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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影影重重的黑暗无边无际,血色的月光光圈也不能带给她安全感。从黑暗中传出了低沉的叮叮咣咣的声音,带着粗糙和血腥的韵律,让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栗。
偶尔,许可儿那还在顽强挣扎的意识会回到现实,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更意识到石云帆也即将被自己拖入死亡的深渊。她想挣扎,想呼喊,却最终无力的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固定在那张柔软的绿色床垫上,身上的衣服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那个在他眼中已经与魔鬼无异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捆麻绳微笑的站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眼神里都是疯狂和得意,却令人惊奇的没有多少**。
“为……什么……”
借着清醒的间隙,许可儿艰难的开口发问。这局博弈她已经输的彻彻底底,唯一可以希望的是,她自己在石云帆的心中没有那么重要,石云帆不会在离开拘留所之后来找她。而是就此躲入这个社会繁杂的人流当中,与他曾经的生活和世界,彻底的告别。
可是,许可儿回忆着和石云帆在一起的一点一滴,回忆着在美国的那个晚上,突然拒绝了自己的那个人的目光。回忆着回到华夏之后,两人之间微妙而不可描述的互动,竟然渐渐的痴了。药物和绝望已经让许可儿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在无边无际的混乱和悲伤中,许可儿的心中竟然燃起了小小的希望。
也许,石云帆不仅会来,还会势如破竹的识破这个陷阱,杀死那个男人,把自己从这无边的欲海中拯救出去,从此和自己隐居在某个小小的城市的小小的院子中,过上夫唱妇随的平凡生活。
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期冀,许可儿再次陷入了那个诡异的幻境。从森林的黑暗中走出了狰狞而丑陋的野兽,有着半人高的身子和狼一样的眼神。许可儿发现自己因为恐惧而无法移动,想呼救却失去了声音。天空的血月低垂,周围夜色中的树木上伸出无数藤蔓,绑住了她的四肢,爬上了她的身体,从她白皙而敏感的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道道血丝。许可儿的身体颤栗着,恐惧着。那些有着血色瞳仁的野兽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围着她踱步,嘶吼,不时伸出长满肉刺的温暖舌头从她的身体上划过,在上面带起一大片一大片的小小凸起。那是因为寒冷和恐惧勃发而剧烈收缩的毛孔,正微微的在血色的月光下颤抖着。
“别……”
许可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的神智狂乱而迷醉,身体在床垫上痛苦的扭来扭去,奈何却被四条铁链和三指粗细的麻绳死死固定,层层捆绑,无法挣脱也无法慰藉自己的身体。女人像条被束缚的蛇一样扭动着,嘴里的声音渐渐变得呢喃,继而逐渐带起了高昂的**,在这个丑陋的屋子里冲撞,回荡。
侯慧杰这时正站在床垫的一旁,看着地上的尤物挣扎和"shen yin",许可儿娇嫩和敏感的皮肤正因为寒冷和摩擦,泛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粉红。她那被麻绳紧紧捆绑的身体上,被粗糙的草刺扎出了一条条细细的血痕,在惨白色的灯光下红的耀眼。
“真是上帝的杰作……”
侯慧杰舔了舔嘴唇,他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剩下的就是等待猎物的上门,和完成自己的艺术。他拿起旁边的哈苏50相机,对准面前床垫上那个渐渐沉沦在**海洋中的女人,咔嚓咔嚓拍了起来。偶尔,他会停下来调整一下周围的补光板和光源,希望能够得到更美的效果。在床垫的周围,四个笔直矗立的三脚架上,四台高清摄像机正把这间小小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忠实的记录下来。
侯慧杰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可他在许可儿身上,单单摄影就已经花掉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施洛芬的药效正在逐渐走向顶点,床垫上的许可儿已经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她不断挣扎扭动的身体和不安搅动的双腿在床单上纠缠出了一片一片的云纹,在不时亮起的闪光灯下,曝光成诡异而美艳的图案。
“简直美极了!你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猎物,这简直是我创作的最好的作品!”
侯慧杰对着已经失去理智的许可儿说了一句,又按了两下快门,收起了相机。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反而带着一种虔诚的、艺术家创作完成稀世珍品的那种快感。他走到墙边,目光在那些阴森的挂钩上一一巡视而过,很快选定了享用头盘的工具。
一条凝固着暗红色血迹的皮鞭。
“来吧,我的美人,享受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快感吧!”
侯慧杰舔了舔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兴奋状态,他有些饥渴,但是这种状态并不影响他的发挥,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加充足的动力。他把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正要上前在这个美丽的躯体上创作那只属于他自己的艺术,却惊讶的发现这间小小暗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一件快递公司制服的邋遢男人,正长大了嘴看着面前被捆绑的女人和脸带暴虐的男人。
“您好,我这有份给这位小姐的快递,请您签收一下好么?”
第212章 小姐你的快递
那个男人见侯慧杰看见了他,立刻收起了脸上的惊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双手一托,把一个西瓜大小的包装箱举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纯真而天然,就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送快递的。
“你妹啊!你他妈能再假一点好么!你看到这么诡异的事情都没有一点惊讶么?还这么淡定的、一脸无辜的让我签收?你是不是脑残啊?!!”侯慧杰一看到那个送快递的脸就想笑,再听到他一本正经的,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试图让自己签收送给那个"shen yin"的无比大声的女人的快递,更是感觉到一股异常绝伦的荒谬感从内心涌上来。虽然他十分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邋遢男人就是石云帆,但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抗拒那种奇怪的冲动,发自内心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送快递的,你找的理由可不可以再假一点啊”,侯慧杰已经无法控制的笑瘫在了地上,他不住的用手锤着地面,用力之大甚至让手掌都开始破裂流血,嘴里的笑声不停,还在努力结结巴巴的说话:“你……哈哈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石云帆么……哈哈哈哈……但是……送快递的……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你就不能换个身份么……不过……哈哈……你终于来了………我都等得……受不了了……哈哈……”
“哦,我来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那个穿着邋遢快递制服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侯慧杰的面前,看着这个半跪在地上笑的几乎断了气的男人涕泪横流的和自己聊天,脸上的表情无比冷漠。他轻轻的回应了侯慧杰断断续续的发言,抬起脚,一脚踩爆了这个笑得不行的男人的脑袋。
就好像夏日海滩上闭眼砸西瓜的游戏那样,伴随着一声略显沉闷的爆裂声,侯慧杰的脑袋西瓜一样爆了开来,红的白的污物呈飞溅状喷了一地,这个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艺术家,在短短几分钟内变成了令人无法直视的血色艺术品。
石云帆把手里的快递盒子放在一边,拿起侯慧杰的哈苏相机,对着他的尸体照了几张照片。继而慢条斯理的一个一个的删掉了四台摄像机的存储内容,卸下了摄像机的硬盘和存储卡,才把自己的精力集中在了地上的许可儿身上。
而这时的许可儿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空虚饥渴的有若黑洞,她的目光迷离眼神魅惑,发丝凌乱香汗淋漓,正出于本能的看着石云帆那张陌生的脸,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无意义的"shen yin",双腿一会交缠,一会松开,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这个……不好办啊……”
石云帆有意无意的站在之前侯慧杰站的位置,把许可儿的媚态一览无余。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而且自从跟了安妮惠,有段时间没有*了,现在见到许可儿这副撩人模样,心里早就有股邪火冒了上来。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那些旖念,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许可儿身上移到房间的墙上,希望能够借此转移注意力,冷静下。
可谁知道,他不看墙壁还好。毕竟之前他在门口送快递的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侯慧杰身上,连*连连的许可儿都没有多看,更别提仔细观察房间环境了。现在他杀掉了侯慧杰,确保了许可儿的安全,静下心来观察这个房间,才发现房间的四壁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具,有一些还透露着暴力凌虐的血腥气息,一看就能判断出侯慧杰这人私下里不是什么好鸟。
在石云帆眼中,这些方便而可爱的小东西就挂在距离自己不到五米远的墙上,自己的脚下就是那个一直喜欢自己,还曾经以身相许的姑娘。他只要愿意,走两步从墙上随便拿一件东西下来,就可以和许可儿开开心心的共赴巫山。反正敌人也杀了,这个地方也算隐蔽,等他和许可儿爽完了,即解决了许可儿的药物问题,又发泄了他积蓄已久的*,还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应对安妮惠的盘问。这简直是天作之合,不上都对不起这个神奇的世界。
然而石云帆毕竟不是早前那个仗着超能力横冲直撞的青年了,他经历了几次任务世界,自己也度过了数次生死危机,虽然他的身体还在忠实的对着面前的器具和女人起着反应,但是他的心态已经渐渐沉静了下来。他仔细的检查了房间,发现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暗室,用途单一而明确,便没有进一步探查。转而再次回到了许可儿身边,和西奈沟通了起来。
“你问我有什么办法?”西奈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满,“我可是魔鬼啊,办法我有,你上了她就行。那个药还带迷幻作用,上完了她记都不会记得,你要想告诉她,你就说,相信她也不会反对。你不想告诉她,也不用说,她自己自然会去猜测。”
“你这不等于没说么!”石云帆也有些不爽,他就是因为不想这么上了许可儿,才找西奈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却发现这个魔鬼脑子构造显然和人类不同,给的建议根本无法执行。
“另外,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石云帆抱怨完,想到了另一件事,“你说这种*,我们要是发生关系了,就能帮她缓解痛苦么?”
“当然不能啊!”西奈的回答就好像在描述天空是蓝色的一样自然,“这种药物是通过血液代谢的,在它的血液浓度降到安全线以下之前,不论你上不上她,都不会改变药物对她的影响。唯一的区别是,你上了她她会爽一些,你不上她她会稍微难受一些,仅此而已。等药效过去了,她自然就会恢复。”
石云帆听到这不禁一阵头大,“那你还让我上她?合着上不上都是那么长时间的药效?我上她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啊!”
“不啊,你上了她,你爽她也爽。你不上她,你难受她也难受,这个问题还用想么,行动吧少年!拿出你杀伐果断的勇气来!”西奈的话里带着魅惑,黑色的火焰在石云帆的心里熊熊燃烧。
“得,你当我没问!”
石云帆跟西奈聊到这,知道自己从他这是得不到有用的帮助了。他从床垫旁边的一堆杂物中找到了许可儿的衣服,刚刚要给她穿,就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咣”的声音,他倏地一惊,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暗室唯一的入口,就在刚刚被一扇一看就非常厚重的铁门给牢牢封死了。
“不是吧……”石云帆懊恼的一拍脑袋,太过于关注许可儿的状况,竟然忘了危险之地不可久留的基本常识。他站起身保持戒备,下意识的就摆出了降龙十八掌的起手式。可这个房间就那么大,也没什么家具。藏人的地方更是一个也没有。他警戒了一会发现并没有袭击者出现,不得已大声的喊了起来:
“哪位大哥动的机关,人都被你关起来了,好歹出来说句话啊!”
说完,他侧耳倾听,果不其然听到了一阵刺刺拉拉的电流声,就好像有人在调整收音机的波段,夹杂了细微的静电干扰声。这些声音持续了没多久,从不知道隐藏在房间哪个角落的麦克风里传出了一阵接一阵西斯底里的大笑。
“哈哈哈……妖月你快看啊,他简直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哎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冷月你别笑了,你笑的我也停不下来……哈哈哈……这人好笨啊……好好笑啊……………”
石云帆听的一阵尴尬,他突然发现自己一进门就装载了的【大逗逼】效果还没关,赶快在意识里下了命令暂时关掉,才能好好和这些设计埋伏自己的人聊聊天,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找找脱困的办法。
在石云帆关掉【大逗逼】效果的第一时间,隐藏喇叭里两个自称妖月和冷月的所谓仙子也先后止住了笑声。其中先说话那个应该是冷月,她的声音稍微低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