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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很快就从后面感觉到了快感……尤其是鹤林每次把荫茎都插的很深,直抵刚才鹤林用手指探摸到的敏感部位,在鹤林一次次猛烈穿插中,卫军控制不住身体下面的分身,僵硬抽搐着又喷出了Jing液。。。。。。
随着鹤林几次更剧烈的抽插,鹤林紧紧地抱着卫军的身体,身体一阵收缩,紧随着一股热流在卫军体内激射,接着又是好几股喷进卫军的体内。
鹤林身体慢慢软下去,“哥,我好累……可是……也好舒服……”
他们紧紧地搂抱着,彼此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喘息着。
也许鹤林受刑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和卫军折腾半天后,很快就睡了过去,卫军听着他均匀地呼吸,感觉鹤林的体温和气息轻轻地飘过来,充满他的身体,他陶醉着。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侧着身静静地欣赏鹤林沉睡中可爱的样子,他的大脑慢慢地昏沉起来,他斗争着,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想尽量多看几眼可爱的鹤林弟的模样,明天又要离开鹤林,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弟。他克制着自己,他的下身又勃起来了,这是个充斥着欲望的夜晚,也是个安安静静的夜晚,他在宁静的挣扎中与渴望抗衡着,很多往事与幻象更迭或重叠着,扭曲又纠结,旋转或飞扬着,最终在午夜时分疲惫地睡去。
下半夜,在黑暗中,鹤林在睡梦中喃喃梦呓转了一下身,一只手搭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卫军,卫军一下醒了,他感到鹤林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突然感觉到,睡梦中裸睡的鹤林又硬了,勃起的生殖器直直地戳在同样一丝不挂裸睡的卫军身上。
卫军翻过身,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插到鹤林的大腿之间,让两人都硬着的生殖器紧紧的碰在一起,然后把把鹤林上身搂在怀里,尽情的轻吻着鹤林的脖子和脸颊,他紧紧的搂着,想就这样再睡会儿,可心里却想起营救鹤林那天,看见鹤林浑身都是伤,这半个多月鹤林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伤,义父是否为难过他?他轻轻地在鹤林身上抚摸,细细地感觉鹤林身上是否还有没有愈合的伤痕,他摸到鹤林的大腿内侧竟然感觉有伤疤,摸到鹤林的腋窝,也有伤疤,再摸到鹤林的小腹,在鹤林荫毛不多的荫茎上方,也有几个伤疤,同样受过酷刑的卫军知道,那是烫伤,他们一定是用烟头和通条烫了鹤林的身体,他的心好疼。
“哥,你醒了?”睡梦中,鹤林懵懵懂懂的也醒过来。
“鹤林,你身上有好多疤,他们烫你了是吗?”
“嗯。”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鹤林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回答着卫军的问话。
“他们用什么烫的?怎么烫的?”
听到卫军问他受刑时的情况,鹤林一下子完全醒了过来,哪惨烈的疼痛他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身体剥光了吊在梁上,由敌人无情的凌辱和折磨。
他紧紧地抱着卫军,没有马上回答卫军的问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先压了杠子,后来就吊起来用皮鞭抽,用烟头烫,后来还上了老虎凳,在老虎凳上又被烫了好几下,是用通条烫的。”
“鹤林,你受苦了,你为什么要去贴传单啊!”
“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难道我们做错了吗?”
“没有做错,可你实在太小了,你自己都不会保护自己啊!”
卫军又用手在鹤林的股沟里探摸,他最最喜欢摸鹤林这里,鹤林没有拒绝,由着卫军探摸,“鹤林,我记得你这里受伤也很重?他们对你肛门也动刑了吗?”
“嗯,有个变态的打手,用钳子拧的,钳子伸进屁股里,夹住肉后就问我招不招供,不招供就使劲拧,哥,你不知道,疼死我了,但他们拧死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你真勇敢!”
“哥,我不行的,疼的受不了时,我还使劲叫唤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孬种啊?”
“不孬种,鹤林,哥好喜欢你!”
“我知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啊?今天你还没有干呢!”
“嗯,想啊,又怕你身体受不了!你那里还受过刑!再干的话,一定受不了!”
“没事儿,已经好了,你来吧!我趴着吗?”
“不,就这样躺好,我要看着你!”
卫军半跪起来,借着月光,慢慢地抚摸起鹤林的小腹和胸脯,勃起的荫茎和睾丸,饱满修长的大腿和细细的腰际,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摸了好一会,鹤林也睁着眼睛,深情地看望着心爱的哥哥,一个手放在卫军勃的高耸的生殖器上轻轻的抚弄,半跪在鹤林身边的卫军赤裸的身体健康而清瘦,结实而又匀称,在月光的背影下如同一尊雕塑、一副艺术作品,他真的很完美,曾经受过酷刑的身体在月光已经看不出任何瑕疵,通体泛射着性感的光泽和诱惑人的圣洁。
仰卧着的鹤林被卫军摸弄的不住的喘息,他明显地兴奋着,勃起的荫茎血脉暴涨,经络分明,Gui头上早浸出了点滴透明的液体,稚气的脸上透着灿烂的微笑,他的脸平平滑滑显着稚嫩,发育的很好的胸膛上两颗浅褐色||||乳头透着迷惑人的美韵,他纤细而不弱,大腿修长而饱满,平坦顺滑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延伸到他勃起的隐私|处是不多的黑毛,卫军此刻正在抚摸那里,那里有几处烫伤,鹤林告诉过卫军,他们用烟头和通条烫他,卫军想象着当时鹤林受刑的裸体在抽搐、在痉挛,伴随着还有鹤林的惨叫。亮白的月光下,鹤林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秀逸的光泽,他把两条长腿互相交叉起来,微微侧过身子,抚摸卫军的屁股:“哥,你的屁股现在还疼吗?”他说话的时候,他精美挺直的鼻梁在月光下反射着光亮,面颊上似乎也焕发出一圈红晕。“不”卫军回答道。
卫军伏下身去,情不自禁的去亲吻鹤林身上的每个角落,甚至连他的每个脚趾头都亲个不停,他疯狂了!在这样明媚的夜晚,在这样让人沁淫的月光下,在这一刹那,他对鹤林的热情,再次爆发了,那是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再次猛烈地从他心底涌了上来,一下子流遍他全身,他伏在鹤林身上,浑身的肌肉抖动着、波动着,用他结实饱满胸口紧贴着鹤林的胸口,他扭动屁股用勃起的生殖器不停的摩擦压迫鹤林同样兴奋的性器,两个男孩子绞合着、缠扭着在一起,青春勃发的性欲相互溶解着彼此的绵绵爱意和兄弟柔情。
月光照在两个彼此相爱的男孩子身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汗水不住的从他们的身上慢慢的滚下来,他们绞合在一起青春的胴体在月光下显的是如此的柔美和浸淫,他们翻滚着,搂抱着,舌尖欢快翻动着,伴随着相互性器的摩擦,一阵阵强烈的爱流涌遍他们全身,涌到他们胸口,饱满的胸脯即刻就要被爱的波涛涨开来。就这样,在那一个晚上,他们爱的惊天动地,翻腾的四海倒流,只感到两个人完全融化在一起,在急切的脉搏跳动中,他们的躯体一起颤动,紧贴的胸脯都能感觉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在一阵阵快乐和谐的热流激射中,他们的喷出Jing液完全粘合在一起,Jing液和着汗水在他们的小腹和胸口间互相溶合,互相参杂,在那一晚上,他们都喷射出了青春生命以来最多最炽热的爱液,伴随着每次快感他们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卫军最后一次She精是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插在鹤林的身体里,久久地他都不愿意从鹤林的身上下来,搂着鹤林,筋疲力尽地睡过去。
鹤林醒过来时,太阳已经照在他们屁股上了,卫军却侧着身还在熟睡,昨晚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Jing液,鹤林记得卫军插进他身体She精就两次,至少还有两次是搂在一起,他自己就没有忍住射了两次,而卫军不知射了不少次,感觉要比他多,卫军一定是累坏了,现在还在沉睡中,卫军昨晚一直雄壮不倒的荫茎现在软软的趴在卫军的小腹上,也像熟睡过去一样,卫军荫茎根部已经有很发达的荫毛,软软荫茎被包皮半包围着,露出部分Gui头,鹤林感觉卫军哥成熟了许多,胸脯的肌肉更发达了,脸上虽然还有几分稚气,但已经有了大小伙子的模样了,上嘴唇也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胡须,而自己连淡淡的绒毛也还没有长出来,荫毛就更没有办法和卫军哥比了,他见卫军哥还在温顺的熟睡着……他用手去试探抚摩他那软软的东西,然后又去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小巧饱满的臀部,卫军似乎要醒过来,但翻过身,仰面朝上,继续沉睡着,鹤林忍不住又摸起卫军的生殖器,卫军似乎在作梦,喃喃着什么,但生殖器象苏醒了一样,慢慢涨了起来,鹤林第一次这样静静地清楚地看着卫军生殖器勃起来,越涨越大,最后和小腹成一个漂亮的角度,直直地硬着。鹤林自己也无法克制住,荫茎也早翘了起来,他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卫军哥的,除了荫毛没有卫军哥发达,两个生殖器没有什么差别,好像自己的还比卫军哥的长点,他忍不住好奇跨骑到卫军的腿上,把勃起的荫茎和卫军哥比,确实他的要长一点点,他有点得意了,我也有比卫军厉害的地方啊!
正在这时,卫军被他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吓的鹤林想从卫军身上溜下来,卫军一把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跟前,亲吻他的脸,他们勃起的生殖器又贴在了一起。
“你大清老早不好好睡觉,在干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什么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在比咱们的鸡鸡谁更大点,更长点啊!”
“哦,谁长点啊?”
“我的,我比哥的长,长一点点!”
“真的?我不信!”
“不信你比啊!”
卫军真的把手伸到下面,把两个硬硬的东西捏在一起,抚摸比划起来。
“我觉得一样长,没有感觉你的比我长。”
“就是我的比你长!”
“好好,就算你的长!”
“哥,你在部队经常会挨打吗?听说军队也是很可怕的地方,打板子更凶是吗?”
“还好啦,部队和部队不太一样,我们那个部队不是很厉害,不过严重违反军纪的处罚也是很厉害,轻的打板子,重的打军棍!”
“也是脱光了裤子打吗?”
“看情况吧,不一定!”
“这次你们挨打是被脱光了打吗?”
“是,掌刑的让脱光就得脱光,我们五个都脱光了。”
“打的比刘区长重吗?”
“重多了,都是大板子,打起来很疼的!”
“哥,你打过别人吗?”
“打过!”
“真的?”鹤林一脸的惊奇!
“打过什么人呢?”
“都是当士兵的!这次有一个一起来救的你的兄弟,我就打过他两次屁股!”
“哦,是吗?他叫什么呢?”
“他叫马文涛,比你小几个月。”
“他这么小,你为什么要打他呢!?”
“他酗酒,两次都是酗酒,酗酒后打架,他是勤务兵,长官网开一面,第一次只打他20下,让我打,我是副官,不打不行啊,只好打了!”
“真打啊?”
“当然是真打了,我带他到体罚室,那是我第一次打别人的屁股,那个小勤务兵酒醒了,就向我求饶,我说哪那行啊!长官交代要打,不打你到时就得打我,我让他脱衣服,他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把裤子脱光,最后我吓唬他,如果不脱光就多打100下,他只好把裤衩脱了,老老实实趴到凳子上,让我打了20下。”
“哥,打别人屁股过瘾吗?”
“你说呢?”
“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呢?那个男孩子长什么样啊?好看吗?”
“我的长官挑副官和勤务兵当然是选身材好,长的也好看的小伙子了,那个勤务兵长的很秀气,个子和咱们差不多高!当然选副官还得要文化,比较机灵会办事。”
“哥,你就算是这样的吧?又好看又有文化,而且身材还这么好!”
“也许,所以就干这个差事了!”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打那个勤务兵你是什么感觉啊?很刺激吗?”
“你想嘛!想想你自己,你被打过多少次了啊?打起来刺激过瘾人家才热衷打你屁股啊!”
“我想知道你打那个小勤务兵屁股是什么感觉嘛!哥你不要扯这么远了!”
“要想知道感觉?”
“对啊!”
“哪你也打打别人屁股不就知道了?”
“打别人屁股?我能打谁的屁股?从小到大,我只有被别人打的份,我哪有机会打别人屁股啊?”
“鹤林,你说今天我爸现在会过来吗?”
“现在不会,一般他都傍晚过来,白天要应付公务,忙的很!哥,你担心他过来看到我们这样在一起是吗?”
“嗯,被他看到总不好!你记得第一次被他看见我们搂在一起,咱们俩都挨打了!”
“我觉得刘区长知道的,昨晚他好像是有意给我们机会让咱们在一起的?”
“也许是吧!”
“哥,你第二次打那个叫马文涛的勤务兵是什么时候?”
“半年前吧,他又去酗酒,别看他长的挺秀气文静的,就是喜欢喝酒,那次又喝多了,和别的一个部队的弟兄打架,打的头破血流,他还拿刀把别人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