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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内君圣不出,百年后,杀得九十九万通天方可成就君圣。。。。。。太上诏。。。。。。这君圣之位居然不是天地所降,而是由那人封出的。怪不得这君圣从来不是什么修炼境界,只是一个封号。
惊天绝秘一朝暴露,却让在场所有人心情无比复杂,脑中一片混乱。
良久,站在一众枭雄反王之前的伯鉴轻笑一声,朝着紫微帝君拱了拱手道。
“既然太上有请,那吾等先行告辞了。”
“不送。”
紫微帝君面色凝重,也不多言,深深看了眼周继君,却不再管那星槎和封神榜,带着天皇大帝以及一众星主朝离恨天方向飞去。
天上帝王、枭雄反王,如水火不相容的两方的势力只因那人的一封传书不再争斗,原本一场惨烈无比的战斗,却已如此的方式结束,周继君和月罗刹相视一眼,嘴角同时泛起苦笑。
“看来今天注定无法去天宫杀上一番了。”
月罗刹摸了摸鼻子,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没精打采地说道。
“再这么战下去,恐怕日后我要去地府寻你了。”
看了眼即便一身重伤却依旧散漫不羁的月罗刹,周继君嘴角微翘,这世间百态人情世故,永远无休无止地改变着,可唯独月罗刹似乎永远不会变,今时今日却一如那年京城初见时。
“走吧,先找一处去疗伤,顺便助你成就玄天。”
周继君伸手招来一团云座,而月罗刹则手捏印法,将变小的星槎收入袖中,两人驾云而起,谈笑风生,向皓庭霄度天外飞去。
。。。。。。。
“小君君,你说那太上究竟是何方神圣。”
“谁知道。。。。。。总之是我们如今招惹不起的存在。”
“怎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
第五百五十九章第一军阀
九天之上,离恨天,兜率宫。
清癯的老者盘膝而坐,银发如丝,自然而然地垂于腰下,在他身前立着一鼎大火炉,炉中大火熊熊。老者捻起一团冰砖,丢入炉中,每丢进一块,炉中的火焰就猛烈上一分,冰火融化,光晕变幻,隐约能看到万千景致飞舞而过。
“你来迟了。”
老者头也没抬,开口说道。
火炉前,走来一个落魄的男子,说他落魄并非那种颠沛流离的无助,相反,他面貌英俊,全身透着风流倜傥的气息,若非一头斑白的长发和手中的酒壶让他染上几丝沧桑,稍显落魄,这世间万千女子估计都会被他迷倒。
“他走了吗。”
略微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目光穿过不住变化的冰火落到老者身上,却比炉中火焰还要炽热。
“自然。”
“佛域?”
“孔宣,如今天道紊乱,大劫将生,私怨恩仇比起这方天地穹宇亿亿生灵又算得上什么。”
“哈哈哈。。。。。。”
长笑声从宫外传来,一身青灰道袍的男子施施然走入,他朝着孔宣拱了拱手。
“许久不见了,孔宣大人。”
深深的看了眼孔宣,陆压轻笑一声,上下打量起面色平静若止水的老者,促狭地一笑道。
“私怨恩仇?怎么,当初最好杀戮的太上大人也学着佛家悲悯起来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善。”
老者低喧一声,不再多言,自顾自地把玩着炉中的冰火,炉中包容万千、光怪陆离,时而冰天雪地时而大火燎原,宛如这世间种种,穹宇为炉鼎,众生只能做的碳粒,流离其中,冷暖亦难度。
兜率宫中冷冷清清,良久,陆压哂笑一声,打破了沉寂。
“孔兄,那准提大人估计又化身如来佛祖,传布他那无聊的道意了。准提回来,接引如影不离,你想杀他可是难上加难了。”
冷冷看了眼陆压,孔宣也不言语,甩袖离转。
“天地间杀意最强的君圣对上当年最凶残的军阀,也不知道谁会赢。”
陆压看向孔宣离去的背影,玩味地一笑道,摸了摸鼻下胡须,随意无比地盘膝坐下。
“他们打不起来。”
老者眼皮也不抬,淡淡地开口道。
“哦?我看未必。”
“因为我不允许。”
眉头微微皱起,陆压打量着曾经的天地第一军阀,良久开口道。
“为何。”
“穹天之战势会使轮回再生裂缝,百人以上玄天之战亦如此,这世间需要太平,太平百年,方可使轮回稳固。”
“这么说来,你们并未彻底修复好那方轮回世界,且需天地百年太平方可使它彻底稳固。”
陆压面色复杂,眸中时明时暗。
“陆压道人,你似乎有些失望。”
“大劫将至,非修补轮回可以驱避。太上,那场大战终究会到来,强求太平不如让大战从现在就开始演起,如此,天地穹宇中的强者才会更多。”
陆压话音刚落,就听一阵隆隆的钟声从远处响起,心神探出,离恨天上已是人山人海,各方天帝,各大势力强者带着手下纷至沓来。诸如玉皇、紫微、天皇、后土、平天、通风、覆海者云云,此时已然齐聚离恨天上。
“看来你此举势在必行了。”
陆压轻叹口气,深深看了眼面色平淡的老者,起身走出兜率宫。宫门外人潮如云,陆压目光微黯,就见一旁转出个臃肿的身影。
“当年第一的军阀如今要休养生息了,不单是他一个,这天地穹宇都要陪着他安静下来。”
陆压促狭地一笑,转望向镇元子,悠悠问道。
“镇元,你信吗?”
“看这情形,不信也不行了。”
镇元子晃动着脑袋,淡淡地说道。
“连你也信?哈哈哈。。。。。。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他这次回来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就算他太上想要止戈,另外几人未必肯答应。”
大笑一声,陆压嘴角浮起玩味之色,拉着镇元子,驾起云头向离恨天外飞去。
。。。。。。。。。。。。
驾云而飞,周继君和月罗刹越过一颗颗流行陨石,顺着天河而行,渐渐远离了弥漫着硝烟气息的皓庭霄度天。穹宇之中,景致万千,光影变幻,许多奇形怪状的陨石林立在穹宇之中,小者如珠粒,大者方圆数里,上有巨山湖泊,有些陨石上还建着宫殿,隐约还能看见人影。天河横亘穹宇,不知深长几许,宛如一条莹白色的绸带将穹宇一分为二。天河之下,是星罗密布的大洲和海漠,而在天河之上,是重重叠叠的天野,一眼看去却不知有多少层,在那些天野上,依稀能看见连绵不绝的仙山与江河。
穹宇景致,瑰丽宏大,月罗刹乘坐星槎直上九天,一路追兵无数,无暇去看穹宇之景,此时故地重游,再看穹宇天地,月罗刹感叹连连,就如那日周继君成就通天初上穹宇时一般。
寻着一处天河小流,河滩柔软细细密密,月罗刹盘膝坐下,而周继君则放出红姬,端坐于月罗刹身旁,为他护法。
河滩深处,几个高达百丈的独眼巨人嬉戏打闹着,周围不时有长着翅膀的小人飞过,巨人身形虽大,可行动迟缓,伸手想要捕捉那些小人儿,可往往总会慢上一步。
偷得浮生半日闲,周继君将平日里紧绷的心意松弛下来,静静地看着巨人们打闹,抑或看着红姬在河中轻舞,时不时有两三修炼者飞过,可目光落到白衣银发的周继君身上,面色陡然大变,再不敢多看一眼,急急驾云飞离,却让周继君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虽已修炼到玄天境界,成就天地一方强者,可自认名声不出东胜,那些修炼者又怎会一副认识自己的模样。难得有闲暇的周继君也不多想,朝看日出,夕望皎月,默默体悟着此时的心境。
周继君行修炼之法,向来是一张一弛,这些日子来遭遇太多全身上下时时紧绷着,此时乍一舒展,周继君只觉浑身惬意舒坦,心中又生出些许感悟。
日升月落,月升日落,天河虽在穹宇之上,可太阳太阴两星的光泽照来,仍可将天河覆盖大半。
三日过后,月罗刹终于睁开双眼,他口吐长气,面色赤红如火,可眉头却紧缩着。
“小君君,你所掌握的道意法则是什么?”
“以我君子道意辅佐的轮回道意。”
“轮回?”
月罗刹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幽幽说道。
“可是千十七和小摩尼修炼的轮回?”
“也算吧,不过我所修炼的轮回却和他们略有差别。”
周继君打量着全身精气道力已然酝酿至巅峰的月罗刹,心知他离玄天境界只差一线,就差那个分割强弱的道意法则了。心头一动,周继君伸手招来一团水雾,雾气中光晕变幻,不多时浮现出三方轮回幻象,正是大名府、龙仙之战和尚未创出故事的诡道轮回。
静静地观望着周继君手心中的三方轮回,初时,月罗刹微微迷茫,渐渐的,斗笠阴影下,那双阴沉的眸中迸射出一丝精光,嘴角高扬。
“哈哈哈。。。。。。好一个轮回道意,好一个月影宗。。。。。。天下强者争入轮回,万年百世,只求修炼大道,可我月影宗创始人却将轮回道意融入功法中,芸芸女子,偌大后宫,以情入轮回,每一段恋情都如一场轮回,尝尽酸甜甘苦。”
淡淡一笑,周继君看向踌躇满志的月罗刹,忽而眉头微皱,迟疑的问道。
“可你在许多年前不就已经放下月影宗的功法了。。。。。。况且若你重修月影宗的功法,日后元寿难以超过千载。。。。。。”
闻言,月罗刹阴阴一笑,朝向周继君挤了挤眼睛。
“月影宗已毁,自当然不会再修炼它的功法,我只求其中的道意,至于那功法。。。。。。。小君君你能创出君子斗数,我月罗刹为何不能自创一套功法出来。”
嘴角浮起浓浓的笑意,周继君深吸口气,将目光投向远方,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月罗刹微微复杂的声音。
“小君君,等我突破玄天后。。。。。。我们回一趟七州吧。”
第五百六十章三国定轮回
天河边,月罗刹苦思冥想,全心全意创建属于他的玄天功法。
周继君闲来无事,饱饱睡上了一觉,一天一夜后醒转,睁开惺忪的双眼望去,忽觉那天河潺潺流淌,横亘穹宇,却显得无比和谐,天地虽被划分两半,可丝毫没影响它生来就有的瑰丽宏大。
心有感悟,周继君只觉得全身精气道力飞速流转,向上攀升,隐隐间周继君仿佛看到了另外一样别于轮回。困的道意法则,可转眼后,这种感悟陡然消失,精气道力又恢复原先的平静。眸光变化莫测,良久,周继君幽幽一叹,看了眼月罗刹,就见他双臂间绿影飞旋,聚合成一团漩涡,先天精气流转其中,却看不明其中的道意。
就在周继君百无聊赖之际,忽听耳边传来阴森森的话音。
“道主既然无事,不如着手炼制诡道轮回。”
“。。。。。。也好,惫懒几日了,再这样下去怕是整个人都要散了。”
周继君颔首道,盘膝凝神,张口吞吐,心念直飞入先天轮回,在那方混沌之中,大名府和龙仙之战静静地矗立着,而尚未炼制的诡道轮回周身黑气环绕,内中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正是那日被周继君吸入天相星主。皱眉思索,目光游离在天河上,良久,周继君嘴角微翘,却是已然想出了诡道轮回的主线故事。
。。。。。。
汉朝至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到光武中兴,传至灵帝时,外戚内宦横行朝野。时天降不祥,有青蛇飞帝御,或有雌鸡化雄。。。。。。。种种不祥非止一端。灵帝昏聩,至使内侍当权,共有十人,号为十常侍。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贼盗蜂起。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粱。那张角乃是不第秀才,一日入山采药,忽觉口渴,依着山径寻溪水,溪水边上,就见一个白衣银发的男子负手而立,气质除尘,隐隐有仙人之姿。张角一见,知是自己机缘来了,连忙俯首下拜,求问修道之法。
白衣男子上下打量着张角,长叹一声道。
“今日见你并非偶然,你前世本是紫微宫中天相星主,奈何得罪一大仙,被贬下尘世。我有心度你,却不知你可愿意。”
张角闻言,面露狂喜,哪敢不应,就听白衣男子沉吟着说道。
“我有天书三卷,名曰《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
张角拜问姓名,就见白衣男子莫名的一笑,淡淡答曰,“吾乃天吾山君公子。”
言毕,化阵清风而去。
角得此书,日夜攻习,终能呼风唤雨,号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横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得名“大贤良师”。角有徒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此后徒众日多,角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讹言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尔后起兵反汉,天下大乱。
乱时到矣,汉朝举兵扑压贼寇,天下诸侯亦招揽豪强,共讨黄巾。却说那幽州涿县有一人,姓刘字玄德,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息怒不形于色,素来有大志向,专好结交天下豪杰。身长七尺五存,两耳垂肩,双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