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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的那个他,应该是个潇洒不羁,武功盖世的大侠!”逍遥子说着,眼里也是明显的闪现出了一丝失落,他知道他算是被冠为江湖第十杀手,甚至他自信以他现在的实力,足以挑战杀手榜第五,但是在那个人面前,逍遥子知道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根本算不上什么。
夏牡丹看了眼逍遥子,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叹了口气,她本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那个人,尤其是在逍遥子的面前,可每一次,她都会不小心的说出来。她的武功虽然比逍遥子要高出很多,但是凭她的实力,仍不足以探测到那么多的江湖秘辛,这些江湖秘辛的来源,全都是来自于“他”的口中。
“他”对于夏牡丹来说,像是一本万宝全书,江湖武林中的任何人或事,只要一问他,必能够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是他的能力。
女人吸引男人在于她的神秘感,而男人吸引女人的魅力,则在于他的能力。夏牡丹是个女人,所以,有那么一个男人在她身边,她自然不会将天下其他的男人再放在心里。
她本也不愿在逍遥子面前提起“他”,但是即使是再怎么内敛的女人,也一样存在着虚荣心,她的本意虽是不想在逍遥子面前提起,但是那个男人的优秀,则会让她情不自禁的提起。一个能够让夏牡丹情不自禁提起的人,也足以说明那人在夏牡丹心目中的份量。
“他是夏芸的父亲!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一个男人。”夏牡丹说道。
“他……他还活着?!”逍遥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句话来,或许也是情不自禁!虽然逍遥子并不知道夏芸的父亲是谁?但是他一直以为夏牡丹之所以对任何人都冷漠,甚至看上去有些沉沦,其原因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我也没想到,他还活着!这或许是我这辈子唯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夏牡丹道。
逍遥子笑了,他的笑容有点僵,看向夏牡丹的眼神也有点闪躲。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夏牡丹是他这辈子唯一过的女人,或者说是唯一暗恋过的女人。
虽然夏牡丹很冷,但逍遥子自信,只要给他机会,终有一日,他能够用他最真的心,最挚的情将这颗看似尘封冰冻的心融化复苏,这次再见到她,他以为机会来了,却万没有想到,这并不是他的机会,而是他希望的破灭。
有人说真正一个人,只要看着她幸福也够了,但是说到底,谁不想那个给的人幸福是自己呢?那种冠冕堂皇的大话,其实只不过是一剂自我疗伤的无可奈何而已!
逍遥子沉默,夏牡丹也没有再说话,她本来性子冷,今天说这么多话,还是因为她的心情不错,找到了那个“他”,性子有所转变的原故。
“我要走了!”夏牡丹说道。
“你要去霹雳堂?”逍遥子问道。
夏牡丹点了点头。
“她终究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夏牡丹脚步停了一下,回头看了眼逍遥子,然后便是向着外面走去。
“如果可以的话,霹雳堂主的头,你还是暂时留着!”逍遥子站了起来说道。
“为什么?”夏牡丹的脚步停了下来,简单的问了一句。
“从你的话中,我听得出,你与你妹妹的亲情很淡,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但既然如此,我想何志充的头,由另一个人来取,似乎更合适。”
夏牡丹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讶异,在她的心目中,这个世上,似乎除了她之外,已经没有人有理由为她的妹妹复仇。
“你妹妹的儿子!”逍遥子说道。
“他还活着?”夏牡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奇说道。
“他不但活着,而且还有着一身不弱的武功!”逍遥子说道。
夏牡丹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惊也是渐渐淡去,之后便是淡淡的问道:“那个孩子应该是叫熊强?”
一段往事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来。
那是二十年前的七月十五,妹妹夏芙蓉抱着一个粉嘟嘟的婴儿,在夏府后院的凉亭之中,眼巴巴的等着一个人。她的妹妹告诉他,那日是孩子满月的日子,她在等着她的丈夫回来。
那时,夏牡丹和她的大姨木莲也在,都想见见那个与妹妹私定终生,并生下孩子的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
那时候,她已经被五梅师太收为弟子,那一次也是她随五梅师太走后,第一次回到夏府。
那时的她看着芙蓉怀里那个粉嘟嘟的孩子,心里也是特别的喜。可是当她看到别在孩子身上的那块白金丝绣成的芙蓉花图案的锦帕时,她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散去,这枚由金丝绣成的锦帕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这枚锦帕是从哪里来的?”夏牡丹细细的看着这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锦帕,神之间有着一丝紧张。
夏芙蓉的脸上扬溢出一丝笑意,说道:“姐姐,你也很喜欢这枚锦帕么?不过,这锦帕的确是绣得很漂亮,你看这朵绽放的芙蓉,简直像是要从这锦帕中脱离出来一般。你猜猜,是谁有这么巧的手艺?”
“我问你,这画是谁绣的?”夏牡丹的声调很高,语气中也是蕴含着愤怒,那张娇俏的脸也是涨起了红润。
她这一声咆哮,将夏芙蓉与木莲都是吓了一跳,两人的眼里都是充满着震惊与疑惑。
“姐姐,你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了吗?”夏芙蓉呶了呶嘴,眼中露出一丝怯意,小声的说道。
夏牡丹的气息也是由浊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但是那时只有她自己知道,当时她的心跳得有多么快。
“妹妹,你告诉我,这枚锦帕到底是谁绣的?”
“熊飞!他是熊强的父亲,这是我陪着他,在灯下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看着他那一针一线熟恁的样子,我也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有着这么巧的手艺。”说到这里的时候,夏芙蓉似乎是又陷入了与熊飞在一起的日子里,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幸福感。
听到这里,夏牡丹的脸变得有些诡异,那看向夏芙蓉的眼神既像是充满了同情,又像是充满悲哀。突然间,她冷冷的大笑了起来,状若疯狂,说道:“熊飞,呵呵,熊飞!”
不明所以的夏芙蓉也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说道:“姐姐,你……怎么了?”
“牡丹,难道你认识那个男人?”木莲毕竟年长,经验也是老道许多。
夏牡丹疯狂的笑着,嘴里还在碎碎的重复着熊飞的那个名字,她的整张脸在那一刻都显得极为的苍白,最后,她竟像是失心疯一般,说道:“你不用再等他了,他不会再回来了。”说完便是纵身出了夏府。
留下面面相觑的夏芙蓉和木莲两人。
而自从那一日之后,夏牡丹再也没有回过夏府。
直到八年之后,她才得知她家遭遇巨变,他的父亲夏府台得罪朝廷权贵,惨遭抄家,最后郁郁而终。她的妹妹,夏芙蓉惨遭丰县县令柳一瞑和霹雳堂主何志充的迫害致死,而她的那个孩子也是下落不明,不知是生是死。
“他现在在哪儿?”夏牡丹回过神来,问道。
”应该在济宁,不久之前,江湖中都传遍了,说他打败了武当山清微宫的掌宫清鸣真人,现在江湖中又有消息说他揭开了川蜀唐门唐铜的真面目,洗刷了我和他的清白,以我猜测,如果他听到有关何志充的事后,这段时间也会前来丰县。”逍遥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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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龙神丹
夏牡丹默然,也不知道 她在想些什么,她的神再次恢复了冷峻,说道:“既然他还活着,这段血仇,的确该由他来报,但霹雳堂毕竟是龙潭虎**之地,这孩子纵然是武功不错,可毕竟太年轻,遇到真正 的高手,他根本不是对手。/》
说到这里的时候,夏牡丹的神已然有了些凝重,脸上像是有了一些犹豫,一会儿之后,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看着这个瓷瓶,她的眉头皱了皱,用力的握了握瓷瓶,然后像是极为不舍的递给了逍遥子,说道:“这里有一枚龙血神丹,服下之后,不单有起死回生之效,若是内力修练 处在第一重境界的人服用,更可在一个月内稳步提升三十年的功力,你替我交给他。”
“能够起死回生而且还能提升内力的龙血神丹?”逍遥子的脸上有震惊,也有着疑惑,他闯荡江湖也已多年,所听江湖奇闻秩事也多,但是关于龙血神丹这个名字,他却从没有听到过,也更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种奇药。历来内功修练 ,都是靠脚踏实地,除非得到武林奇人的功力灌顶或是找到比如千年何首乌这等灵药,但像这些事情要发生的概率,无疑于是天上掉馅饼。
“这世上,你不知道 的事情太多了,有关于龙血神丹的事情,你不清楚也算不得什么。”夏牡丹似是看到了逍遥子眼里的疑惑, 在旁淡淡的说道。
“另外,还有一点,这丹药虽然神奇,但也只有在危及性命的时候才能爆发 出丹药的最大潜力。”夏牡丹又补充了一句说道。
“这也是他给你用来对付云中月时用的?”逍遥子说道。
夏牡丹没有说话,很显然,逍遥子猜测得应该不错。
“若这丹药真有如此神效,你交给我,难道就不怕我昧下吗?”逍遥子敛了敛神,说道。
夏牡丹说道:“虽然我已经四十多岁,但我却一直相信我的直觉,直觉告诉 我,除了我师父之外,你是我这一辈子中,唯一一个可以让我完全信任的人,而且不是之一!”
逍遥子的全身微微一颤,仿若有种触电的感觉,那握着瓷瓶的手,也是不禁的微微颤抖起来,虽然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瓷瓶,但仿佛在那一刻却重有千斤。
夏牡丹那一句不是之一已经告诉 他,即使是夏牡丹口里的那个他也得不到夏牡丹的完全信任。想到这些,逍遥子没来由的感觉眼睛有点涩涩胀胀的。
或许他什么也比不上夏牡丹口里的那个“他”,但是他忽然觉得现在他比夏牡丹口里的那个“他”更加幸福。
“你不用多想,我说的只是信任,一种对朋友的绝对信任。”看着神情有异的逍遥子,夏牡丹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
“朋友?的确,朋友!”逍遥子微微仰头,唏嘘的叹了口气。就算她最信任的人是他又能如何?除了信任之外,他根本无法再在夏牡丹的心目中再进一步。
“但我还想多问一句,如此贵重的东西,你为什么不亲自给他?”
“我不想见他!你也不要告诉 他,有关于我的事,就当我从没有出现过。”夏牡丹说道。
“你之所以不想见他,或许是因为你与熊强的母亲之间,似乎还存在 着一点别的事情?不然,就凭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也断然不会将杀何志充的事情托付给我,对么?”逍遥子试探着问道。
“住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随意猜测!”仿佛是逍遥子的话,触碰到了夏牡丹心里最密处的那根心弦,勾起了夏牡丹的无明业火,此时的夏牡丹竟是一反往日深沉冷漠,变得声俱厉起来,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也是更加幽寒,即使是身为顶尖杀手的逍遥子,看到此刻的夏牡丹,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似乎是知道 自己的语气过重,夏牡丹也是轻吸了口气,脸渐渐变得缓和下来,但是她却并没有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只是说道:“我要走了!”
说完,她看了眼仍显得有些木讷的逍遥子,然后便是向着门外迈去。
看着夏牡丹渐渐消失的身影,逍遥子的心里一阵失落,他本还有很多话想跟夏牡丹说,她毕竟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这次离别,下次要再见到他,不知道 是什么时候的事,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她。
他深爱着夏牡丹,但偏偏注定,这辈子他与夏牡丹之间,绝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他逍遥子一生自诩逍遥,可这唯一的一份爱,却并不属于他,或许这就是逍遥子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想到再见夏牡丹的遥遥无期,逍遥子突然说道:“牡丹,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你,但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却是从没有见你笑过,你能看着我笑一次么?”
逍遥子的话,在夏牡丹的耳畔回响,她那迈出的步子略微的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眼逍遥子,此时的逍遥子嘴角早已没有了那丝笑,他的神态万分**,那明亮如星的眼眸深处,是深深的期盼。
尽管如此,夏牡丹的脸上依然没有笑,然后大步向着破庙外走去。
看着夏牡丹走的绝决,逍遥子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嘴角也是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然后重重的瘫坐在地上,两眼瞬间变得空洞起来。
这才是逍遥子真正 悲哀之处。
无独有偶,在逍遥子与夏牡丹在破庙分别之际,远在百里之遥的济宁,此刻也在上演着这一幕。
金玉酒楼外,熊强与唐镶儿并肩而行,在唐镶儿的身后,则是十三个手执刀剑,牵着骏马的唐门子弟。
唐镶儿今日已不再是那袭纱裙,而是穿上了一身淡紫的紧身劲装,玉带束腰,将她那完全的身形完全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