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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我可以吻你吗?”
我知道徐逸清眼里的是男人炽热的情欲,如果我首肯,之后的一切将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我仍点了头,看来本少爷命中注定会栽在这个妖孽的手里。
徐逸清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唇,我微张着嘴,他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逼着我与他纠缠。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所经之处,一片滚烫。我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却被他抓住手,压到床上,然后他纯熟的解开我的纽扣,除去我身上的衣物和他自己的,就好像这事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他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身体,颈项,锁骨,胸膛,小腹,他会选择他喜欢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我呼吸变得急促,在他轻咬我胸前的突起时,我禁不住叫出声来,把我自己吓了一跳,我从不知自己也可以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徐逸清满意地笑笑,“少儿的声音真好听。”
“徐逸清你混蛋。”虽然是骂人的话,但现在的我说出来却丝毫没有威力,甚至说道最后一个字时又变成了呻吟。
“少儿,叫我逸清。”
“妖孽。”
“少儿……”
徐逸清的手在我分身上一个劲儿套弄,害的我浑身哆嗦。
“逸清逸清……”我投降似的不停叫着徐逸清的名字。
我觉得自己欲火焚身,整个身体空荡荡的,想要被什么给填满。我扭动身体,示意徐逸清快进来,但那家伙迟迟未动,倒是一直看着我傻笑。靠,本少爷都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趁徐逸清不注意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在他身上胡乱的亲了一番,徐逸清意外地睁大了眼,我一挺身,进入了徐逸清的身体。他痛呼出声,立刻闭上嘴,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以减轻痛苦。我“嘿嘿”一笑,看着徐逸清那副欲拒还迎的表情,我骨头都酥了,在他体内更加疯狂的律动。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一种纯肉体上的或许也有心灵上的愉悦。
发泄之后,我浑身舒畅,倒在徐逸清身边迷迷糊糊地又想睡了,突然想起老妹的话,做了之后一定要清理身子,否则容易生病。我抱着徐逸清走进浴室,浴池很大,容纳我们两人绰绰有余。我仔细的替他清理身子,他一直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
“没想到少儿会这么热情。”徐逸清的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他在笑。
“没想到本少爷会华丽丽的反攻吧。”
“不过少儿技术好差,弄得我好疼。”
我“刷”地红了脸,“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所以……”
“少儿是第一次呀,呵呵……”徐逸清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从懂情事以来就没自己解决过,但被别人上还是第一次。”
“你……”
我有点不爽,从没自己解决过就是说他已经和很多人做过了,混蛋!
“少儿如果不高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
“这是你说的。”偷笑,呵呵。
二十五
睡到日上三竿,我和徐逸清才慢悠悠的起床,没办法,晚上折腾的太累了,到现在也很疲劳。我还好,徐逸清是痛的连腰也直不起,当他泪眼汪汪地盯着我时,我只有一个劲向他说“对不起”,并保证下次让他在上面,然后我就发现我中计了,我竟允诺了还有下一次,哎~我的美丽人生,完咯。
我气闷地穿衣服,徐逸清奸诈地笑:“少儿一副欲求未满的样子,是不是还想来一次呀。”说着便把衣服往下扯,露出一整块香肩。我挥挥手,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可当我看到徐逸清那光滑如凝脂的肌肤后,一股血气上涌,鼻血就那么飞溅出来。
“少儿,你怎么了?”徐逸清慌张的拿布替我捂住鼻子。
我窘迫的接过布,翻身从床上下来,推门就往外跑。靠,再和徐逸清待在一个房间我估计自己会流鼻血流死。晚上光线不好没看清楚,这会儿一看,徐逸清的皮肤哪是个“好”字便可形容,那些什么打护肤霜广告的明星看到他绝对会哭死。特别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的吻痕衬着那白皙的肌肤,绝对几秒之内便可勾起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天,我身边怎么就是这么个妖精?
“阿拉,我说我们家茜大少爷怎么这会还没有起床呢,果然昨晚累着了吧。”这种说话模式的人绝对是顾子木。
“你在说什么?”因为捂着鼻子,我的声音模糊不清,但顾子木这家伙是听得清清楚楚。
顾子木一脸怀笑,弄得我头皮发麻,“我都看到了,你的娇妻是位绝色的男子吧。”
“靠!你小子有偷窥癖呀。”我好像是不打自招了。
“别瞎说,我可不是偷窥,只是不小心撞见你抱他去浴室。”
原来是被抓个现形,我不说话,脸上红的发烫。
“其实他是离境宫宫主徐逸清吧。”
“你怎么知道?”
“呵呵,这很简单呀,我很清楚你根本就不会武功,怎么可能会是离境宫宫主,况且我是见过徐逸清的,尽管样子和我上次见到的有些不一样,可那种世间少有的美人是绝对见到一次就不会忘的。离境宫宫主的信物在你身上,自是别人给你的,能给你这个东西的也只有徐逸清本人,而这么重要的东西徐逸清怕也只会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吧。我说对了没有?”
我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还热烈地送了一阵掌声,“太厉害了!子木,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可以考虑去当侦探。”
“侦探?”
“就是你们说的那种捕头之类的。”
顾子木不屑地翻眼,表现出他对这个行业极其的没兴趣,“其实我是来说,我今天就要和哥哥离开了。”
“哦。”我点头,有点失落,毕竟是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朋友,就这样分开了,不知何时才会再见。
“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
我和顾子木拥抱,而我忘了我身上还有血迹,并且鼻血还没有止住,沾了顾子木一身。
下午我和顾子木告别,顾子悠还是那副死样子,对我爱理不理的,我不爽地剜了他一眼,顾子木“咯咯”地笑起来。
我和顾子木在门口是抱了又抱,完全忽视身旁两个眼睛冒火的人。整整一个时辰,我才算是和顾子木真正的告别了。
剩下的两天,我把盟主府的事务打理好后,收拾了行李,也与徐逸清一起赶路上长安。
二十六
从悠扬城到长安大概半月的路程,所以我和徐逸清并不急着赶路,我们一路游山玩水,好不自在。每每看到美景我都会画下来,谁叫我是搞艺术的,专职还是画画。我那个所谓的百包袋除了装了几件现代的衣服外就是画板和各式的画笔。徐逸清每次看到我摆弄这些工具,都会用一种很新奇的目光盯着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我画画。我发现这样的生活其实挺惬意的,有时会想一辈子就这样也不错。
农历十五的那天徐逸清要回离境宫,他说宫内有事要处理。我不情不愿的答应让他回去,他笑:“少儿这样舍不得我呀,呵呵,放心,过几日我就会回来。”他吻我,伺机往我嘴里喂了什么东西。我皱眉问他给我吃的什么,他说是避毒丹,世间少有的妙药,吃了后百毒不侵。
我自小就擅长自娱自乐,徐逸清的离开并没让我失落几分钟,我仍然游我的山,玩我的水,不紧不慢的上路。虽然几日后我发觉自己迷了路,可我也不慌,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来到一个小镇上随便找了家客栈,打算先住一晚早晨再去问路。
晚上我很早就睡了,结果睡到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着。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寻个舒服的姿势却闻道一股怪味,我往窗边一看,竟有一根竹管戳破纸窗伸了进来 。根据我的经验,一定是有人放迷魂烟,幸好我吃了避毒丹,这迷魂烟迷不到我。只是是什么人要害我?我初出江湖不曾得罪过什么人,除了抢了顾子悠的盟主之位,但他是断然不会害我的。难道只是单纯的强盗想要劫财?
门被推开,我隐隐看到墙上映出几个黑影,一数竟有三人,手中还拿着家伙。他们走到我的床边停下,“刷”一声抽出刀,猛地向我砍来,靠,是劫命的!我往床角一翻,险险躲过那明晃晃的刀锋。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f
他们互望一眼,又举刀齐齐向我砍来,我把被子扔到他们身上,趁机跑下床,就要往门外跑,其中一人以轻功赶在我前面关上了房门,另外两人就站在我身后,使得我进退两难。以前有个兄弟说,和男人打架踢老二最直接。我一脚踹在我前面的人的老二上,准确无误,他痛苦的蹲下身子,我急忙推开门往外跑,剩下的两个人在我后面追。跑到大街上,我想呼救却一个人都没有,靠,本少爷不可能就这样气数已尽了吧。眼看那两人刀就要砍中我,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突然出现为我挡下这一击,夜风中,衣袂翩迁,正是杨剑棋。几招之类,杨剑棋便将两人收拾了,我正打算问是谁指使时,他们竟双双自尽。我有些吓住,目瞪口呆。
“他们是杀手。”杨剑棋拍拍我的肩,“任务失败就自尽是他们的准则。”
我知道,这种事情在武侠小说里看多了,只是当我真正看到的时候却无法接受了,那还在我房间那个应该也已经自尽了吧。
“知道谁要杀你吗?”r
我摇头,到底我和谁结下了这么深的梁子,以至于他要杀我。登徒子?不可能,那家伙没这个胆量。等等,似乎有一个被我遗忘的人,一件被我遗忘的事。我沉思,我来古代的初衷是什么,对了,这是我和聂羽桦打的赌,赌我们两年之类先杀死对方的人为胜。我记得聂羽桦曾说,如果他来古代会办一个杀手组织来追杀我,那小子不是真的做到了吧?想着想着,我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怎么在这里?”e
“我去长安路过这里,和你住同一家客栈。”
“那你怎么不早一点出来救我?!”
“我只是没想到堂堂武林盟主竟一点武功都不会,你是怎么通过比试的呀?”
我羞得脸红,“作弊。”e
“呵呵,那帮你作弊的人才是你身上那块玉的真正主人吧。”
我点头,哎~又一个聪明的家伙。
二十七
在小镇遇到杨剑棋也算我的运气,一来他可以给我带路,二来还可以当我的免费护卫,与他结伴而行,何乐不为?
不消几日的功夫,我们到达了长安。京师就是京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悠扬城是江湖的中心,那长安就是朝廷的中心,自古江湖和朝廷就格格不入,所以长安的武林人士并不见多,多的是些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当然,还有青楼,尽管比不上芜城。
我兴奋得四处跑,我第一次到长安,还是古代的长安,杨剑棋说我的样子像是个刚从乡下来的土包子,我说本少爷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看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妙歌的献唱在三天后,我还有时间在长安多游玩游玩。长安的人比平时还要多,很多都是为了看天下第一歌妓而来。而且听说为妙歌奏乐的是天下第一琴师俞子期。
杨剑棋和尚书公子白堂雁一向交好,托他的福,我也住到尚书府去了。初见白堂雁时我怀疑他是不是混血,他有着一张西方人的脸,独有的哥特式风情。京城的不少女子倾情于白堂雁,因为他的与众不同,他的温柔。白堂雁有个弟弟叫白小生,一年前死了,杀他的人,是舞姬,而他也正是舞姬所深爱的人。似乎一切的悲剧是由一个误会而起。我还想问更多,白堂雁却不再讲下去,
白堂雁问我,“小少为何对令弟和舞姬的事如此感兴趣。”
我说:“因为舞姬是美人。”
他叹气,“又一个风流情种。”
我笑:“本少爷的名言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哪有少年不风流。”
白堂雁也笑起来,他笑的时候眼角会有微微的皱纹,异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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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朗气清,妙歌的献唱是在长安城北的竹苑举行。
妙歌远远的看到我便跑过来,我们熟络的打招呼,就像相识甚久的老友。
“徐宫主呢?”她问。
我说:“他回离境宫了。”
妙歌几分失望的样子,一会儿又大笑起来,“徐宫主就这么放心你?他不怕我吃了你呀。”
我挑眉,痞痞地说:“你要怎么吃我?”
“就像这样。”
妙歌正要抱我,却听到一阵咳嗽声,是杨剑棋那家伙,靠,你存心捣乱破坏气氛呀。我斜睨一眼杨剑棋,他倒是笑得一脸得意。
“寒剑公子和尚书公子都来捧场了,看来本姑娘还是挺有魅力的。”
尚书公子自是白堂雁,至于这个寒剑公子难道是说的杨剑棋?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个绰号呀。那个混蛋,竟然都不告诉我。
白堂雁和杨剑棋都对着妙歌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