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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嘀咕,我来到魏晨他舅的办公室,看到了正在帮一名三十多岁妇女看病的他舅。
我没敢打搅他,打破这份宁静。
他舅眼睛看着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在他桌前有张b超图,黑白色的,看不清图的具体情况。
不过从他舅思索的模样看来,似乎陷入了难题中。
“魏医生,你看我肚子到底是怎么了”妇女问话,眉头紧皱。
他舅回头看妇女一眼,右手手指敲打桌面,陷入为难中,没开口。
“魏医生,你不要吓我。”妇女又道。
他舅沉思后道:“从先前的诊断和b超单上可以排除你肚子痛和痛经、急性阑尾炎、心因性腹痛都没有关系。现在我的建议你去做个血常规,看看是不是有其他潜在的疾病。”
“魏医生,你直接说我有什么病该怎么治吧。你是我找的第三个医生,你们每一个人都建议我做这个检查,做那个检查。”
“先前那两个医院的医生也是要我做什么b超、血常规、尿检什么的。最后我钱花了,检查也全做完了,结果他给我来一句到别的医院看。”
“你们不能这样的呀,一味的要我做检查,检查费又高的吓人,一个尿检都要30多元,一个血常规50多元,还有”
妇女急了,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舅没有生气,为难看着妇女,想解释,但是每次要解释的时候都被正在愤怒的妇女打断,最后不得不继续听妇女唠叨着。
最后妇女都哭了,一边哭,一边抱怨。
“你们都是什么医生呀,难道不是看病治病的吗每次是让我先做检查,检查来检查去,我赚钱容易吗你们还做什么医生,检查出来的单子我也看的懂,还用你说吗你们”
妇女完全把他舅压下去了,一味诉苦。我趁机喊出张东健,问他这妇女得了什么病。
“小子,你又想坑我了说好的地藏经呢”张东健确实比之前聪明,知道我每次都利用他。现在说话语气都强硬不少。
我没说话,把手上的地藏经往桌子一放,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封面。其中的意思我不说,张东健应该也明白。
果然,随着张东健沉默,最后他妥协开口。
“医生,你直接说你能不能给我看吧,检查什么的我是不会再做了,你也别折腾我了”妇女说到这里语气冰冷,有点咬牙切齿。
“我来给你看。”我在张东健示意下开口,他让我给妇女把脉。
他舅怪异看着我,低声道:“魏坤,这病你看不了。这事就到这里吧,我来处理。”
我冲他微笑,接着一手搭在发愣的妇女手腕上。
妇女原本想挣扎的,但是我稍一用力就按住了。后来她也不在挣扎,看着我,等我说结果。
把脉一分钟,张东健示意我可以收手,让我把他的话告诉妇女。
“小腹绞痛,分白天和黑夜,白天两个时辰一痛,夜晚”
张东健说女人肚子绞痛,而且有规律,白天两小时痛一次,晚上一小时左右痛一次。每次痛都像有人在扯肠子,难受无比。
但是,女人得的不是病,而是被鬼搞。还好对方只是想捉弄她,并没打算要她命。
说完症状,我笑看着女人道:“你回家后把你家里的榕树砍掉就行,自然树倒病好。”
我话一出,妇女瞪眼看我,魏晨他舅也拽我衣服,骂我一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家有榕树的”就在这个时候妇女惊讶开口,魏晨他舅才松开我,疑惑看着我。
“照做就是了,有些事情说不得。”我依旧自信满满。
妇女最后被我送走了,我边推边说把女人送走的,现在站在门外看着妇女一步三回头离开。
我问张东健:“你怎么知道她被鬼搞”
我确实没感觉到妇女身上有阴气什么的,如果真的有鬼,妇女身上不会没有半点征兆的。
张东健冷笑。
“我是鬼,我怎么会不知道同类的气息再说鬼没缠上妇女,现在就是有道士在都看不出来。”
我又问他怎么知道那么详细。
张东健笑道:“她被鬼搞是我在把脉后确定她身体健康,又从她身上闻到鬼的气息和榕树的气息,所以才判断出来的。”
他还说榕树是聚阴的植物,是鬼最喜爱的植物。种榕树等同招鬼。
听完我释然,小时候确实也常听爷爷说生活中很多细节要注意,很多事情也有禁忌。
比喻家里有人怀孕不能打钉子,不能搬动房间的东西等等。
有时候觉得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偏偏却有其道理在里面。
“魏坤,你进来”魏晨他舅喊我,估计是要我解释刚刚的事。
我刚准备转身,却看到走廊向这边走来的张璐涵。当下我心一沉,心道这女人是反悔,准备再逮捕我回去吗
第三十一章 找你算账
“小崽子的,你还不进来是吧”魏晨他舅来了,扯我耳朵。我忙挣脱,指着向这边走来的张璐涵道:“舅,我有麻烦了。”
他探头看张璐涵,脸色微微变化,把我拉回办公室,问我到底和那案子有没关系。
我立马解释不关我的事,他又追问我心脏是怎么来的,我当下把心脏来源推到小璐她姐身上。
魏晨他舅见过她,我能从打杂工的成为实习医生全因为她。
“原来是这样的”魏晨他舅释然。
“魏坤,你出来。”张璐涵出现在门外,喊我。
我看她一眼,又苦着脸看魏晨他舅,依依不舍跟了出去。
张璐涵没说话,背对着我向医院大院走去。我跟在她身后,尤其她身穿警服,比较显眼,所以我再一次成为焦点。
医院大院和小公园差不多,当初建设的时候就是为了改善环境,为了让那些长期住院的人有个地方走走,这样有利身心健康。
所以从这里走到大院并不远,我和张璐涵走了大约一分钟就到了。
“找我有什么事反悔了”我看着她后背道。
我内心并不觉得她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但是她找我做什么总有原因的。
“你要帮我一个忙。”她道,转身看我,表情严肃。
我皱眉,问她什么事。
“你现在还是疑犯,要想证明你清白,我要破了北环路杀人案,捉到凶手,你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清白。”
“我烧烤你破案就行了呀,我就一杀猪的,帮不了你。”我惊恐道。
我和她之前说好的交易可不是这样的,明明我只管帮她处理家里的食肉鬼,完毕后她就给我自由。
如今开口让我帮忙,那不如直接让我帮她破案得了。
“我知道我这样做让你为难,但是今天去警局后上头给我压力,要把你捉回去,现在我也是骑虎难下,你要是不帮我,我也不捉你,可是我阻止不了其他人把你带回去。”
听完她的话,我微闭眼睛看着她,心道这女人比我还坑人。
我坑张东健还算是有理有据,她坑我等同威胁我。现在我要是不答应,那么就意味着我又要蹲号子,之前的交易算是白搭了。
“我杀猪的,大姐,我帮不上你什么忙。”我对警局不感冒,没有必要的话,我还是不想和她和警局扯上什么关系。
“杀猪的还能杀鬼,你让我怎么说”张璐涵说的理直气壮。
这下我无语了,她的强硬态度和语气表明一件事:我不去不行案子不破不行
“姑娘,你确定让我帮忙我要是帮不上忙,破不了案,那我是不是还要蹲号子”我不想被她坑了。
作为一个男人,被女人坑多掉面子。
“不会,只要你帮忙,肯定就能破案,我爸说的。”
我汗颜,感情这女人缠着我不放是因为她爸使的计谋。可是她爸凭什么这样说
我把我的疑惑说出来了,张璐涵也不藏话,直接说:“我爸说你身边有很多人,就有能帮忙破案的,而且还是任何案子。”
听到这里我内心咯噔,问她:“你爸说我身边有很多人还是我身上有很多人”
我感觉她爸肯定看出了点什么。
“没有呀,他说你身边有很多人。你也是奇怪,怎么会说自己身上很多人呢好了,你直接告诉我你答应不答应帮我,要不是我爸说,我还真不想来找你这个杀猪的。”
她这样说我才稍稍安心,最后看着她,点头答应了。
自己闯出来的祸,强忍着也要补回去。
送走张璐涵我重新返身进医院大厅,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这背影还激起了我的怒意。
我想追上去看那个人是不是我恨的那个人,不过那家伙也走的是快,一个转身进了楼梯口,我追上去已经没他的影了。
我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和我抢张琴的那个实习医生,后来到大医院做主治医生去了。
“奇怪,我肯定是看错了。”我皱眉,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
人家没理由放着主治医生的职位不做来这个不大不小的医院继续实习吧我记得他是用手段搭上那个院长的女儿,然后才调过去的。
但是想起刚不久张琴躲着我的表情,我又觉得我自己没看错。
最后内心挣扎不下也就不去想这事,我今天来医院可不是来纠结这个的,我是来找院长解释心脏的事情,顺便找姓周的“开刀”。
我这人有仇必报,这姓周的也够不要脸的,一再陷害我,还装得自己有多神圣。
行你神圣是吧我就偏偏不让你神圣
我有张东健,我怕谁
院长在我心里其实就是**oss,平日里对医院发生的事情都不怎么理会,只有一些大会议才会露脸。
我见到院长了,不知道是不是小璐她姐的缘故,我敲门后院长原本沉着的脸在见到我后立马就换上笑意。
“魏坤我没记错名字吧你怎么来了是因为工作的事吗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吧。”
他的热情好客和辗转间表情变化落在我眼里只让我更加想知道小璐她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让堂堂一个医院的院长这般俯首称臣,溜须拍马。
“院长,之前我帮一个病人换心脏的事情”
“哦,你是为那事来的呀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昨晚我就接到电话了,知道你的心脏是露姐提供的。”
“也是,没有露姐办不成的事情,那些家伙也是,没事尽瞎扯。这事你别放心上,我都知道,我会发出声明和公告的。他们是不知道你认识露姐,要是知道”
院长为我开脱,一味的说小璐她姐的本事大,没有做不成的事什么的。我也从他嘴里知道原来她姐叫小露。同音不同字,不愧是俩姐妹。
离开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我从没有过的轻松,原本还以为要费很大劲去解释,想不到我连一句话都没说完,院长就把我后面的话说完了。
还一再告诉我别往心里去,别放在心上。发表声明和公告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最后就送我出了办公室,好言好语。
我重新回到魏晨他舅身边的时候他丢下病人不理,问我:“没事了”
我点头,把院长的事情跟他说了。
“混蛋,我问你那个警察的事情,谁想知道你和院长说什么”听完后他骂我。
我白了他一眼,苦着脸说也解决了。
“真解决了那警察小妞是喜欢上你还真的是来找茬的找茬的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呀。”他疑惑。
我没说实话,所以他才乱猜测。当下我不理他,拖上一张椅子就走。
“魏坤你站住,刚刚你帮那个病人把脉是怎么回事我那么久没回村,但是魏晨说你确实是在村里杀猪的呀。你还学过医”
“在村里我是杀猪,但是很少人知道我其实是白天杀猪,晚上跟一个外地到村里的赤脚医生学医。”
“赤脚医生”他舅皱眉。
我点头:“他不告诉我名字,但是他医术很高明,有次我杀猪的时候不小心把手腕割伤了,他看了后用一种不知名的草药敷在我手腕上,第二天就没事了,还能杀猪。”
说完我把左手手腕给他看,上面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他舅拿住我的手看了看,问我是不是割得很深。我点头,重复了那句对方只是用草药敷一天我就好了的话。
“这样的伤口要缝针,起码要住院7天以上,还不能干重活。他用的是什么药怎么那么神奇一天就好了”他皱眉念叨着。
“是呀,我就是看他那么厉害才跟他学几招。”
我假装得意。
其实那伤口是和菜市场几个猪肉佬干架的时候被割伤的,后来缝针,住了半个月院
“行呀,魏坤,你小子居然深藏不露。要早说你有这本事,你也不用在后勤部待三年呀”
“舅,做人要低调。”我呵呵道。“不说了,我要做正经事。”我拖着椅子就走。
“魏坤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哎,拖椅子干吗呢”他指着我一直拿在手上的椅子。
我咧嘴一笑,看椅子,重新抬头看他道:“去找姓周的算账”
他听到脸色顿时变了,忙让我不要冲动,打人不好,拿椅子打就更不好了,万一打出人命就完蛋了。
“谁说我准备用椅子砸他我喜欢文斗。”我嘿嘿笑了。
他不明白我说什么,我告诉他别担心,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