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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薇这时才很迟钝的发现彼此间的危险距离,“哎哎……慢着,等等,你,你那天……”
“朕没有做,”罗颢回答,“如果这就是你想问的。”
“可是……”
没有可是,罗颢亲吻、吮吸并着迷于若薇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有句成语叫食髓知味,罗颢现在就是食髓知味,那天放过若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是为什么可笑协议,他忘不了这妖精昔日的刻意“勾引”,对,就是那个被她迷惑又被她逃之夭夭的该死的第一夜。
像中了毒一样,他看到了她的美丽与害羞,体验过她的纯真和诱惑,那他还怎么能甘心对好似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昏睡到九天玄外无知无觉的若薇拥有她的第一次?
只不过长久的等待让罗颢忍不住讨了一点小利息,也许还有点虚荣又小心眼的留下点痕迹,这就是若薇好似被踩了猫尾巴一样惊跳到现在的原因。
始料未及
就在宋志的大军开始稳扎稳打,一线平推攻占楚国大大小小城池的时候;
就在罗颢大军深入卫国腹地如入无人之境直奔野鹿原要占据战略据点的时候;
就在风启将军的人马无声无息逼近楚国陪都,距目的地还有不足三百里的时候,
封寒岭的战果消息终于传到了楚廷,传到了正抱着“天命之女”夜夜笙歌的成国侯的耳朵里。
“车会那老匹夫简直是废物!”成国侯拿着军报把身边的书案捶的咣咣作响,把旁边包括楚国新君在内的一干人都吓了一大跳,“他还有脸活着回来?立刻打入天牢!”
楚帝圆乎乎的胖脸上一片惊慌,“成国侯,那、那殷国的大军……朕该怎么办?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是呀,是呀。侯爷,您可是我们大楚的中流砥柱,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车将军的兵败,而是如何抵挡殷国二十万大军。二十万呀!侯爷在这个时候千万千万要想想办法!”
“侯爷,并州、劳州那边的骚乱越来越大,梁国已经有陈兵边境的迹象了,如果他们这个时候出兵趁火打劫……”
“董恪那个卑鄙小人!撕毁联盟,还跟殷国狼狈为奸!”
“并州那边还不是燃眉之急,关键在殷国的二十万大军呀,他们越过封寒岭,到这里也就是一个来月的工夫了。”
“侯爷你倒是说说话呀!”
楚国这帮整日泡在蜜水里、脑满肠肥的满朝文武都把成国侯当成主心骨了,本来成国侯主持了这场封寒岭的战事,按说如此惨败,他这个总负责人也该问罪罢职,可惜他权倾朝野本来敢反对的人就少,且颜司语帮他谋划的计策也算高妙,要怪只能怪车会将军贻误军机惨败至此,怨怒都发在了车将军头上,所以这会儿成国侯的英明睿智形象依然屹立朝堂,坚定不倒。
可成国侯能有什么高妙的主意? 以往都是颜司语从中策划,然后他把赢来的荣耀和成果据为己有,但如今他的第一谋士颜司语下落不明,没传回一点消息,他也是无计可施,啊,不,他还有一招棋,最后的必胜的杀棋。
天命之女是一张必胜的“王牌”,只要亮出这张旗,那一切就都有转机,可问题也在这里——他想有朝一日实现他的春秋大梦,首要的是他不能让楚国先玩儿完,但现在时机不对——现在大敌当前,绝不是改朝换代的好机会,如果这个时候要打出“天命之女”的王牌,这张王牌就非献给那个草包皇帝不可,那照此下去,待转危为安之后,他自己的登基为皇的希望也再难寻契机。
成国侯看着那个废物楚帝,他距自己的梦想只有一步之遥,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仗,皇位于他简直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从心里讲,成国侯怎么能甘心关键时刻为他人作嫁?
成国侯心烦意乱地回到自己的府邸,跟自己手下众多谋士商量了老半天也没人像司语一样能一针见血的说出一二三四,都是一堆饭桶!成国侯不耐烦地把他们都打发走,坐在书房里脑子一片空白。
“来人,把倩夫人请过来!”倩夫人当然就是小倩,成国侯心中没了主意,他派人叫小倩过来就是想用“天命之人”压压烦躁,通通神明,算是病急乱投医。
成国侯靠在软榻上一手怀抱着乖巧安静的小倩,漫不经心的把小倩的白嫩素手放在嘴边轻吻亵玩,一边看着屏风上的楚国军事图,难以取舍的私心在摇摆。说真的,这么一个好宝贝,他真不想放手,可是不放手就不能退敌,不能退敌,楚国危矣,什么问鼎大宝的梦想就都成了一场空!
“啊哟……”
成国侯心里想着事,大约没注意到嘴上的力道,只听怀里的人细细的一声痛呼才回过神,他低头,对上小倩惊恐万分的眼和暗含哀求的柔嫩声音,“侯,侯爷……”
怀里的人惊惶的轻颤着,引起成国侯心中一阵悸动涟漪,他猛然低头啃咬小倩的细白的颈子,“咬疼倩儿了?不用怕,倩儿最近很乖巧,正合本侯的心意……”
成国侯兴致一起伸手顺着小倩的小衣就摸进去,怀里的身体青春活力,肌肤入手温滑且敏感非常,成国侯随便摸了两把就引得小倩轻喘连连娇弱无力的融化在他怀里,这不禁让成国侯心中暗赞府内的嬷嬷调教有道。想当初怀里这只小猫可是贞烈得紧,都已经被他破了身,还挥舞着小尖爪子不要他人近身。
不过对付贞洁烈女这方面,侯府不缺的就是各式手段,主管内院女眷的嬷嬷们,平时专门就是干这个的,她们专精房事技巧,据说还有什么各类经典代代相传,任她多三烈九贞也能通通拿下。怀里这个,管她什么天命圣女,圣洁不染,到底也是个丫头片子,不出五天,一身的刺儿就被嬷嬷们拔了个干净,短短十来天的工夫,被磨圆了爪子的小猫就已经依在他怀里乖巧地任予任求了。
成国侯逗弄怀里的软玉温香轻享艳福,看着他的倩儿被嬷嬷调教得柔顺恭谦的迎合,忽然脑子里神来一笔地冒出一个想法,一个可能是唯一挽救他当前进退维谷的想法!
成国侯扭过头看旁边的军事地图,思考,算计——他不是在思考退敌对策,让对方退兵的法子,成国侯还真不太担心,他有“天命所归”这个无往不利的金字招牌,只有关键时刻一亮,他就不信对方敢做什么“逆天”之举。
成国侯更关心的是这张“天命王牌”如何牢牢地捏在自己的手里,他得算算,照目前行程,殷国大军能多少日兵临城下,算计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在这张“王牌”上做做文章。大约还能有半个多月——片刻之后,成国侯可以笃定——时间是很短,但毕竟还有半个月。
成国侯心中有一个很长远、很完美的计划,只不过他还拿捏不准,需要问嬷嬷们给他一个准信儿。
“来人!”
“侯爷吩咐。”
“把平嬷嬷给我叫来!”
成国侯发现小倩在听到“平嬷嬷”三个字的时候禁不住抖了一下,遂笑着拍拍她,“倩儿不怕,这回可是好事,如果事成,倩儿你以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奴婢见过侯爷。” 一个四十多岁面相严肃的中年妇人来了。
“起来说话。”
“谢侯爷。”平嬷嬷站起来,眼睛不经意的扫过成国侯怀里的小倩。
成国侯拍了拍怀里越来越紧绷的人,他大约知道小倩在怕什么,他的无边艳福都代表了嬷嬷们背后各种匪夷所思的“好”手段,不过这次他不要那些,“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办法让倩儿尽快成孕。”
平嬷嬷一听,心下有数,“回禀侯爷,倩夫人的月信都在册上记录着,若说成孕……”平嬷嬷大致心算了一下,“再过三日开始承爷的雨露,当是好时机。”
“好!”这个时间正合成国侯心里的最后底线,他脑海中那个保本的计划越发成型了,“本侯要保证这几日她能成孕,你们有没有什么法子?”
“这个……”这种事哪有谱?不过侯爷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圣旨”,所以平嬷嬷也只是沉吟了一下, “奴婢倒是有些法子辅助,只不过此事最终还需送子娘娘的成全,侯爷这几日不可操劳过度,至于倩夫人……”
平嬷嬷的视线很严苛地扫过小倩,心下琢磨:侯爷既然只要结果,细节问题她自然也不用说多。有关这个夫人,平嬷嬷并也不知晓她什么身份、如何尊贵,反正在她们看来,就是侯爷正心喜的一个姬妾,没什么金贵不金贵的,所以当下避重就轻,“倩夫人恐怕也需受些委屈。”
“无妨!”成国侯一听有法子,那还顾及其他,遂大手一挥,“你们着手准备吧,只要倩儿能及时成孕就好。”
待人都退干净,成国侯心情相当好的转身把小倩压在身下,肆意怜爱,“倩儿不用怕,本侯不会让你委屈的……”瞧,果然是他的福星,他的天命之人,这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成国侯打算是这样的:到实在迫不得已非得把天命之人拱手相让的时候,他就把怀着自己种的小倩送给楚帝,只要她一生下儿子,那个熊包皇帝就可以从此消失了,那个位置,他坐,又或他的儿子坐,还不都一样?
关于“天命”确实是一件神乎其神的事。
罗颢不信,可真正的天命之人却真的在他的身边辅佐他。
成国侯相信,可他料不到他手里的天命之人是个赝品。
所以成国侯的想法不能说幻想天开,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天命不在他,且风启将军已经率着七万大殷将士做完了最后一次粮草补给,正直奔凌城——守卫楚国国都的军事重镇,成国侯他们能依靠的最后一股军事力量,距国都邺城仅百余里之遥的陪都——殷国大军约三日后,即会到达。
成国侯将遇到的“始料未及”源于他的轻信、失察与无能,就算最后真的会一败涂地也没什么好抱屈的,可有些问题是即使聪明人“始料及”了,也未必有好法子应对,若薇和罗颢现在就在面临这样的困难。
最新探报,当年黄错将军练出来的那一营骑兵,不仅传承下来了,而且这么多年这一营骑兵就一直在野鹿原驻扎练兵,而且更糟糕的消息是这拨骑兵经过这么多年,人数只是略有缩水,现在依然能维持在两万左右。
“卫国哪里来的军饷养这么大一个骑兵营?”
“他们生在野鹿原,长在野鹿原,近处有大片良田,农忙下田,闲时练兵,只要粮草能自给自足,养两万兵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卫国羸弱,说实在的在野鹿原当兵能保证顿顿吃干饭保证不会饿肚子,这对卫国其他兵卒来说,已经是很优待的军队生活了。
两万人的骑兵营,并且卫人擅射——中军帐下,包括罗颢在内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所有人马加起来,包括中山来的那三千骑兵,也只有五万零头。就算他们也拨出两万骑兵对骑兵,卫国那边还有四十万步兵呢,就算都是新兵菜鸟,用人海战术对方一人一脚也把他们剩下的三万人踩平了。
在人家的地头上,对方占尽了地利、人和且已经严守野鹿原以逸待劳,好大一个难题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此刻的讨论全无结果,但就此半途而废罗颢也决不会甘心,“周维,陪朕出去走走。”
若薇看到罗颢眼里深埋的挫败,脚步不自觉的跟上去了。跨上马出了营寨,罗颢扬鞭就开始策马奔驰,幸亏若薇的马术经过名师指点,立刻扬鞭跟上,俩人跨下都是名驹,在群山中疾驰了好一阵子,远远的把随扈甩在身后。
两人较劲儿似的策马跑得酣畅淋漓,待驰骋泄了心中憋闷之后,罗颢才渐渐任马匹慢下来,两人骑在马上林间漫步。
“若薇,这件事是朕的疏忽,卫国竟藏着这么一笔骑兵,我事前全不知情,若非你预先有所怀疑……”罗颢叹息地摇摇头,“周家果然厉害。”
“哎,那你就错了,这个是中山都督府里看守书阁的一位失聪老伯整理出来的材料上记载的。”若薇看到罗颢吃惊的眼,“想不到吧,殷、宋、楚、梁、卫每个国家都编写了厚厚的一摞,每一位征战过沙场的将军,生平过往都细细地被记录在册,最开始,我就是从这个上面认识你们的。”
若薇看着罗颢的神情忍不住笑起来,“你也觉得刘乙他们家很会暴殄天物是不是?当初我要给刘乙那个不肖徒讲一讲,他都不愿意听,还要打我呢……哎,我开玩笑啦。”若薇笑了一阵子言归正传,“安伯起码有七八十岁了,且不论他年轻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四十多年前的事,他若有这份才华,自然能留心收集。四十多年前昙花一现的将军,” 若薇耸耸肩,“别说是你不知道,就是你父亲恐怕也不知道。”算算看,只怕当年罗颢他爹也正处吃奶的年龄呢!
罗颢听到她的话,忽然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