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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林只好趴好身子,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等待再次无情的虐打。
“哈哈!你真听话!”这个穿学生装的少年流露出一点高兴的神色,转而又满脸的凄色,真可怜啊,被打成这样还这么老实!他用手轻轻抚摩了一下床上这个趴着少年红肿发紫的屁股,说道:“不用怕,我不会再打你!来,我扶你,起来,去洗一下,等会我给你上药。”
鹤林慢慢爬起身,他看这穿中学生装的少年很友善,笑眯眯地伸着手扶他。
“我叫卫军,刘卫军,你叫什么?”
“鹤林,陈鹤林,不好意思,你看我现在多倒霉啊!被你家刘区长打板子!”
“为什么要打你啊?”
“刘区长到我们店铺做客,我把他的皮袄弄脏了,我家掌柜让我过来赔罪!”
“是这样!打的够狠的,我进来的时候,看你正在挨打,看你后来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以
为你都昏死过了!”
“你也够坏的,人家已经被打成这样,你还趁火打劫打人家一板子!”
鹤林愤愤地看着卫军说道。
“不要生气啦,我这是第一次看别的男孩子被打屁股,忍不住也想试试,打别人的屁股是什么滋味,看你痛苦的样子,我就下不了手了。”
他接着又说道:“你大概不知道,你刚才趴在床上挨打的样子,就是我经常挨打的样子,
哪个核桃木板子是专门打我屁股用的,我前几天还被打过一顿,现在屁股上肿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上学时,坐在教室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你也要挨板子啊?看你穿的那么好,又能念书,我还以为是刘区长的儿子呢!”
卫军带鹤林到了隔壁一间洗浴用的房间,那里已经有一大桶热水等着用。
卫军先脱了学生装,然后脱了内衣内裤,只穿了坎肩和裤衩,他先用凉水在鹤林的屁股和
大腿上敷一下,显然他这方面很有经验,然后帮鹤林洗身。
鹤林屁股疼的弯不了腰,只好由卫军帮着洗了。
卫军很小心的帮鹤林洗了下身,显然鹤林很不习惯有人在自己一丝不挂时帮自己洗身体,脸红红的,时不时想用手护住自己的哪个地方,卫军抿起嘴笑着说“你怕什么啊,咱们都是男爷们儿!”
“你当然没有事了,我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来!”
“好好,看不出来,小嘎蹦豆一个,还挺害羞!我也脱了!”说着顺手脱了他自己的裤衩和坎肩。
鹤林见卫军自己也脱的精光帮自己洗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看看卫军比自己还要发达的胸肌好羡慕,不由自主摸了一下卫军的胸脯说道:“你真壮,肌肉真棒啊!”年轻人在一起就是容易相处,鹤林觉得卫军肯这样陪自己洗澡距离一下近了好多。
鹤林心情一下好了起来,顽皮地拿肥皂一下抹在卫军的生殖器上,“我也帮你洗这里!”然后灿烂的笑起来。
“不要!小东西”
“你才多大啊,叫我小东西!”
“总比你大吧?你瞧你的那地方连毛都没有长,我当然比你大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过两年就比你长的多!”
“不可能,过两年能长到我现在的样子就不错了,还想赶上我?决不可能!你看我这儿!”
卫军指着自己的肚脐下一些浅浅的绒毛让鹤林看,那些绒毛连着荫茎根部不甚丰满的荫毛。
鹤林的脸腾的更红了,他是第一那么近看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男孩子的生殖器,卫军的生殖器比自己还要大一些,荫茎似乎更粗,至少有一点鹤林比不了,卫军的包皮完全翻开了,露出的Gui头很雄壮,不象自己的看起来还那么稚嫩。
这时卫军也用肥皂为鹤林洗生殖器,鹤林这次没有躲开,让卫军为自己洗抹。卫军又用他特有坏坏的抿嘴微笑问道:“刚才这里被刘区长摸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刚才看见了吗?”鹤林脸再次红起来。
“我当然知道,我刚才就躲在旁边!”
“你真坏!”
“哪有什么,看你刚才的样子,你过去从没有出来过吧?”
“没有什么?”
“就是这里变的硬硬的喷出白色东西,很舒服。”卫军使劲捏了一下鹤林的生殖器。
“噢!不要!”鹤林用手推开卫军。
“我知道了,卫军,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家刘区长摸这里?”
这回轮到卫军不好意思了:“没有,别胡说!”
“就是,我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两个男孩子嘻嘻哈哈洗完澡。
迈开步子往外走时,鹤林才感到屁股和大腿的剧疼还还没有消退,他又回到了现实中。
回到床边,卫军让鹤林趴下。
“你不会再打我吧?”鹤林无不担心的说道。
“不会啦,我不会趁火打劫啦,我给你抹点药,要不然你的屁股一个礼拜也好不了。”
一股凉凉的液体涂抹在鹤林的屁股和大腿上,顿时鹤林就觉得屁股上的疼感减轻不少。
“这是特效药,对肌肉淤伤和红肿有特效,过两天就可以消肿,你到时再带点回去,每天抹一次。”说着已经把鹤林的屁股和大腿肚子抹了一遍。
“得等一会,等药干了以后就可以穿衣服裤子了,不过你这两天得趴着睡了。”
“嗯!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被打板子,这还用你教啊?!”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刘区长的亲戚吗?”
“不是,我可没有告诉你我是他亲戚!”
卫军为鹤林上身盖了一床被子,坐到床沿上。
“我其实和刘区长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 ……”
“只是什么呢?”
“我…”
“不好说就说算了!我知道你一定很为难,算了,别说了!”
“也没有什么,其实我挺孤独的,没有人理解我。”
“我是东北关里的人,日本人打到东北后,我爸参加了抗日义勇军,和鬼子打了两年,最
后牺牲了,他负伤后被鬼子抓住,被鬼子严刑拷打了一个礼拜,我和我妈去看他时已经没有人样了,一条腿还被压断了,最后被鬼子枪毙了。我妈后来就带着我离开了家乡,流落到你们河北这里,后来我妈病了,病的很重,我到处求人,想给我妈治病,求人很难,很少有人愿意伸手帮忙,何况要花好多钱才能治病。”
“哪后来怎么办?”
“后来遇到刘区长,让我们母子住到他家,花了不少钱为我妈治病,我妈的病太重,拖了半年,还是没有留住,走了。”
“刘区长又帮我把我妈安葬,买了一口不错棺材,我当时觉得我妈最后的日子还是不错的。”
“哪刘区长是你家的大恩人啊?”
“是呀,从这方面讲是的!”
“安葬完我妈后,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去自己愿意去的地方,当时我才十五岁,
举目无亲,能去那里啊,何况刘区长帮我那么大的忙,我哪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啊?”
“我说了我不想离开,愿意一辈子呆在刘区长家服侍他,刘区长看了我半天,最后还是说让我离开,他不想留我!”
“最后,我执意不肯离开!”
“哪不是挺好吗?”鹤林说道。
“是呀,可你应该知道,刘区长有点哪个。”
“哦,我大概知道了。”
“说来,刘区长对我也算不错,让我去念书,他自己有个儿子,才五岁,我在他家干的活也不重,当一个小伙计我也感到很高兴,还有书念,后来我办坏了一件事,刘区长就体罚我,狠狠打了我一次屁股板子,那时我好害怕,他让我自己把衣服裤子全部脱光,趴到长凳子上,用竹板子打我屁股,打的很重,疼的我直哭,抱紧了凳子才没有掉下来,直到把两片屁股和大腿根打肿了才停手,那时我还小,还没有发育,知道这是体罚,男孩子做错了事就应该被体罚打屁股板子,后来,刘区长就经常找借口打我屁股,每次都要我脱的精光,有时候是趴在凳子上打,有时候让我趴在他大腿上,有时候手撑着桌子,两腿张开,站着打,后来慢慢长大点,明白一些事情了,我才知道养父有好打男孩子屁股的嗜好!”
“你不后悔吗?”
卫军摇摇头茫然道:“不后悔。”
“真的?经常打啊?”
“是,经常打,每次最少打五十下才会罢手,经常是打一、二百下,疼的我死去活来,如
果我叫唤,他就打的越狠。”
“啊,这样啊,怎么受的了啊?”
“受不了也要受啊,我有时真想哪次被刘区长打死算了,也算我把他的帐给还了,可每次挨打后,对我比他的亲儿子还好,我就想算了,就让刘区长高兴吧,只要他高兴,我受点苦没有关系,他在打我屁股和大腿时有快感也算我对他的报答。”
卫军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不知道我和我妈有多难?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我妈病的要死,没有人帮我们一把,当时我就想了,如果谁肯帮我一把,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他。刘区长除了喜欢打我屁股外,其它比我父亲对我还好,所以我也就认了。”
“你觉得我挺没有劲的吧?”卫军有点不安的望着鹤林。
“不,我觉得你很勇敢啊,我很佩服你,象个男子汉,知恩图报,你是好样的!”
鹤林接着说道:“只是这确实有点难熬,隔三差五就得挨打,其实我也一点不比你好过,我从进盐铺开始,也没有少挨打,你看我的屁股上老茧都很厚了吧?”鹤林自嘲自己。
卫军用手握住鹤林的手,“鹤林,咱们结拜异性兄弟吧?今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好啊,我就觉得咱们哥们儿脾气挺投的,对呀,咱们结为兄弟!”
鹤林翻身就要下床,一下子碰着屁股疼的直咧嘴。
“慢点啊,把衣服裤子穿上,哪有光着屁股拜兄弟的?”
“嘿嘿,我高兴嘛”鹤林开始自己套衣服裤子,衣服倒好穿,往上套裤子可真是活受罪,疼的呲牙咧嘴。
卫军点燃三柱香。兄弟俩跪到案前。
“我,刘卫军,愿与陈鹤林结为异性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陈鹤林,愿与刘卫军结为异性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结拜完毕,兄弟俩紧紧的搂在一起,互吐彼此欢快的心情。
到一九三六年初,日本在东北更加疯狂的进行法西斯统治,残害东北同胞,在蓟县的街上也发现了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反动军阀张作霖的标语和传单,不久,谢县长和县警察局贺局长同时接到北平的密电,密电上罗列了一些所谓的乱党成员和反政府分子,要求按名单尽快抓捕。
谢县长和贺局长接到密电立即实施抓捕,城内藏着乱党成员和反政府分子岂不让他们心惊胆战?贺局长派了心腹干将按名单四处搜捕,搞的鸡飞狗跳,满城风雨,老百姓不知道什么是乱党成员,以为乱党成员是政府宣传的那样,是青皮红发之人,后来见贺局长抓住的人都是文质彬彬的青年学生,有的甚至还非常英俊漂亮,这些学生有的是在北平师范大学,有的是燕京大学的学生,有的是保定师范和育英中学的学生。有两个还是本县中学的学生。这些被捕的学生押上囚车时,大都高呼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反动军阀!打倒日本走狗!解救东北!团结抗日!”那些警察就用枪托殴打他们,这些被抓捕的人当晚
暂时关押到县城的监狱里,第二天一早名单上罗列的人及涉案的刘卫军都被解往保定警备司令部。
刘卫军那天晚上正在教室和一个叫袁宏毅的同学在一起讨论几道几何题,他们很专心,没有注意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当学校教育长带着军警来到教室时,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他们还没有任何反应,军警们一拥而上,把他们给绑了,连打带踢,押到囚车上,袁宏毅是上了黑名单的,刘卫军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被抓进去,以为是和袁宏毅在进行秘密联络。
这天早上,开了店门没有多久,胡总管就叫鹤林到何二掌柜的房里去,鹤林心里直嘀咕,一大早什么事啊?不会掌柜的又找自己什么麻烦。上次掌柜的提到过要提前让他出师,他听听当时也就高兴了一下,他又是个老实孩子,没有敢向掌柜的再提起这件事,上次掌柜的说的是有条件的,要让刘区长满意,刘区长到底满意不满意,谁知道啊?
“何掌柜,您早!”进了掌柜的房门,鹤林小心翼翼的招呼。
何二见鹤林进来了,放下帐本和算盘,睁大他那双鱼泡眼,脸上绽出点笑容,招呼鹤林坐下。
“鹤林啊,最近好吗?看你好象瘦了,要多吃点啊,你现在长身体,店里的伙食不合胃口吗?”
鹤林听到掌柜这样说,马上站起来:“挺好的,最近我有点跑肚,伙食挺好!谢谢掌柜的关心。”
“坐下,坐下,以后到我这里不用这么拘谨。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鹤林心跳的厉害,掌柜的能告诉什么好消息啊。
“鹤林啊,你这两年多在这里吃了不少苦,我前段时间答应过你,让你早点出师,今天我就正式告诉你,你从今天起就可以向柜上记帐领工钱了,你现在刚出师,工钱定的是最低一级,以后干的好