暴着杏子的嘴。边上在春子身上,塞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的男人,见自己的同伙利用暴力,成功的获得了享受,也有样学样的扬起了大手,身下的春子见到杏子的惨状,不等男人的大手落下了,就一脸媚笑的张开了嘴巴,主动的含住了男人那个罪恶根源,两腮技巧性的蠕动着,讨好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在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春子可以说是识时务了,免受了向杏子那样的残酷殴打,不知道她在人世的时候,为人如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作为魂魄的时候,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周围围观的那四个男人,见到眼前的情景,也耐不住性子的挺着高挺的恶根,放弃了手中紧按着的杏子和春子的手脚,向她们扑去。
周围牢室的声音被这淫乱场面刺激的更加高涨,起哄的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用说,又是有人想看的更清晰些,触摸到了红光栅栏了,不过他们可没有南宫苦的运气,被栅栏的禁置击的魂飞魄散了。写到这的时候,禁不住想起小时候,长辈每天出门前嘱咐的话“在外面的时候,看到不好的热闹,尽量少往边上凑,因为有些时候倒霉的不是制造热闹的当事人,而是看热闹的人。”这些话,一定是长辈们经验的来的,用在这里倒是刚好,那些被禁置击打的魂飞魄散的人,他们的长辈一定没有那样嘱咐过他们。好了闲话少叙,转回正题。
对面的六个男人仿佛是一个个交配的工具,各种前所未见的交合姿势被他们演绎的淋漓尽致,六个男人两个女人,竟然没有闲下来的。唉!反正这也不关自己的事,当前之急还是先想想怎么脱身吧!南宫苦叹息一声,回身又坐到牢室内侧的墙角。
不经意的发现,那头黑驴竟然跟着他的眼光移动,当他做到墙角的时候,黑驴也无视对面的种种,回头又看向了他。“这头黑驴是驴妖吧!一定是的!不然怎么用这样的柱子和绳子来禁锢它呢?要不是驴妖的话,怎么好象通人性似的,居然还会笑,想想就起鸡皮疙瘩!”南宫苦肯定的想道,不时还微微抬头偷看着那头黑驴。
“谁是驴妖啊?小伙子,看你人不错!怎么想法这么损呢?老子就是当妖的话,也不会当驴妖吧!”南宫苦的想法刚落,那个神秘的沧桑声音紧跟着就在脑海中响了起来,听语气还有些不大满意。南宫苦猛的抬起头,满脸惊讶的看向黑驴。“看什么看呀!你也够笨的!这声音就是我了,找了这么久居然都找不到!”神秘声音戏谑的说道。“是你在说话!真的是你?”南宫苦惊讶的大声说道,声音大的都让对面正在“工作”的几个男人,停下身体的动作向这边看来。
“小点声音,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么?”神秘声音的主人,也就是这头黑驴,叱声喝道。接着,语气立刻放的缓和下来,又说:“小点声音嘛,不说就行,在脑子中想啊。这样咱俩就能沟通了!算算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跟人聊过天了……”语气中散发着一股沧桑无奈的味道。怎么说,南宫苦也算见过世面的人。刚刚的过火反应,只是事情与他的预料偏差太大的条件反射造成的。“来!你和我说说,现在世俗界中的事情,还有你是怎么死的?被人杀的?还是自杀的?看你的样子不像自杀的呀!难不成你小子干了坏事,被砍头的?”黑驴显然聊天的兴致极高,主动的说出话题,也不待南宫苦回答,就开始了一个个的他认为会进入冥界的种种猜测。
“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一句一句说不行啊!”南宫苦终于抓到机会,回敬了一下黑驴刚刚对他的叱喝。“好好好,你厉害!只要你和我聊天!你就是大爷!”黑驴连声说道。南宫苦觉得好笑,反正这样待着,心中也烦躁的很,干脆就满足了黑驴的要求,将自己在世俗界中看到的一切景物,都在脑海中一幕幕的浮现出来。刚过了不到一分钟,黑驴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叫喊起来“这都是什么啊!现在世俗界的人都开始修炼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南宫苦被黑驴的问题,弄的莫名其妙,不知他这话是从何问起。“我是问你,现在世俗界的人是不是都修炼了?而且入门的人还不少呢?你看,你刚刚想到的世俗界中,那么多人在法器中穿梭如飞呀!”黑驴再次的解释了自己的问题。南宫苦不禁莞尔,顿时明白了黑驴话中所指,脑海中开始就自己知道的车类知识,慢慢的个黑驴解释起来,过了半晌,南宫苦抹了把汗问道:“这回明白了吧?”“明白了!”黑驴答道。
南宫苦立刻感到了一种为人师者的成就感,但还没等他彻底的品味这种感觉,黑驴接着说的话,就让南宫苦的成就感瞬间的荡然无存了。“那些是种叫做车的法器!”黑驴肯定的说道。
南宫苦无奈的看着眼前的黑驴,更加肯定这是一只驴妖,自己解释的不能说不清楚了。可是他竟然没听懂,不是驴头驴脑,又能怎么解释呢?这一刻,南宫苦推翻了他所知道的一个成语“对牛弹琴”他简直就觉得对牛弹琴的那个人太幸福了,不信的话!你让他找头驴试试,包准他转头就得把那头牛当成知音了。南宫苦无力再和他多做解释,随意的说道:“你真应该去世俗界看看去了,驴妖大哥!”
黑驴沉默了,在听到南宫苦这无意中的话后,彻底的沉默了。忽闪的眼睛中,流露出浓浓的悲哀,那是一种有心无力的悲哀。眼睛也不在凝视南宫苦,低垂的看着地面。南宫苦意识到自己说话,伤害了他,自己刚进入冥界这么几天,就觉得烦躁着急,更何况这头不知道在这里关押了多少个春秋的黑驴呢?“驴妖大哥!你别在意,刚刚我说的话,是无心的!要是有机会,我能离开冥界的话,一定把你也救出去。”
“唉!我没有在意,只是有些感触罢了。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什么离开冥界的事了!自找烦恼而已!你一个游魂野鬼的,就算让你离开冥界,到那里都是一个魂飞魄散啊!”黑驴长叹一声说道。南宫苦听到黑驴的话,心中感觉怪怪的,但是却说不出奇怪的感觉在那,仔细的回味一下“……就算让你离开冥界……就算……就算……”南宫苦心中一震,看向黑驴,快速挪到黑驴的边上,声音微微波动的说道:“你的意思……你话里的意思……是不是有能让我离开的方法?是不是?”黑驴看了南宫苦一眼,把头转到一边,无语。
“你倒是说话啊!说话!你有没有办法?只要你有办法让我离开就行!我不怕什么魂飞魄散的!”南宫苦继续的急声说道,可是黑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不理会南宫苦。“难道他是想要我一个承诺,把他也救出去么?”南宫苦暗自揣测着,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他有办法离开世俗界的话,为什么自己不离开呢?那根怪异的柱子和绳子真的能拴制住他那么多年么?
南宫苦想着想着,又有些垂头丧气了,可是还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恳切的说道:“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就请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把你丢下!一定!我通天教嫡系,南宫苦对天发誓!”南宫苦的身份,脱口而出。当南宫苦说完话的时候,清楚的看见黑驴的整个身体为之一震,大眼睛满是惊讶的看了一眼南宫苦,当看到南宫苦肯定的神情的时候,立刻转到一边,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由于情绪的激动,身体上发出一团黑气,向拴着他的绳子上,慢慢的蔓延。那根控制着他的绳子和柱子,也爆发出了刺眼的青光,将黑气瞬间逼了回去,并且那股青光也跟着打入黑驴的身体,一声凄惨的长嘶,黑驴的嘴角大滴大滴的鲜血流到了地上。
南宫苦这时才知道,这控制着黑驴的柱子和绳子虽是不起眼,但是却比那红光的栅栏上的禁置厉害的多。南宫苦很奇怪,这头黑驴为什么在自己说出话后,反应如此的强烈。拍着黑驴的脖颈,用袖子擦拭着黑驴嘴角的鲜血,说道:“你怎么了?没事吧?”可是黑驴,却好象刻意的躲避着南宫苦的眼神,挣扎着站起身子,走到了柱子的另一侧趴下,头埋到屈着的双腿间,身子的颤抖更加激烈。
站在原地的南宫苦,疑惑的看着黑驴,却没有走近他。看现在黑驴的情形,即使自己再走到他的身边,他依然会躲到别处去,与其看着他挣扎起身的痛苦模样,还不如让他趴在那好好的休息一会。唉!看来,最后的希望又破灭了。南宫苦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坐回墙角的角落,思考着另外的脱身方法去了。
过了好久,南宫苦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黑驴的长长的叹息声。黑驴幽幽的说道:“你真是通天教的嫡系么?是谁传承给你的通天魔经?”黑驴如此了解通天教,让南宫苦吃了一惊,但是还是回答道:“我确实是通天教的嫡系,传承给我的是我的爷爷南宫无妄!怎么?你认识么?”“南宫无妄?通天教的魔使?哈哈……我这种人,怎么配得上说认识他呢!哈哈……”黑驴的笑声中充满了让人心酸的苍凉。“你一定认识我的爷爷对不对?不然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你到底是谁!”南宫苦咄咄的问道。
声音再次消失,当黑驴的声音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南宫苦的面前。喀嚓的一声,两只前腿跪在南宫苦的面前,两腿因为用力过大,双膝处折断,露出了惨惨的白骨。“你这是做什么!”南宫苦急忙站起身,走到黑驴的身边,查看着黑驴折断的双腿。“通天教的罪人!教主座下四使之轩辕鬼使叩见南宫少主!”
“什么!你再说一次!”南宫苦被黑驴的话,彻底的惊呆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通天教的元老,更没想到的是,当年通天教四使之轩辕鬼使竟然是眼前这头黑驴。“通天教的罪人!教主座下四使之轩辕鬼使叩见南宫少主!”黑驴沉痛的声音,再次的在南宫苦的脑海中回荡。“你在骗我是么?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听到的通天教这个词,但是傻子都会知道,通天教四使的轩辕鬼使不会是你这个样子!”黑驴双膝的白骨白惨惨的挂着血丝映入南宫苦眼中。南宫苦也知道,此刻黑驴的话语有八成的可信程度,如果是句谎言玩笑的话,那黑驴为这个玩笑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可是如果就这样相信吧?眼前这头自称是鬼使的黑驴,实在没有办法与爷爷讲述中鬼使的形象吻合。在爷爷的讲述中,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