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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天-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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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诡道棋盘之上,乌云密布,却陡然浮现出一丝亮光,正不住地向那天元之位靠拢。

紫君细细看去,竟是一座插入黑云直落棋盘中的高阁云台,周身银白,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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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水了,GC很快就到,恢复两更也快了,等我把这第三卷的大框构思好,免得写太快毁了质量。)

第一百七十八章变局之始

银白色的高阁云台缓缓飘向棋盘中央,欲要占据那天元之位,四周遮蔽棋盘的黑气浓云滚滚压来想要将它阻止在外,诡道蛇人昏昏而睡无法操控棋盘,坐拥藏象之府的紫君目射*精光,抽出一道先天精气隔着偌大体内穹宇射向上丹田中的念海。有了精气的助力,那座高阁云台破开黑云冲入天元之地,眼见就要牢牢占据,就在这时,棋盘猛地晃动起来。

周继君眉头凝起,心念直直盯着突然发生异变的诡道棋盘,只见浓稠弥漫的黑云中,又有两座灰蒙蒙的高阁云台浮现而起,却只是淡淡的虚影不受周继君操控。它们与周继君的封神云台遥遥对峙着,鼎足而立于天元之位外,谁也无法再近一步。瞬息之后,数百道星光遥遥而降,落于诡道棋盘中,其中三分之一散发着银白之光,却是置于棋盘上但无法掌控,而另外三分之二如何两座封神云台般只是淡淡的虚影飘忽其上。

“活命,炼化,筑台,屠神……看来这三座高阁云台就是依靠炼化封神天书而修筑成的封神云台了,其中一座属于我,受我之棋盘掌控,而另外两座则隐隐制约着我的棋局,争夺那天元之位。三百六十五个神位降临,三分之一能被我的封神天书识得,却无法被棋盘掌控……若是将这些拥有神位的人一一灭杀,夺取了神位另交他人,如此是否可以在我之诡道棋盘上将他们操纵于大局之中?”

半空中,周继君已能隐隐看到那座海生君的庄园,可他的心思却一刻不停地牵挂在即将到来的纷争剧变上,“京城之中,此时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那大煜皇室布下的大局却不知有没因三百六十五神位的降临而发生变化。还有……五日之限就在眼前,客家娘相助夸角之事也该成了。”

须臾间,周继君四人来到海生君的府邸,那个已然换上一身碧绿裙纱的女子正在七角亭中等着他们。

………………

七州之上,京华中央,高大恢弘的皇宫正德殿里,七名气息强大到能令山川崩塌河水断流的老者盘坐于铜黄色的软垫上,而在大殿正中华丽庄严的九龙壁椅上,端坐着一个头戴二十四串珠旒冕冠的老人,在他金黄色的龙袍之下,行了数年人皇之道的大煜女皇千若幽恭恭敬敬地垂首而立。

“那个覆真子身死了?”煜德帝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大殿中,在龙纹金柱间起伏流转,听不出喜怒哀乐。

做于殿下首席的黑袍老者微微欠身,开口道,“回禀陛下,就在半个时辰前,他的气息断绝于扬州锦翮府,便连心神也未曾逃出。”

“是吗?”雪白的长眉颤抖着挑起,煜德帝森严的面庞上浮起一丝冷笑,“那羊道人临走前还想留下他的徒弟来牵制寡人,区区地境巅峰便如此目中无人,面对寡人不跪不拜,胆大妄为。死得好呀,这些来自山海门派受到所谓上古仙神传承的弟子最不晓事了,当真以为这七州还是被仙神之流统治的上古时候,哼,也不看看如今他们已经落魄到何等地步了。”

“陛下,虽然他们已经不复当年的道家盛世,可仍旧有不少厉害的人物。这天下之乱在陛下布置了数十年的大局下虽然终将只会是昙花一现,却也难保他们中有人获得神位出来生事。”

黑袍老者淡淡地说道,他盘坐于地,却要比其余的御殿武尊皆要高大,赫然是那个百年前的羲族叛徒,夸角。

“哦?夸角尊者,莫非寡人布下的七州大局还会有纰漏?”煜德帝冷笑一声,嘴角微微弯开,陡然将立于他身前的女皇抱入怀中,干枯的手爪探入她金黄的五爪龙袍中,不顾女皇的抗拒玩捏着她胸前那图肉球。

“寡人将帝位传于贤帝那个逆子,苦修数年终于将皇道玄功修炼至尊者境界,吸食了那个逆子的人皇之气,此时已达到人尊中品。等千十七将三卷封神天书取出,寡人便可炼化那三卷天书,将七州神位尽收囊中,届时寡人率领仙神大军雄霸七州,远征海外诸国,以及那些山海门派,穹宇之内,万载之下,谁及寡人?”

煜德帝苍老中带着几分疯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绕梁而转,许久未绝。被他抱在怀里亵玩的女子苍白着脸蛋紧咬朱唇,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煜德帝,口中呢喃着,“原来父皇是被你杀的,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煜德帝脖颈微微扭动着,满脸古怪地看向怀中曾经立于七州最高处的女人,嘴巴翘起一丝低低的阴沉,又用劲狠狠捏了一把那雪白高挺的峰峦,轻笑着道,“我本想让千雍那个家伙继承皇位,好以他为炉鼎来修炼人皇之道,不料他竟早就察觉到我所布下的局,不愧是我的亲弟弟,对皇道的领悟不次于我……真是可惜。既然最好的炉鼎没了,便只能让吾儿来继承大统,修炼人皇之道,如此寡人才好吸取他的皇道之气来成就神功。”

千若幽伸长了脖子呆呆地看向她眼前的老人,满脸的难以置信,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眼帘滑落。

“他可是你的儿子呀,亲生儿子……我的父皇……”

“亲生儿子又如何,寡人欲成就万载第一的功业,他既然是寡人所生养,那为寡人所用又有何不可?”煜德帝将手收回,放在鼻下深深地嗅着,随后托起千若幽那张写满惊恐的光洁脸蛋,满眼迷醉地说道,“你还是寡人亲孙女呢,不也伺候了寡人整整七年……说实话,寡人确实有点舍不得了。”

“舍不得……”千若幽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头蹿上,全身上下如坠冰窟,冰冷无比,“陛下,你不会是想……”

“行了这么多年人皇之道,你也修炼得差不多了,正好来助寡人成就人尊上品。”煜德帝嘴角划过残忍之色,握住千若幽下巴的那只手慢慢游走至她的粉脖处。

“不要,陛下求你了!”曾经的大煜女皇浑身颤抖着跪倒在皇椅之下,苦苦哀求着,可那双冷酷无情的手已经将她的脖颈死死掐住。

“陛下,不要杀我,不要…………爷爷!”

那最后的两个字从千若幽口中喊出,在正德殿中久久回响,却无法让她的亲爷爷动容半分。干枯的手爪陡然加力,洁白的脖子发出“卡擦”的声响,千若幽的身躯重重地摔落御椅之下,她的头颅诡异地歪在一边,眸子黯然望向远方,再无半点生机。

“居然还叫寡人爷爷,以为这样便能让寡人大发慈悲了?寡人者,无德无心,天下至寡。”

煜德帝伸手按在千若幽的额头上,精醇的皇道之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他手心,就在这时,紧闭的殿门被推开,身穿白衣满脸冷然妖冶的少年走入殿中。

八道目光齐齐射向他手中那卷金黄的封神天书上,皆是惊疑。

“十七,为何只有一卷,那另外两卷在何处?”

坐于皇椅上的老人心中浮起一丝不安,深深地看了眼千十七,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他缓缓站起,走向千十七。

“就,一,卷。”少年昂着头,冷冷看向转瞬间来到他面前的煜德帝,僵硬地说道。

“哦?取出三卷,就带回来了一卷?”煜德帝眼角抽搐着,花白的须发陡然张扬起来,一脸赤红色的怒意,“怎么?你是想以此来破寡人的大局?”

皇袍翻滚,那只苍老干枯的手爪紧握成拳,划过一道虚影重重轰击在千十七胸口,白衣少年眼中闪过恨意,却来不及阻挡,口吐鲜血倒飞出去,轰然撞在金黄的殿柱上。

“好啊,没想到你也会玩心思计谋了?哈哈哈哈…。。”

煜德帝怒极反笑,袍袖飞卷,震得殿顶簌簌作响。而环坐于大殿之中的武尊们也是一脸惊容,脸色忽明忽暗。筹划布置了数十年的七州之局竟因这个皇室少年而破出了一个偌大的缺口,如此,虽算不上前功尽弃,却会生出无穷尽的变数。

“寡人还以为你真的很在乎你姊,既然如此,就别挂寡人不守承诺收下她的红丸了。”

煜德帝苍老干枯的脸颊上浮起阴狠之色,轻拍了拍手掌,没多久,两名御殿护卫带着千若兮进了正德殿。身着雪白透粉宫装的少女看到在血泊中挣扎着爬起身来的千十七,花容大惊,低喊了一声,甩开那两名护卫便向千十七跑去。

“不愧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啧啧。”

煜德帝眼中陡然腾起欲*火,低低一笑,伸手便想将千若兮吸入怀中。

就在这时,已然站起身来的千十七眼中暴绽出紫色的光晕,张口,将本命元珠吐了出来。泛着紫气的元珠呜呜地飞向千若兮,转瞬之后没入她光洁的额头,随之一起进入的还有那卷封神天书。

无数道金色的光华从一脸茫然的千若兮身上四射而出,竟如朝日般耀眼,刺得大殿众人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待到光华消散,再看向千若兮,只见她一身气质竟然须臾间变得高贵而神秘,紫色的符文若隐若现地流转于散发着红晕的面颊边,仅仅弹指刹那后,她的修为赫然达到武王大圆满,也就是地境巅峰。

“千十七!”

煜德帝不可思议地望向瘫倒在地,全身再没有半丝力气的白衣少年,全身颤抖着,忍不住仰天咆哮,愤怒的双眼一片赤红。

“你竟然舍弃一身修为来助她炼化封神天书?好,好,你真是会异想天开。来人,将这个畜生关进九幽水牢,每日抽一万鞭!”

煜德帝怒不可遏地喘着粗气,看向尖叫着扑到千十七身上,已经成为封神天书执掌者的千若兮,紧捏着拳头,眸中阴晴不定。

这时,一阵明朗而又浑厚的长笑传进大殿,虚掩的木门被推开,从殿外束束旋转着的阳光中走进一人,他身着暗黄色的儒服,头顶儒家高冠。

第一百七十九章五日之约

“见过陛下和诸位大人,学生有礼了。”

那人微笑着,向立于殿柱之下的煜德帝作了个长揖,不卑不亢。

“你是何人?”煜德帝身体微震,眉宇间闪过惊诧之色,转脸看向那个陌生的儒生,随即面色阴沉下来,“大胆,竟敢擅闯皇宫,你是如何进来的?”

“学生名叫何夕。古之大贤者有云,以理服人,而我一路所遇的宫廷侍卫都被学生循循善诱,说动他们带着我来到此间,得见陛下天颜。”

“循循善诱……你竟然能说动寡人忠心耿耿循规蹈矩的侍卫们带着你来此,好一颗慧心,好一张利嘴。”煜德帝冷冷地看向面前笑容可掬的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陡然开口,“来人……”

“且慢。”名叫何夕的青年儒者看向扑向自己的宫廷侍卫,不慌不忙,朝着煜德帝拱了拱手道,“陛下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跋涉万里前来?”

“哈哈哈哈,寡人还真不想知道。”煜德帝目光扫过趴在地上不住低咳的千十七,以及满脸焦急拼命阻挡着侍卫们的千若兮,眼神愈发寒冷,扭头对何夕说道,“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只会妖言惑众的腐儒也敢在寡人面前卖弄玄虚,寡人可不是对谁都有兴趣。来人,将他拖下去,斩了!”

两名护卫拎起何夕向殿外拖去,袍袖凌乱的青年非但没有露出半点惊慌,反而愈发饶有兴致地看向煜德帝,直到即将出殿门这才陡然长笑道。

“陛下,你杀了我可就再也得不到儒生图章了。”

话音落下,煜德帝发白的眉毛耸然挑起,看向何夕的目光中浮起一丝凶色,缓缓抬起手,止住了那两名侍卫。

“儒生图章?它不是在那个逆贼周久那吗?”

“之前在,可如今却已落入我手。”

“哦?”煜德帝缓缓踱着脚步走向何夕,直到他身前三步处才停下,深深看了青年儒生一眼,淡淡地问道,“那么,你和那周久又是什么关系?”

“他是学生的恩师。”何夕依旧笑着说着道,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煜德帝愈发阴沉的脸色。

“大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身为逆贼之徒竟还敢擅闯皇宫,莫非来自寻死路?”

“非也。”何夕拱了拱手,随后张口,将一颗散发着土黄色光晕的古朴印章吐出,恭恭敬敬地举于头顶向煜德帝献去,“学生万里迢迢来到京师并非自投罗网,而是来献宝的。我所要献给陛下的正是这颗统率天下儒道的儒生印章,以及,学生的效忠。”

“哈哈哈哈…。。”煜德帝指着何夕放声大笑起来,苍老的声音在空气中掀起巨浪压向何夕,“那小逆贼居然也敢在寡人身上动起心思来了,想以献宝计将你安插在寡人身旁?真是可笑,你若是去将他的头颅给寡人取来,寡人倒会相信个一二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学生不才却也不会行那等弑父弑师的禽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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