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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注意。现在想想,或许皇玛嬷的事情很急,还请皇阿玛允许儿臣和苏勒先去看皇玛嬷。”
在场人不傻,知道雍亲王的目的。康熙很满意儿子的表现,否则看那个欧格登的性子,不定一会儿又出什么事,他们家这位也不是软柿子,到时不好收场。
胤禛绝没想过这做法会得到康熙的赞同,他其实是不想萨楚日勒憋着气。他用余光的看看萨楚日勒,她回以笑容,表示理解,胤禛嘴角微微上扬。
得了康熙的允许,胤祯生气之余放松了,还好勒表姐不用受什么‘呕了疼’的气。胤礽苦涩的笑意蔓延,至少四弟会护着她。胤禩黯然垂眸,他真的能放下吗?其他人也是心思不同。
胤禛和萨楚日勒出去,沅溪当然跟随,不过她感觉自己好像萨楚日勒以前说过的电灯泡,感觉不好啊。于是她跟他们说去太后那儿‘串供’,实则是要找个借口开溜。
萨楚日勒没往多想,胤禛明白,他是个有恩必还的人,即便算不上恩。心里琢磨着等到以后选秀时,问问沅溪的意见,适当时候帮她一把。
☆、摔跤
骑着马走到一处没人的草坪,萨楚日勒解脱般躺下,望着晴朗的天空,真希望此刻还是小时候,额祈葛和额娘在营帐里陪纳克出,姐妹们在草原上嬉戏。有思姗,有思娟,有思妍,有思娜,还有别的表姐妹们,还有妙颜。。。。。。
“七表哥、胤礻我、樱桃,他们还好吗?”轻轻地问。
“好。”
萨楚日勒还想知道他们的状况,可是话到嘴边,终究无法问出口。胤禔,她不忍问;胤祉,她不敢问;妙颜,她不能问;胤祥,问多少遍,结果相同。
胤禛怎能看不出她的心思,缓缓开口:“大哥禁在府里,我打探过消息,他除了失去自由外,生活过得很好。”顿了一下,又道:“三哥还是老样子。”
萨楚日勒闭上眼睛,抿唇不语。
胤禛接着说:“冯妙颜在京郊开了间茶棚,三餐能够温饱。”
“京郊安全吗?”忍不住问。
胤禛道:“放心,我派人暗中保护时,发现八弟也有派人护着。”
萨楚日勒舒了一口气,胤禛未打算提及胤祥,因为萨楚日勒先前问过无数遍,而他亦说过无数遍,然而无数遍的答案,只有胤祥允许他说的三个字而已:他很好。
看着萨楚日勒憔悴的模样,胤禛不禁道:“难受就说出来,有我在。”
微微一笑,泪水不经意顺着眼角流下,湿了头发,痛了心。她知道自己还有许多路要走,可是思及失去的亲人,念及身边的亲人自相残害,她无能为力。
“相信我,说出来好吗?我守着你。”胤禛擦掉她的眼泪,同样平躺下,左手握住她的右手。
手上温度传来,令双目无神的萨楚日勒先是浑身一僵,而后彻底放松,轻飘飘的声音似是梦呓:“我好想他们,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她重复着说,把想念的人用‘他们’概括。
胤禛明白萨楚日勒受了极大的打击,他的手握得更紧,仿佛要把自己全部的力量传给她,暖化她的心灵,让她坚强地站起来。
萨楚日勒从来都不软弱,为了不让众人担心,她压抑自己,但她知道,在胤禛面前自己不用压抑,一切他都看得清楚。
“苏勒,你开心,你额祈葛才能走得安心。”胤禛认真道。
萨楚日勒回过神来:“道理我懂,做到好难。”
胤禛弯弯唇角,拉着她站起来,握住她的双肩,郑重道:“我知道,所以我们一起去做。”
他神情专注,能够感受到她最深处的恐惧,并无时无刻不在为她着想。萨楚日勒点点头。心知胤禛的深情,然她暂时真的不能给予回应,她现在只想一心一意为父守孝,为逝去的亲人祈福。
“可算找到你们了。”来人是胤禟,无论为了八哥还是十四弟,他都不希望萨楚日勒和胤禛多呆。
胤禛松开双手,萨楚日勒走向胤禟道:“你不好好吃饭来找我们干嘛?”
受八哥和十四弟之脱,再者怕你被狡猾的四哥迷惑拐走!当然,这话胤禟只敢在心里说。他道:“你中途离席,我能吃得下去?”
“算你有良心。”萨楚日勒看着正值而立之年的胤禟,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满族男儿和蒙古勇士摔跤比赛,要不要去看?”胤禟笑得开怀。
虽然兴趣不大,但是毕竟出来很久了,放松心情,看看也好。胤禛本不想去,见萨楚日勒有要去的意思,便跟着了。路上他们碰到来寻胤禛的魏珠,才知原来康熙和一些蒙古贵族王公并不在场,康熙派胤礽和胤禛去办事,蒙古方面也有人撑场面,主要为了让年轻人发挥。
因为康熙经常来塞外,每年驻扎都会有专门的校场,等胤禛三人去时,校场已经被围成一团。没有康熙就少了约束,加上来参加的青年人居多,无论满蒙男女,他们浑身都充满豪气,在草原之上,对于规矩礼数要求松懈。
在魏珠的疏散下,胤禛进入校场,和胤礽一起与蒙古方代表商量。萨楚日勒没有笨到跟着胤禛去校场,即使那样是人多拥挤下最方便进去的捷径,她也不愿。看看胤禛被关注的程度就知道了,她可不愿成为焦点,但是才一会儿功夫,胤禟跑哪儿去了?
沅溪自是不会错过热闹,她在校场最前排,一直寻找萨楚日勒的影子,想着倘若她再不来,她就去找她。
“勒表姐!”胤祯没看见胤禛出现,知道萨楚日勒和他在一起,在外圈等了一会儿,刚要去找就发现了她。
校场附近吵闹,若非他过来,萨楚日勒当真听不见,回头纳闷儿:“依你的脾气,应该在前排才是。”
“还不是你来晚了。”似是抱怨。
萨楚日勒笑道:“得,我错了还不行吗?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怎么办?”
“知错认错不算晚,有办法。”胤祯诡异一笑,在萨楚日勒没有反应之际,拉着她走了十几步。
疑问尚未出口,胤祯上前拍了下排在最外围的三个并肩男人,男人们回头,正是跟在胤祯身边的小太监。先是给两人行礼,然后其中一个小太监拍了他前面并肩的三个人,并肩的三人回头行礼,依次再拍前面的三个人,依次而行,直到第一前排,并四排三列。
看得萨楚日勒目瞪口呆,胤祯得意地打个响指,先是四排三列人中最中间的四人出来,然后并两列,分别相向而转,分为两队,生生给胤祯和萨楚日勒让出一条路。
他们的举动使许多人往这边看,萨楚日勒气呼呼地瞪胤祯一眼,越是不想惹人注意,他越要出现得标新立异,简直成心和她作对。萨楚日勒只好硬着头皮走到第一排,胤祯满脸无辜地跟着。
不过只是个小插曲,众人注意力再次到台上,比赛规则已经讲明,摔跤快开始了。
沅溪看到萨楚日勒赶紧走到她身边,佩服道:“你们的方法真好,下次我也用,省得像被缠住离不开地儿。”
胤祯听到夸奖,更是骄傲,一脸‘我聪明吧’的表情,立即把刚才萨楚日勒的瞪眼抛到九霄云外。
“谁参赛?”萨楚日勒懒得纠结。
胤祯一愣,道:“刚才尽等你了,没注意。”
沅溪倒是清楚:“我们这边有三等奉国将军蕴著、信郡王德昭、纳喇元永、太子爷家的弘皙阿哥、恒亲王爷家的弘升阿哥、裕亲王家的广善阿哥、简亲王家的永谦阿哥、内苏肯,嗯?好像没了。”
“弘皙?弘升?广善?他们才多大?”虽说古代人早熟,他们能够独挡一面了,可心里还是担忧。又问:“蒙古呢?参赛的人多大?”
“不知道,他们说的蒙古名我都没记住几个,好像有什么台吉、什么辅国公的,反正听不懂。”沅溪摆手。
胤祯道:“勒表姐,你猜谁会赢?”
还真难说,萨楚日勒无言。她不知道蒙古人参赛者的实力,对满人的实力同样一知半解,可是单凭年龄来看,局势堪忧。且在她看来蒙古人比满人更擅长摔跤。
胤禩胤禟明茜靠近,没理会胤祯,明茜对萨楚日勒道:“放心,我保证咱肯定赢。”
不知她哪来的信心,萨楚日勒忽然狡猾一笑,道:“我好像是蒙古人。”
“啊?!”
果然在场几人皆讶然,他们早就自然而然的把她看作满人,归为一体,从未想过和她还有满蒙之分。萨楚日勒倒不多想,她还是汉人呢,反正谁赢都是她赢。
“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和我们一队。”胤祯攥紧她,生怕她找到蒙古同伴。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被男人拽着,有失礼数,作为现代人的萨楚日勒心态正常,但是毕竟多年潜移默化,不能失了皇家颜面。她把手从胤祯手里抽出来,轻拍胤祯肩膀,以示安抚。
摔跤比赛已经开始,首先上场的是弘升和海勒金,当两人一上场,立刻有了旗鼓助阵的声音。弘升今年十七岁了,身材偏瘦,所以从小就强加锻炼,力气不小。上场的蒙古人海勒金,他看样子有二十四五,中等身形,应该很擅长摔跤。
“苏勒放心,弘升能赢,蒙古的海勒金不会输太惨。”胤禩扯出一抹笑,矛盾通过书信解决了,这是他和萨楚日勒矛盾后第一次见面,略显局促。
萨楚日勒担心道:“弘升?他体力真的行吗?”
她和自己说话!原来信里都是真的!胤禩现在才完全肯定。他甚至没听清萨楚日勒说什么,只顾高兴呆愣着。
胤禟为免明茜怀疑,接话:“弘升看着不行,实际劲儿大着呢,是吧八哥?”撞了一下胤禩。
胤禩回过神道:“嗯,马上就见分晓。”
开始海勒金很占优势,大多数人更是认为他必会一举得胜。然而僵持许久,两人汗流浃背,海勒金竟慢慢处于劣势,而弘升越战越勇,直到......
“赢了赢了!”沅溪看见倒在地上的海勒金,开心大叫。
胤祯下意识地要和萨楚日勒相顾欢喜,结果被明茜沅溪捷足先登,人家三个女子已经相拥在一起。幸好,萨楚日勒没忘记他,两人相视而笑。
胤禟还好,可是胤禩却觉得,他和萨楚日勒似乎有了隔阂,再回不到从前。正在他黯然伤神时,和胤禟击掌后的萨楚日勒冲他眨眨眼,瞬时,他迷茫了,难道真是自己多想?
第二场,由信郡王德昭和伊仁台参赛。两人上场后,满蒙两族人助阵声都消失了,校场上静下来。郡王爷德昭居然是个十三四岁的瘦弱少年,而伊仁台已经二十□岁,体格健硕。
伊仁台先是提出异议,他认为如此对决是欺凌弱小,不屑和德昭比赛。德昭原本有些顾忌,但被伊仁台的话所激,还偏要上场,宁输的光明磊落,不当那怯场的缩头乌龟。因为德昭的坚持,伊仁台觉得给过他机会,便不再多言,全身心投入比赛。
“信郡王没机会赢。”
“用得着你说?方才我们就该换人。”
。。。。。。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萨楚日勒唇角微翘,校场上的胤礽正往她这边瞄,两人目光相对,同时发笑。
明茜叹道:“信郡王小小年纪真有骨气。”
“有骨气如何?害群之马,输定了。”胤禟看的是大局。
“九哥,你莫要长别人志气,若是他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才是害群之马,让我们满人脸上无光,敢于上场,信郡王德昭即便输也输得磊落。”胤祯赞叹地看着德昭。
萨楚日勒表示赞同:“嗯,胤祯讲得好。”
“十四弟是你教出来的,你当然夸他了。”胤禟不以为然地撇嘴。
校场上德昭弱于伊仁台,从刚上场就处于下风,但他似是早就做了必输的打算,并未因此沮丧,反而越战越勇。伊仁台虽占优势,却没有放松得意,完全不给德昭机会。
沅溪非常热衷于比赛结果,相反萨楚日勒心态平和,她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弃场了。胤禩正愁找不着机会和萨楚日勒说话,看她挤出人群,他跟出去,盼的是仍能如从前般自在。
“勒表姐你去哪儿?”
“陪郭罗妈妈。”
有胤祯的形影不离,胤禩竟感觉自己碍眼,他们之间或许比他和她更亲密吧?胤禩自嘲一笑。
“咦?八表哥,你怎么也不看了?”萨楚日勒奇道。
胤禩未作隐瞒,苦笑道:“想和你说说话。”
萨楚日勒一顿,不知该怎么接口,挺简单的一句话,由胤禩说出来,听着会有些许心酸,她难解其因。胤祯心中郁闷,八哥和勒表姐?艰难地选择。
“走,咱去郭罗妈妈那儿聊,我更想同你们好好唠会儿嗑。”萨楚日勒甩开纠结思绪。
到太后的地方,他们没机会单独相处,胤禩此刻顾不得胤祯在场,郑重问萨楚日勒:“苏勒,你当真不气我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