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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为什么拒绝我?”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可是我喜欢你,少儿,我喜欢你。”徐逸清大叫。我想我该庆幸我们是在一个树林里,没有旁人在场。
我沉默了,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我不排斥同性恋,但不代表我是个同性恋。我不喜欢男人,至少在现在。
“对不起,少儿。”徐逸清将脸埋在我的肩窝,呼吸沉重,“昨天你一宿未归,我很担心。”
我忽然觉得有几分愧疚,谁也不告诉便擅自在外过夜的确是我的不对,徐逸清也只是担心我罢了,同时又觉得又几分开心,终究是喜欢被人牵挂的感觉。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嗯,最喜欢少儿。”徐逸清笑,还趁机偷亲我的脸,“少儿脸红了。”
“混蛋,快走拉。”
有句话说,到了芜城不进青楼不是男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芜城青楼之多和悠扬城的酒楼有一拼,且芜城女子个个美艳动人,更别提各青楼花魁,难怪有人上青楼也要不远千里到芜城。而在芜城众多青楼中最出名的是春满楼,要问为何,自是在春满楼有天下第一舞女舞姬和天下第一歌妓妙歌。这两人的样貌都堪称绝色,舞姬更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美女,最难能可贵的是,她们虽身在青楼却自有一种清高,只卖艺不卖身。
老板娘年进中年,风韵尤存,举手投足妩媚至极。
“两位公子是初来吧,不知喜欢哪种姑娘,我春满楼定能保您满意。”老板娘口上说两位公子,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徐逸清,不止她,还有我视线范围内的所有男男女女。果然,长得好看在哪儿都吃香,但本少爷也不差呀,怎么就没人看我呢。想我在学校的时候可是无数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何曾受到过这种冷遇。
“我们是来找妙歌姑娘。”
老板娘掩面而笑,“哎呀,今天找我们妙歌的还真是多。公子不如换个人吧,要找妙歌的话要等上很久呢。”
没想到这些人来得还挺快,我得抢到先机,“本少爷只要妙歌姑娘。”
老板娘做了个为难的表情,又笑,“好,若公子喝了我这的女儿红三杯仍可保持清醒的话,妙歌自会来相见。”
喝酒?这规矩够怪。本少爷虽说不上千杯不醉,区区三杯也是难不到我的。
“好。”
(二十一)
我将酒杯放到鼻下嗅嗅,酒香醇厚,是好酒。正待我打算饮下时,徐逸清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酒,仰头三杯一干而尽。
“老板娘,现在可以让我们见妙歌姑娘了吗?”
老板娘看着徐逸清,一脸赞赏,“小哥酒量不错,自制力更是惊人。妙歌在二楼,两位公子请。”
我愤愤地走在前面,那个徐逸清和我抢什么酒呀,还怕本少爷连区区三杯都搞不定?太瞧不起我了。
“少儿,凡是青楼的酒都多少混有春药,你年纪小,江湖经验不足,我担心你受不住。”
敢情这是在关心我?好吧,本少爷大人大量原谅你。这是我用眼神像徐逸清透漏的信息。但转念一想,我从没尝过春药耶,不知道是什
么味道的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清秀脱俗的青楼女子。妙歌坐在桌前,摆弄着一盆花,一盆火红的君子兰。她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全身流露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当然,后来我知道自己是被她的外表蒙骗了,她实际上是一个超级泼辣女。我说你的性格和你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符,她俏皮地一笑,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两位随便坐。”妙歌说话时仍在摆弄君子兰,“君子兰代表高贵、有君子之风,不知两位公子是否具备了这样的条件?”
“你看看就知道拉。”
妙歌把君子兰摆到一旁,怪叫起来,“两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
这话本少爷爱听,试问谁不喜欢听好话呀。
“特别是这位高一点的公子,怕是把我们芜城的美女也全都比下去了。”
妙歌盯着徐逸清,一脸兴奋。靠,又把本少爷给自动屏蔽掉?混蛋,我下辈子一定要生得比徐逸清好看。你想想,身边坐着的美人心思完全不在你身上,心里能好受吗?恩,看来是好好发挥本少爷魅力的时候的时候了。等等,我来的目的好象不是泡妞。
“本少爷名叫茜少爷,那位美男子是徐逸清。妙歌姑娘想必也知道我二人来此的目的,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呢。”
“不用谈了,如果是美男子哥哥想要的话我双手奉上就是。”
靠,搞半天这女的是个花痴。我咬咬牙,徐逸清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是本少爷要。”
妙歌总算是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一摊,“你和美男子哥哥是一起的,若你想要,我也只有给你。况且美男子哥哥是离镜宫宫主,天下间最强的人,动起手来我可是连一成的胜算也没有。”
“哦~姑娘竟知我的身份,我还以为天下人已将我徐逸清忘得干干净净了。”徐逸清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妙歌。
“怎么会?徐宫主十六岁便赢得最强的称号,你的容貌更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一个有着风华正茂年纪的风华绝代的人又岂会被轻易遗忘?”
徐逸清笑,高深莫测。
然后我反映过来一个问题,我又被忽略了。
“少爷,这是你要的。”
妙歌把令牌递给我,我却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竟把令牌还给妙歌。
“本少爷要什么东西自是靠自己的力量去得到,不会依靠别人。”这句话很刚吧,其实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我第一场完全是靠徐逸清才通过的,现在说这种话,定会被他嘲笑死。哎~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十二
我瞥了眼徐逸清,那家伙果然是忍笑忍到抽筋。
“少爷好气概,本姑娘也不为难你,就考你一道题。”
古代人想和我这个来自现代的精英比智慧,呵呵,你输定了。
“什么动物早晨用四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走路,晚上用三条腿走路?这个问题是前几日一位公子问我的,只是我到至今还未想出答案。”
不是吧,这个问题是出自希腊神话耶,难道这个年代的人已经开始看外国名著了?呵呵,不过这个问题本少爷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一阵狂喜。
“很简单,是人。”
“人?”妙歌和徐逸清同时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们太笨了。人出生的时候是爬着走,当然是四条腿;长大了用双退走路,当然是两条腿;老了拄者拐杖走,当然是三条腿。”
“少爷好厉害。”妙歌惊叹,我得意地笑笑。
“就是,我们少儿最聪明。”
徐逸清一把把我拉入怀中,还亲了亲我的面颊。OH,天呀,妙歌看着我们耶。天杀的的徐逸清,你非要我在美人面前丢脸吗?!完了完了,妙歌一定把我当变态了。
“徐宫主好眼光,但是真可惜呀,我倒是很中意茜少爷呢。”
啥啥啥?美女中意我,呵呵,等等,这种情况下不是通常会大叫“变态”的吗?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问了。“你怎么不说我们变态?”
“对了,少儿还不知道。”徐逸清在我耳边说话,还故意吐热气,弄得我全身发痒,“我们这个朝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没什么奇怪的,是很正常的现象。”
简而言之就是男风盛行咯。难怪徐逸清第一次吻我后还一脸迷茫的说难道不正常吗?原来并非他一人受的教育有问题,而是这里所有人受的教育都有问题。靠,哭死,眼镜强呀眼镜强,你把我弄到个什么地方呀,看我回去后不揍得你满地找牙,竟这样陷害哥们儿。
“少爷,这次可以接下令牌了吧。”
我拿着令牌,一阵感动,本少爷自己凭聪明才智过的第二关呀。“妙歌,你是好人,THANK YOU。”
“哈?”
“THANK YOU就是谢谢的意思。”操,一激动忘了自己是在古代了。
“茜少爷,徐宫主,我一月后会到长安献唱,不知两位到时可否捧场。”
“当然当然,求之不得。”
和妙歌别过,我和徐逸清快马加鞭地往悠扬城赶,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走的时候我打听了关于舞姬的事,本以为到了春满楼定能见到天下第一美女,不料舞姬却早已离开春满楼,浪迹天涯,因为一个男人。没见到舞姬实在可惜,但愿来日可在他方相会。
二十三
第三项是最无聊的,我只能坐在房间里等待结果,因为这完全是靠在江湖上的知名度和人际关系而让别人来决定你的生死。说真的,我有些心慌,毕竟我只是刚出茅庐的小子,哪能和其他人比。别人就先不说了,那个顾子悠一脸的自信,估计是十拿九稳了,再怎么说别人在江湖上名声好,又是盟主的孩子,好像还有个外号叫什么“悠然剑”。
徐逸清从背后抱住我,“少儿,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怎么可能不担心,我在江湖上是无名小卒,更没有什么关系,谁会投我票?”
徐逸清笑,眉眼弯弯,“如果连离境宫宫主都是无名小卒了,那谁才是大人物?况且你在第一场比试还未出手对手便纷纷认输,你在江湖上早就名声大噪,呵呵,就你自己还不知道。”
“等等,第一场比试是你帮我,可那个宫主是怎么回事?”
徐逸清指着我腰间刻有“离”字的玉佩,“这可是我们离境宫宫主的信物,它在你身上,你自然是离境宫宫主。”
“什么?”我吃惊不小,难怪杨剑棋一直喊我宫主,敢情就因为这玩意?
我取下玉佩,想还给徐逸清,毕竟这可是离境宫宫主的信物,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徐逸清却摇摇头,又把玉佩放到我手里,他说:“少儿,你初出江湖,不懂得人心险恶,又全然不会武功,把这玉佩带上,一般人不敢害你。嗯,就当作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听着徐逸清的话,我竟有种莫名的感动。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我一定会拥抱他,吻他。可他是男人,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喜欢上一个男人。一直到很久以后,我还是没有喜欢上男人,因为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在我因为等消息而无聊到快发疯之际,消息来了,本少爷,成为第三十二代盟主,江湖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盟主。
在盟主接任仪式上,我穿了套很炫的现代装,黑色的无袖T_SHIRT;黑色的休闲裤,最新款的运动鞋,左手缠着一层黑色的绷带,右手戴着护掌,这是我在学校的通常装束。对于我奇怪的打扮,很多人议论纷纷,呵呵,本少爷不仅要成为最年轻的盟主,还要成为最另类的盟主,谁叫我是搞艺术的呢
顾无天非常之相当之赞赏的拍拍我的肩膀,把盟主令牌交到我手中,还说了些什么废话,我全然无心情听。被这热闹的气氛弄得有些烦躁,不安分地扭头四望,不意外地看到顾子悠忿忿的目光,顾子木站在顾子悠身边说着什么,还不时冲我笑笑,我回笑。又看到杨剑棋,他向我招手,顾无天就在我身边,我也不能很明显的表现出我没在听他说话,只得对着杨剑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再望望,却始终不见徐逸清,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然后我惊异地发现,我总是不自觉的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
“现在请新任盟主茜少爷讲几句话。”
人群安静下来,我清清嗓子,说道:“本少爷要的是沸沸扬扬的将这江湖闹上一闹!”
当天下午顾无天和柳月红就向我告辞离开盟主府去云游四海,而这盟主府也正式划为我的名下。顾子木欣喜地对我说:“这一切太出乎意了,小少,你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但绝对是个好人。以后有什么困难用的上兄弟我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我说:“不用不用,我们是朋友。”
顾子木拥抱我,他说他和顾子悠过两日也要离开了,顾子悠现在很沮丧,他要陪他去散散心。我想起来我答应妙歌去长安听她献唱,看来过几日也是要上路了。
二十四
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很累了,毕竟刚当上盟主,有不少人来套近乎,我应付那些人弄得我头都大了,现在终于有点明白当大人物的烦恼。
沐浴完后,我狠狠地将自己摔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头,打算实实在在的睡上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到有人在扯我的被子,我挥挥手,翻身,继续睡。但那人毫不放弃地扯我的被子,头发,衣服,我猛地惊醒,坐了起来,看到的是徐逸清在月光的衬托下妩媚的脸,有一种引人犯罪的诱惑。
“少儿,我可以吻你吗?”
我知道徐逸清眼里的是男人炽热的情欲,如果我首肯,之后的一切将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我仍点了头,看来本少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