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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起找女朋友娶老婆的事,三个大男人兴致也蛮高。谈着谈着,他们变得跟我一样的急,一样无奈地叹气。哈奔说陈妍虽然到广州去了,但要一下子完全断掉不太可能,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找新的了。怎么找?最好的方法大概就只能去网恋了。现实生活中,我们认识的女孩子真的很少,再除掉嫁人的有男朋友的就没几个了,更何况还有一个相互之间来不来电的问题。
我说:“我明天要见一个人,不知道感觉怎么样,没见过照片的。”
哈奔睁大眼睛看着我问道:“不会吧,又有新目标了。”
“一个比我还大一岁的女人,见个面看有没有感觉,我真的很想找个人结婚算了。”
周小铸顿时就愤愤不平起来:“不会吧,我连恋爱都还没谈过,你就要下地狱了啊,等等我吧!”
我说:“你去找你的等价情人去,我得走到前面冲锋陷阵了。哈哈。”
我的确是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在网上很有共同语言的女人,二十六,大我一岁,叫周丹。她打电话给我的,说她明天到长沙出差,想跟我见个面。已经记不清我们是什么时候在网上认识的,聊得比较合得来吧。突然有一天,她对我说,她在我身上找到了初恋般的感觉。我很惊讶,有这个可能吗?我自己连方向都分不清了,竟然还有人这么对我说!我自己都觉得没天理。可是,我承认,我对她也有好感,我也渴望用一次见面来证实这种好感到底有几许。想必她也跟我一样吧!
第十部分:群体沦陷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周丹来长沙那天,阳光很好。我站在小办公室的窗户旁边,吸着烟,看着窗外稀疏的阳光,有点小小的欣喜,不过并不是因为周丹要来。我好像喜欢一次次地把自己打入低谷,然后对生活中细微的变化抱着希望。我其实是一个期待改变的人,我其实也对没有方向感的生活深恶痛绝。从上学读寄宿开始,到参加工作以后,每次春节离家的时候,妈妈总会在前一夜嘱咐我,妈妈不管我抽烟,只让我不要喝酒,说喝酒了容易办错事。而现在我就觉得我的生活像一个醉酒的幽灵,在阴森森的林子里面,茫然四顾。
中午刚过十二点,周丹的电话来了。她搭乘单位的车来的,刚好到公安厅下车。
“那你在公安厅门口等我,我走路过去,很快,十分钟之内就可以到了!”
“你穿什么衣服啊?”
“牛仔裤,花衫衣,很夸张的那种,红白相间!头发有些乱七八糟,像个愤青!”
她大概觉得这样一副形象很吓人,笑得很大声,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匆匆下了楼,转个小弯就到了省委门口,感受了一下党的温暖,然后穿过司法局,沿八一路走一小段路就到了公安厅门口。
我见陌生人已经很有经验了,很少有到了约定地点还要打手机联系的愚蠢做法。我要么做出一副东张西望的样子,对方看了自然就能明白一二;要不我一到地点就扬一扬手,像一眼认出对方在打招呼的样子。这次在公安厅门口我用的是第二招。看见我招手,周丹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掩饰住心里的惊喜,很自然地跟她说:“你好,等累了吧!”
在我的第一眼里,她是一个漂亮而有气质的女人。
过马路的时候,我差点愣在车流里。几乎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想起了在公安厅门口等李小静那个傍晚,想起看到对面的她不住地动着身子时的激动,想起了自己冲过马路时的那种义无反顾。
周丹扯了扯我的衣袖说:“别在马路中间发呆啊!”
我很不自然地对周丹笑了笑,说:“我从小就害怕过马路的。”
于是,她换在我右手边,帮我挡在车开来的一方。我突然有些感动。阳光下,她的脸庞带着清爽的笑,让我看到了暖意点点泛开。
周丹是个结了婚的女人,从结婚那天起就想离婚的女人,因为不爱。本以为她被生活折腾得像个怨妇,真正见到后,才知道她很年轻,年纪不大,看上去更年轻。只要不看身份证,不去验骨骼,没人能看出她结婚一年了。就算不抱任何私心,我也是劝她离婚的。呆在那种比死还难受的婚姻里,一辈子还有什么想头?更何况现在还有资本,真正等容颜老去,再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我的观点,她是点了头的。
带周丹到我的住所,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其实我连包都背回来了,下午不准备再去上班,可文芳说有事找我,我只得又去一趟了。
周丹在我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男孩子的房间就是乱哦。”
我说:“没办法啊,所以需要娶个老婆。”
这次我没有为了迎接她而整理房间,因为我得出了另一套理论。我想让房间乱一点,别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没女朋友的男人的窝,自然就不会想东想西了。我是常常有些卑鄙想法的人,卑鄙的小聪明。
我把电脑打开,连上网线,告诉周丹歌存在哪里,叫她在我这里玩玩,我去下单位很快就回来。
她挺善解人意的,说:“你去啊,不要耽误了工作,我自己玩一会儿就是的。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在家里帮你做做。”
好烦,怎么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好?下午她在我床上小睡了一觉,等我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大变样,帮我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真是郁闷得要死,恨不得说想娶她做老婆。
这天晚上怪得很,哈奔和周小铸都没有回来,我也懒得打电话给他们。晚上周丹睡我的大床,我睡隔壁哈奔和周小铸的那张稍稍小一点的床。床是何梦如留下来的,现在还在,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来搬走。这是相安无事的一夜,我睡得也挺香,应该说是心中没什么杂念,不然准失眠。一觉醒来的第二天,竟然下着很大的雨。
我七点多就起来了,因为要赶着去上班,也就是放包。看周丹的房间门还紧闭着,我只在外面敲了敲,说:“周丹,你再睡会儿哦,我先去单位一趟,一会儿回来给你带早餐!”
隐隐听见她应了一声,就出了门。烦躁的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把伞。我出去在路边的店子买了把十块钱的劣质雨伞,赶到单位又是一个人都没有,地我是来不及扫了,只是把包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在主任的桌子上留了张条子:朝南已到,离开一下马上回来。我在出单位不远的那个早餐店买了牛奶煮玉米、面包和牛奶,绝对的小康型早餐搭配。走到燕山街,超市也已经开门了,我又帮周丹买了毛巾和牙刷。我有种很急的想法,想给她留个好印象,而实际上呢,我是在为自己留活路。
女孩子天生容易感动,当我回到家把这些递给已经起来的周丹时,她好高兴的,说:“跟你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哦!”
我心里乐着呢,有种阴谋初步得逞的快意:“那还用说,我就是上帝派下来传播幸福的。”
她要我帮她找梳子梳头发,我说书桌上有一把,洗手间有一把,你自己拿就是的。这两把梳子很要命的,书桌上那把历史悠久,是我初中的初恋情人送的,很漂亮,我一直留着。另一把是李小静第一次来长沙时我给买的,女孩子往往喜欢选这种木梳。看见周丹拿李小静的那把木梳梳着头发,我就又忍不住骂自己不是人。虽然这次我跟周丹并没有发生什么。
中午送周丹回去的时候,在的士上,她又强调了一次:“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第十部分:群体沦陷下次来你敢抱我吗
我说:“这是好事情!”
后来她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下次来,你敢抱我吗?
我下班回到家里,哈奔和周小铸已经出现了,两个人在厨房里忙晚餐。我进厨房,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买猪肉没有。对猪肉的偏爱,几乎都到了无肉不成餐的地步。而且我还特能吃辣,无辣不欢,不过不能移枝接木地改一下,说成“无肉不欢”那就有点黄了。我默不作声地找了好一会儿,不见猪肉,正纳闷,哈奔大概已看出点苗头来,拿着菜刀朝我挥了挥。
“老哥,不好意思,今天猪肉卖光了!不过我买了条鱼,你也知道,我做的鱼还是一流的。”
这倒不假,哈奔做的红烧鲫鱼味道的确不错。
周小铸蹲在地上选小菜,到了傍晚就一块钱随便拿多少那种。他见我没猪肉吃闷闷不乐的样子,说:“老朝,昨天晚上辛苦了吧?我特意跑到同学那里避难去了!”
“我靠,你不会是在为我提供方便吧,奶奶的,我昨天晚上老实着呢,睡你们的铺。”
他跟哈奔立刻看野生动物一样看着我,比我“靠”得还大声些,说:“不会吧!”
“靠什么靠,我是靠不住的。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我说没干就没干,不信你们上床上找证据去。”
他们装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相视一笑,继续准备晚餐。
一切准备就绪,就剩一条鱼没洗了。我在客厅里把电视打开,就听见哈奔叫我:“老哥,来帮个忙。”人蠢没办法,洗条鱼都要两个人。
我进到洗手间,看见他一手拿着鱼,一手拿着洗菜用的小水盆,对着蹲位冲水,动作艰难而拙笨。我说:“奶奶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看我的。”
我抢过他手里的水盆,装了满满一盆水,再让他把鱼拿稳。真是简单,三下五除二,搞定。鱼冲得干干净净,连个影都不见了,通过厕所进下水道去了。
我有点发火,冲着哈奔说:“你的手抽筋还是被鱼咬了,连一条死鱼都拿不稳。”
哈奔当然也不甘受屈:“嘿嘿,你也没必要用洪水冲洗一条小鱼吧!”
反正我们争了好几个回合,没用了,鱼掉到厕所里面去了。
周小铸听见我们在急,也过来了,探知情况后,说:“不要紧不要紧,找根长点的铁线钩上来,用油炸一下,照样香。”
我用湿湿的手推了周小铸一把,走出“副总经理室”说:“这事让哈奔去做,钩上来了他一个人吃!”
没办法,这天晚上只好吃和尚餐了,两个小菜,一个汤。我边吃边感觉对不起“全国人民一起奔小康”这口号,觉得拖了全国人民的后腿。没猪肉还真没食欲,我平常七八碗饭不在话下,以前上大学常常把饭店老板吃火,今天却只吃了两碗就熄火了。他们还在吃,我没事做,就找哈奔的碴儿。他昨天晚上的去向当然是最值得调查的。
我谨记“饭后一支烟,赛过做神仙”的圣言,点了支烟,盯着哈奔问:“哈奔,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可能来得有点突然,哈奔嘴里含着一口饭,定定地看着我,愣上了好一会儿。他三口两口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傻笑着说:“昨天晚上在单位加班啊,睡单位了。”
周小铸马上质疑:“你不是说要去见网友吗?靠,在我面前装纯洁!”
哈奔只好硬着头皮倒苦水。说的确是有个网友过来了,不过没敢带回来,因为长得对不起观众。晚上带那个网友去了湖南师大,找了间视吧要了间小包厢,就是我第一次去见李小静时呆的那种地方。在很多大学的边上都有。
接下来我就对哈奔逼供。
“那后来呢?”
“后来就睡觉啊!”
“怎么睡的?”
“各睡各的!”
“没动手脚?”
“亲了一下。”
“还有呢?”
“没了。”
烦躁,又一个柳下惠。看来那个网友长相可能是很夸张。因为根据我们三个无聊时讨论研究得出的结论,女的肯跟你单独相处,肯让你牵手,肯让你吻她,最后一道防线就差不多是形同虚设。
为了方便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周小铸以后把握时机,我甚至还给他列了个流程图。牵手了,那肯定可以抱,可以抱,那肯定可以亲一下额头,可以亲额头,那嘴对嘴也就不成问题了,继而把亲吻的范围扩大,女孩子就晕了……
周小铸听得两眼放光,半信半疑地问道:“老朝你的意思就是,一个女孩子肯跟我牵手,就甚至可以大获全胜了?”
我恨铁不成钢地说:“那也要看你把握得好不好啦,还有就是因人而异,石头总是很难开花的嘛!”
哈奔则对我这套理论非常赞同,说是要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给周小铸做详细的分解。
或许是经我一点化,感觉网上资源的确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