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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说:“虽然穿上很好看,可是也不用这样眼睛一直盯着吧?等会穿上走。”
惜缘笑着点头,对他在领口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说:“你没发现那个衣服和你身上的很像吗?咱们穿上像一家人。”
深吸一口气,柴少望着惜缘,突然好奇:她为什么每一句话都可以说到自己心里,让自己觉得很感动,这不科学。
这一刻,柴少甚至有点感激二哥,他第一次发现,花钱原来真的可以让人开心。
刷卡的时候,导购感激他们两人对自己的业绩做了贡献,于是好心告诉惜缘,他们还可以去楼下的化妆品专柜,为什么?
那里免费教化妆!
说了品牌,看客人离去,导购立刻打电话给楼下自己的闺蜜。
柴少领着自家小妹妹下楼,楼下已经有导购迎了上来。
这两位在商场倆小时,已经吸引了VIP私人导购的注意。
柴少对惜缘可以化妆这样最感兴趣,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的看,这小妹妹和自己这么投缘,他可不想再记不住她的样子,这样可以好好看她。
化妆品专柜的小姐给惜缘涂着粉底,一如平时那样和客人闲聊:“小姐你平时用的什么化妆品,皮肤这么好。”溜光溜光的,这次不是恭维。
柴少也竖着耳朵听,就听他家小妹妹说:“我用的硫磺香皂!”
那是神马?那么低档的东西你也敢在这里说名字?
导购小姐差点词穷了,赶忙转移话题:“您的头发也很好,平时用什么洗发水。”可以推荐她换我们家的,我们也卖洗发水的。
就听那位刚被涂了粉底的小姐说:“洗头也用的硫磺香皂。”
妈呀!
导购有点被打动了:“真的效果这么好吗?”好我也去买一块试试,其实我家门口的小卖铺就有,害怕掉档次,姐不愿承认而已。
惜缘立刻举起手臂:“我觉得挺好,洗澡也干净的,你看。”
导购手一顿,差点破功。
尼玛硫磺香皂是万能的吗?只知道婴儿浴液可以洗头加洗澡,特么的原来硫磺香皂也可以吗?
导购被打败了,这样一物三用的客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柴少在旁边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这就是他认识的那个惜缘。
等惜缘化完,他把所有的化妆品都给她买了:“你把电话给她留下,她不知道怎么用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导购提供这种服务。
半小时后,柴少又拎着一大袋化妆品和一枚新打造的时尚美女离开。导购目送他们离去,心中感激这两位今天给她们的产业链做出的伟大贡献。
晚上,她和楼上卖服装的两个小伙伴也可以去打边炉了,奥~忘了是夏天,那吃夜市好了啦啦啦。
柴少领着陌生而熟悉的美女,不断接受着路人目光的洗礼
黑白色学院装,长直发,精致的妆容:
这次不同上次dy给惜缘化妆的那次,那次有夜总会的标志性元素,而这次,导购小姐要推销化妆品,每一个线条都是精心的突出,无论是惜缘弯而长的眉,卷翘的睫毛,还是闭着从侧边看似笑非笑的唇形,每一笔,都是杰作。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年头的美女太多了。
惜缘吸引人的目光却是因为她脸上难以掩去的纯真稚气,皮肤和牛奶一样白皙,带着灵气和纯情。而她,也确实很纯。
柴少也没想到会这样,也破天荒第一次体会了身为男人的虚荣感,都是旁边惜缘带来的回头率。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带美女,开名车出门,这种被四周羡慕嫉妒恨包裹的眼神简直太好了。
两个小伙伴逛了大半天,一看都到下午吃饭的时候了,就一起找了家法国餐厅去吃饭。
柴少平时来吃法国菜吃的少,今天是带着惜缘,他对惜缘现在有种很奇怪的情感,他很想领着她,把好吃,好玩的都吃一遍,玩一遍。
鹅肝,牛排,龙虾,头盘到甜品,一样都不少。
这是惜缘第一次用刀叉,柴少又当了一次老师,看惜缘终于自己切下一块鹅肝涂在面包上,柴少说:“你现在在那边有人欺负你吗?”为什么总怕人欺负她?
惜缘摇头:“我现在跟着高高他们四个,他们教我写字来着。”
“教你写字?你以前不认字吗?”柴少帮她切着牛排问。
惜缘不怎么喜欢吃鹅肝,推去一边叉了快牛肉说:“我以前认识一部分,他们从一年级教我的,前天已经教完高中的了,本来……”她咽下牛肉:“本来,他们答应带我这周末去游乐场玩,可是因为我把你哥哥当成新来的公关了,他们罚我,就不带我去了。”
“还有~~~这事?”柴少立刻来了兴趣追问,惜缘一边吃一边讲,两个人头挨着头,叽叽喳喳硬是把一顿高雅的法国餐吃出了茶餐厅的感觉。
“看不出来呀!”柴少听完,抚上惜缘的脑袋:“干得好!”
惜缘笑,叉子点了点柴少面前的蛋糕。
柴少推给她,她尝了一口:“这个真好吃,之前小叶子也给我买过这么好吃的。”
柴少:“小叶子?”
“就是叶秀,你认识他们吗?”惜缘问,大眼睛一眨一眨。
“当然!”柴少喝了口水:“他们能教你是好事,他们四个特别有才气,回头让他们教你玩音乐。”
这是惜缘第一次听人夸奖他们四个有才气,她不知道有才气具体是什么样子。
样子有点迷茫,柴少说:“你别管了,以后会知道的。”
惜缘低头继续吃蛋糕,忽然想起一件事:“今天买的这些东西,可以先放你家吗?”她怕拿回去被骂。
柴少没想那么多,毫不犹豫说好。
天已经黑了,惜缘知道,吃完这顿饭,她就该回去了。
她很舍不得一天就这样结束了,转头看着窗外,这家餐厅在顶楼,外面的夜景很好,灯火更是美丽,可是她却觉得眼睛发酸。
她是个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的人,如同那次去扫黄被她拦
下一样,柴少一样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不舍。
柴少看她侧头看着外面,睫毛轻轻的颤着,紧紧抿着嘴,唇上的口红因为吃饭都没了,更清纯了几分,她还是个孩子!
想到她说,本来高高他们是要带她去游乐场的,现在被罚去不成了,心一软说道:“要不你今晚去我家吧?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
惜缘猛然回头,不可置信又感激的看着他,瞬间由悲转喜,由于表情变化的太快,脸上一时有些笑中带泪,加上她今天本来就化妆的好看,那张含泪带笑的脸,竟有些美得不真实。
柴少挪开目光说:“先说好,明晚就要乖乖回去,不能再有刚才的那种表情了。”
惜缘连忙笑着点头,再点头,再再点头。
既然不回去,总得和宿舍的人说一下。
她想打电话给苏晴,可没号码,柴少就帮她打去了夜总会。
电话打去了吧台。
吧台的人说没见苏晴,不过认得惜缘,正好高格路过,吧台的小伙喊住他:“高少,阿缘打电话回来。”
高格也是刚才外面回来,并不知道惜缘不在,走过来接了电话:“喂——”
“喂——高高,我今天放假,我见大叔了……所以我晚上不回去了!你帮我告诉我同屋叫苏晴的女孩。还有……还有,这是我的手机号!我有手机了高高……”
“嘟嘟嘟……”高格拿着对方已经挂断的电话站在那里,他刚是不是听错了?
我见大叔了!
所以晚上不回去了!!
我也有手机了!!!
次奥~
造反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码完的早,就发了。
以后还是晚上八点,今天只有这一更的说。
感谢喵喵的地雷,mo的手榴弹,冥界之风的地雷。
么么哒!无以为报,多码字。
☆、她毕竟不是小孩子
周围人来人往;衣香鬓影,电话那端单调的“嘟嘟嘟……”声成了高格唯一可以听见的声音。
他一动不动举着电话楞了很久;板着脸把电话递给吧台的服务生说:“帮我把上面的电话抄下来。”
服务生熟练的拿了张嘉士伯杯垫,看着电话上的来电,把上面的号码抄在了杯垫上。
递给高格,高格拿着一次性杯垫离开。
另一个吧台的服务生正在擦杯子;看高格走了立刻靠过来说:“阿缘有手机号了?给我抄一个,她要的杯子我给她留好了。”
先前的这个还没有说话,就感觉吧台前站了一个人,俩人一抬头,竟然是高格去而复返。高格拿杯垫在吧台上敲了两下说,冷声说:“把那来电清了。”
服务生一时没明白,转念一想;这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惜缘的电话,连忙低头在电话上按了几下,消去号码:“好了,高少。”
高格又看了他们俩一眼,刚才的谈话他听到了,本来想走,还是多了句口问道:“她要的什么杯子?”
那手拿白餐布正在擦杯子的服务生赶忙说:“就是个普通的咖啡瓶子,她要用来喝水,现在用的杯子没盖子,她说,她说想有个带盖子的装水喝,就让我帮她留一个装咖啡的。”说完,一弯腰在下面柜子里拿出一个空的雀巢咖啡杯放在吧台上,似要急于证明自己,看吧,我们真的和她是单纯的同事关系。
高格神情古怪的看着一脸坦白的服务生,猜不到开头也料不到结尾的表情。
服务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和这里无数的服务生一样,高格从来没想过,惜缘除了他们还认识别人,还有人,在别的事情上也同样照顾着惜缘。
高格拿着杯垫走向包间,这一刻的心情简直言语难述。
惜缘也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自己的生活,她并不真的是,一个小孩子。
包间里
另外三个都在,他一推门就听到叶秀说:“她一会看我给她买的蛋糕肯定高兴,一准可怜巴巴看着蛋糕问我,真的可以吃吗?这么好看怎么舍得吃?”叶秀学着惜缘的口气,呆萌呆萌的说话。
韩笑指着一块奶油的说:“她一准先吃这一块,吃一嘴奶油的傻样。”
高格沉默的走进去,飞羽坐在壁灯下,灯影打在他的脸上,显出他异常年轻帅气的脸,他手指上夹着烟,忽然笑了一下说:“让她少吃点,又胖又容易吃坏牙。”说到这里忽然坐直了身子:“等会问问她用的什么牙膏,是不是好的?”飞羽考虑到惜缘现在用开的东西,十元钱的头花,五十元钱的口红。
别问他们怎么知道,那两样是常常和dy送的,可他们就是知道。
高格看他们兴致这么高,不知道怎么说惜缘不回来了,把杯垫往茶几中间一扔:“惜缘的手机号!”
“手机号?”叶秀快步走过来拿起来,看了看号码,“你怎么有?”
韩笑也凑过来:“真的吗?”
飞羽看向高格,心中涌出一丝奇怪:“她什么时候学会打电话的?”
高格看着他:“你问我,我问谁?估计是今天吧。”
这口气?!三个人都发现了不对,齐齐看向高格。
高格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下,几个人瞬间都体会了一把和高格刚刚同样的心路:
“高高,高高,我会打电话了,我也有电话了……这是我的号码,不要记错了哦。”耳边尽是惜缘傻了吧唧天真的声音。
“阿缘,你这个笔顺不对,要从左到右。”
“abc是英文字母,aoe是拼音,是,长得是有点像,可是完全没关系。”
“还想学连笔,你这是没会走,就学跑,先认认真真写。写完这本带你去游乐园。”
“是,是有过山车,也有碰碰车,什么?跳跳床有没有?阿缘~~~~你大概超年龄了,好吧,好吧,不要难过,咱们到时候问问,多给点钱看让你进去蹦蹦可以吗?”
“记得要穿纯棉的袜子,什么?没有,那好吧,让叶秀帮你带一双,他姐姐一定有。”
一幕幕,流水似的画面,各种记忆涌上心间,韩笑狠踢了一脚茶几,怒道:“妈的,现在的惜缘,是老子们废了那么多心血教出来的,他柴三凭什么坐享其成?”
另三个出奇的沉默,过了会,高格说:“我原先就觉得不对……咱们用错了方法,她毕竟不是小孩子。”
飞羽一直没有说话,高格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只是右手夹的那只烟都快烧到手了,他抬手拿过飞羽指尖的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她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自己的生活,咱们管的太多了。”
生气又能怎样,难道现在去柴三家把人抢回来吗?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