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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次郎叔叔,看来用您的方法我是无法战胜您了。”输掉发球局,荻原感叹道。
“青少年,用你真正的实力和我打一场吧。”越前南次郎似笑非笑地看着荻原。
“看来我是得换种方法了。”荻原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皮筋,把自己半长的头发绑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好似在比赛的错觉,他有多久没有站在他熟悉的赛场上了。
“南次郎叔叔,其实没有人知道我是左撇子,就连龙马都不知道。”荻原的话让在场的四个人异常的惊讶,包括越前南次郎。
“你右手比左手强太多。”越前南次郎有些不信地看着荻原的左手。
把球拍换到右手,荻原甩甩自己的左手:“我的左手以前烫伤过,那段时间我就练习用右手打球。后来就想看看右手能不能打得比左手好,可平时训练的时候小叔叔都不让我用右手,我也只能在比赛的时候增加右手的实战性了。”想起每次比赛完,小叔叔被他气得哭笑不得的脸,荻原就有些小小地得意。
“你不怕比赛的时候输掉么?”越前南次郎产生了些兴味。
“南次郎叔叔,就像您说过的那样,每个人都应该找到他打网球的意义。您在最巅峰的时候突然离开了赛场,对您来说,您找到了更有意义的事。龙马打网球是为了打败您,虽然不知道打败您之后他还打不打网球了,不过我打网球的目的却是为了体会网球带来的快乐,体会在球场上来回奔跑的感觉。所以我喜欢和您打球,却不喜欢参加比赛。哎呀,想起来,我还不如龙马呢。”荻原的口吻却没有一丝反省的意味,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那小子估计连自己喜不喜欢打网球不知道。”越前南次郎有些不满,不过看到荻原仍是右手拿球拍,南次郎问道,“你不换左手么?我很想知道你左手的实力。”想到这个少年平时都没认真和自己打,越前南次郎在肚子里发牢骚,根本就忘记了他每次也是仅用了四分的实力。
“南次郎叔叔,认真打一场吧,我知道你肯定会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可我也想知道南次郎叔叔究竟有多厉害。”荻原没有换手,而是取掉了除了洗澡和睡觉之外一直绑在胳膊上的力量环。看着荻原取下的东西,场外的三人内心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那比赛开始了。”南次郎的脸上没有了往日轻佻的神色,他没有把对面的那个少年看成是如他家小子般可任他宰割。
“开始吧。”荻原双手握拍,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人,他的双眼中散发着就连龙马都未曾见过的耀眼眩光,绑起的头发有几缕不听话的散落在脸胖,微翘的嘴唇,让他显得有些调皮。荻原不知道,若他平时的样子会吸引到别人100%的注意的话,那他此时的模样就会吸引别人200%的注意力。
………………………
金黄|色的小球在球场上来回穿梭着,场上奔跑的少年每一次发球与击球都带动着场外几人的心。能让越前南次郎回击的球不过网,能让武士的球出界,能把球打到那名世界闻名的网球高手的场内,而不被打回,虽然比分依旧落后,但少年的实力让所有人,包括武士南次郎都大吃一惊。而少年始终没有换手,对方强力发过的一球,不知被他用什么方法轻松化解了力道,然后一个吊球打在对方的场内,在对方接住打过来的时候,少年好似身后有一双眼睛般,向后急速退去,不用转身接球而争取到的时间让在球落地的前一刻退到球的后方,一个抽击,球又飞到了对方的球场。
荻原,不,应该说是“网球神童”Backy.Doug,在离开赛场近半年之后,再一次展现出他不愧于这一称谓的一面。若不是他只有13岁,他在网球上的天赋不亚于对面的那位中年大叔,他所缺少的仅仅是经验与时间。安静的环境,平安的氛围,让Backy打得比他在赛场上更加的用心,让他享受到了他失去了很久的,儿时初次接触网球时的那种快乐。
“我输了。”在球落下的那一刻,荻原知道这个球他接不到了。他知道对面的大叔仍旧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毕竟这位大叔不是普通人。
萦绕于手腕处淡淡的力量流渐渐散去,越前南次郎开始正视对面的少年,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名少年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那个”的影子。少年体内蕴含的能量让他吃惊,也许少年并没有意识到他让自己用出了怎样的水准,而少年也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的真实情况。
“Backy,重回赛场吧。几年之后,你会超过我。”越前南次郎不准备说出他的发现,因为少年还没有做好准备,而少年应该属于赛场。
“Yada。”学着龙马的口吻,荻原拒绝道。一身的汗让他有些不舒服,但却让他重温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比赛,真的好开心。右胳膊上笼罩的一层紫雾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消失不见,荻原只觉得自己的右手沉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轻松。
越前南次郎皱起了眉,神情格外的严肃,不过他知道对面的少年听不进任何的劝说,所以没再说什么,想了想越前南次郎走向少年。“下次让我看看你的左手。”如果是左手的话,“那个”会不会更明显一些。
“好,不过我好久没有用左手打过比赛了。”荻原举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除了日常训练之外,他很少用左手打比赛,有时候他都会忘了自己是左撇子。
“青少年,考虑下我的话,你属于赛场。”越前南次郎此时已经顾不得他家的那个小子了。
“.....”虽然不知道南次郎叔叔怎么忘了今天的目的,不过荻原还是点了点头,他会考虑,不过,也仅是考虑。赛场不会这么安静,赛场也不会让他如此的平静。
“好了,我该回去了。”越前南次郎扛起球拍又变成了无良大叔,“希望我家的臭小子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打网球。”
“呵呵,我知道。”荻原就像面对老师一样举起左手,“为了打败他不良的老爸。”龙马,你可不能让我今天白流汗啊,荻原在心里念叨着。
“咦?青少年,这么年轻你就喷香水啊。”不良大叔突然大力嗅了嗅,然后摸摸下巴,走向自己停在路边的汽车。“嗯,比我家的臭小子有前途。青少年,要把握青春吶,春天,恋爱的季节啊。年轻真好....”不良大叔越说脸上的表情越猥琐,在荻原还没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不良的中年好色叔叔已经开着车跑了。
过了一会,荻原看着跑远的车突然大叫起来。“什么啊?!不是说要贴得近了才能闻到么?”荻原早忘了附近的“两人”,气急败坏的闻闻自己的胳膊,刚才南次郎叔叔离他可还有好几步的距离呢,怎么会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这时,一直躲藏在附近的三个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前方有些惊慌的人,可他们没有过去,而是不约而同的离开了球场。走出遮掩的地方后,有两个人发现了彼此,然后二人沉默地看了对方一眼后,朝相同的方向走去。另一个人则回头看了眼不停说龙马和手冢骗了他的荻原一会,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第二十八章:对决
有些昏暗的路灯下,一高一矮两个人慢慢走着,没有人开口,两人就这么安静地走着。过了一会,带着帽子,被着网球袋的人开口了。
“部长,你约我明天打一场,就是为了这个吧。”龙马低声问到,被帽沿遮住的眼睛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越前,你为什么要打网球。只是为了要打倒一个人而打网球,仅这样,你就满足了么?”手冢停下脚步严厉地看着龙马。
“部长,我从来不知道backy这么厉害。我虽然没赢过他,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他。”龙马也停了下来,可仍旧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挫败。
“越前,抱着打败一个人的想法而打网球,当你打败那人之后,你还剩下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比你厉害的人有很多。越前,小树是为了快乐而打网球,那你呢?你就真的只是为了打败你父亲,越前南次郎么?没有属于你自己的网球,你永远不可能超越你的父亲,你也永远不可能有所提高。”手冢没有因龙马的彷徨与失落而缓和下来,反而更严肃地对龙马说道。
龙马抬起头,琥珀色的眼中没有了平日的骄傲与自信,有的只是对自己的不确定,多年来心中的坚持在这一刻开始瓦解,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越前,让我们看看属于你自己的网球,属于越前龙马自己的网球。越前,让我们看看,你能否超越你自己。”手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网球,举在龙马的面前,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龙马震惊地看着部长,抓着球袋的手握地紧紧的。十分钟后,龙马低头从对方手中接过网球,接着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哗啦”沉在浴缸里的人冒了出来,荻原看看摆在洗脸台上的手机,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部长和龙马谈得如何了。从浴缸里出来,荻原走到花洒下冲了冲,随意擦了下,套上浴衣走出了卫生间。
“哎...不知道龙马会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坐在沙发上,荻原擦着头想着,他不敢给龙马打电话,毕竟他不确定南次郎叔叔会不会出卖自己,毕竟那位大叔有过不良的纪录。他现在唯一能等的就是部长那边的消息,或者是龙马亲自联系自己。
屋子里冷清清的,荻原突然觉得有些孤单。好想念英国的家人,可他一个小时前刚和父母还有哥哥们通过电话,现在再打过去,怕会让他们担心吧。想到这里,荻原有些气闷,今天田中叔叔告诉他,有人在四处找他,虽然没说出人名,可从那些找他的人的描述中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这件事他没有让田中叔叔告诉家人,因为当他听田中叔叔说找他的人是迹部财团的人后,他就猜到是谁在找他了。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找他,可如果他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样的话,他该怎么办,难道再去其它地方么?可他在这里刚交了那么多好朋友,刚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他不想离开,可他又不想再过以前的那种生活了。
看着今天刚收到的东西,荻原拿过沙发旁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
“喂,你好,幸村精市。”听到有些疏离冷漠的声音,荻原顿了一下。
“喂,你好,请问你是谁?”对方听没人说话,口气有些严厉。
“精市,是我。”荻原忙开口,若不是精市刚才说出自己是谁,他都要以为他拨错号码了。
“小树?怎么会是你?这个号码我不认识。”话筒中立刻传来荻原熟悉的温柔声音。
“精市,我拿座机给你打的。”荻原这才放松了下来,他才想起来他以前都是拿手机和精市联系的。荻原暗想,难道对于陌生人,精市就会那么冷淡么?可是,他第一次见精市的时候,精市就是非常温柔的啊。
“小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对方明显有些低落的语气,让幸村担心起来。
“精市,我现在想见你。”荻原躺在沙发上淡淡的说到,也不知怎么了,听到田中叔叔说有好多人找他的时候,他心里就开始难受,很想现在有个人在他身边,可想来想去,他也只能去找精市了。今晚不会有人到他这里了吧。
“...好,我等你。”电话那头的幸村语气不变,可眼神却冷了下来。
“精市,已经很晚了,我能进病房么?”想到医院的制度,荻原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唐突了。
“没关系。”幸村穿上衣服下了床,“打车过来吧,不然我不放心你。”
“嗯,我现在就过去。”荻原想着任性一次好了,挂了电话,给手冢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自己明天请假,荻原换上衣服,拿上要带的东西出了门。
“砰!”门被打开,接着又被关上。看到回来的人,某位大叔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喂,青少年,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难道是约会去了?”说完,大叔合上嘴,一脸的贼笑,“吶,青少年,你终于开窍了嘛。”
看了自家的臭老头一眼,龙马二话不说的背着球袋就上了楼。在他消失在楼梯转角间的时候,满脸色相的大叔却突然正经起来,低声说道:“希望他真的能明白。”
没有听到父亲最后说的那句话,回到屋子里的龙马衣服都没换的躺在床上。
“越前,你为什么要打网球。”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南次郎叔叔,我只是想知道龙马有没有可能打败您,毕竟这是他打网球的愿望。”
“南次郎叔叔,就像您说过的那样,每个人都应该找到他打网球的意义...龙马打网球是为了打败您,虽然不知道打败您之后他还打不打网球了....”
“别人的就是别人的,再怎么copy也不可能变成自己的。青少年,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