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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引子
( 本章字数:2488 更新时间:2009…10…11 0:36:55)
故事得从我身边的长辈们的一段离奇经历说起。
我的家乡是个堪称“鱼米之乡”的地方,民风淳朴,人杰地灵,有着丰富的物产和浓厚的文化底蕴。这里有个不大不小的淡水湖,名叫关月湖,本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原则,千百年来,关月湖以丰富的物产养育了两岸的居民。
这个世界的任何事物都摆脱不了它的两面性。同样,关月湖带给人们也不仅仅是财富物产!遇到不好的年景,长江的水位暴涨,起蓄洪作用的下游关月湖随之决堤,洪水猛兽无情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将它带给人们的财富一瞬间的毁灭。
洪水退去后,人们便又开始在原来的地方重建家园,久而久之,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人们对这个他们景仰的湖泊的看法。
大概是民国初年的时候,一天,湖边的村落里突然来了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盯着湖面看了许久,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继而这个道士逢人便说湖面黑气冲天,有妖孽藏身,要沿岸的渔民们出湖的时候要多多注意。
道士的提醒却引起了某些渔民的关注!那个时候的人还是比较相信这类事情的,加之关月湖自古就有个传说:湖心有个小岛叫陷龙山,这个名字什么时候有的、怎么来的已经无从知晓,陷龙山据说有个鬼龙棺,葬着一个妖龙,有个神秘民族生活在这个岛上,守护着这个鬼龙棺。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神秘民族突然就消失了。有人曾亲眼见过岛上这个神秘民族的族人,但这个神秘民族消失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出湖打渔的人甚至岸上的村民都能隐约地看到陷龙山上那蓝青色的诡异的火光,夜深人静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岛上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有胆大的人好奇心驱使,便前往陷龙山一探究竟,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这陷龙山已经着实成了当地的禁地,渔船、运输船必定是绕道而行。
村民们纷纷聚集到一起,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的,请求道士给指点迷津。那道士安抚好村民,端坐着闭目掐指,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整整一个下午,丝毫不见他有什么动静,有的人站得腿都发麻了,人群开始出现躁动。黄昏的余晖即将散去,夜幕降临了。突然,那道士猛地睁开了双眼,急促地起身,朝着湖心张望。他的眼睁得出奇地大,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显然是感受到了什么惊悚骇人的东西。
“四十三!四十三!”道士口中不断的念叨,慢慢穿过人群。人们追问着四十三到底是什么意思,道士一言不发,目光呆滞地走着,很快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四十三年后……
1954年的一个不寻常的下午,人们顶着已经持续了近一月却仍然不知疲倦的暴雨,焦急地向湖面堤坝方向张望。轰隆的雷声、耀眼的闪电,一切都似乎在预示着有什么灾难要发生!
湖边周围几十个村子的人都已经集结在大圩,准备随时撤离,骚乱声、风雨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救生的船只已经不够用了,人们还在蜂拥向救生船上挤着。
突然,一阵擎天巨响,直震得每个人都心惊肉跳,所有的人都惊恐地望了望四周。
“啊--!那是什么?你们快看那,那那是什么?”一个青年手指着湖心方向,抹着脸上的雨水,瞪大了眼睛大声叫道。
周围的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个个也瞪大了眼睛,进而便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只见宽阔无边的湖面上巨浪滔天,乌云密布,陷龙山惊现一座从未见过的寺庙般的巨大建筑,灰暗模糊。一条长长的线状物体蜿蜒着腾空而起,闪电划过,阵阵刺眼的鳞光从物体上反射而来。乌云变得像一团团的黑气,向着四周快速扩散开来,将那湖水都映得乌黑可怖。
“啊!鬼龙庙,龙回天啊!这!这是龙回天啊!”人群中一老人惊恐地叫道。
老人话音刚落,人群中不少人已经脸色大变,继而开始出现了骚乱。
“龙回天啊!鬼龙复活了!”老人捶胸顿足,扯着嗓子大叫。湖水成了一片黑水汪洋,灰黑的诡异庙宇矗立风雨中,彷佛一座墓碑,在闪电的照耀下,若隐若现。腾空升起的**慢慢盘成了螺旋状,湖中心随之形成了巨大的漩涡。“哄”的一声巨响,关月湖的堤坝轰然决口,洪水倾泻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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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开始
( 本章字数:4889 更新时间:2009…10…11 0:36:55)
故事是我的爷爷和我讲的,我自小便在这关月湖边的村里长大,和爷爷一样,五四年的那场“龙回天”,村里的很多老年人都亲身经历过,也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经常拿出来的谈资。醉Ω露Ω网{在这个离奇的故事下,我和哥哥,还有村中的小伙伴们一同度过了十几年的时光。这段时光中,唯一让我真实地领教洪水的凶猛的是我七岁那年的那场特大洪水,它让我在惶恐中在船上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此后,随着长江一系列水利工程的完善,再没了洪水泛滥的时候了。
我们这个地方属于省城管辖,经济比较活跃,交通便利,加之新思潮的流入,所以很多年轻人也就不愿意在家打渔为业了,纷纷开始外出淘金。我的父亲更是个具备新思想的人,他扔掉了爷爷苦心编织起来的渔网,加入了这支淘金队伍。先在省城搞土建,慢慢的开始承包工程,哥哥十六岁就辍学,也去省城开创自己的天地去了。奋斗终于使我们的家富裕了起来,就在我考上省城的大学那一年,父亲在省城买下了一套200多平米的楼房。我们在同村人羡慕的目光中,告别了儿时的玩伴和大瓦房、老槐树,全家搬进了省城。
度过了四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大学时光,我参加工作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不顺心的事情也开始多了起来。儿时的记忆慢慢地在淡去,被都市的喧嚣和工作的压力所取代。我的工作是建筑施工管理方面的,对我来说是单调而无味,当时是听了父亲的话,考大学报了建筑系。参加工作后才发现我并不喜欢这个行业,尽管父亲一直以“国家经济飞速发展,建筑业前途无量”来努力刺激培养我的兴趣,我的积极性却还是提不起来,工作频繁出错,最后公司以工作态度不端正为由,直接给我下了逐客令。
学业上如此成功的我事业上却如此失败,其郁闷程度可想而知,我索性以调节心情为由,直接搬出了家,在外面租了房子独居。
无聊的时光一打发就是半年。这天,我还是那样的一觉睡到太阳公公照**,醒来才发觉已经是中午了,我立即起身,照例出去逛了逛。大热天的出去逛街,也就只有我这种闲人才能干得出来的事情。转载 自 看着街边的一个农贸市场,突然想吃那关月湖的鱼蟹了,说实话,尽管有这样那样的传说,但人们对关月湖的鱼虾还是情有独钟的,该市买卖的鱼虾,百分之八十都是关月湖和周边的河流、渔塘里产的。
我进去转了一圈,在一个摊位前停下。
“小老板!要点什么啊?”
“老板!有没有那个红尾鲤鱼,给我称两条!不要鱼塘养的,要关月湖自然产的。”怎么样?够专业了吧,鱼塘养的鱼吃饲料长大的,味道哪比得上天然的,湖边长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它是天然的还是人工饲养的。
“嘿!小老板!你还是内行啊!不瞒你讲哈,现在这里的几条都是人工养的,不要急!给我送鱼的一会就到了,坐着侯一会啊!一会功夫就到。”老板边说着边给我端了个矮凳子,让我在这熟悉的鱼腥味中等待。
我于是坐下低着头,为了吃到新鲜的关月湖的鱼,我还是选择了耐心等待。
“嗷!二虾!怎么今天搞到现在啊?快快!人家小老板都等急了!”不一会,就听得老板叫道。
“哦!不好意思啊!路上一点事情耽误了!”一个小伙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竟然如此的熟悉,我抬起头,但见一个平头小伙子放下身上的沉甸甸的大框,微微喘着气,抬起眼,眼光刚好和我相撞,随即露出欣喜。
“二虾!欢子!”我俩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随即激动地互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什么也不说了!有个五六年没见了吧,走!找个地方先喝两杯再讲!”我一把拉住他就往外面走去。
这个二虾和我那可是铁杆的死党,小时候一起爬山上树、下河摸鱼、掏鸟窝、抓蛐蛐,上学了,他总是抄我的作业,一抄就抄了十几年,最终终于考场上没的抄了,他光荣落榜了。我自从搬去了市里就再也没回过村里,我们也就断了联系,我只听其他人讲他在家打渔养鱼。今天碰巧在这地方遇见他,儿时的点点回忆便迅速的浮现在脑海,顿感无比的亲切。
啤酒瓶相碰,关了好几年的话匣子迅速就打开了,我俩就着酒菜,从小时候的种种趣事闲事直扯到家乡近况。
“怎么!许老板,现在发了吧,白白嫩嫩的,哪像我们这干活的人?”二虾举着啤酒瓶,对我笑着调侃道。
“发个屁啊!你调戏我是不是?最近快闲死了,现在正发愁怎么下岗再就业呢。你现在才叫发啊,我也是关月湖边长大的人,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们搞鱼的票子好不好赚啊!当初几个人中就属你水性最好,在水里就像个跳虾,要不怎么都叫你二虾,呵呵,你也算是入对行了!”
“哎!总觉得天天满身鱼腥,还是你们好啊!”二虾举起酒瓶晃了晃,示意我喝开。
“咦!二虾!我几年没回去过了,肯定变化挺大的吧,他们其他人都怎么样?都还好吧?”我夹了个白米虾塞到嘴里,对着他问道。
“能怎么样?瞎混着呗,除了二宝在家和我一样搞鱼,其他的都出去打工做买卖了。我说你小子也够意思的!去了大城市就忘了我们这乡下的穷兄弟们了,几年了也不去看看我们!”
我抱歉地笑了笑,正待说什么,突然二虾的表情一下子严峻了起来,将夹在筷子上正待往嘴里放的大白米虾放回菜盘里。
“大宝出事了!”二虾的声音很低,但我听得清清楚楚,心中陡然一惊。
“怎么?大宝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现在人怎么样?”我急忙问道。
“就在前不久!大概半年前吧”二虾喝了一大口啤酒,放下酒瓶道:“你知道吧,我们这的关月湖有些人称它叫鬼湖!”
“这个我知道的啊!陷龙山么!”
“恩!你知道的,那地方谁都是离得越远越好!大宝那天是独自开船出去湖中心布网,刚巧在离陷龙山不远的地方,挂桨突然坏了,一下子走不了了,他没办法,只能在那里等别人来把他们拖回去,不料那天根本就没什么人去湖心,他等了半天也没碰见一条船。那天刚好起的南风,他也不下锚,打算就这样慢慢往回漂,看近一点能不能遇到个船,不一会那突然变了风向,刚巧把船漂向了陷龙山旁边。你了解大宝他这个人的,胆子特别大,好奇心特别强,他也了解这陷龙山的诡异,索性就上去一探究竟。你猜怎么了?最后大宝是脸色铁青,连滚带爬的从一个洞里爬出来的,多亏是刚好巡逻艇见有船只停泊,前来查探,碰巧救了大宝,不然估计多半他也就回不来了。救援的人见他眼睛睁得老大,嗷嗷的大声哭叫,口齿不清,口水鼻涕的流了一嘴,都不知道他究竟碰到了什么。”
二虾说着手有些抖动了,晃着拿起酒瓶将剩下的一饮而尽。我急忙追问道:“那大宝后来怎么样了?”
“回来后,大宝就像变了个人,整天一言不发,变得都有点痴呆了。什么事也做不了了,整天就是无力耷拉着脑袋,蹲在地上用树枝画一些奇怪的东西,有的看着像个庙,有的是一些小人一样的,小人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斜视着,很吓人!听二宝说,有时候晚上睡到半夜,突然就见大宝满头大汗醒来,歇斯底里的哭叫,叫声特别恐怖,搞得现在村里人人都不敢去他们家串门了。去医院,除了说是受了过度惊吓,什么也看不出来,打针、吃药吊水也不管用。请了先生看,说是冲了鬼撞了邪,又是驱鬼又是喊魂的,一点作用也不起。”
霎那间,故友重逢的喜悦就被紧张骇人所占据,这大白天的单听二虾的描述,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