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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仍然不舍得吐了,试着咬破才发现原来里面的味道更美。”圣王轻轻的说着。那呢喃的语气,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空间般飘忽……
圣王的经历中没有过这样的过去。她本是花园精灵族神殿功法殿长老之女,是花园精灵族血统纯正而高贵的阶层,这种贫穷只苦不应该曾经经历。
“我是谁?”恒毅抱着圣王的肩头,极力试图面对她可以回避的脸。“你又是谁?”
沉默的寝室里久久没有圣王回答的声音……陌下卿歌
恒毅发现自己过于心急。忙稍稍松手,关切的柔声问道“抓痛你了吗?”
圣王缓缓摇头,仍然没有开口。
沉默片刻,恒毅不知道圣王为什么对此避而不谈,但很显然她根本不是圣王,圣王不可能跟他有交集。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她是另一个人,但她是谁?
她没有隐藏这个事实,却偏偏又对更多的问题避而不答。
是什么样的理由让她存在这种难言之隐?
恒毅真的很想知道。但他并不像逼迫圣王回答。
“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那么我们今天不谈这些,神秘花园得到的那些记忆情景距离完整很远。我不想借此探知那时候你和我的名字,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段流浪时光的完整情形,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
恒毅真诚的询问让沉默的圣王坐正了身体,白纱下的眸子里分明闪亮着晶莹的光芒……
恒毅看见了,而且仿佛还能够读懂她那满腔浓浓情感的追忆。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起?”
“不,我希望是更早关于你的经历开始。”恒毅很想了解圣王。也很想知道她尽可能完整的人生经历。
“……我不太像谈生父母,记忆太模糊。只记得那时候很穷,他们养不起太能吃的我,于是把我卖了,我对他们没有怨恨,因为我知道他们是真的养不起,也知道在那时候这种事情本来就只是穷人里常见的情况,不是没有爱,只是在食不果腹为生存忧患的时候爱需要衡量选择,兄弟姐妹好几个,卖一个,活几个,那就只能忍痛割爱……”
恒毅回想当初在三元派的时候很多师弟妹们的故事,完全能够理解那种穷苦造就的分离悲惨,他坐到床上,搂着圣王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静静倾听,不轻易打断她的思绪。
“……当了小奴隶,到了奴隶的庄园吃的还是很少,因为是孩子,大多数奴隶主会为了控制投入和收获,给孩子们的食物就是尽可能的少,饿不死,能干活,干多久是多久,如果不幸死的早他们也不会白把你买回来……有一天我跑到厨房偷了鸡腿,吃了一些,藏了几个。后来监工把我们都拉出去,逼问是谁偷的,都是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大家都很害怕,知道免不了是一场毒打……那时候,你站出来了,说,是你偷的鸡腿……”重生天才鬼医
恒毅静静的听着这些关系到了自己,可是他却无法想起的曾经,他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做的很对,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所有人都会被毒打,包括他自己,既然总也要被毒打,为什么不站出来呢?站出来的结果是只有他需要被毒打。
“……我看着鞭子一次次抽在你身上,可是你没有哭也没有喊疼,倔强的承受痛楚不愿意屈服求饶。我真想站出来说跟你无关,可那时候的我真不懂什么叫勇敢,只是感激又愧疚的在一旁看着,跟别人一样……其实后来我跟随师尊修炼的时候很苦,很难,但我特别拼,因为我总会想起那天你被鞭打的情景,还有在一旁懦弱看着的自己,我想变强,变的勇敢,那时候的我没有什么很大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修炼的理由仅此而已。或许……一直我都只是那样的人吧……”
片刻,仿佛沉浸在追忆的过往,久久,圣王才突然回过神道“说远了,饥饿,贫穷,奴隶的身份让我只记着肚子,那天回去后我取出藏着的鸡腿递给你,你却让我吃,明明那是你应得,还远远不足以报答你的替罪和帮助……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知道后来你号召大家一起反抗,并且承诺最危险的开始由你一个人负责,成功,大家一起逃走;失败,大家装作不知道,死的是你一个。你问我,想不想要自由。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自由,当时我只看见你眼睛里的光,特别亮,特别的清澈,特别美……”
听着圣王口中曾经的自己,恒毅并不觉得意外,觉得自己的曾经应该是那样。
“……你杀死了送饭的监工,把凭借计谋得到的特别恩赐的菜倒进米粒稀少的粥桶,搅匀了让大家一起吃,说‘菜肉或者分的多点,或者分的少点,不能避免,都别争抢计较,吃了东西一起逃,你不会只顾一个人用肉菜吃饱让大家喝稀粥’……那时候我懵懂的只是觉得,你跟别人都不同……”
说到这里,圣王的声音里带着骄傲的笑意。
“偌大的一个奴隶庄园最后因为一群小奴隶,你带头的小奴隶陷入火海,那么小的你是因为身世经历的磨难而懂得判断人性了吧?混乱中别人抢钱,你没有,你让我们抢吃的,说孩子带着钱上路会要命,带着吃的才能活命。逃过了追击,逃出了边境,出境的混乱中我紧紧拽着你,你竭尽全力的拉着我,即使我只是个能吃又瘦弱的累赘,但你没有过河拆桥……当然,那时候我其实不懂这个词,当时只是对周围的陌生害怕,畏惧,觉得抓住你,跟着你才能够安心……”天才宝宝嚣张娘亲
寝室里追忆的喃喃诉说持续回响,漫长的夜晚变的过于短暂,短暂的当天色放亮的时候,恒毅仍然抱着圣王倾听着她诉说两个人当初在前往拜师路上的流浪。
点点滴滴,绝大多数恒毅都无法记起,但在倾听的时候他却又觉得身体里的情绪在变化,随着流浪记忆里的苦与乐难过和快乐。
是不是,他即使已经忘记,不能想起,但曾经经历的情绪仍然在他灵魂里?
当听着这些过去的时候,他记不起情景记不起画面,却仍然记得当时的心情?
天已亮,但恒毅哪里都不想去,他想听下去,圣王也愿意说下去。
这竟然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但两个人都过的很愉快,反而唯恐会有来自外面的干扰。
因为他们都知道,天已经亮了,联络阵随时都可能叫响。
果然,联络阵就响了。
“伟大的自然王在神殿等待圣王和无双神。”
依照花园精灵族的规矩,圣王成婚如同自然王一样,在结婚的第二天清早出发,到每一个族神王的神星巡走,既是为了巡查,也是为了让族神王认识无双神,彼此打个照面。
“路上再说吧?”
“路上再说!”
恒毅抖擞精神,虽然意犹未尽不想停下来,但知道来日方长,那么多的曾经根本不可能短短一两天能够说完,尤其他需要知道的尽可能详细,点点滴滴的细节都不能错过,绝不是需要听概括性的话。
因为他不是在倾听曾经的故事,而是在倾听中重拾失去的记忆。(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三章最终分歧
恒毅单手拥着圣王,轻轻揭去她脸上的薄纱,那张美轮美奂的颜一点点在他眼前清晰呈现时,剧烈的心跳声又在寝殿里激荡的响起……
圣王的手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种异样的心跳。
“未曾相见,为什么一眼看到?”
“不知道……”恒毅更紧的拥着她,缓缓凑近她的红唇,看着她眸子里如同覆盖水雾的迷蒙,说不出的紧张和激动。“……也许,你在我的灵魂里,也许你的灵魂一直在呼唤传递你的情感,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
唇唇相贴,温存的摩挲,湿热的交缠……
渐渐,情绪在失控……
然而,联络阵里突然再次叫响声音。
“启禀伟大的圣王,无双神,伟大的自然王已经前往宴厅。”
于是,两个人的情绪被打断,当然都明白这是催促,自然王已经前往宴厅,总不能让自然王等待。
虽然被打断两个人却没有什么不快,只是彼此深深凝视对方,然后,相视而笑。
“马上来。”
说话间圣王从储物道符拽出件才是的法袍,旋身中已经穿在身上,如同过去每次看见的时候一样,彩色的朦胧光芒遮挡了她的头脸,双手也都藏在法袍之中。
恒毅不禁苦笑道“还需要维持保持这样的传统?”
“因为还是圣王。”知道恒毅想多看真实的自己,但在这里有固守的传统,作为圣王就需要如自然王一样把自己掩藏在七色圣光的神秘之中。
恒毅拥着她要飞走,圣王轻声道“在花园精灵族神君不可如此。”
“是我疏忽了。”恒毅收回胳膊,圣王是花园精灵族在象征意义上跟自然王相当的存在,如果在人前以沉浸情爱的小女人状出现无疑是对花园精灵族整体的一种难堪,花园精灵族祝福圣王的婚爱,但他们不会愿意看见自己的圣王在人前一副沉溺情爱连基本尊威都丧失的姿态。
整了整衣领,两人并肩飞出寝殿……
……
自然王神城。
小小的酒馆。
这里只是个花园精灵族做小本买卖开设的酒馆。在地面的树林里,这不是很好的位置,但店铺的价钱便宜,租金也便宜。
开店的是个目光冷漠的女精灵。拉希斯走进店里的时候,她也没有对客人到来的欢迎,仿佛对店里的生意根本不在乎,很随意的拿了酒,放桌上就走。
片刻,黑袍走了进来,在拉希斯桌上坐下。
女精灵老板懒懒望了眼,便自顾望着店外的天空怔怔发呆。
“毁魂珠是什么情况?”拉希斯没有多余的开场白,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压抑的愤怒。
“……是个意外。”
“意外?”拉希斯面对黑袍底气不足的回答,眸子里流露出明显即将发作的愤怒。
“九个月前许问峰参加西南撒王的宴请。喝醉了之后……把西南撒王的一个妹妹睡了。闲聊的时候听说西南撒王在找毁魂珠,说是非常在意,曾经自言自语的感叹说如果能得到毁魂珠宁可用一万座星系交换。”黑袍低声的叙述中拉希斯沉默的倾听,没有打断。“你知道许问峰的个性,遇到这种有便宜可赚的机会没有说忽略的。就让我留意毁魂珠的下落。我想着这东西反正闲置了那么多年也没用,就给了许问峰。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这东西的下落我知道,他拿了毁魂珠换了西南撒王一万座星系,就这么回事。”
黑袍说完,陷入沉默,自顾斟酒,喝酒。
拉希斯消化着黑袍说的话。西南撒王曾经割让一万座星系给许问峰的事情她知道,时间方面也跟黑袍的说词温和。
但是,那时候恒毅跟圣王的婚事消息早已经传开,如果说许问峰想不到西南撒王求毁魂珠的目的,那有可能,也不可能。
许问峰如此。黑袍也一样如此。
“这么说你当时没想到?”
“……的确没想到,我并不知道西南撒王对圣王有那种交情,你也知道战神情报组织在花园精灵族情报站点一直不算完善,覆盖面主要在自然王神星区域,其它地方的是这些年为许问峰的需要才开始建设。距离完善还早的很。但是,我不能肯定许问峰也不知道,她的情人很多,从谁口中听说过什么也不奇怪,西南撒王手下的军神王被他睡过,西南撒王的妹妹也是他床上的宾客,也许有人透露西南撒王对圣王的情感也未必。”
拉希斯一时只是喝酒,没有话说,世界上很多的事情就是这样,从情况和信息判断,有可能是阴谋,也有可能只是阴差阳错。
活的太久,做情报工作太久的拉希斯不是最初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不相信任何巧合和阴差阳错,把一切信息都看错蓄谋的设计,直到——漫长的时光中目睹见证了许多的误会,尽管都是相对很少的例子,但又确确实实的存在。
黑袍如果不知道西南撒王的事情,他想不到则是很合理的情况。
至于许问峰……那不是拉希斯能够罪责的问题。
“这件事情你可以不知道,但已经不排除许问峰有杀恒毅之心,现在他或许还不愿意亲自下手,但你明明知道主上的想法,就应该设法劝阻避免他们相残……”
拉希斯的话还没说完,黑袍就打断道“这一点我做不到,能够不怂恿,不主张就已经是我的极限。我的想法主上知道,当初在巅峰派时我就主张杀了恒毅不全三魂七魄!主上否定了我的主张,可是我的想法没有变,这明明就是唯一能够让步惊仙完整的办法!许问峰本就是主,恒毅是次之的残魂,该消失的人就是他!许问峰自己要这么做的话我不可能劝阻,完整的步惊仙才是主上的完整的心愿!我们追随主上不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吗?我仍然在这么做,主上在这件事情上的心软可以理解,而你却动摇了!背叛了初衷!”
黑袍激烈的言辞让拉希斯微微错愕,但她知道这就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