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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孔雀说:“你去,给我找几个女的,记住,越漂亮越好。”
孔雀立刻面露惊惧:“老……老大,你这是准备找人上小姐看上的男人吗?”这也太大胆了,你不怕万一小姐将来知道撕巴了你。
却没想“啪”一下,头顶挨了一下,金毛吼道:“用点脑子,我们是黑社会,怎么可能用那么不入流的手段?”
孔雀立刻捂住脑袋,躲闪着道:“那要女人干什么,还要漂亮的?”
“笨!”明仔低笑骂道:“你不知道这人是脸盲,越是漂亮的女人他越记不住。”看向自己哥哥,非常贴心善解人意知情识趣的说道:“哥你是想找人打他一顿吧。”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金毛点头,还是自己弟弟了解自己,对旁边的小弟示意开始搬人,“赶紧去找,等他醒了再打,我们明人不做暗事,要让他看着。”
孔雀立刻掏出电话,看着柴少说:“早就想打他了,有人就是五行缺贱,欠打!”还是自己老大厉害,这个有眼无珠的,打他都是便宜他。
美女打人什么的最好看了,可以录像吗?
☆、第86章 吃罚酒
空旷的仓库里;视线昏暗,身穿各色晚礼服的女孩子挤作一团,穿淡粉色v领小礼服的女孩明眸皓齿;国色天香,她手里费力的拖着一根狼牙棒似的东西,娇滴滴道,“这东西金毛哥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我都拎不起来,还怎么打人。”
旁边一个穿金色希腊女神装的女孩子立刻娇笑了一下,把手里的东西递出说;“要不咱们俩换;”
那手拖狼牙棒的女孩一看,递过来的是块板砖;她苦起脸说:“这个你等会用的时候小心点,拍不好一下就拍死人了,要用那个角去磕,磕一下一个洞,人不会死。”
拿板砖的姑娘手一抖,“这么严重,能死人?”睁着大眼睛的样子楚楚动人。
先前那女孩肯定的点了点头:“小时候我们学校出过一次这事,打架的时候一砖就把人给拍死了。”
“咦~~”拿板砖的女孩娇嗔一句,一下把板砖扔到远处,躲瘟疫似的迅速钻到身后一个女孩的怀里,那女孩穿着大衣,立刻撑开衣服裹上她,埋怨道:“你说你怎么这么笨,连衣服也不知道拿。”
刚扔掉板砖的姑娘颤抖着说:“我怎么知道,刚才金毛哥亲自叫人来,我吓都吓死了,赶紧跟着就来了,哪儿还记得可以穿外套。”
“别说你,刚才我也吓了一跳,一说上面要人,我还以为有机会见二少呢,谁知道竟然是干这事。”另一个女孩的声音加进来,同样的秀色可餐,光彩照人。
“是啊,我也没想到。”离她近的女孩也小声抱怨,“怎么叫我们来打人,这人真的脸盲吗?”
大家集体看向她,这女孩长得格外娇弱堪怜,手里被发了根皮鞭。
那扔过板砖的女孩看她武器趁手,立刻说:“金毛哥说等这男人醒了就动手,等会你先上好了。”
拿皮鞭的女孩立刻受了惊吓似的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知道怎么下手,我这辈子还没打过人呢。而且……而且,这男人万一没忘咱们的样子,将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大家一瞬间都有些沉默,她们是几家俱乐部的红牌,并不是一般程度上的小姐,白天离开南江,可各个是白富美,现在让她们打人,对于习惯软刀子杀人的美女来说,真的不好下手。
仓库的大铁门发出声音,一个少年探头进来,粗声粗气的问道:“醒了吗?”因为太过空旷,他的声音还有回声。
几个女孩立刻异口同声说:“没~~”
认得他的一个女孩碎步跑过去小声说:“小明哥,你和金毛哥说说换人来吧,我们几个都没有打过人,下不去手。”
明仔摇头:“时间来不及了。闭着眼睛砸就行!”
女孩张着小嘴愣在那里,明仔一点不懂怜香惜玉的说:“记得刚才教给你们的那些狠话也一起说了。”
女孩木讷的点头,教的话她会说,可是打人呢?
她看到仓库大门复又关上,绝望的回头看向那几个女孩,小声抱怨说:“这人到底是谁呀,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她走过去,蹲下来仔细的打量起那个人。
男人浓眉硬挺,气质硬朗,竟然生的极好,女孩握着手里的小皮鞭低呼道:“呀!这男人原来长得这么帅!”
又两个女孩移过来看。
几个人围观了一会,其中一个穿宝石蓝礼服的女孩忽然一拍手,看向小伙伴兴奋提议道:“金毛哥只说让咱们羞辱他,不然咱直接把他衣服扒了吧,这样不也是羞辱?”
*****
门外的明仔走到车上,对着后座的金毛说:“哥,还没醒呢,小姐那边怎么样,找我了没?”
金毛摇头:“放心,飞羽他们都才刚到。”
明仔拿出车前面的香烟,点燃抽了几口忽然转头来说:“哥,其实我觉得他不答应小姐其实是好事,如果真答应了,等老大回来我们几个肯定会倒霉。”这时只有他们俩,亲兄弟说话自然不用绕弯子。
金毛看了弟弟一眼,想了想,发现他说得挺对,三年前,龙大少不就是用收拾龙惜缘助力的手段让她甘愿回家的吗?
“这倒是个事。”金毛抽了口烟,一时踌躇,这人得罪三小姐他们很心疼,可是如果他没有得罪她,那该疼的就是他们了……
所以才特么的可恶,竟然怎么做都是错,他们怎么做都会被连累,还不该打吗?
金毛恨恨道:“要不是看他是柴家人,一定要他出不了南江。”
******
仓库里,几个女孩已经都挤到了柴少的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道:“是啊,要不把衣服直接给扒了算了。”
握着小皮鞭的女孩说:“拍裸。照也可以呀。”
穿金色希腊女神装的女孩说:“拍照好,拍照好,等会你负责脱衣服,我负责拍。”
那握小皮鞭的女孩用小皮鞭在柴少身上轻轻戳了戳,不确定的说:“其实我就是说说,我可不习惯脱男人衣服。”
旁边的女孩一把抓过她手里的皮鞭,“那就我负责脱衣服,你拍照。”打量着柴少身上的绳子,觉得等会脱这衣服也不容易。又转头看向那个拿狼牙棒的女孩,她还在艰难的拖着东西向这里移动。
“coco你还拖着那根东西干什么?还不过来,咱们换个花样。”
那叫coco的女孩吭哧着说:“就到了。”
几个人笑起来,那穿大衣的女孩从手袋里掏出香烟,提议道:“要不咱们简单点,逗弄他一下算了。”很驾轻就熟的口气,“就是平时和客人玩的那些。”
coco终于拖着东西挤到了柴少面前,提着棒子在男人面前开始比划,准备合计等会怎么砸下去,她对那个逗弄人的提议不怎么感兴趣,棍子一抬,等看清男人的长相,立刻改变了主意说:“你是说直接脱裤子吗?”她话音刚落,不料那一直闭眼着的男人一下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四射,对着她喊道:“滚!”
coco手一抖,那狼牙棒一下掉了下去,直直落在柴少的脚腕上……
脚腕上传来的剧痛,瞬间令柴少的额头冒上了冷汗,他早醒了,为了多听点内容才一直闭着眼,直到她们说的内容越来越不堪,他才出声呵斥,却没想直接挨了这一下。
那女孩看他明明疼的不行,还忍着一声不吭,立刻慌乱,手足无措地蹲下娇声说:“我,我帮你看看。”
柴少气的一佛出世 二佛升天,怒骂道:“滚,别碰我。”随后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女孩,面上表情越发冷酷,声音都能结出冰渣来:“你们几个的样子,也许我是认不出,可是这地方,这屋里的脚印,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凶神恶煞的样子和那张俊脸绝对是极致的对比。
这人原来这么凶,难怪会得罪人,女孩们心里害怕,可面上也不愿露出来,拿小皮鞭的女孩说:“多谢你提醒,等会收拾完你,这地方我们会一把火烧了,保证你们什么也查不到。”
柴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下:“无知!”又看了下屋里的女孩,这些都是惜缘手下找来的,是在为她出气吗?
不知为什么,他连气也气不起来。也许是早知道,离开自己,她能活的更像公主。
对着那些女孩意兴阑珊的说:“要打就打吧,就是脏手离我远点。”说完望向仓库大门的方向,心里忽然想到,其实如果真的要挨揍,他宁可惜缘亲自动手。
听说那丫头厉害的不得了,他想到惜缘,不由脸上浮上笑容,很甜蜜。
可是这种甜蜜在其他姑娘的眼里,现在就变成了惊悚,这人被绑着怎么还笑得这么高兴,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了一阵,谁也不敢动手,这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们心里越发觉得没底。
听他的口气明天一定会报复的吧。
可是要是什么也不做,金毛哥那里也不好交代,穿大衣的女孩子最冷静,一看这样拖延下去不是办法,心一横,扔掉烟头,捡起旁边一个棍子,一下轮了下去。
哗啦啦,大铁门发出声音,仓库的门被打开,外面的光照了进来,柴少看到大门外那熟悉的人影,完全没想到她会来!因为太过意外,他一时僵在那里,背后的袭击也感觉不到,竟然忘了躲。
于是,赶来救人的惜缘,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她心爱的大叔,被直接砸荤在自己的面前。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轮棍子的女孩,自己都不舍得打他,竟然被别人这样砸倒了……
******
还是这间曾经被自己烧过的单人公寓里,惜缘在客厅打量着,厨房的备餐台上,那些小碗碟,她一个个看着。
明仔几个从卧室出来,身后跟着一位医生,那医生说:“三小姐,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惜缘对他轻摆手,医生离开,明仔他们踌躇的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该走,惜缘看着手里的小碟,轻轻一转,上面宛如有水色流转,“多漂亮。”她轻轻的说。
明仔推了一把孔雀,孔雀踢一下小金,他们三个和十三,是惜缘最亲近的手下,惜缘今晚自己找到仓库,也没有说他们,他们心中越发不安,现在把人送回来,也该算账了吧。
却没想惜缘什么都不说,只是一直在打量那些碗碟,一个个好似都爱不释手一般,许久,他们听到她轻声地说:“不要听别人说什么,要看他做了些什么。那些喜欢说山盟海誓,给女人常表决心的人,大多数时候根本实现不了。”她看着台上的那些餐具,他如果心里不惦记自己,为什么要帮自己买这些东西,像他给自己收集仿真枪一般,他这三年,也在帮自己收集这些。
她放下那小碟,向卧室方向走去,对着明仔他们说:“你们回去吧,今晚我住在这里。”
那三个少年瞬间露出惊悚的表情,简直是一秒变了呆头鹅。
作者有话要说:
柴少其实也没啥大的原则性错误,大家给个机会,不要讨厌他啦。
☆、第87章 敢说不爱我
单人的卧室;也已经重新装修过,书房和卧室合并在一起,书柜连着衣柜放在一进门的墙边,床依旧放在以前的位置;靠着一进屋左面的墙,右边墙的位置放着书桌。
隔了三年;这地方她不止一次怀念过。
柴少被放在床上,依旧在昏睡。惜缘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象征性的看了一遍,终于挪到了柴少的背对的半边床;顺着床边坐下。
他侧身躺在那里,头发乱乱的;现在这样睡了过去,非常的孩子气;她立刻脸上浮上笑容,只要看到他,她心里就欢喜,自己也管不住自己,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对不起。”她轻轻的说,左手轻拉起柴少的被子,白色的被子现在只盖在他的腰上,他上身穿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外套衬衣都脱了,大概是因为刚才都弄脏了。
她看着只搭到他腰间的被子,背心没有穿好,侧躺的他腰间的一段肌肤露着,男人的颜色,肌理分明,线条优美,到被子挡着的地方戛然而止。真可惜,她抿唇不甘的定定看着,过了会,突然面无表情地拉开被子看了一眼,而后又不动声色的拉起被子,盖上柴少的肩头,自己也顺势倒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把脸贴在了他的背后……
他一动不动,再不会像醒来时,对自己说那些生分的话。
她伸出左手,轻轻搭上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背后抱怨说:“我一直在等你来接我,你怎么不来?”声音清浅的低不可闻,她的左手在自己衣领里摸了下,拉出一条链子,在手里摩挲了一阵,自言自语的又说道:“你看这个,我每天都戴着呢。”
她把那军牌往前拉了拉,她在柴少背后,根本也没办法递到他面前,只是把自己拽的更紧的靠向他。她一松手,牌子掉回了胸前,落在床上,她顺势更紧的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