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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的面前,听见没有?”
“是!多谢君上赐灵丹。我等一定尽心尽力为几位君上办事。”五人又是异口同声。
阴柔之声:“好了!没有什么大事不要再来烦我等修练。”说完,五颗白丹从殿中飞出,力道刚好落在五人身前。
“是!”五人拿丹,拱手慢慢退向密道口。
当五人走后,殿内两人又开始对话,只是此时殿内出现了某种禁止,他们的谈话殿外再也听不见。
“老四,你怎么又赐那种药给他们,师尊们不是说过,你炼制的这种药虽然能增加凡人的功力,但却大大伤害凡人的身体,每服一颗必会缩短他们十年的寿命。”
“三哥,他们都认为那真的是灵丹,可不曾知道,真正的灵丹连我们四人都只吃过一次。你没有看见他们拿到那药后的神情吗?是兴奋,他们有了实力就可以为我们做更多的事,你以为他们为了我们,他们只是想得到更多的权力,当年我们不正是利用了他们这一点吗?要不你去要求师尊们除去我们身上的禁止,让我们下山,那就不用那几个阉人给我们办事了,这天下还不任我四人遨游。”
“我可不敢去要求师尊们,他们绝对不会答应的。”
“那就是了,我不管那几个阉人能活多久,只要他们能为我们办事,把我们想要的东西找到,那东西肯定对师尊们参悟的东西有帮助,到时候把东西拿给师尊们,只要他们一高兴,说不定,等他们成功之时,就会带我们去那修真圣地,那时你我等四人不就可以修真成仙了吗?”
“哈哈!难怪大哥,二哥那样支持你,四弟,你果然聪明,想得如此之远。”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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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内的一座偏宫
从龙山下来的五位白衣正坐在一起议今天之事,他们脸上都是喜悦之色,每人手里都像宝贝一样把玩着一颗丹药。丹药有鹌鹑蛋大小,色泽犹如珍珠。
单眼细眉先口开:“为了让我们好办事,上一次君上赐药我们增加了三十年功力,我本以为这灵药功效如此之好,定是世间难求,可没有想到,这次君上又随意赐了我们五颗灵药,又增加我们三十年的功力,我现在都不敢想君上们的实力到底有多高,君上们的师尊们的实力又有多高?”
马脸笑道:“呵呵!皇家密信上不是写了嘛!君上和仙君们都已经是仙人,仙君一百五十多年前就助那陈元打下了这天下,仙君收君上们为徒是一百年前的事,你听那君上们的声音像是有一百多岁的人吗?”
一只耳说:“要是我们也能拜入仙君门下,那该多好啊!那样我们也活个几百上千年,逍遥世间不愁老。”
张颌对一只耳道:“小李子,不要再妄想了,我们都是阉人,岂是能成仙的人物,如果君上们有此意早就收我们入门了,我们还是好好的逍遥剩下的几十年吧!不过,为君上们办好了事,说不定哪天君上们赐一颗延年益寿的灵药,让我们多活个百八十年,那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宽额短下兴奋的接着道:“对!张老说的没错,君上们既有灵药能增加功力,那长寿的灵药也定是有的。要是真的让你我多活上几十年,哈哈!我们不就可以多享受享受这皇宫的荣华富贵了。”
单眼细眉假意的擦擦无泪的眼睛,说:“那可怜的洪六是享受不到了。都怪那该死的柳家。不灭柳家,我付春世不为人。要不我们调军队灭了柳家和其他几个家族就是,为何一定要我们亲自动手?”
张颌无奈的摇头解释道:“小春,你把事情想得倒是简单。可我们为君上所做的事,越隐秘越好,那件东西暴光定会引来更多的江湖人士争夺,再说,用军队,柳家必反,即使能灭了柳家,那天下有多少人会针对朝廷,天下之人我们能杀多少,我们现在虽然架空了皇帝的权利,但皇帝毕竟能挡在我们前面,要是让我等暴露在天下人面前,成为众矢之,天下是容不得我们的。更关键的是,天下一乱,大事一坏,你想君上们还能容下我们吗?你们要知道君上们可以给我们实力,培养我们,也可以轻易杀死我们,再培养另一批人来帮他们办事。”
张颌喝了口茶,又才接着说:“所以我们只能动用我们手里的人马,地方官员虽然能配合我们,但毕竟民众的眼睛是忽悠不了的,他柳家和其他几家都有先帝光环照着。像我们上次灭王家,要不是当地的官员陪合,加上我们的密探和锦衣卫把消息都封锁了,那会有多少擦屁股的事等着我们。现在想想洪六主张先灭了王家真是对的很,现在天下除了我们的密探外,很多消息别人是探不去了。”
马脸道:“等我们几人消化了灵丹,增加了功力,马上率领人马灭了柳家,只要柳家一灭其他两家便不足为惧。”
张颌对马脸说:“小马,两件事吩咐下去,一,马上命场里的密探和锦衣卫对柳家和其他两家进行更严密的监视,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回报。二,再次确认洪六和他的人马是死,还是落到柳家手里,那件东西是不是也到了柳家手里,柳家对王家灭门的事知道多少?对我们知道多少?”
“好!我这就去办。”马脸答道。
“还有马上命御林军前来为我们护法。等我们出关后,再详细的计划如何进行。”
一场狂风暴雨马上就要向柳家袭来。
第一卷 龙凤出世
第十八章 秘密(上)
鸡刚鸣啼,五更才过。
炎火就已经起身,其实准确的说他是一夜未眠,炎火彻夜都在想今天与家人们见面的场景,特别是与父亲见面的场景,是吵?是闹?是骂?是怒?更或者是打?是杀?
炎火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乎这些,没有想到却还是为这个问题烦恼了一夜。
“不管是怎样的情况,母亲和兄长们还是一定要见上一面的,不然此行就失去意义了。”炎火心中坚定。
对于炎火的事,杨略根本就没有过多的询问。对于炎火这个神秘而来历不明的人,杨略毫无防备之心,依然对炎火照顾细微。可自己是柳一清儿子的事,是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的,有可能今天杨略就会知道这个事实。
“杨大哥,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如此之好。可我却有一件事情一直瞒着你,希望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不要怪罪于我,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
“炎弟,你现在告诉我也不晚。”
“现在我还不能说,可是你很快就可能知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问了。炎弟放心,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于你。”杨略微微一笑。
“一切听杨大哥的。”炎火换上衣服,带上了银色的面具。
离正午还有一个时辰,杨略和炎火的马车就已经来到风远镖局大门外。
柳德早早的已经在门前等候。
高墙大院,朱门碧瓦,风远镖局的建筑比起杨家的别院来,又不知华丽多少。见过礼数,柳德就带着两人穿梭于柳府内的水阁楼台,百花小径之间,柳府处处春暖花开,温心典雅。和炎火居住了十几年的山庄相比,真是有天堂与地狱的差别。看着眼前的一切,炎火心里一阵难受。
可难受很快就让其他的事取代,柳德越带着他们往里走,炎火就发现越多的人躲在暗处,简直就到了十步一哨的地步。当然杨略也是发现了的,不过没有炎火这样惊奇罢了,他只是纳闷:“柳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以如此严密谨慎?”
不过让炎火二人更惊奇的是,柳德根本没有带他们去厅堂之类的地方,而是带他们来到一座假山后面。
柳德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扭动了假山的一块小石头,随着石头的扭动,一个刚好一人高的洞口出现在三人面前。
“杨兄,炎公子,请!”柳德说完,带头走进洞去。
炎火二人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随之进去。三人刚进,洞门就掩上了,不过狭窄不长且向下的阶梯依然可见,因为阶梯之下有火光照亮。
下了阶梯就是一条高八尺,宽八尺的通道,柳德带着炎火二人顺着坚硬巨石砌成的通道一直向前走,在过了数个岔路弯道之后,一扇铁门才出现在通道的尽头。
“这是我家的地下密室,是平常家族长老们议论要事的地方,外人从来不知道。因为父亲说今天的我们就谈的内容十分重要,所以才决定请两位到这里来,还希望杨兄和炎公子不要见怪。”走到门前,柳德没有先带炎火他们进去,而是说了这番话,其中的意思,杨略明白的很。
于是杨略说:“柳兄请放心,我和炎弟从没有来过此处,也不会向人提起。”
“多谢!那两位请吧!家父和客人们可已经等候多时了。”
“客人?”杨略不解。
炎火进到密室中,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柳一清,才几年未见,柳一清却已经是满头白发。柳一清也打量着炎火,炎火回避了柳一清的目光。
密室内石桌四周分别坐着五个人,炎火只认识两个人,一个是王莽,一个是柳一清。站在柳一清左侧的才俊应该是炎火的大哥——柳正,因为柳德进来后站到了柳一青的右侧,柳一清右边坐着的是一位年纪和柳德相仿的白面书生,左侧坐着一油光满面的胖子。
杨略看见那胖子后,无比惊讶。“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广笑骂道:“这个不孝子,在这里玩得乐不思蜀了吧?连家都不回了。”
“好了!杨公子,你们两位快入座吧!我们马上开始。”柳一清发话道。“柳德!”
“是!爹。开始之前,我代表我爹给大家相互介绍一下。”其实,除了炎火外,大家都相互认识,真不知道柳一清如此安排是何意。“我爹柳一清,风远镖局总镖主,柳家家主。这是我大哥,柳正,而我是柳德。这位是方家少门主——方誉。接着是王家王莽,左侧坐着的是杨家当家人——杨广前辈,其后是他的公子,杨略。在我爹对面坐的是炎公子。王莽兄能获救全靠炎公子。”
说到炎火时,王莽拱手又向炎火道谢,此时的王莽看上去伤势又好上几分。
柳一清意味深长的看了炎火一眼,接着他说:“杨胖子,方少门主,这次把两位秘密的请来,想必你们已经对王家惨遭灭门的事有所了解,我们柳方王杨四家从先祖开始都是故交,先祖更是一同随开国帝打天下的战友,其中的交情之深厚,我也不想再多说。王家的事就是我们其他三家的事,而且凶手绝对不会只是针对王家而已。柳正!”
柳正沉稳冷静的开始诉说:“从半年前开始,我们就在燕城附近和各地的镖局附近发现了不少神秘的人物,他们的行事诡秘,极难发现他们的行动之处,而且个个武功都不弱,两个月前我与其中一人交过手,那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武功不在你之下!?”杨略吃惊的问道,柳正的武功别人不知道,可他杨略清楚的很,两年前为了名气之争,他曾经找柳正交过手,结果杨略大败,当时杨略就觉得在江湖四大家,八大派的年轻侠士中,柳正的武功说排第二,就没人敢说排第一。杨略又问:“那人是用的何种武功?年纪多大?是不是他们的首领?”
柳正说:“奇怪的是,他们所用的都不是江湖上任何一派的武功,倒像一种在疆场上搏杀之术,而年纪比我小,那人只是他们中的一员。更奇怪的是,他们对我们只是监视,没有采取过任何行动,我们一直都想抓一个俘虏来询问,可即使发现他们也抓不住。”
“你现在知道为何那日我发现那两人时要追上去了吧!”柳德对杨略道。
柳正说:“这些人应该不光是监视,他们是在找机会,被监视的也应该不只有我柳家。”
“我是说为什么近来上街,总觉得有人盯着我,有几次都盯的我不好意思,原来是这么回事。”杨广叫道。
方誉点头表示同意。
柳一清接话道:“所以前事就是如此,接下来,我来说说事情的前后起因,多年以前,我有一位故交,他在世时本身是一位道法很深的道士,在他去世前的那几年,他曾经跟我提起过一件事,他说在这个世上有一种修练之法,修练之后,人不但可以长生不老,御剑飞行,行空万里,而且到最后甚至可以得道成仙。”柳一清口中的故交就是那清山道人。“他所说的得道成仙可不是坐化肉身,而是指保持肉身飞身仙界。”
“老狐狸,你不是在跟我们吹神话吧!那种话谁会相信。”杨广叫道。
“呵呵!当年我也是你这样说的,我自然也是不信,以为是我那位故交的向道之心。”柳一清顿了顿,扫了在座每人一眼后,严肃地接着说:“可是自从我看了王莽给我的密信后,我才知道我当初的想法完全错了,那样的修练之法真的存在,而且有那样神通的人也存在于世。他们那些人都有一个统一的称呼——修真者。”
一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